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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是妓女吸毒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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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他们的私生活。我们只注意他是否是一个“好顾客”。
    “好顾客”的含义之一就是,他非常害怕传染性病,因而使用避孕套。可惜这种人太少
了。大多数女子都是业余拉客,最后都染上了病。她们不去找医生看病,害怕医生发现她们
吸毒。
    “好顾客”也指只要对方替他手淫,除此以外没有别的要求的家伙。这样可以避免讲条
件浪费时间。但是我们把下列这类人也算在“好顾客”之列:他比较年轻,不太胖,不把我
们当商品看待,对我们比较好——有时甚至还经常邀请我们吃晚饭。
    但是最主要的标准,当然是出的价钱:他愿意按对方的服务来付钱,应该避免的是:不
守信用的家伙,一到了旅馆,就以威胁来欺骗,或者用甜言蜜语说服你增加服务项目。
    后来,我们女孩子之间就最坏的顾客互相交换情况——尽可能详细地描叙顾客的外貌特
征:那些事后就用武力把钱抢夺回去的家伙,其借口是他们不满意。
    1977年到了。我几乎什么也感觉不到。春夏秋冬,圣诞节或新年,对于我来说,每天
都一样。这些节日临近,我就只可以接到一、二个客,所铮的钱就相当于圣诞礼物了。总之
那些过节时日,几乎没有客。我连着几个星期如同在云雾里。我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感觉不
到。我完全只想自己,但是我又不知道我是谁。有时,我甚至不清楚我是否还活着。
    这个阶段只有几件事我勉强记得。而其中任何一件都不值得我的脑子去记它。
    一月底的一个星期天。
    清晨我回到家里,感觉很好。睡在床上,我想自己是一个刚刚从舞会回来的小姑娘。她
认识了一个很可爱的小伙子,她爱上了他。现在我只有在梦中才感到幸福,我梦见我是另外
一个人。我最喜欢做的梦,就是梦见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十几岁的少女,就好像可口可乐广告
牌上的那个一样。
    中午,我妈叫醒我,并且把午饭给我端到了床上。我星期天在家时,她总是这么做。我
强迫自己吃了几口。太难下咽,除了酸奶。白奶酪和烘饼以外的任何东西。我拿起我的塑料
包:它已破旧不堪,提手没了,到处都开了口子,因为时常把我的外衣往里塞,还有针管和
香烟。我什么都不在乎,根本想不到该换一个包了。更想不到提这包应该避开我妈。我夹着
包,走进浴室,把门关上。在我家,别人都不关门。同每天一样,我已经不认识镜子里的我
了。这副面孔不是我的。这副皮包骨的身架也不是我的。我的身体没有什么感觉。生病时,
身体甚至都无反应。海洛因把身体弄得不知道饿,不知道温暖,不知道发烧。只是犯瘾时,
身体才有感觉。
    我站在镜子前,准备注射。我极其渴望打一针。这一针有点特殊,因为是灰色毒品。我
们这么称呼以区别白的——白色的或近白色的毒品——一般市场上常见的。灰色毒品是一种
灰里带绿的粉未,很不纯的海洛因,但它可以产生闪电般的快感效果。它直接作用于心脏,
所以用量大小要格外小心:如果用多了,人就会死,但是我强烈渴望这一瞬间的刺激。
    我把针扎进静脉,我开始喘气,血立刻涌上来。我过滤了几遍灰毒品,但它还是含了大
量的杂质。这下好了:针头被堵了。这是最糟糕的,针头正好在节骨眼上堵住了,因为如果
血凝在针管里就毫无办法,只能扔掉药品。
    我使劲推针管让那些脏东西流过去。我的办法还好,又能使了。我又把针扎进去想一直
打完最后一滴。针头又堵了。我气坏了。还有八到十秒我就可以有闪电般的效果。我用全力
支撑着自己。心脏飞速跳动,鲜血喷涌,澡盆里满是血。
    原来,闪电般的刺激的说法是假的。只是心脏区产生阵阵巨大可怕的痉挛。就像有千万
根针扎我的头皮。我用两手抱住头想阻止它开裂——就像有人在打我的头。突然我的左手瘫
痪了。
    等我能动弹时,我用擦洗刷把澡盆的血迹擦掉。洗脸池、地上、墙上到处弄得都是。好
在都有油漆层,很容易擦掉。我正在擦洗,我妈来敲门。她大叫:“开门。让我进来。为什
么关门?这又是你的一个怪毛病。”
    我说:“得了。我马上就完。”她搞得我很紧张,偏偏在这会儿烦扰我。我像一个疯子
似地赶快擦。我慌慌张张,有几处血迹没有擦掉,又把鲜红的擦洗刷忘在洗脸池上。我一开
门,我妈就进来了。我什么也没想,只以为她要小便。我拿起塑料包回到寝室,又躺下,点
燃一根香烟。
    我刚吸了一口烟,我妈就冲进我房间。她大叫:“你吸毒!”
