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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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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音非常苦恼,这村子里还没有苗爷爷治不了的病,于是只是更好的照顾她,阿音发现她总是在发呆,似是若有所思,又似是什么都不在她眼里,阿音怕把她闷坏了,有一次便带她去牧羊,结果她竟然很奇怪的拔下马尾做了一把琴,乐器的名字还是她说的。
  然后就经常弹琴,弹来弹去总是那一首曲子,阿音不知道她弹得什么,只是特别好听,仿佛看见万道霞光照过来的感觉,让人感觉活着特别好。
  又一个月后,恰值冰雪初融,草原上初露花色,到处都是希望的田野,特别惹人的眼,那日她弹完那首曲子,草原上的风吹的她衣袂飞扬,她突然扬起脸,阿音看见花色和希望在她眼波深处极是动人,然后听见漠然的女子说话,“谢谢你。”回过头来对她说,“我叫婉之——”
  然后她就开始用草原的水加上草原的花草做东西,婉之说那叫茶,自此婉之会跟阿音说话,“茶是绵长的东西,酸酸甜甜不在一时,悲喜也不过一刻。”她顿了顿,“人应该像茶一样活着,终其一生,希望用在。”
  阿音似懂非懂,只知道她说这话时眼神虽然沧桑,但是她的声音极好听,她捻落茶叶的手指极好看。
  后来婉之就自己开了茶馆,她喜欢穿白衣,仿佛草原里的雪花,村里的人一开始极不习惯这个人和她的茶馆,但听阿音说她身世极是惨淡,又毁了容,所以没有人去捣乱。
  后来慢慢的,好多人都喜欢上了茶馆,因为那种从没有喝过的东西确实好喝,而且会有动听的琴音,愀然空灵,但是茶馆的主人从来不来见人。
  案上有一排茶壶,每个茶壶上贴着标签:碧螺青、萱叶红、紫堇莲、芦菱草……
  客人自己倒茶,更让人奇怪的是还没有人收银子,都是人们自愿,有心里过不去的便自己把银子放在柜台上。
  只有阿音知道晚上她才会出来将那些茶叶换掉,阿音会过来帮忙,给她送奶酪,还好,就在隔壁不算远。
  但是中间也有捣乱的,年轻的小伙子们,村上那几个混混们会经常不怀好意的嘀咕。


☆、我不怕,我保护你

  那天夜黑风高的,阿音端着奶酪走的急,便听见有声音,躲在暗影里仔细的听。
  “我有一次见过她,那眼睛真是漂亮极了——所以我打赌她肯定是个美人——”
  “美有个屁用,都毁容了——”
  “你怎么知道她毁容了,传言而已,你见过吗?”
  “老大,即便是毁容了,想必她的身子也是——”
  “啊——哪个狗*养的!”扑老三捂着头回过来,便见阿音手中举着粗粗的棍子站在身后。
  “哎吆,阿音啊,是不是这么久不见,想哥哥了——”
  “呸!”阿音脸气的通红,“你们七条蛇真是德性不改,咱们找太叔公理论去。”
  妖老大贼眼一咪,“丫头骗子,老三,让她知道我们是七条龙,不是七条蛇。”
  欺老四上前耳语,“太叔公一向偏着这丫头,我们是不是少惹她。”
  妖老大翻个白眼儿,老四上前赔笑,“阿音姑娘,那个女人身份不明,搞不好不是咱们族人,我看把她留下太叔公就已经极不满意了,你还是——”上前塞了块玉到阿音手里,“你看老大都半年没碰过女人了——”
  “我呸!”将那玉甩回脸上,阿音抬手就去打老四,打得欺老四嗷嗷直叫,妖老大彻底恼火,手一挥,七个人便凑上去,阿音虽然心里害怕,但也只能豁出去了,拿棍子乱打起来。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棍法这样好,因为她根本不会,只是凭着本能乱打,但是那天棍子特别争气,那棍子碰到谁那人哀嚎一声倒地。
  直到把七个人龇牙咧嘴的爬走,阿音进的屋中,才发现婉之竟然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她,桌上摆着一把石子,她指尖还带着灰尘,似乎刚刚玩儿过石子。
  阿音转过头上前安慰她,“你不要怕,以后我来陪你睡,这帮兔崽子!”擦擦额头的汗,“唉呀,奶酪都扔了,我再去给你端一碗——”
  “不必了——”婉之静静站起来,拣起地上小树枝,“向上点的时候要有腕儿使力,向下的时候用肘部,不要用蛮力,要靠灵活性——”
  也就那次之后,阿音才知道原来她深藏不露,直到她连暗器都教给她,阿音果然厉害起来,有天居然把欺老四差点儿打残废,阿音高兴的去搂她,“谢谢你——”
  婉之却只是淡淡的,“女孩子应该有保护自己的本领。”
  阿音脑中突然诞生了一个想法,“婉之,我们昂达如何?”
  婉之淡淡的看着她,阿音笑道,“昂达就是结拜的意思,以后我就是你妹妹好不好?”
  阿音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却在那明眸深处发现一丝动容,却又瞬间寂灭,“不好。”
  阿音摇着她的肩,“为什么啊?”
  婉之静静的说,“我是不详的人,跟我亲近的人都会倒大霉。”
  阿音皱眉良久,“我不怕,我保护你。”
  婉之淡淡看了她一眼,进了里屋,阿音听着琴音从屋子里传出,撅着嘴趴在桌上睡了,醒来发现身上披着一件外衣,不解的叹叹气,便又去放羊了,过着她快乐的日子。


