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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杂文第二卷-第2章

小说: 杂文第二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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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关系到吃饭问题,自然是“考试从严,发证从宽”了。

    最重要的是带旺了“试场经济”,有权的人们自然乐此不疲。

    最可恶的是“再教育”三个字。它不仅在考的过程中捞钱,还全程捞钱:你要是不参加“再教育”,或虽参加而学时不够的话,评职称升等级无望。要参加的话,不仅报名、资料要收钱,还挤占周六、日的时间,生怕教师不会“英年早逝”似的。

    早几年,声称不参加再教育的话,就“高职低聘”,我也不敢怠慢,参加了几期,搞到自已“sortsort”地。诸如什么“单片机”、多媒体“制作技术”等,虽然是应付,这头学那头丢。无奈整天困着个事,说“对教学有帮助”也不是假的,关键在于这个“帮助”是负数的。

    之后问:不就是“高职低聘”吗?“杀不杀头”的?上级很困惑:“怎么会杀头呢?”于是我说“只要不杀头就行!”中国人很现实,还有一口饭吃,再也不会造反的。于是我什么也不参加了,反正我也不可能再往上评了。

    真低聘时再说。真的低聘我,再跟他胡搞蛮缠。其实,到那时,面子没有了,当然扒下脸皮胡搞蛮缠了。幸亏,工资问题是政策性很强的,头头想胡搞,想了很久了,还没有想通: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跳楼。

    早几次,一到考试我就请病假,而且都是临开考前十分钟才请的假。

    “为什么不提前一点?”“提前一点怎么知道在现在这一时刻我有病?”

    最好笑的一次是自己拿着请假条,临发卷前去请假。头头问:“什么毛病?”答曰:“疑似感冒”。“为什么没有医生证明?”“非典期间,谁敢上医院?”把头头气得不得了。又不敢不准。真个感冒了,非典期间,传染了整个考室,头头的鸟纱帽不保

    现在不好意思请假了。新头头见面就“X老”长“X老”短的,怎么可以添麻烦呢?不过连续五场,“无啖好食,无觉好训”,无时间办理“出口业务”,够呛!

    有人一言惊醒梦中人:哎哟,学校装有闭路电视的。

    吓我一跳,想想又不怕了。一定要有目的才会录像的,而录像就等于宣战了。

    涂鸦只能算手痒,小动作,目前还不算犯规吧:一没有看书,二没有读报,三没有评卷规条可参阅楼上的“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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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篇 河南
    XX兄:

    由得子女自行选择自己的路,你的教育手段实在高。宗教的原意,是导人向善。

    宗教界也有当权者,他们有类似世俗的等级职分,因此不免充斥着贪念和私欲,并精研统治术和控制术。

    世俗的当权者往往在形式上向宗教靠拢,他们抬举一个人为神,歌功颂德并进行个人崇拜,以维护小团体的既得利益。

    还记得“忠字舞”和“红海洋”么?

    假宗教对真宗教的迫害,与真宗教对异教的迫害,形式和内容上都极为相似。

    前段,我听凤凰卫视的世纪大讲坛说:河南的老百姓因为拥护领导的号召,“献血光荣”,过百万农民染上受滋病,遍地新坟,他们的遗孤,对社会充满了仇恨,没有人需要负责,甚至没有人为此表示歉意。

    我特别为河南人悲哀。

    河南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中原是一只肥鹿,谁都在河南逐鹿,战火把河南的土地犁了无数遍。

    而黄河一发脾气,又是河南的农民流离失所、倾家荡产的时候。

    我是客家人。客家人都是“逐鹿中原”时失败的逃亡者。能够留在河南繁衍生息的,都是胜利者及其后裔。我们和河南有着不解之缘。

    知道了河南农民的悲哀,我一直寝食难安。

    XX兄,如果你的子女选择了宗教信仰,并且走的是正道,是为善和向上之道,是助人和自强之道。那么,当然是既不需要鼓励,又没有理由反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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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篇 响应
    是时候响应园长的号召:回顾77年的高考了。

    其实,高考现场的具体情况,我真的忘光了,只记得写作文时写得很痛苦。

    命题作文本身就是命题者痛快、作文者痛苦的事。

    幸亏还有一招,老师教的,就是无病呻吟。

    先把题目(例如《大治之年气象新》)分成三块,每块算一部份:“治”、“气象”、“新”,然后每一部份“围绕中心、多方取材”,从“正、反、侧、偏、奇”五个方面立意。

    至于“有理有据的据,”就是作“古仔”:在天文、地理、新闻、寓言中取事。

    我一看到梁启超的《少年中国》,感觉文风与当年的“无病呻吟”何其相似。

    似乎可以肯定,教过我的语文老师中,肯定有一位是梁启超先生嫡传的徒子徒孙!