    我说:“你没睡醒。谁让你这么说?”
    她扑向我抓住我的胳膊。我也不反抗。我妈立刻看见刚打的针眼。她拿起塑料包,把里
面的东西全倒在床上。注射器、烟丝、羊皮纸片,都掉了出来。纸片用来包海洛因,我总是
留着这些纸片:我犯瘾而又不可能弄到毒品时,我就用指甲刮纸片,用刮下来的海洛因末打
一针。
    我妈不再需要其它的证据。另外她一看浴室的情景就完全明白了:除了刷子和血迹,她
还捡到了炭黑——我加热毒品时从勺子里掉出来的。她早就读过有关海洛因的文章,对这玩
艺儿也略知一二。
    我不否认。我泄了气,尽管我刚打了很可怕的一针。我哭了,说不出一句话。我妈什么
也没说,她浑身发抖。这对她震动很大,她走出了房间。
    我听见她与她的朋友克劳斯谈话。她又回来。一会儿,她看上去稍微平静了一点儿,问
我:“你不能抵制那玩艺吗?你不愿意戒毒吗?”
    我回答她:“妈妈,老实说,这是我最大的愿望。你可以相信我。我实在想摆脱那个肮
脏的玩艺儿。”
    她说:“好,那我们一起来。我去请个假,以便能在戒毒期间一直陪伴你。我们从今天
开始。”
    我说:“太好了。但是还有一点儿事。没有戴特莱夫我戒不了毒。我需要他,他也需要
我。他也想戒毒。我们以前经常谈论这件事。”
    我妈很惊讶:“什么,戴特莱夫也吸毒?”她以前认为他不错,很高兴我有这样一个热
情的朋友。我回答:“戴特莱夫当然也吸毒。你还以为我一个人吸毒?他本来不准我吸毒。
但他也不愿意我一个人戒毒。”
    我突然感到很好。我一想到戴特莱夫要同我一起戒毒就很高兴。再说这也是我们很久以
来的一个计划。但是我妈的状态极其悲惨,脸发青。我心想她随时可能晕过去。戴特莱夫的
事使她又遭到一次打击。让她知道这事已经持续了两年而她却一无所知,什么也没有觉察出
来,这也是沉重的一击。现在,她又开始怀疑,想知道我从哪里弄的钱。她很快想到了:卖
淫。
    但是,我不能。我没有勇气告诉她实情。我撒谎:“我扒窃。我总是可以找到一些人给
我马克。我也时常去给别人干家务活儿。”
    我妈不再问下去。同往常一样,她很高兴听见我的话减少了她的担心。总之,她今天知
道了很多事情。她还算不错,她可怜我。看见她这样做使我很内疚。
    我没有浪费时间,立刻动身去找戴特莱夫。他不在地铁动物园站。他也不常去阿克赛尔
和贝尔恩德家。
    晚上,我们去看戴特莱夫的父亲。他的父母也离了婚。他父亲是一个职员。他很早就知
道戴特莱夫吸毒。我妈责怪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起过这事。他几乎快哭了。儿子吸毒又卖淫,
对他来说这太可怕了。他很高兴看见我妈果断地做出决定。他不停地说:“是的,应该想点
办法。”
    戴特莱夫的父亲在抽屉里存了许多安眠药和镇静剂。他都给了我。因为我告诉他,我们
没有瓦尔隆。没有瓦尔隆,戒毒太可怕了。我拿了4、5个曼特拉克,50个瓦里姆。回家路
上,在地铁里,我吞了一把药片,因为我感觉要犯瘾了。药比较管用,我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戴特莱夫来敲我家的门。他正在犯瘾。我认为他这样来我家里很好,说明
他没有打针。他知道我没有可卡因。他说:“我跟你一样准备戒毒。”多么好的小伙子!
