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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以白,已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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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白走了一会儿,只见山前的一个寺院门口很多人忙碌的走来走去。
   全体都是黑色严肃的正装,严肃的表情,以白看见了她的母亲,一个男人正牵着母亲的手,他们像是一对来参加丧礼的情侣。
   “我来了。”以白上前一步,向着陈薇走去,始终没有叫她一声“妈妈”走过男子的时候,她嗅到一股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跟齐飞似乎用的是一个牌子的。
   陈薇笑了笑,放开男人的手,拥抱住以白,轻轻拍着以白的后背,深情款款的对着以白说:“宝贝啊,你终于回来了,妈妈好想你啊。”
   以白只是觉得陈薇的话让她的心理很不舒服,莫说不舒服了,就是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有些恶心,恶心到快要呕吐的地步了。
   以白只是轻轻的回了一个微笑,没看男子也没有说话,转身向着祠堂走去。
   耳后,母亲稍稍恶心的声音再次响起:“源,你看见了吗?我的以白。”
   只觉得身后的男人大概莞尔一笑,答道:“还是逊色于你啊,宝贝。”
   以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奶奶的丧礼上,他们竟然如此。。。。。。?到底有没有当家里人的存在!?一点也不尊重离去的奶奶,那个男人一定又是母亲新把来的马子。
   这次丧礼,母亲怎会糊里糊涂的把这样子的男人带来这里,被这个男人迷昏了吗?脑子进水了?!
   很多人都诧异的看着以白,有人上前凑近问了一句:“这里是苏氏祠堂,外人是不能随便进来的。请问你是?”以白睁着眼睛,沿着眼前的男人,此人正是表舅。这么些年了,表舅还是这样子,皮肤保养得那么好,一点痕迹都没有。
   “舅,我是以白。”以白轻轻的笑着,回答说道。
   表舅睁了睁眼,眼睛睁得大大的,又再揉了揉眼睛,大嚷道:“大伙儿,来看看啊,咱们的以白回来了。”表舅高兴的嚷着,声音中带着喜悦。
   很多人都放下手上的活儿,围了上来,有人喊道:“白子,回来啦?”
   丧礼未开始,人们却带着微笑。
   “这些年在外面过得怎么样?”二表哥对着以白说道,眼神一直打量着她。
   以白说:“就那样啊,这年纪除了上大学之外,我还能干啥去?”
   “呦呵,上大学啦?哪地方的名校啊,丫头。”
   二表哥从兜里拿出一根烟一边点火一点问。
   “哥,咱这学校说出来丢人啊,算了吧。”以白学着二表哥的声调调侃着,脸上时不时还泛起了微笑,很多年都没有的暖意就在瞬间涌上了心头,把以白的心填的满满的。
   “说啊,丫头,最多哥不笑你就是了。”二表哥不害臊的说着嘴上依旧叼着烟,成熟的大男子主义气息萦绕在周围的空气中。
   吐了一个烟圈,以白轻咳一声:“C大。”
   话音刚落,二表哥叼着的烟掉了,周围的人全部呆若木鸡,有的人甚至嘴巴张得很大。
   半晌,只看见二表哥的手拍了拍以白的肩膀,轻声道:“丫头,省市大学啊,俺们的骄傲。”
   有人又嚷着:“俺们苏家出了这么一个白子,才女啊。”
   大嗓门一处,众人哈哈大笑。
   以白尽量把声音压低,安静的问:“各位,奶奶临终前说了什么吗?”
   众人脸在那么瞬间冷了下来,二表哥拉着以白的手,走到一棵树下,从兜里又拿出一根烟。
   “奶奶三年前开始就已经跟你母亲一起住了,姑婆就住在你们家隔壁,你母亲常常带那个男人回家。”
   说着,二表哥的手指向了以白母亲身边的男人,以白大概了解了又问:“接着发生了什么?”
   以白并没有看那个男人,她害怕她所想的事情会成真会变成现实真相。
   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
   “前天晚上,半夜你母亲又带那个男人回家了,过不了多久,男人大概是出去了,你母亲就出去找他,奶奶不让她去,她们就吵了起来,姑婆上你家劝架,被你母亲推下楼,以致左腿轻微骨折,奶奶因为拦不住你母亲,心脏病突发,你母亲并没有理会心脏病突发的奶奶,扬长而去。
   “清晨的时候,姑婆和奶奶都被送上了医院,奶奶去的时候,只剩下奄奄一息了,她最后说的话就是,‘她想要见你,’丫头。”二表哥说的时候眼睛里充满的不仅仅只是悲伤还有愤怒,熊熊的怒火团团燃烧着,蠢蠢欲动。
   以白忍住了快要弹出眼眶的泪水,抿紧嘴唇,手指已经掐得发白了,只见呈白色。
   “医生说,姑婆的腿还有救,但是奶奶却。。。。。。”二表哥说的时候,他嘴上的那根烟已经燃尽了,又取出一根,抽了起来,又说:“奶奶抢救不及时,已经回天乏力了。”
   他吐了一个烟圈,眼神中的愤怒再次被燃烧起来,一次比一次还要旺盛。
   二表哥盯着以白的母亲看了一会,一拳打在了树干上,“砰!”的一声,树上的叶子被震落下来不少。
   以白觉得心中似乎被人千刀万剐,万箭穿心一般,痛楚迎了上来,正面袭击着以白的心。
   以白转头看向谈笑百媚生的母亲,又看看母亲身边的男人,顾不得手指发白了,不停地掐,手指已经陷进了手心的肉里了,以白却丝毫没有任何感觉。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奶奶根本不会因为抢救不及时而离开人世间。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被那个男人迷昏了脑袋,或许就不会出去了。
   “姑婆的医药费,我来垫。”以白深吸一口气不再看他们,望向祠堂的门口,众人铁青着脸,眼神里充满了黯伤。
   有的人可能已经泣不成声了。
   板着脸的人或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毕竟。。。。。。多么慈祥的一位老人。
