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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龙族-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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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欢迎勇跃报名竟选,云云。”

    “云云?”白欣怔怔地站在那里,“云云是什么意思?”

    安润城尴尬地张张嘴:“啊,这是我加上去的。”

    “这么重要,这么严肃的一封信,你赁什么敢加上‘云云’?”白欣恨恨地瞪着他

    并且满眼满脸的阶级仇恨,“想一想,全市有二十万中学生,二十万中学生里至少会有

    十分之一爱好文学的,那就是两万人,这是多么强大的势力?”

    “两万人中至少有八千人是男生,如果你当选一个什么什么长,就会有八千人用赤

    裸裸的眼看你,是不是?”田素的声音冷冰冰地,并没有停止吸烟。

    白欣闭上嘴巴不敢再开口。安润城痴痴地望着田素,伸出头舔了舔干燥的双唇,“

    能给我一支烟吗?”

    田素没有说话,随手把一包烟抛过去。安润城拾起来叼上一支:“有火吗?”

    “会不会抽烟?不会抽别抽。”

    “我,当然会,只不过抽得少。”

    田素扬手把一支太子打火机扔给他。

    安润城接过点燃:“我们是不是该带些作品去?”

    所有的人都异口同声地回答:“好啊!”大家原本都带着稿子,这时便纷纷拿出来

    相互讨教,争论。张羽侧过头看看田素,“已经三根烟,够了。”

    田素叹出一口气,把烟踩到脚下。

    “你可真傻,他分明是一个地地道道地流氓,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听说了吗?他花

    一百多万把银座装修成一个卡拉OK厅。我爸爸说,这是全市第一家。而且,他上周又提

    出一个报告。申请开一个叫做什么洗浴中心之类的地方,听说那种东西南方有的是,里

    面好像有什么按摩一类的服务。”

    田素知道张羽的爸爸主管市里的文化局,说的当然都是真话。可她并不知道什么叫

    卡拉OK厅,什么又叫做洗浴中心。

    “按摩不是治病吗?洗浴中心是干么的?私人医院?”

    张羽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爸爸说那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过国内有很多地方

    都有这种场所,我爸爸也不好不批给他。省里市里都通过了,我爸想拦也拦不住。据说

    这种生意可以吸引更多的外地客人,对发展商业有好处。”

    “那有什么不好?”

    “不知道,我爸爸不愿意深说,只是告诉我小孩子别插嘴,还要我离铁翼远点。你

    真傻,比铁翼的好的人到处都是,你干么为他糟踏自己?”

    “我就要!他如果有良心的话,他就会痛苦,会亏疚,会觉得对不起我。”

    “如果他没有良心哪?如果他根本不在乎哪?”

    田素的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很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很傻。只是我很美羡慕你能这么执着地爱一个人。

    爱情?是什么滋味?你爱他,难道还不够吗?”

    “不够,永远不够。有时候我恨他,为什么从不把我放在眼里,但更多的时候恨自

    己,为什么晚生了几年?他一定是喜欢年龄比他大的女人。知道吗张羽?初中的时候,

    很多男孩子围着我转来转去,为我笑,为我哭,为我打架。可我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心

    上,从没在乎过他们的感受。如今,我为他笑,为他哭,喜欢他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甚至,喜欢他打我,我是不是神精病?一天看不到他,我就要担心,他怎么样,这一天

    是不是过得很好?用不了多久我会死的。多少次我下决心找老师调座,可是,我不想离

    他太远。我愿意守在他的身边,看他。有时候,有时候,他还是会跟我说上一、两句话

    的。”

    石门那里的糟杂声突然变大:“真的!真的!怎么会这样?!”

    田素和张羽向那边注目。安润城狂奔过来:“我发现的!是我发现的!石门向西!

    石门向西开!”

    “石门向西开?有什么不好?”铁翼低着头翻看《道德经》,“没有人规定门是向

    东开还是向南开、向北开。门向西开有什么不对?”

    安润城摇头晃脑地想吸引铁翼的注意:“古时候的门一般都朝南开,也有向东南开

    的,但绝不会向西开,它为什么向西开?”

    “干么问我?”

    “因为田素说这个问题如果有答案的话,你就一定知道。”

    “我又不是考古学家!”

    “那为什么要看道德经?”

    “这是真理。”

    “听说过吗?这个石门的后面原来有一个石屋,而那个石屋是什么时候建成的。里

    面住的到底是什么人却没有人知道。大家都在说,几百年前一个老道在这里呆过一些日

    子,他走之后这石屋就出现了。你看道德经,你就一定知道石门为什么是向西开的。”

    “向西开是它的事,问不问是你的事,而我绝对没有任何理由去回答这种愚蠢的问

    题!”

    “求求你。”

    “不!”

    “那我去找田素来求你?”

    铁翼举起双手,“好吧,好吧。那是女真人贮藏食物的地方,因为像那样的一个以

    游猎为生的民族不得不提防饥荒。要知道,他们很有可能连续十几天得不到食物。那时

    候人民生活很苦,即没有彩电,也没有冰箱。于是,他们就派人到中原去请来一位看风

    水的道士,那道士为他们选择了地点,设计了房屋。风水之类的事情,我便不懂了。可

    我估计,门向西开是不是能减少阳光射进去的热量?”

    “下午的阳光不是更足吗?”

