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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是妓女吸毒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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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听也不看他。可我立刻发现他身上的鞭痕都肿了,甚至有几处皮都破了。真可怕,鞭打
持续了一个小时。
    终于完了,我穿上T恤衫,立刻跑掉了。我大步跨着楼梯。刚一到室外,我就感到恶
心,我就在门前呕吐起来。吐完之后就好了。我没有哭,我不可怜我自己。我很清楚我掉在
泥潭里只能怪自己。
    我到了地铁动物园站,戴特莱夫在那里。我没有向他讲什么。由于是我一个人接的马克
勒贝格,我只是把150马克给他看。他也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张100马克的钞票。我们俩
手挽手去买了许多上等的海洛因。这一天真不错。
    后来,我几乎一直是自己挣钱给自己买海洛因。我非常成功,我可以挑选顾客并由我来
定条件。从不选外国人。在地铁动物园站的女子们看来,外国佬是最差的一类,她们说:他
们总是想骗人,又没有钱——他们一般付的钱超不过20或30马克——另外,他们做爱总是
想搞个够,又不用避孕套。
    我一直不和别人睡觉。这个只能留给戴特莱夫。这是我们惟一的私人生活。我只是用手
干,后来采用“法国式”的方法,由我来摸那些家伙,而不是由他们来摸我,这样还不太可
怕。我最不愿意让他们碰我。如果他们想碰我,我就骂他们。一点儿也不让步。
    我总是愿意立刻就谈条件。我对那些很想与我纠缠的人根本不屑一顾。这种人不自爱,
会占去我很多时间。找一个接受我的全部条件的合适的顾客,我往往要花整整一个下午。我
们很少有像我第一次去马克勒贝格家那天那样手中有许多钱。
    马克勒贝格是我和戴特莱夫共同的常客。我们有时一道去他家,有时分开去。马克是个
诚实的家伙,很喜欢我们俩。显然,靠他劳作的工资,他不能继续付给我们150马克一次,
可他总是设法给我们40马克——够买一针毒品的钱。有一次,他甚至把储钱罐给砸了,一
分一分地给我数了40马克,又从一个茶托里拿了几个钱添上。我急需时,我能先从他那赊
20马克。他有钱时,就赊给我。
    马克总是有吃的东西给我们,给我的是桃汁,我最爱喝的饮料。给戴特莱夫的是粗粉布
丁——他最爱吃的。这是马克自己做的,而且冰箱里总是有。他知道我很喜欢干完活儿后吃
点儿什么,所以他就买了酸奶酪和巧克力什锦。鞭打他对我来说纯粹是一种形式。一旦这个
手续完毕,我就吃、喝、与马克聊天。
    可怜的马克越来越瘦。他的钱都付给了我们,他却连肚子都填不饱。他很习惯同我们在
一起,他与我们一起非常幸福。同我在一起时,他几乎不再结巴。他早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
去买报纸,只是想了解因吸毒过量而死亡的人数是不是没有增加。一天,我来到他家,准备
打他一顿挣20马克,可我发现他脸色铁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结巴得厉害。他看到报纸上
说,一个叫戴特莱夫·w的人是今年无数海洛因的牺牲品之一。当我告诉他,我刚离开我的
戴特莱夫,他活得很好时,马克高兴得快要哭了。他反复劝我们戒毒,这已经是第一百次
了,他说那玩意儿也会把我们害死。我冷冰冰地回答他,假如我们戒了毒,就不会再到他那
里去了。他不说话了。
    我们跟马克勒贝格的关系很奇怪。我们恨所有的嫖客,也恨马克勒贝格。但是我们发觉
这个家伙并不坏(大概主要是我们需要40马克时,他从来不找麻烦)。另外,我们有点同
