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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梨花满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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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余辉叫住了我:“黎老师,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这不是往我伤口上撒盐嘛!怎么就这么邪,越想躲什么,什么就越找上头来。余辉跟我很熟,他和似云都是英语系老师的孩子,只是似云的父亲是我的授业恩师,我是看着他俩长大的,还常常带着他俩一起玩。我出国的时候,他们都还是中学生。从国外回来,才知道他俩已成了情侣。现在他们俩都是经济学院的研究生,但两人专业不同。     
  余辉说:“我的师姐,叫花若尘,是我们经济学院的才女。博士毕业留校任教了。今年三十二,与你正般配。也是离婚了,没有孩子。人品没得说。离婚是因为他老公跟一个女生好上了。她很受打击。我想,你们有共同的遭遇,应该谈得在一起。要不要见一见?”     
  他自顾自地说,并没有察觉到我心情很坏。     
  “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件事。”     
  “你别老因离婚的事想不开。我师姐就是老想不开。现在这时代,婚外情这种事太常见了,犯不着为过去的事耿耿于怀。”     
  “我现在真的不想谈恋爱。过一阵儿再说。”我转移话题说,“你跟似云明年就硕士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吗?继续读博?”     
  “我们想去美国念MBA,现在正在联系。”     
  “好啊,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吗?”     
  “谢谢,现在还没有,若有,我肯定找你。”     
  离开余辉,回到宿舍,我整个人都瘫软了,不仅身体瘫软,而且精神也瘫软。太受打击了,就这么傻乎乎地被人玩弄了。     
  3     
  几场秋雨一过,校园里的树木就像屠宰场里被剥了皮的猪,光溜溜地仰脚八叉地伸着四肢,任人摆布,对自己赤身裸体的羞耻已经没有了知觉。深秋的冷风虽不像严冬的北风般刺骨凛冽,却让人在尚可忍耐的寒冷中渐渐麻木,丧失了对寒冷的感受。     
  我从梦中惊醒,满头虚汗,枕头湿了一大片。梦中,我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想进去,却软绵绵的,怎么也进不去,急得我直冒汗。那女人,我始终看不清她的脸,也急着想让我进去,捣鼓半天,也不见有什么起色,便气急败坏地使劲拽了一下我的下体,说:废物!于是,我就醒了。这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在我以前的性梦中,我总是雄壮有力地直捣云霄。     
  难道茹梦之事对我的打击真的如此深刻,让我不行了?     
  我赶紧揉搓我的宝贝,拼命想一些刺激性的涩情场景,折腾半天还是软绵绵的。难道我真的不行了?我恐慌又痛苦。恐慌的是怕我真的不行了,痛苦的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不行了。这种事情,除了女人之外,是无法试验出来的。表面上,我似乎真的没了找对象谈恋爱的心思,但梦中的潜意识还是把我对女人的渴望暴露无遗。     
  一宿没睡踏实。上午上完课,走出教学楼,看到似云的母亲。     
  陈老师似乎是在专门等我:“空庭啊,咱俩走走,聊聊。”     
  我推着自行车,与陈老师一起慢慢走着。陈老师说:“空庭啊,你吴老师说,你最近这段时间,精神状态不大好,是身体哪儿不舒服,还是有什么心事?”     
  我知道我精神状态不好,虽然给学生上课时,尚能勉力集中精神讲好课,但已没有了往日课堂的生动活泼,平日里爱跟我嘻哈开玩笑的几个学生,看我一脸的严肃,也不敢跟我玩笑了。对系里的各位老师包括吴老师,也是能躲就躲,能不搭理就不搭理,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但是,我能对陈老师说什么呢?若是对别的老师,我可以假模假样地回答说我没事,一切都很好,还可以装出一副灿烂的笑脸。但面对陈老师的关切,我说不出这种敷衍的话。     
  我沉吟片刻,说:“是有一些心情不太好,有些郁闷。有些事情我想不明白,也说不清楚。所以,您也别问我。另外,我想,季节的变化对人的情绪也有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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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梨花满地(12)       
  “你啊,心总是这么敏感,太重感情。感情上的事,有时想一辈子也想不明白。过去的事,不要老在心里放不下。晚上到家来吃饭,你吴老师也想你来陪他喝两杯。”     
  “好。”似云父母叫我去吃饭,我一般是不会推辞的,除非真有什么事去不了。     
  陈老师用手拨弄了一下我的头发,说:“多长时间没理发了?下午去理发店剪剪头发,刮刮胡子,别这么胡子拉碴的,穿件精神点的衣服来。”     
  这是怎么了?去似云家吃饭,从来也没有这么多讲究啊,看来我这段时间真的有点不修边幅了。     
  学校外面的小马路上有好多家发廊。看了几家,都有不少顾客在等候,而我是最怕排队等候的了。每当排队等候,我都会忽然陷入一种特别的状态,似乎四周的人与物皆不存在,万籁俱静,只听得时间滴答滴答流逝的声音在拽着我的脚步走向坟墓。这样的感觉真是让人十分恐慌。我知道,我的确像陈老师说的那样,心太敏感。算了,不剪了,就这样去,陈老师也不会把我赶出来。     
  我正想扭头回学校,忽然看到小马路尽头还有一家发廊,似乎是新开的,以前没有。我走过去,一看没有其他顾客,就推门进去了。一个发廊妹懒洋洋地斜靠在长沙发上,另一个坐在长沙发的另一端翻着杂志。见我进来,看杂志的那个站起身来细声说:“先生,剪头啊?”她身材高挑,化着淡妆,在气质上让我感到有些不像发廊妹。     
  “是啊,剪头。”我一屁股坐在镜子前的椅子里。     
  她用手指在我头发上拨弄了几下,说:“先洗洗头吧。”     
  我说:“先剪后洗,这样可以把头发茬子洗干净。”     
  “那好吧。”她拿起一个小喷壶,扑哧扑哧几下,把我的头发全喷湿了,然后就拿起剪子咔嚓咔嚓剪起来。一边剪,一边与我聊天:“先生是北方大学的吧?”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是老师还是学生啊?”     