☆、跟我去草原好不好?

  在这些马上要降诸之时,阿音自然是给婉之仔细讲解,“蛮人部落来了呢,要藏起来,他们虽然粗野,反应却比较迟钝些,只抢东西;边陲驻军都是些多年过苦日子的兵,打仗侦查偷袭那最是擅长,躲也躲不掉,但是他们心都不是特别坏,所以对他们,只管说好话;至于上级官员,那真是虎狼,能躲就躲,躲不掉就说好话,说了不管用只能拼命——”
  婉之静静的听着阿音说,看她的眼中掠过赞赏,这就是太平村人的生存之道,在这样的烽火硝烟中他们美丽顽强的活着,却见她说道最后眸子渐渐黯淡下去,于是婉之第一次看见无忧的阿音咬紧嘴唇,掉下泪,“我爹被他们残害,我娘被他们——糟蹋,两岁的弟弟被他们摔死——”
  几句话却诉说了那样悲苦的人事,婉之良久平静的心掠起涟漪。
  阿音感觉覆在她手上的清凉的手,和她清淡的话语,“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阿音抬起泪眼,重重的点点头,“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
  天如穹庐,僻静的村子里晚风吹的有些凉。
  婉之收拾完茶馆,迎着凉风,正看着漫天的星子似是要碎了下来,恍然觉得草原真美,脑子里空空的就想起来一句:
  你喜不喜欢草原,无拘无碍?
  跟我去草原好不好?
  恍惚间那星子洒在掌心,被风碎了去,虽然都不在,虽然她自己,其实草原还是美的,草原的美从来和这世间无关,自始至终都是美的。
  虽然风有点凉,月有些淡,婉之收起掌心,却还是觉得草原是美的。
  村子那边忽然就乱了起来,而且这□□来的相当快,婉之听见了,想起阿音讲的种种,纵身掠上了房顶,躺下望着草原的夜空,竟然觉得星子便铺满天地。
  直到那□□一直到了茶馆,婉之将身子伏着屋顶,缓缓揭开一块瓦,原来才十几个人,看粗蛮的打扮和外貌,想必就是阿音所讲的第一种,荒漠部落的人,婉之看着他们踢到桌椅,横扫茶壶,一阵粗野的活动之后,似乎沮丧的很,有人喝了茶便吐出来,“他M的这什么东西,比马尿还不如!”
  婉之无语而笑,这大千世界,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便仰卧回来,想着他们走了,她便又要收拾,可以不用闲了,那样不会有太多的往事打扰。
  然而有一个人却不同,他带着黑色斗篷,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对兄弟们乱七八糟的举动没有任何意见,倒是把那几壶茶挨着品了遍,“苦——”
  良久,他又说,“涩——”直到兄弟们最后的战利品是一件白衣,爱不释手的抢着看,要走了,端茶到了门口的那人又说了一个字,“香——”
  婉之不禁低眉看了他一眼,却只是看见一个黑色斗篷,他们未曾走远,村西边又是一阵凌乱,刚欲下房的婉之便又缩了回去,今天晚上还真热闹,听动静知道不是一群人。


