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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天字嫡一号-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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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商虎他们趴在窗台上,个个屏息凝气起来。

    他们这算什么?小两口闹别扭?闹完又和好了?

    和好了就好。再不和好,他们都要被憋死了。

    “几位小爷这是?”

    这里正一个个悬着颗心,卢鉴忽然就带着个捧着一大沓文书的军卒到了跟前。

    商虎连忙立正,严肃地说:“我们几个刚才随便逛了两圈,发现卢将军手下做事真是一丝不苟,不但衙署四处窗明几净,就连窗棱缝里的灰都不见一粒,我们十分佩服,正在讨论廊坊的弟兄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卢鉴眼里透着精明,望着他们微微哼笑了声,便就捋须往房门口走去。

    侍卫们连忙大声通传。

    一室的静默被惊破,屋里两人同时往门口看了眼,徐滢便站起来,跟卢鉴扬唇拱手:“卢将军。”然后暂且出了门去,临走前倒是又把宋澈杯子里茶给沏满了。

    卢鉴看着徐滢离去,微笑说道:“出差在外,身边有个徐大人这样细心的人是极好的。”

    宋澈脸上有些不自然:“将军可是有什么要事?”

    卢鉴接过军卒手上的文书摊在桌上,正色道:“的确是有要事相报。前些日子下官上报了驻军土地数目异常之处后,因为听下面百户长们说到临近的卫所也有相似情况,都是土地被低价抛售出去,而且手法还都差不多,都是趁一地长官遇到窘况时利诱售之。

    “下官心中存疑,于是这些日子便着人上周边卫所四处暗访了一圈,得到的消息表明,所查的各个卫所土地流失以及将官**的成因有九成以上都如同一辙!海津,通州,廊坊的前任千户长梁冬林,以及河南河北被查的总共二十三个卫所,情况惊人相似!”

    宋澈闻言也不由挺直背,拿过他摊开的文书看起来。

    越看他眉头就皱得越紧,越看他脸色就越沉黯。

    “各地情况不同,民情不同,为什么案情会这么相似?”

    他紧皱着眉头,一页页翻过去,上面记载着卢鉴登记的二十三个卫所简单调查过后所得的结果,查的程度不深,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个卫所所抽查到的案子里,土地私下外售的成因是相同的!“这些是怎么查到的?”(未完待续。)

161 谁惹的祸?

    上一章已经重新写过了,大家有追文的麻烦再回头重新下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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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太太?”徐滢眯了眼,陆翌铭的母亲?

    苏嬷嬷点点头,在徐滢早就指给她的杌子上坐下,说道:“当初我们太太实属下嫁,才过门那些日子徐家也是极看重的,老太太当时还曾让太太帮着掌过一段时间的中馈。

    “我们太太心又善,大姑娘未出阁时常爱腻在太太身边,正是因为如此,姑太太也渐渐与咱们太太有了深厚的情分。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姑太太意外身亡之后,咱们太太也受惊病了好久。而陆家那时候又因为陪同姑太太去的是我们太太,所以倒把责任推到了太太身上。

    “陆家当时闹的动静挺大的,老太爷当时也责怪太太,太太扛不住病倒了,老爷在上房跪了一整夜,不知道怎么求得老太爷回心转意的,那天夜里老太爷勃然大怒,打了老爷,还昏厥过一次,但翌日老太爷便出面去陆家平了此事。”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徐家连父亲死了也无动于衷?”