    戴特莱夫跟我一样真心希望戒毒。他对所发生的事感到高兴。只是我们还不知道——我
们的父母也不知道——两人一起戒毒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因为经常是其中的一个重又吸毒,
把另一个也拉下水。我们听说过戒毒,但我们却抱有幻想。我们自以为我们与别的吸毒者不
同。我们仍旧觉得我们其中一人去戒毒,是不可想象的。
    多亏了戴特莱夫的父亲给的药片,早上算平安地过去了。我们谈论着我们“今后”的生
活——我们把它看成是玫瑰色的——我们决定明天或以后,一定要勇敢地挺住。我们很幸
福,尽管痛苦又来了。
    下午,我们又犯瘾了,难忍难熬。我们大把地吞咽着药片,用一杯杯的酒送下去。但无
济于事。我的腿突然不听使唤,腿弯得像灌了铅。我躺在地上伸展腿,想把它伸直,活动活
动肌肉。但是我的腿不听使唤。我把腿靠在衣柜上,腿紧贴着衣柜,但无法伸直。我滚到地
上,可我的脚却不知为什么紧贴着衣柜。
    我出了一身冷汗,眼睛里都是汗水,我很冷,直发抖,这个该死的汗出得要命。这大概
是我身体的各部位在往外冒毒品。我简直像经历了一场驱魔法。
    戴特莱夫更糟糕。他完全爆发了。他冷得发抖,可又脱掉了衬衫。他走到我喜欢坐的位
置上,靠窗户的一个角落。他好像是跑到位置上去的:他的腿细得像火柴棍,不停地走动,
可怕地颤抖着。甚至已经不是发抖,简直是“地震”。他不停地擦掉满脸的汗水,他弯成了
两节,痛苦地吼叫着。他的胃在痉挛。
    戴特莱夫发出的臭气比我还要厉害。我们把整个屋子弄得很臭。我记得听说过吸毒者的
友谊从来抵挡不住成功的戒毒,但我还是爱戴特莱夫。尽管他发出臭气。
    戴特莱夫爬起来,拖着身子走进我的寝室,站在镜子前说:“我受不了了。我戒不了
毒。真的受不了。”我没有话回答他。我没有力气说出鼓励的话。我尽量不像他那样去想。
我竭力强迫自己去想一本惊险小说。我翻动着一本画报,我难受时就撕掉它。
    我的嘴和嗓子干得要命,可嘴里又满是口水,吞也吞不下去。我光咳嗽。我又呕吐了。
地毯被弄得很脏。吐出的是一种白色沫状的东西——我的狗吃了青草后吐出的就像这种东
西。我咳嗽,呕吐,又咳嗽又呕吐……
    我妈一直呆在客厅。当她来看我们时简直不知所措。她不停地跑商业中心买一些我们根
本咽不下去的东西。最后,她给我拿来了最好的麦芽糖。这个还行,我的咳嗽止住了。我妈
打扫地毯。她真不错,可我连“谢谢”都没有力气说出来。
    后来药片和酒还是起了作用。我吞了五片瓦里姆和两片曼特拉克,又几乎喝光了一瓶
酒,这是一个常人几天才能消费掉的东西。我的身体刚开始有所反应,因为它在戒毒。至少
现在我安静了。我躺在床上。我的床旁边又安了一张床,戴特莱夫也躺下了。我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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