  “你说呢?”我这岁数了还会是学生?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得意。     
  “很难说呢,到我这里来剪头的北方大学的人很多。有的看起来岁数不小了,却说还在读博士,有的呢,年纪轻轻的,却说已经当老师了。”她细声细气地说。     
  我笑了,她说的没错,的确如此。     
  “先生,你笑起来很有魅力。”她的声音越发轻柔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脸便红了。     
  “想不到,先生还这么害羞。”     
  正在我发窘之时,她又说:“先生在北方大学教什么课?”     
  她认定我是老师了。我简单回答了两个字:“英语。”     
  她说:“教英语,很好啊,现在英语多吃香,我还去你们英语系听过课呢。”     
  “是吗?”我不太相信,只当她是随口套近乎。     
  “我听过你们系张老师的口语课,还向他请教过呢。”她说。     
  小张老师是刚毕业分来我们系任教的一位年轻老师,教本科一年级口语。看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可能真上我们系听过课。我说:“你学英语干什么?”     
  “可以与老外交流啊,你们北方大学有多少外国留学生啊,上我们这里来剪头的也不少。要会两句英语,不是更好吗?”     
  她说得很在理,现在这全民学英语的热潮连发廊妹都躲不过。     
  “先生,你看看这样子行了吗?”     
  她的动作还真麻利,这么快就剪好了。我端详了一番镜子里的我,还过得去,便说:“还行,就这样吧,洗头吧。”     
  我仰躺在洗发椅上,头枕在水池边。她用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淋在我头上,说:“温度合适吗?”声音很柔,就在我耳边。     
  水温不是高得发烫,让人不能忍受,也不是温吞,让人在无可奈何中忍受,而是一种暖得让人感到舒坦的温度。她的双手在我的头上来回揉搓,力量也恰到好处。我闭着眼睛,她的气息吹抚在我额上,让我感到她离我很近。她的发梢在我脖子和面颊上扫来扫去,弄得我痒痒的。     
  我睁开眼睛,想用手拨开她的头发,却看见她一双眼睛正看着我。两双眼睛撞了个正着,慌乱中,我又赶紧闭上眼睛。在我眼睛闭上之前的一瞬间,我看见了她的笑容,娇媚又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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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梨花满地(13)       
  她关了水,用一条干毛巾包在我头上,说:“好了,起来吧。”并用手托住我的头,把我扶了起来。     
  我坐回原来的椅子上。她一边用干毛巾给我揉搓头发,一边给我按摩头部。看来她懂一些按摩技术,穴位按得很准,力道适中,很舒服。     
  “舒服吗?”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很柔很媚。     
  我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她又在我耳边很轻很柔地说了一句:“还需要别的服务吗?”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心突突跳起来。这种情况,我以前也遇到过两三次,每次我都毫不犹豫干脆地回绝了:不需要。今天,我忽然感到慌乱失措,不知该怎么回答。我想像以前一样回答说不,但身体内似乎有某种东西在蠢蠢欲动,阻止我说不。     
  她看出我的犹豫,来了信心,说:“保证服务周到,让你满意。”     
  她的声音似乎有钩子,勾引着我的灵魂出壳。我的思想在那一刻似乎停顿了。     
  她又在我耳边说:“很便宜的。”又补充一句:“会很刺激的。”     
  她最后一句话刺激了我,我想起那最近频繁出现的性无能的梦,又想起与茹梦的那场梦一般的疯狂莋爱。那是一场纠缠着被玩弄的深深耻辱感的疯狂莋爱。而这时,被玩弄的耻辱感忽然变成一种想要报复的欲望:我被女人玩弄,为什么我不可以去玩弄女人?这种念头一经产生,那场疯狂的莋爱就只剩下一些刺激的镜头撩拨着我身体深处那若隐若现的火星,现在突然腾地一下形成一股火焰,瞬间窜遍了全身。我感觉到了下体的反应。我更兴奋起来,谁说我不行了?这时,我张嘴说了一句:“有地方吗?”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已经不是我了。     
  她说:“你跟我来。”     
  她走到屋子的另一端,拉开墙上一面穿衣镜,镜后是一扇隐秘的小门。这时的我已经没有了灵魂。她领着我的肉体走进了那扇门。她拉亮了灯,关好了门。门内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只有一张床。墙顶角一个排风扇呼哧呼哧乱响,掩盖住小屋内可能产生的一切声音。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已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扑到我身上,搂住我的脖子,一边亲,一边喘息着说:“快脱,快脱。”     
  她很亢奋,令我有些吃惊。我的确没有不行,依然像以前那样雄壮有力。在我强有力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她愈加亢奋,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勾魄夺魄的低声尖叫。她也不愧是专做这行的,十分专业。很多我不曾做过、也不曾想到过的动作,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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