    “不,不,不。书上说他们每次取食物都是在清晨。因为朝,日出,鬼气始散。”

    铁翼扬起头努力地思考,“我记得那位风水先生还在石门那里施了咒语,以防猎物的冤

    魂集而为害。听说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他一站到施咒的地方,就会有一种神志离散的感

    觉。会觉得眼前的山越来越远,头上的天越来越高。”

    “是,是么?”

    “你有觉得?”

    “没,没有。可是,你知道,黄川,黄川他总有那种感觉。”

    铁翼吱牙一笑,他当然知道黄川有那种感觉,因为黄川不止一次在班级里宣扬过。

    “是么?那可太糟了。据说,那个道士门后布了一个结界……。”

    “什么叫做结界?”

    铁翼皱起眉,“那是一种困住妖魔的法术,也可以把人的神经破坏掉,润杰,你告

    诉我实话,你真有没什么不好的感觉吧?”

    安润杰的牙齿在打颤:“没,没有。”

    铁翼心中很是得意。什么结界之类的名词是他从日本动画片中学到的。他自己也不

    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我就放心了。”他低下头去继续看书。

    安润杰像要昏死过去那样地摔回座位,他听黄川说过站在门边会有这种或那样的感

    觉一类的神话后,曾不止一次地站在黄川站过的位置上去努力感受同样的神秘。而且有

    那么三五次,他真的也感觉到什么山远天高的事。那,那会是多么的可怕?突然间,他

    蹦起来:“铁翼,你说那是女真人贮藏救命物食物的地方。对不对?”

    “我警告你,不要用这种十分轻蔑的语气说什么‘女真人’。要知道女真人就是满

    族人,而满族人在清朝时代规定满汉是可以通婚的。更何况,女真人也是金国人,想当

    初大金国幅员辽阔,长江以北可都算金国的。”

    安润杰思考很久:“你是说,我们是满族人?”

    铁翼想了想:“噢,是啊。那时候只要是在长江以北出生的人就有可能是满族人,

    当然也可以是汉族人,更可能一半是满族人,一半是汉族,对不对?”

    “好吧,好吧。我是要问你,既然那个受过咒语的地方,那女真人,也许就算是我

    们的祖先,怎样取食物哪?他们的神经都被破坏掉了吗?”

    “事情是这样的,”铁翼边想边说,“他们是在清晨开门的,清晨的时候,太阳就

    出来了。而且,而且开门的是两个人。既然是两个人那么,就一定有一个年龄大的还有

    一个年龄小的对不对?在开门的时候年龄大的那个人砍掉自己的一根手指,而关门的时

    候则由年龄小的那个人砍掉另一枚手指。这样就没事了。”

    “手指?”安润杰的脸青得透光。

    “手指。”铁翼肯定地点点头,“男人的血有阳刚之气,可以驱鬼。”

    “驱鬼,不是,用狗血么?”

    铁翼瞪起眼:“什么狗血?那是人们不肯砍自己的手!人手我砍得多了,远远比狗

    头有用。就算你杀它十只八只瘦狗也不如你砍下人手更让别人怕你,不是么?”

    安润杰突然站起身转头跑到讲台边捧着涮地板拖布的桶吐起来。铁翼被吓了一跳,

    他实在不清楚自己说错了什么。

    “没事,时间太久了,什么都没有了。”铁翼绕着石门装神弄鬼地转着。

    “可,可我真的感觉到……。”

    “从,化学角度来讲,老弟,你知道古时候的人都比我们聪明,他们对科学有更直

    观的看法。从化学角度来讲,这个石门含有放射性的微量原素。所以,你有时会觉得很

    异常。也许就因为这种原因,那道士选择了这种石来保存食物什么的。”

    “噢!”安润杰恍然大悟,“那么什么结界之类的……。”

    “消失了,宝贝儿,几千年过去了,连黄河都改过五六次河道,又有什么是永存的

    哪?五百年苍海就可换桑田。咒语法术?啧啧。”铁翼满脸的感慨,春风从他的身边吹

    过,阳光暖暖地照着他的脸。他忍不住取出一支烟点燃。

    安润杰向他讨烟,铁翼坐起身,“小孩子不许抽烟。我是日理万机,没有办法。你

    干么要烟抽?”

    “只不过是一支烟,快点,”安润杰推推他。

    “会抽吗?”

    “我刚刚抽过一根。”

    “噢,是吗?”铁翼递给他一支烟,“我可从来不知道你会抽烟。”他又躺下去。

    安润杰深吸一口长三五:“老铁,今天的天气很好,是不是?”

    “是啊,兰天,白云,高山。老树,枯枝,寒鸦。”

    “我要去漂泊,撑一叶帆渡海。”安润杰站在山坡上高声地背诵着。

    铁翼翻身坐起瞪着他:“你要去干么?离家出走吗?那是当代青年坠落的表现。”

    “这是诗,老铁。”

    铁翼放声大笑,一不小心,他顺着斜坡向下滚动,但他马上跳起身来,重新大笑着

    躺下。四周的同学们不知道他为什么笑成这样,都用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他。安润杰的脸

    在变,由惊奇转为羞愧,又由羞愧渐渐转向奋怒。他的脸色越来越红,突然,他冲上去

    想揪住铁翼的衣领:“不许笑!”铁翼随手把他按倒在地上,安润杰的头被埋进初生的

    懒草,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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