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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人不可貌相-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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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我们可以边吃边聊。”她吃了块小黄瓜催促道。

“……不了,还是吃完再谈。”挣扎啊……

“说嘛!都不讲话多无聊?聊天可以增进食欲呢!”她细细咀嚼,专注的眼凝著他不放。“你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看了她一眼,他幽幽地暗叹一口。怎么是他变得没食欲了?

“我是问你……跟少怀的婚期订了没?”话到嘴边忍不住l又拐了个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这一顿饭,是他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午餐!

“他没提啊!”眨了眨眼,她微合眼睑,嘴角扬起一抹颇富深意的浅笑。“总之等了这么多年,再多等几年也没差。”

“有差吧?女人的青春有限……”他冲动地接下话,在接收到她狐疑的眸光之後又将话吞回肚里。“难道你没考虑过少怀以外的男人?”

“怎了?你觉得少怀不好吗?”憋住笑,她倒想知道他对少怀有怎样的评诏。

“不,他很好,很优秀。”这样说又矛盾了,他很难找到理由说服她放弃伍少怀。

“嗯,我也觉得他很优秀。”优雅地吃将起来,半晌後她再补一句。“你也很优秀。”

“我?”他愕然,没想到她突然称赞起自己来了,顿时感到脸上一阵臊热。“大老粗一个,谈不上优秀两个字。”

“才不呢!认识你这么多年,你一直很守本分,工作上也好、待人处世也好,敦厚善良,又不乱搞男女关系,现在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她喜孜孜的细数他的优点,一开口就是一大串。“将来嫁给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黄士豪傻眼了,他从来不知道在她眼里,自己有这么多可取之处。

“你、你过奖了。”糟糕!脸越来越烫,他该不是脸红了吧?一个大男人脸红多难看,他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你千万别妄自菲薄,瞧瞧,那边有好几个女人偷偷瞧著你呢!”朝他身後指了指,她发现他的颧骨快冒烟了,忍不住掩嘴轻笑。

“别说了。”天啊!他是不是该夺门而出?身体僵硬得像铁块,他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埋头苦吃。

“对了,少怀怎么没跟你一起来?”明知伍少怀今天有“计划”,她却佯装不知地问道。

差点没被嘴里的食物噎死,他赶忙吞了一大口水顺顺喉,声音变得沙哑。“他……呃,他……他……”

“士豪?怎么吞吞吐吐的?”盯紧他的眼,她举著刀叉的手凝在半空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

“没有!”他回答得好快,快得让人觉得疑云丛生。“没有的事,你别乱想。”

“没有吗?”她的目光变得呆滞,心里则是赞叹自己的演技精湛,拍手叫好。

“那你为什么问我不考虑接受少怀以外的男人?你是不是在暗示我,其实他正和别的女人在交往?”

“兰香!”心口一紧,他没想到她的推理如此精准,额上再度沁出冷汗。“不,你别乱想……没有的事……”没说过谎的他都要结巴了。

“士豪,连你都要骗我?”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漂亮的双眸立刻泛起水雾。“你何不直说他变心了?为什么连你都要骗我?”

眼泪像水龙头坏了似地下断流淌下来,当场吓得黄士豪呼吸困难。他笨拙的将椅子挪移到她身边,一双手一会儿举起,一会儿又放下,不知道该拿这泪人儿怎么办才好。

“你说实话,告诉我实话好不好?”扯住他的臂,兰香哭得煞有其事,连鼻子都红通通的,教人好生心疼。

“我……哎!”再也顾不得其他,他伸手揽她入怀,让她一次发泄个痛快。

第9章

舒语兰紧盯著甯祖儿,两只眼睛仿佛失去眨合的功能,下巴更是拖得老长,久久才记起该闭上牙关,良久才想起说话的本能。“你……是甯小姐?”

昨天傍晚,伍少怀打电话通知她,今天要带给她一个“惊喜”,她期待了一整晚,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儿子竟如此有“幽默”的天分——

什么惊喜?惊吓才是真的!