    徐滢忍不住插了嘴。

    她的眼神也随着苏嬷嬷的话语而冷下来,看来不只是这徐家无理,这陆家也没好到哪里去,难道杨氏同去了,就得让她跟着徐少惠一块死了他们才安心吗?这是哪门子道理?想想陆翌铭素日谈吐,这倒也不难想像他在陆家过的什么日子。

    “如果只有这些。倒是不至于令得老太太连自己亲儿子死了也不关心。”

    苏嬷嬷又接着道,“而是老太爷素疼女儿,因为姑太太的死引发了旧疾。再被老爷那一气,之后不久也跟着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老太太之所以会怪罪老爷,一是怪他袒护太太,二是因为他而致使老太爷匆匆过世。当时大老爷正想让老太爷走关系让他升官,关键时候人走了,茶就凉了。大老爷官没升成,于是也恨着我们老爷。我们老爷过世后,大老爷不关心。后面进来的大太太自然也不会把我们太太放在眼里。”

    苏嬷嬷说到此处,已经有眼泪垂下来。

    徐滢望着她,再想想杨氏,忽然也有了几分理解。

    从苏嬷嬷话里可以看出。杨氏与徐少川感情还是极好的。杨氏当初嫁过来也的确有脸面,事情就出在徐少惠这一死上,以杨氏的心性,就是陆家不来闹事,她心里也必然是难过的。这里已存了内疚,又怎耐得住老太爷一死,全府上下都把过错推到她头上?

    就是明面上不说,暗地里那些眼光也够她一妇人受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她徐滢一样有颗金刚心。

    可是,这真的就是杨氏之所以变得懦弱的全部吗?

    一个能够深深吸引到徐少川这种糙汉子的大家闺秀。真的这么容易就被击垮?

    她再回想着杨氏,除了不愿生事,似乎也看不出来多么胆小。

    她说道:“就只有这些么?”

    苏嬷嬷微笑:“姑娘觉得还会有什么呢?”

    徐滢竟然无言以对,为解尴尬就继续吃起已经泛凉的汤圆来。

    正要唤她回去歇着,忽然前院里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紧接着脚步声与金鹏他们的叫喊声就起来了!

    苏嬷嬷面色突变,下意识护到徐滢身前。

    徐滢忙把灯一吹,心下也陡地沉了沉,太平盛世里竟然有人敢闯官户后宅?!

    很快各院里都行动起来了,才歇下的人纷纷都起了来。

    有灯笼直径进了院子,径直往她房里走来。

    “滢姐儿!滢姐儿!”

    徐滢拍拍苏嬷嬷僵直的肩背,说道:“是母亲。”

    灯笼照着头发都没来得及拢起的杨氏及阿菊等人走进来,烛光下她满面惊慌,看到徐滢安然立在屋中立时吐了口气,上来拥着她道:“你没事就好。没有被吓到吧?不要怕,你哥哥已经带人守在外头了。”

    徐滢口里道着无事,一面唤着侍棋画眉。

    阿菊重新点了灯,侍棋画眉早就进了来,团团聚在屋子里。

    徐滢走到窗前望了望,声音已经比先前小了,能听到徐少泽徐少渭的声音,依稀也有老太太和冯氏的声音夹在家丁们来往穿梭的声音里,但是相对来说动静都并不大,毕竟徐家会武的人本身也有大把。

    可正是因为徐家会武,又会是什么人敢有这胆子闯入呢?

    她揣着疑惑回头,问杨氏道:“究竟是什么人,母亲可曾听哥哥说?”

    杨氏脸上仍有焦虑,“不知道,我不清楚。”

    徐滢皱眉想了想,便就叫上侍棋画眉,提着灯笼往前院出事之处而来。

    杨氏看着她出门,忽而回头望着苏嬷嬷:“她问你什么了?”

    苏嬷嬷轻叹:“该问的都问了。”

    杨氏又道;“那你呢?”

