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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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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德尔与于尔根亲自率领一个团步兵来捉拿加里宁,看到眼前方圆十平方公里的造刺树林时,不禁张大了嘴巴:“这真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嘴呀。”

    造刺树为落叶乔木,高可达10米,成熟后全身长满1…6寸长的利刺,且刺上长刺,四椤八叉,硬利如针的刺可将轮胎,鞋底,衣服轻易扎透,人畜不敢接近,且年龄越大刺越多越硬,最多的地方只见密密麻麻的利刺而不见树干。

    莫德尔以为投诚的3师师长戏弄他们,掏枪就打。师长对天发誓,说加里宁领着几十个随从从野猪道进入林子深处了。

    “什么是野猪道?”莫德尔问于尔根上将。贵族出身的上将白了他一眼:“野猪道就是野猪道嘛,八成是地名。”

    3师师长解释说,野猪能进出造刺树林,因为野猪出没于松林,浑身涂抹了松香,等于在皮糙肉厚的野猪身上安上了盔甲,野猪用獠牙在林中开辟了通道,加里宁首长们就是从这些野猪开辟的通道走进林子深处去的。

    “他们是爬着进去的?”于尔根上将不相信,甩手打了师长一耳光。师长急忙争辩说:“对呀,是爬着进去的,姿势不好看。可你们一下子端了游击队的老窝,紧追不舍,他慌不择路嘛。”

    于尔根命令他爬下试试,他只当是开玩笑。旁边士兵哗啦子弹上膛对准他的脑袋,师长抖索着跪下来先往里探视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往里钻。有人在他屁股上咂了一枪托,他猛然往里窜去。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在几百米以外听到凄惨的号叫,叫声之惨让人连撒腿逃跑的念头都没有。师长的助手边往后缩边颤抖着说:“师……长遇……遇到……到野猪……啊”他拔腿往回跑,一头撞到树上,引爆了挂在树上的地雷,被炸得粉身碎骨。

    野猪是最凶残的动物,莫德尔命令所有火器一齐向造刺林开火,然后用一个整师的兵力把这片造刺林包围……

    会场里大家呆若木鸡。脑袋最大的雕像动弹了,戈林长出了一口气,讽刺莫德尔说,用一个师包围几十个穷途末路的敌人,这可是亏本的买卖。

    莫德尔将了他一军:“是呀,如果帝国元帅在场的话,肯定会有更好的办法的。”

    希姆莱借机占便宜:“是啊,帝国元帅身材如此苗条,肯定会钻进去把敌人拎出来的。”

    大家望着肥胖的戈林哄笑。希姆莱接着说:“要是我在场,我会用毒气把他们熏出来。”

    元首故意为难哈尔德:“我想总参谋长会有办法解决的,比如往造刺林上空扔炸弹。”说完幸灾乐祸地挤眼睛。

    哈尔德瞪了李德一眼,马上挡回去了:“是的,我会遵照元首的命令扔炸弹的,也许还有炮弹。”

    鲍曼献计饿死他们。丽达马上反对:“主任,那里面可有数不清的野猪呀,烤野猪可是美味啊。”

    她的话言刚落,会场上听到饥肠辘辘的轰鸣和唾液下咽的合唱。

    李德使劲把急速分泌出的唾沫咽了下去,让大家安静,听莫德尔用什么办法解决的这个难题。

    ……不久前的游击共和国总书记急急如漏网之鱼、慌慌如丧家之犬爬进造刺林里,这里是他们最后的秘密堡垒,他在今年早春时派出一个连的工兵在里面炸出了一块洞穴,以备不时之用,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他用女主人的眼光审视着他们的新家。这是在密密麻麻的造刺林里用现代化的武器开辟的一小块空地,大小与网球场差不多。顶部用树冠封闭,脚下是松枝树叶苔藓报纸铺成的地板,亦可当作日本的塌塌米在上面睡觉。两边原先动物们进出的通道就是大门。