    报告:记得当时考四科,语数政和“理化”,是开卷考试:可以带书和资料进场,除了抄“考友”的算违规,抄什么都可以。

    满分400,我考得总分323。刚刚过80分的平均分。

    其中数理化是强项,语文是中项,政治是弱项。可以肯定数学85,理化似乎过90,至于语政,应该是70“零”中有几。

    具体分值,记不得了。

    幸亏可以抄书,政治不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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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篇 爱伞如命
    77年高考后,嘲笑基本功不行的笑话铺天盖地。

    其中有一个,说有个女知青,写家书给老母:

    “人人都有命,惟独我无命,这次回家我要取你的命。”

    把老妈吓得不得了,以为乖女神经了。

    回来一看,正常得很。忍不住向乖女请教。

    原来所有的命字,都是“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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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篇 工宣
    工宣而有文彩,也是常见现象。

    有一次,语文老师请假,有一位工宣自告奋勇,上台代课。

    刚好教到MZD诗词《六盘山》,他指出:课本有误。

    正确的应为:“屈趾行程二万六,盘山上高峰”。

    理由:走二万六千里已经不容易,还要屈着脚趾走,可见难上加难。

    至于二万六而不是二万五,显然更精确。

    上山的路,见过吗?都是弯曲盘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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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篇 高考
    66年,高三最后一个学期,四月份的时候,学校的团总支掀起一场“学习董加耕”的热潮,要求团员都拒绝参加高考,“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刚入团一年多,我也从众,写了决心书。证据落到了“组织”手里,心中很后悔,就这么白白地弃权?不值!

    当时知道,“红五类”已经填表,内部保送。心灵的深处,希望最好从此取消高考,“大家死”好过被揾笨的人死,而揾人笨的人威。

    MZD一声炮响,果然高考泡汤,可见天还是无“大细眼”的。

    后来,红五类留校做辅导员,其余人等全部下乡,bog地球。高考也就寿终正枕。

    以后,工农兵上大学,阿妹上大学,都是保送的,好事轮不到我头上。

    突然,巨星坠落,天维折,旧的告一段落。邓公全面回潮。77年初,我开始考虑,再不结婚,就超龄了。可别和尚误了做,老婆误了娶。于是77年7月,我结婚了。对象是湖南的知青,广东新会人,就是现在的太座。

    凭良心,太座跟我捱了不少苦,或许,也给我带来了转机。77年,不但恢复高考,还指定特别要注意招收66、67届高三毕业生。机会来了。

    77年10月7-10日为高考报名时间,我可是喜气洋洋地在7日就到县招生办(户口所在地)门口等报名,门一开我抢先进去,都不是排头位。

    轮到我了,一句话:超龄!怎么可能呢?

    原来教育部文件:考生年龄必须是1947年9月1日以后出生者方为适龄。

    开玩笑!搞教育的连数手指都会数错。我是标准的66届高三毕业生,小学足龄入学,从来没有留级,如果教育部能证明我超龄,等于证明教育部故意与CP中央作对。

    我不是省油的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从第一天报名招生办开门,到最后一天报名结束关门,我基本泡在那里磨咀皮子。

    但是,越基层,越不讲理,“照文件不办!”我始终没有报上名。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不行,就这么着,我一辈子都捞不上一次考大学的机会?不行。

    想足了一天,连夜不睡了,写了一份“万言书”。当时不是传颂陈景润的“1+2哥的爸瞎猜想么?”反正没有几个人看得懂。我先花了一万字,证明Z国教育部制定政策的人没有文化。再花了一万字,证明1+1=1+2。再花一万字,恳求给我一个破格补报名的机会。启动了文革刻腊纸的功底,又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总共约50小时不眠不休,然后通过邮局,寄到教育部、省政府、人民日报、广州日报、羊城晚报、省招办、县招办等十多个单位。最后还有一句附言:“此件的副本已经托人在广州市内面呈有关领导”。

    10月13日晚8时,招生办一个电话打到药品公司,找到我,问:“你很想考大学么?”回应:沉默。“你很想报名参加高考么?”回应:沉默。“如果你想报名,请在九时前来招生办办手续。”回应:“好”!

    我跑步到招生办,已经八点半,匆忙填表。最后,志愿一栏,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报考什么大学,甚至不知道中国有哪些大学!招生办的人真是坏得不得了,既不给任何参考资料,又不给时间:不断说“要关门了”。

    于是凭记忆加想象,总之不报医(正做执药龟哪),不报师(想起以前给老师添麻烦就害怕)。第一志愿:华工。第二志愿,中大。第三志愿,复旦。专业呢?全部《自动化管理》和服从(名校总有这样的专业罢?士急马行田,有好过没有啦)。

    后来才知道,这些专业都只招年青有为者(参看梁启超先生的《少年中国》)。原因是:“你比人家多百五分,你比人家大十岁,人家一年还搞不到15分?”,而且华工不取的考生,中大、复旦是绝对不取的。看,为国家招人才的招生办系列,就只懂歪理。

    然后请假半个月,闭门苦读,除了办理进出口业务,足不出门。进考场是充满信心的,写答卷是没有中断的,等通知是满怀希望的。一直等到第二年的五月,78届招生都快要开始了,县里很多考生都报到了,我这位总分在县排第三的,可以确认落选了。

    幸亏我不象现在的学生那么脆弱,只怪自己命不好。

    在这期间,我忙于搞调动,希望到佛山气象站,离广州近一点都好。

    突然,报载:扩大招生,可以补填志愿。真到补填志愿时,发现可供选择的,只有华师或广师!就这样,在1978年5月15日,我又踏入华师的大门。(以前没有电视,经常进华师,因为周六放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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