    苏嬷嬷颌首:“除了太太交代过的那件事,奴婢知道的都说了。”

    杨氏叹气望着地下:“这孩子。”

    徐滢到了前院,徐镛以及徐少泽等人都聚在杨氏院子里。徐镛手里提着剑,平日里斯文俊秀的徐都事瞬间化身为英挺凛然的少年剑客,而院中地上则掉落有一块蒙面的面巾。

    “可看到是什么人?”徐滢一面问,一面弯腰拾起那面巾。这倒看不出来什么特别,因为有胆子进入徐家,还能够全身而退的绝不会是等闲之辈,像这种人当然不会用什么容易让人能顺着蛛丝蚂迹寻找到来历的布料的。

    “没看到面目。”徐镛望着她,“只能确定是一个人。身手极好。”

    “好端端地怎么会有宵小入内?”徐少渭皱了眉,“莫不是镛哥儿在外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徐滢看了眼徐镛,望向徐少渭:“二伯怎么这么肯定是我哥哥惹的人,而不是二房惹的呢?难道就我哥哥在外走动,大伯二伯全是蹲在家里不用出门的?”

    徐少渭没想到被徐滢给顶住了,当即便撂了脸子。徐少泽也沉下脸道:“滢姐儿怎么说话呢?”

    徐滢笑道:“大伯问我怎么说话,我倒要问问大伯,二伯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都知道我父亲早逝,母亲寡居,如今来的人虽是进的我三房,但一个陌生人又岂知府内东南西北?说不定他正想找二房呢?二伯身为堂堂七尺男儿,言语里却如此欺负一个孀妇,莫非我们受了欺侮,还要闷在心里不做声?”(未完待续。)

162 谁有答案

    徐长泽怔住。

    徐滢又接着冷笑:“我父亲与你们一母同胞,总算有几分血脉之情,我且不说什么让你们敬着我母亲些的话,只说二伯这话传出去,说是外头来了宵小,直进了三房的后院,不知道我们丢了脸面,你们是不是会觉得面上有光?”

    她走到徐少泽面前,抬眼望着他:“我倒是被退过婚,已无所谓,可长房还有个冰姐儿等着做崔家的二少奶奶,这要是让人知道府里来过宵小,不知道这二少奶奶的名份还保不保得住?到时候,府里可没有什么好婚事可让三妹妹算计的了。”

    徐少泽面红耳赤,看着有徐镛冷脸在旁,想发作却又不敢。

    崔家这事他们本就理亏,在这当口跟她对掐,万一再招出她什么好话来,也是不值。

    一看这里人也跑了,再待下去也没意思,便就招呼众人散了。

    徐滢看着他们离去,回头与徐镛道:“哥哥当真没有发现什么别的?”

    徐镛望着她,伸手从怀里摸出条剑穗来。

    徐滢接过来看了看,说道:“这穗子虽然寻常,但上面的玉饰却不似寻常之物。”

    掉落的面巾很寻常,但一个人使惯的武器是绝不会轻易变的,尤其当他要来的是同样会武功的徐家。

    徐镛将提着的剑收回剑鞘,说道:“如果我没猜错,刚才那个人,跟崔家脱不了干系。”

    徐滢点点头。“现在我也可以肯定,崔家要从我们这里得到的,定然不是什么父亲落下的话。而是某件什么东西。”

    “但又会是什么东西呢?”徐镛抱剑凝眉。“崔家最近这几年手头越发窘迫,他最在乎的只能是钱。难不成我们家藏着什么能生钱的东西不是?”

    徐滢看看那剑穗,说道:“或许母亲会给我们答案。”

    崔夫人望着天边残月,心里跟烙过滚油似的。

    崔涣一出门她就在这里望着了。

    不是怕他有危险,去趟徐家而已,还要不了他的命,她激动的是倘若他得手。那么这些年的憋屈日子就过到头了。她真是过怕了要时时盘算的日子,更怕过让人知道崔家是个空壳子之后的日子,虽然说度日的钱还是有。可到底一有突发事件便让人束手无措。

    而更重要的是,那东西不在自己手上,就好比被人抓着把刀悬在头顶。

    “母亲!”

    正凝神间,忽然院门被人砰地推开来。就着廊下灯笼的影子。能清楚看得见那是崔嘉。

    崔嘉大步走进来,瞪着一双激愤的眼,指着门外道:“你知道我看到父亲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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