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校园恋歌:望乡阁 >

第1章

校园恋歌:望乡阁-第1章

小说: 校园恋歌:望乡阁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引子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取材于我大学时候的恋爱经历。为了维护有关当事人的隐私,人名、地名和一些情节作了必要的修改。有时前文埋下的伏笔,在后文中没有接应,也是出于这一考虑。  

  所以,《望乡阁》绝称不上是什么好文笔。  

  那么我的初衷是什么呢?  

  如果它能够让你们回想起你们的学生时代,回想起少年的情愫,而生一些好的回忆,而更加珍惜今天的光阴和情感,我便无比欣慰了。 

  我要谢谢网友你√我×,如果不是他的经历触动了我的回忆,这些已悄然老去的思绪恐怕不会成文。  

  最后,我一定要谢谢我的妻子,超超。是她给了我巨大的支持和理解,就连作者名和文中男主人公的名字也是用了她的;否则,我写这样的东西,是不可能投入感情的;可是,没有感情的文字是死的。你们说,对吗?  

  祝大家愉快。  

  
  超超2000

二。序
整理书桌的时候,发现了14年前的文字,那是我失恋后,哀悼死去的情感的,当时想起名叫《望乡楼》。  

  我以为丢失了它,现在失而复得,如获至宝。  

  因为这就是我想给《望乡阁》写的序言!  

  现在发,似乎突兀了些,但这是我回忆过去的心情呀。  

  序  

  这里是戈壁吗?  

  大地绵延,直到不见边际的远方;寒冷的风在那里孕育、集结,蓄足了力量,象一群野马不可一世地飞驰过来,狂风卷起地面的尘土,成为丝丝黄云,来不及停留片刻,就掠过眼前,消失在另一个远方。  

  为什么连风都兴冲冲地有个去处,我却飘荡着,不知身处何地,从哪来、向哪去,无依无靠。  

  面前是个硬沙筑就的台子,岁月摧残了它,留下道道鞭痕,就象一条受伤的龙在沙地中喘息。  

  我是用双足登上这个台子的吗?还是象一片飞灰随风漂浮上去?无论如何,我置身其上了,视野变得开阔;然而,看到的都是沙子。  

  环顾自己,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没有躯体,没有手足,甚至没有形状!  

  这不可能!我竟真是一片飞灰吗?若不是在梦里,又会在哪里呢?  

  我很快放下这个疑问,而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了。  

  苍茫的大地在展现,沙丘象座座堡垒伫立着,没有动作,只洒下一片阴影,一寸一寸地扩张着,将我也笼罩其中。没有太阳,没有云彩,只有西方的一抹金红。  

  旷野上,每每夜来临的时候,总伴随着寒冷。它呼啸着,无法避免、不可挽回的涌流,如一条乌浊的大川飞泻而下,绝望地哭嚎。  

  我下意识地想收紧衣服,但我失望了,我是没有躯体的。  

  我慢慢挪到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因为此刻,我对蓝色的向往超过了对温暖的渴求。  

  夜没有辜负我,静谧的天幕上只有清醇的蓝,闪亮的蓝,足可以让人想起曾经的阳光普照。  

  我几乎要睡着了。  

  在梦里也能入睡吗?  

  这座台子的以往是怎样的呢?  

  就象冥冥中宇宙的眨眼,天亮了!  

  我置身于一座红砖绿瓦、雕梁画栋、飞檐叠壁的高楼上,骇得我几乎要吐出并不存在的舌头。  

  好威美的一座大厦呀!工匠们千锤万凿的花岗岩是坚强的基石,基石上是雕刻精美的汉白玉围栏,通向回廊深处,那回廊九曲十折,被七彩的颜色装点得艳丽辉煌。百余根巨柱擎起重檐,颜色火红厚实,显出力度和伟岸。金黄的琉璃映射着太阳的辉茫。微风吹过,风铃摇弋,清脆的丁冬声和着从天上降下的鼓乐,应着北方长河的粼粼波光,仿佛有人将阿房宫搬到此地!  