    他爬进大门,聪明能干的野猪把底下蹭得光溜溜的,洞穴上面多余的树枝也用锋利的獠牙修剪过,沾在两边的兽毛记录了动物们的辛勤劳动。

    参谋长已经奄奄一息了,白纸一样的脸上找不出一丝血色。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上午十点多,他与参谋长正在研究作战计划,几辆轻型坦克碾压着树枝过来了,起初他们谁都没注意,因为这些都是苏T26坦克,属于无产阶级第3游击师。

    然而危机关头见人心,这些坦克突然向他们开火,炮塔上德国人探着身子胡乱射击,而坦克的主人们随着他们师长投敌,连同全师官兵全体投降德军。

    加里宁逃跑时发现前面河边一些古怪的飞行器不断降落又升起。奔逃中那些飞行器在头顶盘旋,发出小型拖拉机发动机的噼怕声。幸亏一路上头顶都有树冠遮挡,让直升飞机老虎吃天——无处下手。只是参谋长被一颗透过林隙的大口径枪弹打中大腿静脉血管。

    参谋长最终因失血过多死去,没能做到撒手西归——咽气时牢牢抓着加里宁的手,费了好大劲才掰开。临终说出的话是打败法西斯,解放全人类。

    但是现在,他们要打败和解放的人把他们驱赶到这里。经过3师师长叛变事件后,加里宁对谁都不放心,看谁都像叛徒,准备乘他睡着后把他绑起来,交给德国人和祖国的叛徒。但现在他虎落平川,还得依靠他们。

    加里宁亲切地问工兵排长:“小伙子,那个部队的?”

    小伙子扑闪着天真的眼睛,说:“首长,一个时辰内你问了三遍了。2师直属工兵营的。”

    加里宁本想多问两句,比如他们师长在干什么?他们营长是谁等等之类的,话到嘴边咽下去了,他发现工兵排长眼睛一闪一闪的,一脸间谍相,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德军漫无边际地往林子里**。这种炮击除了挥刀扬威的心理作用外,没有准头可言,其击中目标的概率比大炮打蚊子高不了多少。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实在寂寞难耐,他换了个问题。

    “乌里扬诺夫卡,我说过的。”小伙里唐突地说完,又善解人意地给对方缓解他想象中的窘迫:“刚才逃跑时你的头撞到树上,可能脑袋不好使了,记不住。”

    尽管是盛夏七月,加里宁还是感到周身发冷。看到小伙子脸上并无恶意,便纠正道:“小伙子,不是逃跑,是转移。在列宁旗帜下的光荣红军是不会逃跑的。”

    加里宁眼前浮现出往日的辉煌:游击共和国成立那天,他站在检阅台上向浩浩荡荡的队伍讲话。在莫斯科开会期间,斯大林带着慈父般的笑向他招手,还有伏罗希罗夫、米高扬、莫罗托夫等首长们的讲话……

    “首长,我们怎么办?”小伙子打断了他的美好回忆。他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又装作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啊,连他都想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门洞里露出警卫排长凶恶的脸,还没爬起来就猛喝:“谁在那儿疯言疯语,敢给一号首长出难题,小心我一脚踢烂你那吃饭的东西。”

    小伙子赶紧垂手站立。“出去。”警卫排长喝道。小伙子双腿动了一下又站住了,因为叫他出去意味着让他爬洞。警卫排长望了眼这块屁大的地方,不理睬他了,转而向加里宁汇报:

    “爬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爬到外面,不过出不去,到处都有拉着军犬的德国人,我刚探头就有两只德国狼狗刨过来了。不过,我看到了3师师长,德国人逼迫他爬洞,被野猪咬得开膛破肚,脸上只剩下了一具骷髅。”

    加里宁兴奋地“忽”地一声站起来,头撞到钢针般坚硬的刺上,他咧了咧嘴,忍痛说:“活该,谁让他投降德国人。”

