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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11.纽扣杀人案-第28章

小说: 11.纽扣杀人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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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想把一切都换新的,但又怕提出来她会不高兴,以为他嫌弃她用过的东西。她没那么小气,一个男人爱干净,总比邋里邋遢好,虽然听了他的话后,心里是有那么点儿不舒服,他的洁癖中有太多的排他成分,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似乎也能说明,他很重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有可能会长期在她家住。她喜欢他,愿意他陪她住,所以她决定接受他的臭毛病。
话虽如此,出于自尊,顶还是要顶一句的。
“James,你嫌弃我吗?”她问他。
“我知道你会不高兴。蜜枣,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有个新的开始,如果你那里安排好了,我就能经常住在你那里了,你不希望我多陪陪你吗?”他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蜜枣,我要嫌你,我还会提出那种要求吗?你想想。”
“你爱我吗?”她看着他问。
“我当然爱你。”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那你要买的被子、床单还有其他东西,花样要我来挑。”她笑道,“因为那是放在我家,好吗?”
“没问题。”他同意,但马上又说,“但我要颜色淡一点的,不要太花。”
“你真婆妈!”她打了他一下。


纽扣杀人案 9、受伤的人
这人肯定嫌我臭,不然干吗一直用手捂着鼻子?也对,我已经多久没洗澡了?记不清了,没有一年,至少也有十个月吧。
“你想知道什么?”他咬了一口手里的鸡块,斜睨了一眼旁边那人。妈的,这小子穿得挺潇洒,衣服干净,没头皮屑,手指也白,估计耳朵里也没多少泥巴,是个有条件天天洗澡的公子哥儿,这样的人要不是真想从我这里打听点什么,压根不会跟我坐到一起。
“你说你认识那个死在桥洞里的女人?”
“是啊,一开始我没想起来,后来想起来了,前两天见过她。”他啃着鸡块,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她的脸他还记得很清楚,非常清楚。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就在丽池路那一带。我白天到处跑。”他朝地上吐了根骨头,旁边那人下意识地朝后让了让。对不起了,公子爷,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就得万事忍耐!他在心里幸灾乐祸地欢叫了一句。
“丽池路?是美丽的丽,池塘的池吗?”公子爷问道。
“对,就那两个字,美丽的池子,可惜不是免费的池子啊,不然我也跳进去洗一洗。”他故意把手伸到衣服里去搓了两下,搓出个泥球来,扔到空气中,他很开心地发现旁边的简公子又朝后面让了让,可惜臭烘烘的小泥球没能击中他。
“喂,你想洗澡吗?”简公子望着前方问他。
“不想。洗完澡回到我的地盘,蟑螂老鼠都不认识我了,离我远远的,我不是更没劲?废话少说!有屁快放!”他不耐烦地啃了口鸡块,不晓得为什么,那人的问题好像一根针,不经意地刺了他一下,不痛,但有感觉。
“你在丽池路的什么地方看见她的?”
“在小兵饭店门口,她在跟一个男人聊天。”
“小兵饭店是不是丽池路拐角上的那家?”
“不是那家是哪家?那女人前几天中午就站在小兵饭店门口,跟个矮男人嘀嘀咕咕,两人的脑袋还凑在一起。”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饭店门口的女人跟死在桥下面的那个是同一个人?”姓简的问道。
因为这女人跟我逃走的老婆长得有几分像,笑起来也是嘴角有个酒窝,声音也是这么软绵绵的,跟你说话,就好像是用手在背后扶着你,好像在告诉你,我总在你身边,总是为你着想,我永远是你的人。可是妈的,到最后怎么样?!屁!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微笑,这样的神情,最后凝聚成的竟然不是一个温馨的美梦,而是个臭烘烘的大臭屁,这可真让他始料不及。可惜当他明白这点时,已经晚了。总之,他在女人身上吃过亏。他永远记得这女人的长相,所以顺带也记住了这个死去女人的脸。
“为什么?”姓简的转过头,盯着他的脸,又问了一遍。
这是此人第一次正眼瞧他,他忽然发现,光看这人的打扮,觉得他一个公子哥儿,但是看他的眼睛,又觉得是在跟一个有深度有阅历的人说话。
“因为这个女人长得有点像我老婆。”他自嘲地一笑,等待那人脸上露出讥讽的表情,但是他什么也没看到,对方只是看着他,平静地问道:
“哪方面像?”
“声音和脸型。”
“那你当时应该离他们很近。”姓简的说。
“对,我就在他们旁边。”
“他们没注意你吗?”
“谁会注意我这样的人?呵呵,对,他们是想赶我走,但我就是不走,我就挤在他们旁边。”他当时有意想熏死他们,所以故意不走,现在想想他们两人当时脸上的表情,他就想大笑,但笑完又觉得心里挺悲凉。
简东平拿出一叠照片来,递给他。
“仔细瞧瞧,这里有你说的那个矮个子吗?”
他把鸡块放在一边,把油腻腻的手往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拿起那叠照片看起来,不一会儿,他就在一张照片里找到了那个男人。
“就这人”他说。
“你肯定?”
“不信拉倒!”他没好气地说,“这矮子踢了我一脚,凶得很。”
“你凑他们那么近,应该也听到他们说话了吧。”
“没听清,只听到他们说,1号,1号。那个女人还用一根手指作了手势。”
公子哥儿看了他一会儿,又问:“我给你的照片里,你还认出谁了?你是不是还看见过其他人?”
眼睛挺尖,我只在那张报名照上稍微停留了两秒钟,就被他逮住了。
“这人,我见过。”他用手指点了点那张报名照。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什么时候?”
