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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家教同人)[家教]画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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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突然靠近巷口的脚步声让她直想给自己一个巴掌。
  ——让你嘴贱!
  现在还在发麻的双腿让她注定无法立刻回到刚才的位置,于是她只能快速地将别在后腰处的枪拿出然后双手握住枪把,双脚慢慢地向小巷的一侧挪去,借着墙壁影子隐藏着自己的身影。
  只听见“砰”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扔到了这堆垃圾中,立刻就传来了重物与铁板撞击的巨响声,她浅浅的呼吸声猛地一窒。
  她倒不是怕这一声巨响将追兵引来,只是那随即传来的浓重的、反复三天三夜都无法散去的血腥味,和她借着微弱的光芒看清的“重物”的真面目着实让她晃了神。
  那是一具尸体,少了头颅的无头尸体,从那人身上破破烂烂并伴随着血污的衣服可以看见,对方身上还伴随着数十处刀伤,看起来应该是在被割掉头之前就存在的了。
  就算能够忍受垃圾堆里的异味,但是看见这么一幕,她忽然就忘记了自己还在躲藏——或者说是埋伏。不过幸好,那个弃尸人在丢完尸体之后就已经离开,所以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她看着那具缺少了头颅、身上还有多处伤口、散发着浓浓地腥臭味的尸体,只觉得有些反胃,手脚蓦地一阵冰凉然后直达骨髓。
  虽然不知道那个弃尸的人是黑手党还是一般的罪犯亦或是其他,但是亲眼目睹了这样的一个场景,她忽然对自己之后的日子产生了怀疑。
  如果那些人决定要杀了她以绝后患,那么她的结局会不会就和这具尸体一样?
  还是会比这更糟糕?
  她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巷口,背斜斜地倚在墙上,便再也站不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隐约约地似乎又听见有脚步声从远方传来,但是因为之前的过度疲劳,现在的她完全无法做出任何的应对行动,只能任凭那脚步声渐渐地靠近,然后停下。
  “啧,列维那个笨蛋,连最重要的芯片都没拿就把尸体给丢了,还要让老子过来跑一次。”
  她听见来人如此嘀咕着——用她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接着男人像是没有看见她似的,旁若无人地走到了那具无头尸体旁边,从对方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包香烟,在粗鲁地将香烟全部倒在地上之后,他将香烟盒内的锡纸抽出,最后拿着香烟盒冲掌心抖了一下,一张黑色的芯片立刻滑落到他的掌心。
  “贝尔那家伙也真是的,杀个人还弄出那么多的麻烦。”
  她眨了眨眼,在凝视着对方片刻后,使劲地揉了揉双眼,又开始眨起了眼,然后又继续凝视对方一会儿,接着又开始揉另外一只眼睛。
  “等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地……”
  “斯夸……罗?”
  她带着几分疑惑地开口,因为淋雨着凉的关系,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却成功地阻止了男人的念叨和动作。
  男人停下了自己手边的动作,才看了她一眼立刻就吼出了声。
  “温妮莎?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二章
  
  这场断断续续下了快一个多星期的雨,终于在临近黄昏的时候停了。
  遮天蔽日的乌云在雨停之后,似乎不再有任何留恋似的、快速地散去,露出了已经渐渐西去的夕阳,霞光在刹那间透过落地窗照亮了整个内室,在已经看不清花色的地毯上投上了浅浅的剪影。
  然而这样的光亮并没有持续多久,才出现没多久的太阳很快西沉,原本还呈现出渐变色的天空也被黑暗所吞噬。
  这是这座位于半山腰的古老建筑的一角,倒也不是说这个房间的采光有多好,只是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向室外看去,便可以看见完整的一片天空、以及那位于建筑物下方的茂密森林,这是这栋建筑物内其他房间所看不见的景色——如果不是窗户太久没有被清理过的关系,窗外的景色或许会更好。
  然而即使能够看见不一样的景色,却也难掩这间屋子的年代感。
  这间曾经装修华丽的房间此时此刻所展现出的,是难掩的斑驳痕迹——泛黄的壁纸、支离破碎的吊灯、还有已经看不清花色的纯毛地毯,无一不是在陈述着这个房间、或者说是这栋建筑物的悠久历史。
  与这样充满沧桑感的房间所相符的,是空气中散发出的灰尘气息以及霉味——和所有久未被人开启或使用过的房间一模一样。然而稍许有些不同的,可能就是那混杂在其中的松节油的气味,这使得原本就不怎么好闻的空气变得更加的刺鼻。
  只是这朝暮的变化、恶劣的环境似乎都没有影响到那个一直拿着调色盘、坐在画板前的人。
  她的视线从始至终都只是停留在自己面前的画布上,手上的笔刷时不时地从调色盘中蘸取更多的颜料,然后徐徐地涂抹在已经逐渐呈现出画面的白布上。
  如果忽略她那虔诚的、仿佛是看待最重要的珍宝似的目光的话,任凭谁都会以为她的心思并不在这张画上。
  蓦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到了这空旷而静谧的房间内,由远及近,原本模糊的声音也因为距离的缩短而变得愈发的清晰。
  她拿着画笔的手终于停顿了一下,原本并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然后这笑意快速地淡去,仿佛从一开始就不曾出现过一般。
  她依旧是凝视着自己面前的画布,只是这一次,她的注意力却也不是像最初那样、百分之百地停留在画布上了。
  ——能够在铺着地毯的走廊上发出这样清晰的脚步声的,或许也就只有他才能够做到了吧?