    他随意地看了眼大家,沮丧而愤怒地发现大家并没有同仇敌忾的表现,工兵排长直勾勾地望着他,让他刚平静下来的心又狂跳不止。

    两个苏军警卫战士兴冲冲地爬出来,为首的拖着一个ru猪。

    警卫排长喊叫起来,仿佛他们提在手里的是一颗定时炸弹:“你们闯大祸了,狗日的谁叫你们动幼仔的。”

    “把它扔出去,扔得远远的。”加里宁像大白天见到鬼一般喊叫。两个战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工兵排长拎起幼小的野猪往外爬去。“最好扔到老虎嘴里。连你一块扔。”警卫排长朝洞里喊道。

    ……会议室的人们忘记了吃饭,一些人不安地望着元首,生怕他发出吃饭的命令,耽误他们听取如此精采的真实故事。

    希姆莱发出疑问:“莫德尔,你也太能编了,敌营里的情况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呀?不是给我们编造小说吧?”

    莫德尔掏出一个小红皮本子扬了扬,递给了元首。李德翻开一看,是工兵排长的日记本,这位有心人把一切记载下来了。

第25节 野猪大战军犬

    元首随意翻看了几页,把丽达叫到旁边说:“看来你安插的特务和你一样爱显摆。只要是干过的对他有利的事,他都要事无巨细记录在案,好向我们邀功请赏。”

    丽达笑着瞟了他一眼,抢过日记本认真翻着。鲍曼抢夺,她敏捷地躲开,嘴里嚷嚷:“干什么?这是最高军事机密,无关之人不要打听。”

    鲍曼又气又好笑,拿起桌上的名牌扔过去:“好你个黄毛丫头,竟敢在伯伯面前猪鼻子里插葱——装大象。”

    名牌不偏不倚打在丽达的嘴唇上,她“哎哟”一声,随即翻了脸,像烫伤的猫一般叫唤起来:“你往哪儿打呀?当领导就要像个领导的样子。还伯伯呢,屁个伯伯。”边喊边气嘟嘟地揉嘴。

    李德看到鲍曼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便解围道:“你俩怎么回事?当着众人的面正经点好不好?别让将军们笑话。”

    他对两人各打五十大板,先假意责怪鲍曼:“马丁你也真是的,平时哥呀妹的,怎么成了伯伯了?你成了伯伯,我还得叫你哥哥呀?”

    一阵哄笑。冉妮亚踢他腿。李德猛然醒悟过来:要命,怎么这样说话呀?这等于在众人面前公开了我和丽达的关系,这不是把自己的屁股露在大家面前了吗?

    他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转而找丽达的麻烦:“你嚷嚷啥你?喝酒的时候你对人家主任长主任短的,还打情骂俏。人前你给人家留点面子呀?”

    丽达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也意识到刚才太猴急了,走过去对鲍曼擂了一拳头,嗔怪道:“我花了一个小时抹的口红,让你一秒钟给打掉了,我能不急吗?你赔我的口红。”

    “好狗不跟鸡斗,好男不跟女斗。”鲍曼脸上恢复了平日的神态,再度向她伸出手。丽达宛然一笑,把日记本拍到他手心里。

    鲍曼漫不经心翻看了几张后转给希姆莱。希姆莱像接过烫手的山芋一般扔到戈林身上。戈林大元帅对内容毫无兴趣,头往后仰着,盯着日记本的烫金封面上的一行字摇头晃脑地念出声音:“斯大林语录:当我们绞死资本家的时候,他们会把绳子卖给我们”。

    “卖?资本家敢收钱吗?让我看看。”希姆莱一把夺去,扫了一眼转向元首说:“这个红色暴君还懂得黑色幽默。”

    李德说的是正事:“我先解释一下,想必有些人也猜出来了,这个笔记本的主人,也就是加里宁身边的工兵排长……”

    他卖了个关子,望着伸长脖子望着他的将帅们,一字一句地讲道:“工兵排长是……我们安插的特工。”

    “噢”“啊”“嗨”“嘿”“嗯”“咦”,各种形式的感叹句一齐迸出。李德不无得意地继续解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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