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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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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间永远没有明确的对错

  不知过了多久,婉之洗掉双手的鲜血,倦怠的闭目坐下,“等他一有动静便是一口气弄过来了,你就把他拖走。”
  阿音大眼睛看了看那个死人,心中略有不忍,转移话题道,“婉之,你不好奇他长什么样子?”
  婉之闭目道,“不感兴趣。”
  阿音讪讪住嘴,知道今晚勉强婉之做了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我感兴趣,我要看看这个给咱们添了**烦的人是个什么样子,以后见了狠狠揍他。”
  婉之淡淡道,“我劝你还是别看,黑色斗篷下是面具,想必这个人是极不愿意让人看到他的脸。”
  阿音眨眨眼,“看完再戴上,他也不会知道。”
  婉之牵牵唇角,颇为无奈,有时候阿音会让她想起那个眸光灵动调皮捣蛋的孩子,在她身后耳边永远不停地喊着嫂子,如今恍然一梦。
  豁然睁眼逼向要行动的阿音,“我对他怎么想没兴趣,但是你不能看,省的再知道些什么悲惨身世,慈悲心乱发。”阿音被婉之瞪的有些发懵,抓着头出去了,“我去给你弄奶酪——”
  婉之朦胧中有些困倦,睁眼见那些人还没有醒,上前去摸他额头,是在烧,不过也该醒了,刚欲收回,却不可预料的被人抓在手里。
  “索琪雅,索琪雅——”那人喘着粗气艰难的叫着。
  婉之皱眉要将手缩回来,那人却攥的更死,“索琪雅,索琪雅——救救我——”
  恰值阿音进门,见此扑哧一声笑出来,婉之眉目间极是不悦,阿音才端着水进来,“不要发恼,索琪雅是墨夷月神的名字,传说她有着神奇的力量,上善若水之心,悲天悯人的情怀,啊——就是天国人会拜的那种菩萨——所以墨夷人在陷入困境极其无助的时候会求助月神——她是人们心中美丽的神灵。”
  对着神色不缓的婉之道,“所以啊,刚才他把你当成神了,所以啊——”
  婉之淡淡道,“所以你现在就把他拖走,因为他那口气已经弄回来了。”人在陷入绝境时才会想到的,这阿音的慈悲心和洪水似的,再拖下去,这平静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现在的她懒得管,什么都懒得管,人世间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人,无力回天,她不愿意回忆过去,也不想展望未来,只是想平平静静,过一天是一天。
  尘世间永远没有明确的对错,红尘中,几人生,几人死,几人挥情来欲大彻大悟,和她没关系。
  阿音却急了,哀求道,“不是吧,婉之,要是现在弄出去他肯定会死。”
  婉之漠然道,“阿音,有些事我们管不了,再说今天你救了他,哪天带着部落灭了太平村的人也说不定是他!”
  阿音却不去想那些,虽然婉之眼神决绝,阿音终是跑上去,抱着婉之的胳膊可怜道,“好姐姐,好得等天亮了——”
  婉之低叹一声,转身欲挣手而去,那人却发了狠的箍住她的手,婉之蹙着眉头望过来,却不想那人如黑曜石明亮的眸子死死盯着她,眼底深处映着一笼白纱,一泓秋水,似是月光罩水,神冥含笑,是,他眼前的人就是他心中的索琪雅,能够从水火中解救他,他还以为他在做梦。


