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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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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啊”“嗨”“嘿”“嗯”“咦”,各种形式的感叹句一齐迸出。李德不无得意地继续解释:

    “他是外军处女军官丽达中尉组织潜入游击区的。今年以来,化装成苏军和老百姓的特工有好几千名。大约五分之一的人牺牲了。”李德停下头。大家纷纷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脚尖。

    李德猛然提高了声音,手臂有力地挥舞着:“总而言之,这次反游击作能取得决定性胜利,这些敌后英雄们起了很大的作用。这正应了一句话: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希姆莱由衷地感叹说,真没想到有这么多背叛斯大林的猪。李德白了他一眼,揣揄他说,这是由于今年以来帝国调整了东方政策,争取民心的结果。

    李德面向大家,说出来的话让希姆莱不由地冒出了冷汗:“大家想像一下吧:假如我们不调整政策,死抱着虚妄的民族主义不放,像去年下半年一样粗暴地奴役占领区人民,任凭党卫军胡作非为,干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把老百姓赶进斯大林的怀抱。那么,现在的白俄罗斯就成了熊熊燃烧的火山,把我们烧得体无完肤……”

    他斜睨了希姆莱一眼,发现他正局促不安地修理钢笔,心里象吃了蜜一样舒服,声音也更加甜美起来:“感谢上帝,让我们回到正确轨道上来了。本来,斯大林指望苏联各民族人民紧紧团结在他周围,打一场全民族卫国战争,让德国士兵血流成河,但是,他的美梦破灭了。”

    半天没吱声的莫德尔高声附合:“这点我可以作证。这次围剿比我们想象的容易得多,很多游击队员之所以痛快地放下武器,就是因为希望在德国主导下成立崭新的白俄罗斯共和国,农民们在自己的土地上耕作,工人们在工厂……”

    “好了,闲话休提,赶快汇报完吧,哈尔德总参谋长还要简要通报南方战局呢。”李德催促莫德尔。

    莫德尔从一个将军手里夺取笔记本放在面前,继续他的汇报兼卖弄——工兵排长从洞口探出头喊叫:“快跑呀,野猪找儿子来了。”

    警卫排长骤然跳起,一把抓住早就准备好的破布,飞快地往加里宁的脸上、手上缠绕起来,随后对自己也如法炮制,自己先钻进有刺的树杈里,再把加里宁也拉上来。游击共和国最高首长被刺弄痛了,嚎叫起来。

    警卫排长焦急地喊叫:“你们,你们有谁去拦住它?”

    “怎么拦截?”十几个脑袋望着树杈。

    “尽量拖延时间,想办法缠着和它说话,嗨——”忽然意识到自已的错误:那是野猪,不是人。

    大家对如此明显的噱头熟视无睹,足见形势之紧张。

    “我去。”见没人响应,工兵排长揽过这光荣而艰苦的任务。他自恃在乌拉尔山打过雪豹,对野猪没放在心上——不就是个猪吗,只不过没有圈养而已。

    工兵排长提起冲锋枪,有人高喊:“那个没用,用步枪。”

    蹲在树杈上的加里宁也给他打气:“小伙子,等你挡住了野猪,我马上升你为游击军司令部直属工兵连连长。”

    工兵排长向上仰头,一粒鸟粪恰好落进眼窝里。他小声骂道:“他妈的,死到临头还就么抠,才给个连长。”

    加里宁的耳力特好,他从树上喝道:“你说什么?”

    “我骂鸟呢。”他没声好气地回了一句,抄起步枪钻进野猪洞里。临进洞前发现抓了幼小野猪的那两个年轻人呆呆站着,每人屁股上一脚:“你俩想死不想死?还不快爬到树上去?野猪会闻出来的。”

    两个胆大包天猝然醒悟过来,都闭上眼睛争先恐后地往造刺树上爬,一瞬间功夫,两个脸上、胳膊上血肉模糊。

    与屋里紧张的气氛相反,林间通道里的野猪却悠哉悠哉,像散步一样。这头猪尖尖的大嘴、长长的獠牙、满身灰褐色的鬃毛,活像刺猬身上的刺一样,顺着刺树下面的通道一路嗅着进来了。工兵排长拿枪比划了一下,野猪抬头瞅了他一眼,哼了声作为回答,又自顾自在地上闻着。

