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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校园恋歌:望乡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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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皿皿埋头趴桌上开始专心致志地咳嗽,不理我了。过了一会,她抬头涨红了脸从书里递我张纸: 

  “小鹿还在法国,我昨天见刘言去了--是他非要找我的。晚上,他带我坐地铁去前门看《女歌星和间谍》。在车厢里他搂着我。我一直在哭,一遍遍地想‘李朦啊李朦,你不是超超的好皿皿’。我贱:背着你去找一个花心的男人。可是,我应该对你坦白。现在你知道了事情真相,我无话可说。今后你可以不必再理我了。我早说过:爱上我只会耽误你自己!” 

  我将那张纸撕成两片,再摞一起撕成四片、八片、十六片,太厚了撕不动就分批撕,直到国家拼图队的也不可能将其复原。最后我虚情假意地说:“你最近咳嗽得太厉害了,去医院吧。” 

  “你这,咳,人怎么心理素质这么差?”她出乎我意料地问。 

  “我要是心理素质真差”我小声笑道,“就一脚把你踹门外边儿去了!” 

  事实证明,我那天杰出而镇定的表现真正奠定了我和皿皿相处的基础。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作过好多傻事,但是都不足以动摇我们的感情;相反,一次次的磨练使得我越来越笃信皿皿有朝一日会变成“超太”。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八。富翁超超
可是,看病是要花钱的,钱在哪儿呢? 

  “借!”我推着自行车,斩钉截铁地说:“你甭管了,今天晚上等我好消息!” 

  我周游全市找到了小四儿和陈华。小四儿从高中开始倒牛仔裤,手头比较宽裕;而陈华她爸老早就是华龙街上一家半官半商公司的老总,每月零花钱比我生活费还多!从他们俩那儿,我借到90元,加上我手头的10元,一共一百元! 

  第二天一早,富翁超超骑车带着女友皿皿,扬眉吐气地前往协和医院。天显得格外晴朗,“金狮”如翼生风,里格隆个隆,有钱的滋味可真不错! 

  枸杞子10克,*15克,地骨皮30克,女贞子15克,旱莲草10克,柴胡10克,白芍10克,白术10克……全蝎6克,珍珠母30克。(经期停用) 

  “抓几付?”确诊为咽炎的皿皿问。 

  “14付,喝他一个月。”我兴高采烈、指点乾坤。 

  “26块3毛2”笑容可掬的药店营业员递给我小票,伸手指了指收款台:“那儿交钱。” 

  我屁颠儿屁颠儿地交款、取药,如释重负。皿皿不好意思地问我:“宿舍没火,这药怎么煎呀?” 

  “用‘热得快’,”我一边点钱一边往外走,“杜逼那儿有一个,咱先据为己有。” 

  我终于确认了手里还有73块1毛8(挂号费5毛),能够剩下70多元让我多少有点喜出望外:“我跟他们说了:年底还钱。咱先花了它,也不枉我昨儿跑一天!” 

  “哎,你不取车了?咳。”皿皿回过头去问我。 

  “晚上取。我今天高兴,不背书了!看电影去吧,”我坏笑:“《女歌星与间谍》,你看过了我可没看呢。还去前门,怎么样?” 

  “我说你心理素质差嘛!”皿皿脸一红,如人面桃花,娇羞可爱。 

  我不由得凑上前去:“来,香心理素质差的一个。” 

  “呸!美的你!” 

  中午我们俩在木樨地楼群的一个小馆儿里用膳。我除了知道“鱼香肉丝”是怎么回事以外,其它那些富有寓意的菜名令我不知取舍。皿皿看出我不经常下馆子,为我解围。我点燃一颗“都宝”,看着她信手拈来点菜的样子,心想:“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给我来一根。”皿皿放下菜单,伸手管我要烟。 

  “不行,你还咳嗽呢!”我声色俱厉道:“你等一下,我出去看看烟摊上有没有‘摩尔’。” 

  皿皿抽烟,但是抽的少,属于没瘾的那种。她高兴,我也不便阻拦,扭头起身出门一气呵成。 

  我回来时,已经有菜上来。我指着一盘深红色搀杂着菠萝丁的焦溜丸子,谦虚地问:“这叫啥?” 

  “古老肉。”皿皿说出了一个暧昧的名字。我不由得暗暗佩服这菜的首创者有牵强附会的天才。 

  随后几天,我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打车、买零食、吃不同风格的“古老肉”。我的观点是“没必要抠抠缩缩,弄得有钱跟没钱似的。”我想起小学同学小迪送我的一张自制的、带有达利的画的生日卡:“索性不要有什么明天,就让我们把所有的激情和快乐在今天挥洒一空。” 

  我对皿皿说:“让我们把所有的钱挥霍一空!” 

  小迪是我极少打心底佩服的女孩子,我在通讯录上她的名字旁写下了这样一段话:“明黄色和鲜红色,很深的海蓝色。好交际,活动能力极强,知识面极广。活泼、没有忧愁的样子,象一束跳动的火焰。”最让我惊奇的是她有一个年轻得不可思议的爸爸。我的印象里他总是30岁左右的样子,埋头在高高的书架中间研究学问。他有很多有关宏观经济的著作,比如说1984年的《我国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和1986年的《论厂长负责制》。小迪立志子继父业,不负众望的考上了北大经济学院经济学系。“你一定要认识她!”我对皿皿说:“她去石家庄军训了,一去就是一年,到时候你陪我去接她。” 

  关于还钱的问题,我们有很具体可行的计划。虽说我最大的债权人陈华说她那一份可以不还,但我宁愿别人负我,也不愿意我负别人。我们打算每人每月拿出7块,用半年的时间还清债务。 

  因此,我改抽红“高乐”,皿皿保留“摩尔”或“圣罗兰”,但数量减半。为了切实管理好我们的财务、并约束皿皿乱花钱的恶习,我坚决要求她把每月的生活费悉数交给我。必需的部分我则以饭票的形式返还给她。 

  皿皿的咽炎逐渐痊愈,我也获得了他父母的认可。我大约两周去一次她家,洗洗衣服,做做拿手好菜比如说酱排骨。生活秩序井然苦中有乐,美好得让我暗自感谢上天。 

  但有一件事我比较搓火:阿湄把他要腾地儿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皿皿每天晚饭后拿着西语书到男生宿舍来找我,阿湄保证用吉它渲染背景音乐。我如何挤眉弄眼装腔作势均无济于事,就这样我学会了哼唱《镜中的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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