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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沙漠秘井-第5章

小说: 沙漠秘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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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们的正前方,两个阿拉伯艺人蹲在地上变戏法;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有一个说书人,一群好奇的人围在他的身边,想花上一两文钱再听一遍已经讲过上千次的故事;一个黑人男孩吹着类似笛子的乐器,踩着高跷跳舞。街上不时地走过几个骑在毛驴上的蒙着面纱的妇女,然后又过来一队满载货物的高高的骆驼,每头骆驼的鞍子都用草绳连着,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脚夫,头上顶着沉重的袋子和箱子。他们边走边唱着号子,以便不失去节奏,那是不断重复的几句歌词。那边又过来一个烟袋清洗匠,肮脏而充满烟味的手上拿着一捆裹着麻丝的铁条。又过来一个卖水人,拖着一只陶制的大水罐,口渴的人花上很少一点钱向他买一碗清水。在街的另一端,你可以看到,人们在大呼小叫地进行着各式各样的买卖。街面上所有的房门都是打开的,行人可以看到每家店铺和每个住宅的里面。那边一位老者坐在一块坐垫上,用腿夹住一个两脚乱蹬的男孩,正在从他头上捉拿早在法老时代就已在埃及大量存在的小生物。住在旁边的另一老者,正向街上扔出一只刚闭上眼睛的猫。它的尸体将在街上腐烂,没有人会理睬它将发出臭味。帕夏刚刚从死猪旁边驶过,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的随从根本就没有注意这只死猫,开路的行役甚至不屑动一动脚把它踢到路旁去。就在刚才提到的替孙子捉拿虱子的老者坐的地方,一位庄重的白发老人背靠在支撑房屋的木柱上闭目养神。他恬静地闭着眼睛,陶醉般地坐在那里,用消瘦而颤抖的手指按抚着项链上的捻珠,嘴唇在喃喃自语。他对周围的世界不闻不问,因为他的精神已离开地球、进入了穆罕默德为信徒们所描绘的天堂。
  这时突然有人大喊一声:“我们的早晨是白色的!”这是卖牛奶的人在叫卖自己的商品。另一个卖西瓜的喊道:“饥渴人的福音!汁甜味美!”卖玫瑰的商贩喊道:“来自先知的汗水,芳香之王!”卖葡萄汁的小贩则喊:“长生不老!清洗血液!”啤酒店对面站着一个矮小的、七八岁的黑人小姑娘,脖子上用小绳挂着一个小篮子,不时怯懦地喊一声:“无花果,无花果,比我的眼睛还要甜!”
  不知是谁让这个小女孩站到这里,并给她编了这句叫卖词的!肯定是个很有心计的生意人,因为小姑娘的乌黑的眼睛放射出的梦幻般的光芒,确实很甜蜜。虽然是黑色的皮肤,但她却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她那有些胆怯的声音和伸出的乞求的小手,会使每个走过的人都花上几文钱买几个无花果的。我的目光再也离不开小姑娘了。她的细嫩的声音所表露的胆怯和那“无花果,无花果”的声声叫卖,在我听来恰似求助的呼喊。我决定在回去时,一定要给她一些救助。我发现,我并不是唯一被小女孩打动的人。那个年轻的堂倌,在一个小时里已经到女孩那里去三次了,每次买一个无花果回来。是他嘴馋还是出于童稚的爱心?每当他接近女孩时,女孩的眼睛就会放射出光彩,小脸会显现出无比幸福的神情。每当她把目光转向我们这一面时,也会出现同样的神采。
  那个男孩正背对着我们,蹲在一个角落里他在哭泣!我看到他不断用手背擦着涌出的泪水。一个调皮的男孩也会哭吗?看来决不是普通孩子的痛苦使他动情、使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放任泪水流淌。
  小姑娘的目光看到了角落里的男孩,她看到他在哭泣,立即把自己的双手也放到了眼睛上。两个黑人孩子必定有着更密切的关系。
  我无法说明我在干什么或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确是站起来,走到了角落。男孩见我走过去,站起来想离开,他在压抑自己的轻声呜咽。我拉住了他的胳膊,和气地问道:“你为什么哭?能告诉我吗?”
  他看着我的脸,拭去眼中的泪水,说:“因为没有人买嫦哥的无花果。”
  “你是说对面那个卖无花果的小女孩吗?”