    野猪到跟前了,近得能看见它嘴角流淌的白沫,近到能闻到它身上的臊臭。工兵排长握紧拳头,在空中作出各种威胁动作,嘴里也配合着:“哎、呼噜噜、扑哧、嗨哈、牟、呜呼——”学完了他掌握的所有动物语言,野猪还是不紧不慢地闻着嗅着,对口技大师理都不理,更别提表扬了。

    工兵排长一看它长长的獠牙,勇气尽失。乌拉尔山的老虎也没这么可怕,因为老虎没獠牙。跑球了算了。工兵排长顿时成了四脚蛇,倒退着窜回房间。

    野猪毫不客气地进入房间,凡是接触过幼猪的人已经爬到树上,在长长的刺丛中躲藏起来,忍受着失子之痛的母猪哼哧哼哧地东闻闻西嗅嗅,没有发现嫌疑,转了几圈后腿一蹬窜出去了。

    屏气凝神的人们长长出了一口气,所有人都吓出一身冷汗,树上的人脸上被黑刺划出一道道血印,来到地下时腿软得站都站不住。

    又一个清晨来到了,哨兵匆匆爬过来报告说,德国人正在林子周围集结,可能要采取行动了。

    加里宁不相信德军来真格的,仍不急不躁地活动着脖子给大家算账加打气:

    “德军得多少兵力,就算调集了一个师的兵力,但到这里只有3个出口,一个连的人首尾相接在洞里不能展开,我们只要一个人一支枪守在洞里,只需敲掉最头的那个,再想法搞掉最后面的,洞里的人就成搁浅的咸鱼了。”

    “德国人有坦克。”警卫排长可不这么乐观,提醒趁早想好退路。话音末落,轰隆隆炮声骤起,爆炸声四起,造刺树林里升腾起一股股浓烟。警卫排长张口结舌地喃喃:“疯了,德国人疯了,这样的盲人瞎马除了Lang费炮弹外究竟有什么效果。”

    哨兵传来敌情:“三哨刚刚报告,德军已经钻进来了,一哨已经撤退到二哨兵的位置,问我们怎么办?”

    “让三哨固守待援,还能怎么办,其他人全体出动,到其它几个地方看看。”

    又一个爬进来:“报告首长,德国坦克猛撞造刺树林。”

    “怎么样了?”加里宁一把揪往住他的领口。对方边低头望着自己胸口边艾艾回答:“刺树林太厚了,把坦克陷进去了。”

    加里宁甩开哨兵仰天大笑。大家望着他:已经陷于绝境,他竟然还能笑出来。

    只有工兵排长心怀叵测地陪伴他笑,警卫排长发现他的笑阴森森的。

    地下通道里,坚守在第三哨位的警卫战士把**夫冲锋枪丢在一边,端起莫辛?纳甘步枪,在他的左边,一个工兵脸上和手上缠绕着布条,拱进荆棘里,用手小心地折断头顶上的枝杈,步枪悬在树杈上。

    德军爬进来了,尖兵是一条上黑下黄的德国狼狗,后面由人牵着,由于狗跑得快而人爬得慢,狼狗每跑几步就被脖子上的皮套拉了回去。

    突然,狼狗发现了什么,汪汪地叫起来,肺活量很大的吼声令人头皮发麻,身上发紧。

    主人放开了缰绳,德国狼狗向苏军警卫战士猛扑过来。警卫战士端起莫辛?纳甘步枪,却见斜刺里冲出来一只野猪挡在狼狗前面。狼狗低声咆哮了一声,猛冲过来,随即与野猪咬在一起,动作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只看见灰褐色、黄色、黑色的皮毛交替闪现。