瞧这女孩什么打扮?她捣著胸口,光第一眼便让她难以接受。

波浪型长发是挺漂亮的,但却像玛丹娜以前那般将马尾绑得老高,只差没变成一根大型冲天炮。

低腰牛仔裤,一截光溜的肚皮跑出来“丢人现眼”,虽然看不见赘肉,却实属不雅:再看看她脸上的妆,跟去参加嘉年华没两样,“金光闪闪”得让她呼吸困难,十只手指更是花花绿绿的像妖怪般“张牙舞爪”。

她的儿子怎会将这种“花花女郎”带进家里?简直大不敬!

“是!报告伯母,请叫我祖儿就可以了!”甯祖儿站得笔直,宛如小兵遇上班长般恭敬。

“呃,欢迎你到家里玩。”扯开僵硬的笑,她感觉嘴角快撑不住上扬的弧度,连忙拉了拉伍少怀,在他耳边低语:“你带这女孩到家里干么?”

她其实想尖叫,但有“客人”在,她可不能失态。

“报告妈,祖儿是我的女朋友,你未过门的媳妇儿。”伍少怀觉得好玩,学著祖儿一本正经地回答母亲,且刻意拉大嗓门,让一家大小全听见他的宣告。

管家老刘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端茶水出来的帮佣何妈差点拿不稳手上的托盘,连擦拭著窗户的小妹都惊讶得停下手上的动作,一千人等呆愣得仿佛听闻天下奇谈。

“回来啦,少怀?”大门霍地被打了开来,伍良谦刚陪客户打完高尔夫,一进门便察觉家里不太寻常的气氛,并很快地发现祖儿的存在。“有客人喔?坐啊,怎么大伙儿都站著?”

“良谦……”舒语兰立刻挨到丈夫身边,她从没对付过甯祖儿这种“类型”的女人,还是交给丈夫较为妥当。

“爸,她是甯祖儿,我的女朋友。”得到父亲的特赦,伍少怀拉著祖儿入座。

伍良谦的屁股还来不及沾上沙发,闻言将眉挑得老高,复杂的眼神仿佛对他说——你的眼光倒挺特别。

伍少怀耸耸肩,全然没将老爸明显的调侃放进心里。

“甯小姐在哪高就?”既来之则安之,伍良谦见多了大场面,坐定後问道。

“报告伯父,算不上高就,我目前在翊捷担任设计一职,还在试用期。”她坦白回答,没忘记伍少怀当初说试用期三个月。

“你这女人!都让你独力完成广告片了还试用期?你的头脑不会转一下弯喏?”伍少怀翻翻白眼,受不了她的没神经,况且他的公司在广告界堪称黑马一匹,瞧她说那什么话!“而且能在翊捷工作算很不错了,什么叫算不上高就?你哄我一下是会死喔!”

“啊?你是说我已经算正式员工了喔?”喔耶!真是个惊喜!她呆愣了下,随即愉悦地抱住他的手臂。“好嘛好嘛!我在翊捷高就,很高很高的成就,这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扯开大大的笑脸,他满意地摸摸她的头。

“咳!”两个小辈竟在自个儿面前,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起来?!伍良谦忍不住轻咳一声。

“啊!不好意思啊,伯父,我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您大人大量,可别见怪嘿!”吐吐舌头,她暗骂自己搞不清楚状况。

“甯小姐的意思是,你到翊捷工作并不久?莫非你和少怀相恋在进翊捷之前?”老实说,看见少怀和这丫头的互动,伍良谦心头一惊。一直以来,他总认为儿子沉稳得几近冷漠,鲜少见儿子有太明显的情绪波动,除了坚持要念广告而和他们翻脸那次。