  李白颂黄鹤,范仲淹颂岳阳;这大厦竟也毫不逊色!  

  它叫:望乡阁。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三。初识皿皿
我是保送上的外语院校、葡萄牙语专业。 

  我比许多同龄人幸运:没有参加高考就进入名牌大学,因为我是新华社的委培生。 

  开学时我曾经问老师:“如果这四年我努力学习,毕业时水平会怎样?” 

  老师说:“你会发现你什么都没有学到。” 

  我又问:“如果别人每天学习4到6个小时,我学习8到12个小时。别人大学上四年,我相当于上了八年。毕业时,水平应该可以了吧?” 

  老师说:“你会发现你还是什么都没有学到。” 

  我倒。 

  当驻外记者是我儿时的愿望,并立志要出类拔萃。我不相信老师说的是真的,决心用自己的苦读证明给他看。为此,自己给自己定了许多规矩,包括:不跳舞、不看电影,不交女朋友。 

  有一次,半夜3点钟,学波兰语的一哥们上厕所,推开门吓了一跳,看见我搬了张椅子坐在厕所当中,正背书呢。考试前,同学问我看了几遍,我答半遍,又反问他看了几遍,他说4遍;我恭喜他说:“NB!”但是心里说:“我比你NB十倍。”因为我是一篇课文看40遍,20篇课文只看了10篇,所以说看了半遍;可是等我看完全部40遍课文的时候,嘿嘿…… 

  所谓看,在别人是读,在我是背。背又不能打磕锛儿,打一磕锛儿就得重来,直到课文标题上出现五个“正”字。我的40遍又何止其他人的400遍呢? 

  所以,我没时间跳舞、看电影、交女朋友。 

  
  大一寒假过后,辅导员召开系全体会议。结束前,他大声说:“以下同学上学期旷课超过10节,我叫到谁,谁站起来!”不一会儿,大教室里稀里哗啦站起来五、六个人,最后站起来的是个穿黄色大衣的女孩。她很给我一种卓而不群的感觉,昂着头,就好像辅导员在讲别人的事与她无关。我问阿湄:“这女孩叫什么?”他告诉我叫“李朦”。 

  阿湄的爸爸是新华社的老前辈,阿湄生下来的时候,他老爸正好穿越湄公河,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字。我们班同学温书都喜欢去教室或图书馆,认为那里有学习气氛,但是那种安静气氛不适合我,因为背书会叫我发狂,我更喜欢宿舍,我发狂时可以在床上打滚。阿湄是个吉它迷,他也哪都不去,闷头屋里弹琴;因为在一起的时间多,关系比较亲密。 

  “现在散会,站着的同学到前边来,向我解释旷课的原因!”随着辅导员在12点一刻的这一宣布,所有人冲出大教室。我被人流裹挟出门后就不动了,扭身站在门后面向门缝里看。阿湄拉我“吃不吃饭啦?”我说“等等,到这儿半年了,还不知道系里有个李朦,让我好好瞧两眼!” 

  此刻李朦正在讲台旁边挨训,双眼看着脚尖,脸上一派漫不经心。她的长发是“砂质”的,蓬蓬着,不用烫头就起到了当年流行的“麦穗”的效果。

  “靠!你真行,今天才知道系花啥模样?!她在外面有主儿啦,你省省吧。” 

  “此话当真?” 

  “尽人皆知,是个三张多大老爷们,要不能没人追?” 

  我拍拍阿湄肩膀“咱俩商量个事儿” 

  “放将出来!” 

  “赶明儿我要把她秀到手,你到隔壁弹琴去?” 