    野猪与狼狗大战了三百会合,狼狗咬在野猪身上时屡屡咬空,野猪用它的獠牙猛刺狼狗。突然,一只眼睛被刺瞎的狼狗夹着尾巴悻悻而去。

    得胜的野猪一头挤进黑刺树丛,突然一梭子冲锋枪子弹泼洒在它身上。野猪身子跳起来,随即拔出头,像一颗巨大的炮弹似冲过去,尖利的獠牙刺进了开枪者的嘴里。这边的防守者们瞠目结舌地看着,头发都竖起来了。

    再次回到奥廖尔的第4集团军司令部。将军们听到野猪战胜德国狼狗时一片哗然,谁都不相信。李德赶紧向他们解释说,这是因为野猪成天在树林里钻来钻去,也喜欢在树干上蹭痒痒,身上自然沾上了树脂,日积月累变成了盔甲。使用手枪子弹的冲锋枪在几十米以外无法伤到它,狼狗的牙齿更不在话下。

    李德卖弄完后,大家都敬慕地望着学识渊博的元首——只有莫德尔例外。莫德尔将军为此事专门向他汇报过:战斗结束后他们查看被炮弹炸死的野猪,发现野猪的身上包裹着一层厚厚的松脂。

第26节 生擒游击军总司令

    白天,德军持续炮击。除了燃起一处处林火,唯一的战果是炸死了一只野猪,一只野鸡,还有一只岩羊——统统变成了造刺树林暂住居民们的美食。

    工兵排长忙活了半天了,他用善于排地雷的手在收拾一只岩羊。其他人不住地作吞咽动作,包括现在只管辖这块20平方米小空地的游击共和国最高首长加里宁。

    “这几天野猪肉吃腻了,该换换胃口了。”工兵排长满手血污,变戏法一样,依次从岩羊肚子里掏出心、肝、肺之类的内脏。这会他掏出一英寸香肠大小的东西喊叫起来:“戈列夫卡,戈列夫卡……”。

    “有屁就放!”警卫排长正在坑里烤羊头。一缕青烟升腾到树冠,他们并不担心暴露目标。多亏德国人的炮弹,让森林多处起火,不然他们只有茹毛饮血了。

    工兵排长把那个物件小心翼翼割下来,边割边念叨:“应该把这东西给首长吃,让首长充满活力地为人民服务。”

    “接着!”工兵排长扬手扔过来,警卫排长伸手去接,一只大手在眼前一晃,那东西稳稳当当到了别人的手里,不用猜是加里宁首长。

    “这是什么呀?吃了这个就能为人民服务吗?”他明知故问。

    “是呀,就是什么呀?”工兵排长和警卫排长装腔作势。加里宁首长似乎在自言自语:“这是羊腰子,壮阳的好东西。”说完他一口生吞活咽。

    警卫排长对工兵排长咕嘟道:“多亏逃到了这里,不然首长怎么会如此坦率?”

    皎洁的月光装饰了夏夜,也装饰了大地。月光照耀在这片造刺树林,像朦胧的碎银洒在工兵排长身上。

    工兵排长匍匐到3号洞口,守在这里的是一名工兵下士,也是他的死忠。

    工兵排长把手里的一个小纸团塞给他,问道:“有什么情况吗?”

    “一切正常。”下士两眼瞪着前方,把纸团塞进弹匣里,会意地向他点点头。

    “月亮真好。”下士听到工兵排长自言自语。他抬起头,透过林间孔隙搜寻月亮,等他正搜索枯肠准备回答时,发现工兵排长早就缩回去了。

    工兵排长爬行了半个小时,爬过一处稍宽的地方时感觉到不对劲,他重新后退几步,接着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有枝手枪正顶在他脑门上,枪口冰凉并感觉到微微颤动。

    “别,别开玩笑。”工兵排长的声音好像是从筛子里出来的,浑身也颤抖起来,平时听不见的心跳像从扩音器里出来的,更好像空袭前的节拍器。

    工兵排长今年3月在列宁格勒被俘。德军围城期间,每当敌机轰炸,钟楼上的巨大节拍器有节奏地响着,提示人们预防空袭。那种声音酷似此时的心跳声。

    他一手按压着狂跳不止的心,腹面朝上,另一只手试探性地拨开枪管,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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