  (也对……)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借着月光细细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眉眼之间也染上了几分温和。
  (原本也就只有他才知道我在这里。)
  那似乎近在咫尺的脚步声终于停下,随即传来的是紧闭着的木门被人重重推开的声音,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如同老者似的吱嘎声,像是在发泄着被人粗鲁对待的不满。
  而与此同时,她正好弯腰将调色盘连带着画笔放到了地上,然后直起身体看向了门口。
  或者说,是看向逆着光站在房门口的那个人。
  他穿着这座建筑物内的人都统一身着的皮质制服,但是这样也难掩他修长的身材,与记忆中相比要长上许多的银发披散着,或许是因为之前运动过量的关系,他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已经装上了义肢的左手上装着她陌生的剑,在灯光的照射下隐隐地散发出寒光和血腥气息,令人不寒而栗;倒是他的右手,拎着一个与他形象极为不符的纸袋。或许是因为纸袋内装着重物的关系,使得这个纸袋已经微微变形。
  走廊上的灯光早在几个小时前就亮起,透过门缝传递到了室内,原本她也并没有怎么在意,只是当门被人打开后,她这才觉得这原本微弱的光芒其实是有多么的刺眼。
  “晚上好,斯夸罗。”
  她并没有起身,依旧是坐在位子上,带着浅浅笑意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别以为你把笔放到了地上我就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了。”
  被她称作斯夸罗的男人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却难掩话语中的关心。他快速走进室内后又重重地将门合上,似乎不愿让走廊上的光线过多地映入室内,“知道是晚上怎么就不知道开个灯再画,别告诉我你连开灯的时间都没有了。”
  这么说着,他拎着纸袋的右手抬起就向吊灯的开关拨去,然而回应他的,是依旧一片黑暗的房间。
  ——还有他借着月光看见的,她脸上的笑意。
  即使依旧温和、不带任何的嘲讽,却还是让他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他只能慌忙地转了话题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你要的颜料和画笔我都帮你带回来了,不过你就真的不考虑换个房间么。”
  虽然他的语气有些生硬,却还是难掩其中的关怀。
  ——简直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别扭、高傲、还有些脾气暴躁,看起来不怎么合群的他,其实却意外地懂得照顾人。
  “不了,”她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住在哪里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再说我又不是你们巴利安的成员,能在这里占据这么一个房间,我已经很满足了。”
  即使这个房间是如此的破旧。
  她是知道巴利安的普通队员都是几个人住一个房间的,一个人一间那都是干部才有的待遇。但她不过是被斯夸罗捡回来的,寄人篱下还能有这么一个房间让她借宿她已经很满足了,不会也不能再贪求更多。
  而且……她也没有奢望过自己能够在这里久留。
  “喂,温妮莎!”
  她的语气让斯夸罗皱紧了眉,像是想要再说服对方,却被对方笑着打断。
  “东西就替我放在桌子上吧。”
  温妮莎装作没有看见斯夸罗快要暴走的表情,变相地示意对方不要再继续劝说自己,“我呀……只要有这些东西就满足了。其余什么的,真的不用在意的。”
  斯夸罗瞪了温妮莎许久,发现她真的心意已决无法再劝说后,只能按照她说的那样,将手中的纸袋放在了只铺着一块白布的方桌上,上面堆积着这些天他带来的其他颜料和画笔。
  “你这家伙的性格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还是只要有颜料和画笔就可以过得很满足的笨蛋。
  温妮莎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像是完全不在乎对方这句话中的褒贬,“你也一样,斯夸罗。”
  依旧是和以前一样,只会别扭地担心别人,从来都不会直接地表达自己的关心。
  斯夸罗像是听出了温妮莎平静回答后的、更深一层的含义,皱着眉想大声反驳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他很早就知道她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却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然后再一次地扯开话题,“你就不想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么。”
  “那些人还能做什么,”斯夸罗的这个问题终于让温妮莎脸上的笑容变质。
  她嗤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她口中的那些人,但是斯夸罗只觉得这笑容陌生的很——像这样的笑容,并不应该出现在温妮莎的脸上,“应该还在继续搜查我的下落吧?”
  斯夸罗看着自己的旧友许久,虽然他早就知道对方就是这样的性格,这么多年来都不曾改变,却还是不禁为她的态度所恼怒,“你还知道那群垃圾是在找你,既然是这样……”
  话才说到一半,他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能够这么冷静。
  这样的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像是注意到了温妮莎似笑非笑的表情,斯夸罗假装咳嗽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些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急着找到你?”
  他终于问出了自从把温妮莎带回总部之后,就一直想要问、却没能问更不敢问出口的问题。
  关键还是因为那些人正在找寻温妮莎的黑手党们的态度太过奇怪了。
  这些天他也有留心过,发现他们不是在追杀温妮莎,而是正如温妮莎所形容的,他们是在搜查她的下落、迫切地想要得到她。
  是的,得到。
  那种如饥似渴的态度,就好像温妮莎是他们追寻已久的宝藏一样。
  这样的认知让斯夸罗多多少少有些不悦。
  “连我为什么会被他们追捕都不知道,就这么收留了我……”
  听到了斯夸罗的问题,温妮莎看着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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