  “你没戏!行,我答应你,给你俩腾地儿。”

四。知道‘朦’字怎么写吗?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隐蔽的角落,那是最脆弱、也最洁净的角落。我的这个充满了寂静、黑色的角落里,有一把椅子,天鹅绒的面、也是黑色,一束光打在椅面上,照亮了椅子,也照亮了通向椅子的路。我每天都把它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因为总有一天,你走累了会坐上去休息的。”在我把给李朦的第一封信塞到西班牙语班的信箱里时,暗暗希望她不要嘲笑我。信封是我亲手糊的。那个时候我写字主要用笔,所以字体刚劲有力,这让我颇为自得。但是9年前写的话,词语的顺序可能记不清了。多年后我听到有港台女星唱在她“新终优依八以资”的时候,既激动又气愤“她征求我意见了吗?” 

  我追李朦的方式很特别,因为我根本没有为自己创造机会去接近她,比如说象高中曾经设想的骑车将某女撞倒再扶她上医院之类:基本可以说是无所作为。但是即便如此,甚至在塞信之前,我就开始把自己当作她的男友了。班里的男生不可避免要议论别班的女孩儿,每当话题转向李朦的时候,我就跳出来:“我说,你们说话小心点啊!明皿可是我的女人。” 

  “明皿”是我对小李同志的称呼,因为我以为她的“朦”是联盟的“盟”。动情时,就干脆叫“皿皿”。 

  所以,那时男生楼在晚上熄灯前,偶尔会传出这样的呐喊“皿皿,我想你!!”

  随后是群众的哄笑声:“你知道‘朦’字怎么写吗?”

  我困兽犹斗“爱怎么写怎么写,反正她是我的‘皿皿’……” 

  我不是很着急让阿湄给我腾地儿,因为我没有忘记我的理想和不交女朋友的誓言。生活日复一日地在我的朗朗书声中度过。我的名次逐渐从并列第8提高到第2。 

  
  五·一节前的晚上,大伙集体前往食堂跳舞,宿舍里只有阿湄和我分别在弹琴和背书。敲门声中断了阿湄的动作,他开门时喊“呦!稀客!”我狐疑的看门,门洞里是手持用坐标纸做成的信封的李朦。 

  “超超,外面有人找。”她说罢作欲往西语班宿舍去状。 

  我会意的说:“麻烦你和他讲,我就到。”

  心里想:“小朋友还挺能装:谁找我不自己进来,托系花捎话?” 

  我利索地换上鞋,夺门而出。临走,阿湄手扶吉它满脸明戏:“慢慢聊啊”。 

  感情谁都不傻! 

  我开始了和李朦的第一次散步。她开门见山地劝我死了这份心,但是理由并非校外有男友。 

  “我是一个泥潭,你陷进去会毁了你”她说。我笑,顾左右而言它。 

  那时我比现在还幼稚,笃信两条:

  一、我从小学六年级开始早恋,没有女孩儿能坑得了我;

  二、我是北京13中出来的,“我13中的我怕谁呀”,虽说13中出来的绝大多数是饱学之士或栋梁之材比如说邓朴方、成方圆、刘心武,但是十几岁的我们可从来没怕过两张的;现在我们两张了,难道就怕了三张的不成!?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Y宾馆的后门,霓虹灯的光芒照亮了李朦的脸颊,她穿着似乎是粉色的毛衣,在春夜里分外妖娆。“我女朋友真好看呀”我心里赞叹着。 

  “对了,你知道我在背地里怎么称呼你吗?” 

  “知道。叫我‘老婆’、‘宝贝儿’。”她波澜不惊的说。 

  “不,我叫你‘皿皿’。” 

  “奥,知道了”小李平静的应道。似乎我说了句“人离开空气不能活”之类的。 

  可是后来她告诉我,那天她听了这句话心里“咯噔”了一声。 

  我们走了两个多钟头,除了“咯噔”一声以外,她不停地劝我放弃,我则一直坚持我是一万多方土,誓把泥潭变小山。 

  回到校园里,双方没有达成任何妥协。我商量着问:“过两天还能再和你聊吗?” 

  她出语惊人“那好,周末你陪我回家,晚上住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