那一次,是他永难抹灭的记忆。他一直以为自己将路先铺好,儿子的未来便能走得顺遂,不料却造成儿子和他反目的导火线。

从那次争执之後,儿子仿佛离他们夫妻更远了。

他从没见过儿子和别人开玩笑,更别提像适才那般露出开怀的笑容,连他们属意的儿媳妇蓝兰香都做不到这一点,但这个看起来像小太妹的女人,却轻轻松松就让经常向他们摆臭脸的儿子笑了,著实令他讶异。

舒语兰似乎也发现了这点,站在丈夫身後的她,按紧丈夫的肩,激动之情全表现在她此刻微颤的手,难以平复。

“伯父叫我祖儿就可以了。”她将才刚和舒语兰说过的话重复一次。“报告伯父,我进翊捷之前根本不认识少怀,是进公司之後我们才慢慢走在一起的。”

慢?能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就让少怀认定她是未来的伴侣还叫慢?伍良谦感到一阵头疼,这丫头的思考逻辑真特别!

“那么祖儿,你们是互相欣赏对方的才能才开始交往的吗?”不过日久生情也不无可能,即使他认为一、两个月的时间根本称不上久。

“呃,事实上是少怀压榨我的能力。”她蹙起眉,想想这些天的辛劳,她忍不住发起牢骚。

夫妻俩同时一愣。“这话怎么说?”

“我还是试用期的新人耶,他就把案子丢给我独力作业——听清楚喔,独力就是我一人包办的意思:一点都不怕我消化不良,这不是压榨我的能力是什么?”她皱著鼻子,以绝对指控的眼神凌迟伍少怀。

“嘿!看得起你才让你独力作业,别人求都求不到咧!”伍少怀哈哈大笑,瞧她把自己说得跟人肉贩子似的,真受不了!“事实证明你办到了,全靠我知人善用,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还好我办到了,不然恐怕得回家吃自己也说不定。”她气呼呼地鼓起双腮。

“我不是那么没良心的老板啦!”至少会让她多试几次,不行再来考虑要不要让她回家吃自己。

“天知道!”

伍良谦睐了眼舒诰兰,两夫妻显然都有话想跟对方说,当下,伍良谦站了起来。

“你们先坐一会儿,我想先进去换件衣服。”浑身汗水的确不太舒服,他甚至还需要冲个澡。“语兰,我想冲个澡,麻烦你帮我准备换洗的衣服。”

“好。”

★★★

两夫妻一进房,房门一关,伍良谦就开口了。

“你觉得那个女孩怎么样?”

“像只花孔雀,没半点大家闺秀的气质。”舒语兰没给好评语。

“听她说话还好,打扮是夸张了点,但那些都是可以改变的外在条件。”伍良谦的接受程度,显然较舒语兰宽大许多。

“你的意思是……不反对他们继续交往?”舒语兰瞠大双眼瞪著丈夫。

“你认为呢?她不仅跟少怀有相同的兴趣跟工作,更重要的是,她能让少怀快乐。”伍良谦像瞬间老了二十岁般疲累,伸手揉揉眉心。“我都忘了少怀有多久不曾在我们面前笑过了。”

闻言,舒语兰一阵鼻酸。“我懂,那孩子就是太逞强了点……”

“有时候我在想,我们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轻叹口气。到了这个年纪,太多的坚持似乎都没意义了。“或许我们给少怀的期待太沉重,也或许我们自以为是的把我们自认为对他好的全丢给他,但那些真的都是他需要或想要的吗?”

“你这么说,那我们之前的辛苦算什么?”舒语兰激动地反问。

“语兰,我们似乎都忘了自己也曾年轻过。”泛起一抹笑,伍良谦不觉回忆起往事。“我还记得那时候,每每故意和父母唱反调,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好意,总之一路叛逆到底,即使让他们气得跳脚,自己仍洋洋得意。”

“包括……我们的婚姻?”舒语兰心口一紧,声音不觉打颤。

她依稀记得,两人的婚期一延再延,之所以造成那样的过程,是他蓄意叛逆,还是一点都不想和她厮守?

神色复杂地睐了妻子一眼,伍良谦沉默良久。“我不知道当时你心里怎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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