☆、生不如死

  那人极为痛苦的叫了一声,“索琪雅——救救我——”说罢闭眼又死过去。
  阿音却发现了婉之的异样,看惯了平静漠然的她,诧异于此刻她的颤动,她眼底那一瞬间的惊涛骇浪,她虽然低下眉去,就连洒在眼下睫毛的散影都是颤动的错乱着。
  阿音看见婉之突然抬起手伸向那面具,却又在触到那冰凉时生生顿住,她突然甩下手,蓦然从那粗糙手中抽出,转身而去,阿音觉得异样追上去,婉之却停下来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明天早上送他走吧。”
  阿音见她挥手,知道她的性子,也便没有追上去,回来照顾那个半死人。
  直到扶住一棵树,婉之才停下来,怎么会那么像,尽管她曾经和临风说过,这世间人的眼睛都是错差不多的,可是,断崖旁他对着她,对着玲珑那一刻眼中绝望与心疼,她这一生也不会忘记。
  他那样望过来,她的心瞬间牵起多年前的疼痛。
  冷风吹的眼有些疼,心有些清醒,她的指尖掐进树里,不会了,再也不会犯那样的错误了,若是曾经不因为楚殇的样貌,怕是君离央,殇,听雪——一切都会不一样,她再也不会因为相似而犯错误,而把那些无辜的人扯入尘世。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她的心在冷风中渐渐平静,心里却一阵抽痛,扶着树干滑下去。
  心静如水的时候那毒其实是感觉不到的,可是刚才因为那眼神让她想到了苏陵,想起了种种,这其中自是有君离央。
  心中绞痛,额头上浸着冷汗,口中流出血来,将那白纱浸染,婉之只觉得昏天暗地的疼痛,这世间极痛怕是也不过如此,愈是如此之时,反而眼前全是他,如此反复,愈演愈烈,似乎想着他好受些,不想他不如让她死了,可是想他只会加剧这痛。
  这便是生不如死,碧落黄泉,婉之意念难以控制。
  “老大,快看——”远处欺老四兴奋不已。
  妖老大看见树下蜷缩的白影,眼睛骤然一亮,打了个手势,七条蛇都跟上来。
  “老大,她似乎是受伤了——在流血啊——”
  “嘿嘿——”扑老三贼笑一声,“你看她抖得,我看是想男人想疯了,老大,她这是在等你去满足她呢——”
  妖老大听的心神荡漾的,抬手制止其他人上前,见她只是低头发颤,并没有什么反应,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慢慢凑上来,一步之隔,蹲下,婉之缓缓抬眼,虽然充斥太多的情绪,但明眸若水,晶莹似冰雪的风神让妖老大的眸子瞬间变成心形。
  “小娘子,让老子好好疼你——”便扑上来,婉之咬牙滚向一侧,妖老大扑到树上,变成了大花脸。
  回头见婉之从地上捡起匕首,心中一颤,后面那几个兄弟刚要上来,却见那女子将雪亮的匕首滑向了自己的臂膀,鲜血瞬间汩汩而出,全部怔在当场。
  片刻后,婉之缓缓站起,她不过是用痛苦解救自己,已经心神清明,淡淡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杀人的兴趣了,你们若是不死心,今日可以试试。”