“就前几天,在四河路,我呆的那个桥洞附近。”他纳闷为什么姓简的小子好像挺激动。
“哪一天?”
“那女人被杀的前一天,他在我的桥洞里跟我一起避雨。”
“他……什么样子?”姓简的好像拿不准自己想问什么。
“他跟我一样,四海为家。你认识他?”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简东平。
简东平没回答他,反问道:“他也许只是穿得不太体面,你凭什么认为他跟你一样?你们说话了是吗?他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没有家,这是他的原话。”他脑海中闪过一张憔悴但却非常俊秀的脸,他一直不明白,这个四肢健全,长得好看又年轻的男人怎么会选择跟他走同样的路。
“他还说什么?”
“他说他身体不好,想死又不甘心,好像在等一个什么消息,所以就这么混着。”
他记得这年轻人,话不多,但很有礼貌。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在同一个晚上跟他说五次谢谢的人,所以印象深刻。让他进桥洞,他说谢谢,让他坐在火边,他说谢谢,给他喝了口水,他说谢谢,问要不要盖毯子,他又说不用,谢谢;最后他睡觉前,抬头又说了声谢谢。其实没什么可谢的,也许反过来,说谢谢的还应该是他,因为趁这年轻人睡着的时候,他偷走了他的钱包,钱包里有120元,不算多,但足够买两个烧鸡,还能买瓶止痛药了。冬天到了,他的腿常常痛得让他彻夜难眠,很需要止痛药。
他不认为自己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这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向你微笑的人,随时都可能对你捅暗刀子,所以,如果这小子想继续混下去,就该习惯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和冷酷无情。
“他跟你一起在桥洞过的夜吗?”简东平问。
他没回答。
“知道他去哪儿吗?他有没有跟你说,他一直在哪儿混?”
“不知道,我天没亮就走了,没跟他打招呼。你想找他?”
“对,我想找到他。你能帮吗?”
他知道这小子这两天一直在附近晃,为的就是想找到他,想要回自己的钱包。可是他不想见那小子,因为那120元他已经花掉一半了。
“我怎么帮你?”他问简东平。其实每次想起那小子,他心里还是有点内疚的,也许就是因为那五声谢谢吧,他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人。
“你告诉我,能在哪里找到他就行,”简东平意味深长地说,“我不会亏待你的。”
看起来,这个姓简的愿意付出点代价来找人,他心里琢磨是否该做这笔交易。
“他在哪里你肯定知道。”简东平又道。
好吧,就算做这笔交易对我也没什么坏处。
“说实话,最近他就在这一带晃,但我不想见他。”
简东平露出一丝微笑:“你是不是拿了他什么东西?”
“一个钱包,里面就120元,他住了我的桥洞,总该付点地盘费吧。”他蛮横地争辩道。
“钱包里除了钱还有什么?”
“身份证,一封大概是他女朋友写给他的信。”
“那些你都留着吗?”简东平显然非常感兴趣。
“留着。”他回头盯着简东平,问道,“想买吗?”
“先让我看看是什么货色。”简东平笑了笑说。
“他真的会来吗?”在黑暗中,袁之杰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再等等看。”简东平答道。
王木现在是个四海为家的流浪汉,他一抬脚就可以到别的地方过夜。所以他到底会不会来,简东平真的没把握。
昨天那个流浪汉陈金弟说,王木这些天很有可能就住在这栋危房的二楼。简东平白天来探访过,他在二楼一间空屋里发现了有人居住的痕迹,一条破毯子,两三个饮料罐和几张旧报纸,但是,他不能肯定这些东西是王木留下的,即使是他的,也不能代表他一定会出现。他们在这栋待拆迁的危楼里已经等了近两个小时了,连个鬼影子也没看到。
“再等等看吧。”他又说了一遍,本想安慰比他小几岁的袁之杰,谁知后者倒显得比他有耐心。
“没事,等着吧。我知道流浪汉也有固定睡觉的地方,如果在这里待惯了,他会来的。”袁之杰沉稳地说。
简东平想起来了,袁之杰是个有经验的跟踪者。
“他真的变成流浪汉了?”过了会儿,袁之杰问。
“看来是的。”他觉得袁之杰的声音好像有些紧张,便问道,“你怎么啦?”
“我一直想见见他。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
“我给你看过照片。”
“照片是没生命的,我想看活生生的他。”
“但你至少看到了他的长相,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说实话像个死人。我还是想看活生生的他。”
“为什么?因为好奇?”
“我想看看元元喜欢的人长什么样,也许还可能会跟他交个朋友,元元想让我接受他的意思,就是想让我关照他。”袁之杰笑了笑,说,“我会关照他的。”
虽然袁之杰只有19岁,但是简东平认为他够格称得上是个男人。他喜欢这个心胸宽广,愿意“关照”情敌,紧张的时候会犯结巴的帅小子。他真希望元元能回心转意。
“袁之杰,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简东平正在犹豫要不要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袁之杰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了。
“你是不是想说,元元也许还活着?”
“毕竟还没找到尸体,而且,程敏的说法我很怀疑。”简东平坦言。
袁之杰望着窗外。
“这我也想过。但我觉得不合理,如果她活着,凶手为什么要囚禁她三年?为什么?”他说。
“谁知道,也许凶手有特别的癖好。”
这时候,简东平忽然听到外面走廊里传来一阵非常轻的脚步声,有人来了!他连忙朝袁之杰使了个眼色,袁之杰心领神会,他们迅速躲到门的两边。虽然这是危楼,但这间空屋还保留了一扇比较完整的门,只是没有锁而已。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清晰起来,简东平可以肯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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