   “不用了,你继父已经全部担了。”二表哥念出继父二字的时候特意加了重音,从兜里取出一根烟递给以白,又吐了一个烟圈,继续说着。
   以白接过烟,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点燃了烟头,吸了一下,吐了一个烟圈,“她要嫁给那个男人?”以白的烟圈显然吐得比二表哥的好,虽然只是那么瞬间显形瞬间化为空气。
   二表哥点点头,有些诧异地看着以白,他一直以为以白是那种一尘不染的女孩,没有想到,以白不但会抽烟而且动作那么娴熟。
   “你会抽烟?”二表哥诧异的问着,看着以白娴熟的点烟手法,明白了什么。
   “生活在外,会抽烟是难免的。”
   “这几年在外面你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很辛苦吧。”
   “还好,习惯了。”以白又吐了一个烟圈,满足的说,回想起来,她到底什么时候会抽烟的?!
   应该是父亲还生死未卜的那一年吧,只有14岁的以白捡起父亲常常在家里抽的烟,从里面拿出一支,拿起了打火机,抽了起来,一开始她抽的时候有些呛鼻,味道也苦苦的,有点难受。
   那段日子,她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抽了多少烟,她在想,如果把肺完全弄黑了,就可以去找父亲了。
   家里的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浓郁的烟草味道,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整条烟,拆开来,一包,一包,一条,一条的抽起来。
   那些日子,就她一个人在家里,冰箱里的东西吃完了,零食也吃完了,她不知道饿了多久,最后她抽完整条烟的时候,奶奶来了,把她接走了。
   那次之后,以白没有再抽烟了,但是以白从未忘记过烟草的味道,那种感觉像海洛因一样,迷人的味道,虽然有些苦涩,但是就好像纸醉金迷一样,那么迷恋烟草的味道。
   二表哥的手搭在以白的肩膀上,“丫头,以后多回来,别忘了,表哥在家里等着你。”
   以白苦笑,看着二表哥,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哥,别说得像是在家里等媳妇一样。”
   二表哥轻轻一笑,他嘴上的烟不知不觉中已经抽完了,他的眼神中掠过一丝失落,“快走吧,快开始了。”
   以白还未来得及反应,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
   “以白”电话那头,齐飞的声音很突然的飘了过来。
   “有事?”以白怔了怔,把声音压低说着。
   “待会,结束后我去接你。”齐飞将车内的音响关到最小,左手搭在方向盘上,慢悠悠的说着。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家,你没有必要来。”以白很刻意的把声音压低,声音有些嘶哑的说着。
   齐飞稍稍有些不悦,怎么才分开多久,冷淡又上来了!
   在某的路段某地一地,齐飞停下车子,把手机换到左手上,有些不耐烦的说,“有必要,我说有必要就是有必要。”
   齐飞像个孩子一样可爱的声音飘进了以白的耳朵里,又飘进了以白的心里,暖意涌动着。
   “好吧晚一点我在山下等你。”以白轻声说着,脸上却挂着微笑。
   以白挂上电话,深吸一口气,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再次拿起手机,按到通讯录,若白的名字。
   按了一下去。
   ——嘟。
   接通了。
   “喂。”电话那边的环境很安静,若白的声音温柔如水,清亮如乐。
   以白的心又涌上一丝暖意,轻轻的笑着,脸上洋溢着久违不见的微笑。
   “若白。”
   若白听到以白的声音,心情不知不觉起伏了一下,“以白,怎么了?”若白恢复了心情,关心的问。
   “我这边的事情刚刚才开始,可能会晚几天回去。”
   “嗯,你注意身体,别太伤心了,我再帮你请几天假。”若白拿起手中精致的盒子,微微打量着,一边打量一边说着。
   短短几句话,以白结束了与若白的电话。
   二表哥打量着以白,嘴角勾起一个微笑,“丫头,有男朋友了吧?”
   ※※※※※※
   或者是的。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生存和留下来的方式。
   有的人选择了无影无踪。
   有的人选择了有形有影。
   这就是人,思想怪异却又是最高级生物的人类。
 
 
 
 
 弃母
 
   弃母
   某个角落就你和我
   像土壤抓紧花的迷惑
   像天空缠绵雨的汹涌
   在你的身后计算的步伐
   每个背影每个场景
   都有发过的梦
   带我走到遥远的以后
   带走我一个人自转的寂寞
   带我走就算我的爱你的自由都将成为泡沫
   ——《带我走》杨丞琳
   ※※※※※※
   以白的脸很突然地红了起来,有些颤抖,嘴角扬起可爱的微笑,“哪有,哥说笑了。”
   二表哥只是耸耸肩,无奈的叹息,指着以白的脚下。
   以白脚下正踩着半截烟头。
   “如果没有,那半截烟头是怎么回事?”二表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打趣着看着以白。
   以白挪开一点,愣住了,刚刚才接了一个电话打了一个电话,这烟头怎么就给灭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吧?”二表哥似乎能读懂以白的表情,双手抱肩,又开始坏笑起来,眼睛里闪着光,“你刚刚接起电话的时候,烟还在手里,火苗还在,等到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活把烟头上的火给灭了,知道你怎么灭的么?死丫头,你还真不怕疼啊,用拧的一下,火灭了,烟头就成了半截。”
   以白尴尬的笑了笑,不再理会二表哥。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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