情他。实际上,这是一个比我们还不幸的顾客。他孤单一人,只有我们俩。他为了我们毁坏
了自己,这点我们从未想到。以后,我们还会毁坏其他的人,我们的顾客们。
    我们有时在马克家里过夜,我们睡觉前大家一起安安静静地看电视。他把他的床让给我
们,他睡在地上。一天晚上,我们都处在吸毒的恍惚之中,马克勒贝格放着古怪的唱片,戴
着一顶长假发,裹着一条上等皮毛的大衣,像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似地手舞足蹈。我们看着
他,笑得要死。突然他失脚跌倒了,他的头撞在缝纫机上,他昏过去了几分钟。我们十分担
心,叫来一个医生:马克是脑震荡。他为此在床上躺了两个星期。
    不久,他失业了。他以前从未吸过毒,甚至从来没有试过。他现在身体彻底垮了,被可
卡因摧垮了。他求我们去看他,只是看看他。但是不能向一个吸毒者提这种要求,这不合他
的口味。首先,他不可能向别人提这个要求,另外,大概主要是他没有时间,他整天都在疲
于奔命地弄钱,为给自己买毒品。戴特莱夫向马克勒贝格解释了这些,马克向我们发誓,他
一旦有了很多钱就给我们。戴特莱夫不客气地说:“一个吸毒者就好比一个实业家。他每天
都要密切注视他的收支平衡。他不能以同情或友谊的借口赊账。”
    初次拉客后不久,我很高兴碰见了好朋友。一天,在地铁站,我在等一个客人……我看
见了巴普西。这个小姑娘,几个月前在“音响舞厅”向我要过麦角酸二乙基酰胺。巴普西屡
次从家中逃跑,抓空吸几口海洛因,又被送回她祖父祖母家。
    我们互相望着,立刻都明白我们走了同一条路,我们俩紧紧拥抱在一起,对重逢感到十
分高兴。巴普西变得瘦骨伶仃,胸和屁股都没有了。但她比以前似乎更漂亮了。她的金黄头
发垂在肩上,发式做得真绝,她非常妖艳。我立刻看出她吸足了海洛因。不用细看她的瞳
孔,就能发现它胀得像大头针的头那么大。但是,我敢肯定某个不知道内情的人,不会马上
想到这样一个迷人的少女是吸毒者。
    巴普西很平静。不像我们其他人从早到晚都在搞钱。她向我解释,她不需要去当妓女,
她可以给我注射用毒品和吃的东西。
    我们走上台阶。无需讲叙我们各自所做的事情。但是巴普西没有立刻告诉我,她从哪里
弄来的这些钱和可卡因。她只是向我透露,自从她离家逃跑,她的家里人对她格外严厉。她
每天晚上7点到8点必须回家,根本不可能逃学。她的祖母严密地监视着她。
    没办法。我追问她。她说:“我有一个常客,一个上了年纪的家伙,他人挺好。我坐出
租车去他家。他不给我钱,光给我海洛因。每天给四分之三克。也有别的女子去找他,他也
是这么做,他直接给她们海洛因。只不过现在,他爱上了我。我在他那里呆一个小时。当
然,我不做爱。绝不这么做。他只是要我脱光衣服,跟他聊天,他不时地给我拍照,或者替
他手淫。”
    那个家伙叫亨利。他有一个造纸厂。我已经听说过这人,一个很不错的客,直接给海洛
因,这样就可以避免东奔西跑地买海洛因。我羡慕巴普西,最晚8点就口到自己家里,安安
稳稳地睡到第二天早上,比我们的生活安稳多了。
    巴普西什么都有,甚至有一大堆注射器。他们用的是一次性使用的针管,很难搞到。我
用的注射器,针尖都钝了,每次注射时,我都不得不在火柴盒的磷面上磨一磨。巴普西答应
给我三个针管、三个针头。
    几天之后,我碰见了施特拉,也是在地铁动物园站。施特拉是巴普西的朋友。我们相见
彼此都很高兴。当然施特拉也在吸毒。她没有巴普西的运气好。她的父亲在一次事故中丧
生,她的母亲跟一个意大利朋友开了一个小酒馆,并开始喝酒。施特拉总是到钱柜里去偷
钱,但是有一天,她从母亲的那个朋友的钱包里偷了50马克,被发觉了。从那以后,施特
拉再也不敢回家了。
    我们俩立刻讨论起顾客。施特拉在我面前把她最好的朋友巴普西给贬了一通。原来巴普
西已经彻底堕落了。那个亨利是个恶棍,是一个又胖又讨厌的老家伙。巴普西跟他睡觉。施
特拉说:“要是我,这简直就算完了,跟这么一个家伙睡觉。另外,她随便就跟任何一个客
睡觉,只差没跟外国佬睡觉了!经常用手淫,这活儿还可以干。可是怎么能做爱呢!”