☆、他满身是血,浑身是伤

  果然,从他们身着军装而来,婉之便知道这是阿音口中的边防驻军,于是摒住气息,要说一般人是逃不过长年打仗的他们,毕竟婉之,曾经不是一般人,她不想任何人打乱她平静的生活。
  那些人进了茶馆倒是比刚才那群人文明的多,见这里已经大乱,倒也没再祸害,大概有人口渴了,端起茶来了喝几口,也有人骂了几句,便匆匆的走了。
  他们走了,婉之刚欲下来,却听见远方已经打了起来,由于地势微高,视野还可以,婉之看见那些手持刀剑的军队和野蛮部落的人打了起来,婉之便又躺了下来,说不定阿音口中的第三群人还来,省的等会再爬上来。
  这样的嘈杂,婉之却觉得有丝累,半睡半醒的在房上眯着,直到那边战火熄灭,婉之方清醒过来,不知谁胜谁负,自己竟然睡过去,生活是平静,平静到没心没肺,连苦笑的表情都懒得做了。
  没心没肺?啊!阿音,天哪,刚才那么乱,一直没看见阿音,婉之慵懒的心这才有那么一丝苏醒,纵身掠下,却与从茶馆里跑出来的阿音撞个满怀,“啊——婉之,急死我了,你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被人抓走了——”
  婉之看着她舒一口气,你没被抓跑就好,便进了屋。
  阿音脸上却有一丝错乱,拦在婉之面前,“婉之——婉之——我我——”
  刚刚睡醒的婉之竟然少有的心情好,少见的来了句玩笑,“莫不是洗澡被人看了?”从傍晚阿音就来缠着她要去村头那条河洗澡,结果自是不言而喻,白费口舌,自己上阵。
  却没想到闻此阿音脸刷的一下子红了,低着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婉之见她总是拦着,便一抬她胳膊进了里屋,不禁皱眉,榻上躺着黑衣人带着魔鬼面具,阴森的吓人,满身是血,身边桌子上是一方黑色斗篷,豁然明白,是那个喝了她五壶茶说了三个字的家伙。
  婉之指指他,“你把他拖回来是准备做好人吗?”
  阿音这才红着脸道,“我以为是有人偷看我洗澡啊,于是就用你教的石子打人,我是想打他腿,谁知道打到脖子上——”
  婉之无语的掀起那人脖子看了看,“他满身是血,浑身是伤,和你那个石子没关系。”
  阿音说,“可是我要不打他,他不会趴在地上,腹部又挨了一刀——”
  婉之低眉道,“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受伤?”
  阿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打扮是荒漠部落的人,和边陲驻军相遇,厮杀起来,所以就这样了。”
  婉之静静的看着她,“若是救了他,以后没好日子过。”
  阿音鼓起圆圆的脸蛋儿吹一口气,似是做了重大决定,“只要把他这口气弄过来,然后我们把他抛到荒郊野外任他自生自灭。”
  闻语婉之回过头去将那人衣衫撕掉,看见身上几大近乎致命的伤口,倒也不是没得救,“清水,纱布,刀子,伤药——”婉之不是医生,只是曾经做特工时,都是生死边缘的伤,急救是会的,及时处理伤口也是熟练的。


☆、尘世间永远没有明确的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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