☆、妖女吃人

  那几位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却见她白袖一扬,眼前鲜血喷洒,只听得惨叫一声,地上两只血淋淋的手滚过来,几人同时惊呼,妖老大疼得滚在地上,杀招竟然在无形之中,那是何等的快,谁也没有看清那双手是如何被割下的。
  “三天之内,离开太平村,今晚的事最好忘掉,若是我听的半点儿传言,那么太平村也不必离开了——”
  她伫立风中,血染白纱,仿若雪中绽放的殷红的曼陀罗,她的发丝魅乱人的心神,脸上白纱带血飘摇,只那双冰冷的眼,如鬼魅,似魍魉,几人连滚带爬的走掉了。
  可是这几个人跑的实在是不利索,纵横村中的匪头被人砍掉双手,失血过多晕死过去,其余几人连夜跑掉。
  其实苗族人对神灵极其敬畏,极为相信鬼神的存在,所以经常祭祀,相信有神佑太平村,没有妖魔祸乱,太平村才会在硝烟战火中存活。
  所以当那个胆子的欺老四疯了后边跑便喊有妖怪,村子里瞬间人心惶惶,村长把几位辈分大的老头聚集起来,太叔公是太平村年纪最大说话最有分量的老人,他见村民们如此,气的白胡子发颤,拿着拐棍使劲儿一敲,“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这村子里有神灵护佑多年,哪里来的妖怪——”
  连声大哭的欺老四又笑起来,“太叔公,白衣妖女,真的是妖怪,她吃人,嘴上全是血!”太叔公抬手便给了我欺老四一拐棍,“不中用的混帐东西!让你胡说八道。”回头对村民说,“走!我们去看看,若是什么都没有,以后谁也不许胡说,若是妖怪,我这拐棍也不放过她!”
  这边阿音隔壁大婶在外间好心报信,正在为婉之包扎的阿音听了脸色一变,“啊,婉之,你必须马上藏起来。”
  婉之眉头一皱,看过榻上的半死人,“他必须要藏起来。”不然阿音要跟着倒霉。
  不顾身上的伤,阿音还没反应过来,却见婉之已经将那人带了出去,追出门来,不禁低呼,“婉之——”这婉之怎么真和鬼魅似的,听见噤声唏嘘,回头见婉之趴在房顶暗示她噤声,阿音呼一口气,回头见村民们举着火把而来。
  “阿音,你一向诚实,你老实告诉叔公,可又在这里见过妖女吃人?”
  阿音上前给太叔公拍背,“太叔公消消气,谁说的,我们太平村神祇丰厚,哪里来的妖魔——”
  很多村民到处搜了搜也没什么迹象,不过树下那些血倒是真的很吓人,便有人过来禀报,有人在村长身边耳语,村长眼睛一眯,“阿音,我记得你那个远房表姐可是经常穿白衣的,现在三更半夜的她在哪里?”
  “啊——”阿音皱眉道,“村长,你也知道我表姐性子内向,从不见人,也不出门,所以只有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
  村长看阿音眼波灵动的转来转去,大喝一声,“别告诉我她半夜出去溜达着玩儿。”


☆、救我两次,记住了

  阿音抓抓头,“村长你真的要知道?”
  村长仰头道,“废话。”
  阿音不好意思道,“她是半夜去东边河里洗澡啊——”有部分村民笑起来,村长脸上有些挂不住,阿音不放心道,“村长,你可别起别的心思——”
  屋顶的婉之听的甚是无语,突然觉得身旁人微动,侧头见他嘴唇微动,手迅速捂了上去,谁道那人头一歪便望过来,怔怔的看着她,那眼中由瞬间痴迷渐渐清明,这个人神思清明了,因为他已经不把她当成月神了,婉之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瞬间低下头去,因为他的眼睛和苏陵太像。
  “呸!你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你不用打岔,明天要是见不着你表姐,看我放不放过你!”
  阿音害怕似的缩到太叔公身后,太叔公举着拐棍,“你要干什么,你少吓唬阿音。”
  村长忙低头,太叔公这才大声道,“大家都回去,以后谁在胡说,看我不敲断他的腿!”
  可是见大家不甘心,太叔公道,“阿音的表姐,等明日我们一见便知,她是我答应留下来的,她若是妖孽,我亲手打死她,再用这老命向祖宗赔罪。”
  “太叔公严重了——”村长见老头真的怒了,便转身带村民们走。
  众人走后,阿音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呼一口气,她的父母都是循规蹈矩的良民,她现在居然窝藏两位苗族以外身份不明的人。
  “你救了我?”面具人声音有些沙哑,却和魔鬼面具这样的粗犷模样截然不同,婉之心底又是一颤,沙哑中的温文竟然和苏陵也有着七分的相似。
  那人见她不答点点头,平静道,“救我两次,记住了。”
  婉之心思回缓,抬手指指下面,“救你的是她。”然后臂上用力带着那人便下了屋顶,却径直半拖半抱的向村东边方向走去,她记得阿音说过,荒漠部落在村东边。
  直到拖到那条河那里,婉之感到累,嘘一口气,转身欲走,以后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那人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好还你的恩情。”
  婉之听他声音心思乱,若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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