    我感到震惊,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施特拉这时向我讲这个。不久,巴普西告诉我,亨利
是施特拉的常客。难怪施特拉对他的要求了如指掌。后来,我也去了亨利家。
    施特拉后来告诉我,在地铁动物园站拉客是最“掉价的”。“在那里,尽是些被榨干了
的女子以及外国佬。我才不能让讨厌的外国佬一天到晚缠着我呢。”
    施特拉接的客是开车的人,在选帝侯街的“雏妓”角,那里的女子几乎全是十三四岁。
我认为这么做很可怕,随便钻进一辆小车,无法知道是在跟什么样的人打交道。我对施特拉
说:“我认为,这比去动物园站还糟糕。有些女子这样干只能挣到20马克。要接两个客人
才能买一针毒品,我真不能这么干。”
    我们俩争论了近一个小时,争论是去地铁动物园站拉客“掉价儿”呢,还是在选帝侯街
拉客“掉价儿”。但是,我们很快都同意一点:如果巴普西跟那个老家伙睡觉,那她就比
“掉价儿”的女子更“掉价儿”。
    连着几个月,巴普西、施特拉和我几乎天天争论这个有关我们拉客的“名声”问题。我
们每个人都竭力想向自己向别人表白,自己还没有堕落到最低的台阶。如果我们是两个人在
一起,就说另一个人的坏话。
    当然最理想的就是不要被迫去拉客。我跟施特拉重逢的那天,我们就认为可以不去拉
客:我们可以用扒窃或诈骗的手法来弄钱。施特拉很有一些点子。
    她有一个最好的点子,于是我们立刻溜到一个大商店“卡德威”里去试验。在厕所里,
必须等到妇女们关上小格子的门。一般她们都把挎包挂在门的把手上。一等她们宽衣解带坐
在马桶上,我们就立刻从外面把门的把手猛地往下一扳,挎包就落在地上,我们能很容易地
从门下伸手捡过挎包。那些妇女们自然不敢追我们到街上,她们穿好衣裤的那功夫,我们早
就跑远了。
    施特拉和我因而监视住“卡德威”的女厕所。但是每次施特拉都说:“快点儿,我都厌
烦死了。”她不想一个人干,也确实需要两个人四只手,以便能尽可能快地把所有的包抢
走。所以,我们在女厕所的行动失败了。而且扒窃又需要胆子大,我从来都做不到,也越来
越不行了。
    这类的尝试失败了几次之后,施特拉和我决定一起去拉客。去地铁动物园站,我坚持要
去那里。我们两人一起拉客。拉客很要冒些风险。风险之一是我们喜欢悄悄地进行,但我们
互相注视,彼此都知道对方同意去哪儿。俩人一起拉客有安全感,不容易被欺骗,如果一个
嫖客不愿意遵守条件,我们就能够更好地防范。而且接客的速度也快得多:一个负责上半
部,一个负责下半部,三下五除二就完了。
    另一方面,找一个愿意给两个女子付钱的顾客不太容易。有些顾客害怕要两个女子;有
经验的家伙知道,一个女子伺候他时,另一个女子可以很快地把顾客的钱包偷光。我们三个
中间,施特拉竭力坚持要两个人一起去拉客:因为她看起来已经不怎么像孩子,她比巴普西
和我更难拉到客。
    巴普西最容易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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