  “是的”
  “可你不是去买了吗?我看到你已经去了好多次。”
  看来,他以为我是在责备他的嘴馋,所以立即有些生气地说:“我没有吃那些无花果,等主人离开以后,我还要还给她。我买她的东西,只是为了她能得到钱。如果她到晚上还赚不到五个皮阿斯特的话,她会挨打的,而且还没有东西吃,手脚将被绑到一根柱子上。我每天必须挣八个皮阿斯特。今天我已经得到四个皮阿斯特的小费,啤酒店老板还要给我三个,我今天只需要再挣一个皮阿斯特就够了。会有人赏给我的,这样我就可以给嫦哥二十个帕拉买她的无花果了。”
  “你的八个皮阿斯特交给谁呢?”
  “交给我们的主人。”
  “也是嫦哥的主人吗?”
  “是的。因为她是我的妹妹。”
  “谁是你们的主人呢?”
  “他是一个恶人,叫阿布德—巴腊克。”
  “是他从你们父亲那里把你们雇来的吗?”
  “不,我们的父亲和母亲住在很远的地方。一个人袭击了我们的村子,烧毁了我们的茅屋,绑架了我们和很多其他的人去贩卖。他是从那个人那里把我们买来的。”
  “原来你们是奴隶,真是可怜!你们住的地方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它没有名字。村中的河叫做白尼罗河。
  “但你们部族的名字,你可以告诉我吧?”
  “是的,我们的男子都被称为东吉尤人。”
  “那么他们叫你什么?”
  “普洛。”
  “别哭了,孩子,你们不会有事的。拿上这十个皮阿斯特,去和嫦哥分,她会得到东西吃的,也不会被捆绑在柱子上。”
  当我把钱放到普洛手上时,他眼中闪出了喜悦的泪花。他想说话,想表示感谢,他的嘴唇颤抖着,但却说不出话来。他向大街方向做了一个动作,表示他想立即跑到他的妹妹那里,把钱交给她。但他想了一下,喃喃地说:“不,现在不,还是等主人走了以后。”
  “为什么?”
  “因为他会看到,这些钱不是她卖货所得,而是得到的赏赐。所有的赏赐我们都必须上交,不计算到我们的收入中。”
  “巴腊克常到这里来检查嫦哥做什么吗?”
  “是的。他上下午各来取一次钱。我只交给他八个皮阿斯特,其它的都藏起来。嫦哥如果收入太少,有时也得给她一些。其它的我都埋起来,等钱攒够了,我就把自己和嫦哥的自由买回来,回白尼罗河去找东吉尤人。”
  这是一次很秘密的谈话。普洛认为我这个人可以信任,不会出卖他。
  “你已攒了多少钱了?”我问。
  “已经快四十皮阿斯特了。”
  “你在巴腊克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很多星期,很多星期,很多,很多天了。”
  “有一年吗?”
  “这我不知道。”
  普洛不懂得如何计算时间,所以我换了一种方式继续问他。
  “你见过几次去麦加朝圣的队伍了?”
  “两次。”
  “你已经在巴腊克这里两年了,你要记住!今天我不是最后一次到这里来。我会经常到这里来喝啤酒,或许可以给你出些主意,或者请你们的主人给你们自由。”
  在他感激的目光注视下,我又回到了我的座位。我本应该告诉男孩,说他实际上已经自由了,因为总督已经禁止了蓄养奴隶。但我没有,因为知道这对男孩不会有什么用处。原来他们是兄妹!我很感动。这里有多少挚爱和亲情啊!普洛帮助嫦哥,为了不看到她受苦!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家乡,没有忘记他的人民和他的父母。他想回去,为此他在攒钱。但一般人是如何描绘这些黑人的呢?人们把他们摆到了什么地位上呢?一个白人男孩像黑孩子这么大年纪时,会有比这更深沉的感情吗?会如此正确地思考和行动吗?肯定不会!谁要是认为黑人是无可救药的,否认他们怀有更善良的情感,那他就不仅是对黑色人种犯下了罪孽,而且也对整个人类犯下了罪孽。
  至于这个巴腊克,德文的意思是造福的奴仆!他的名字和他的行为是多么地不协调!我本想进一步去了解他,但在这里会过于惹人注意。如果我让他无所察觉,可能更有利于去帮助他们,因为我已经决定要想办法来帮助这两个孩子。我这个连回家的路费都不够的外国人能够帮助他们吗?巴腊克无权把孩子占为己有,并让他们为他干活赚钱,这是肯定的。他必须把孩子交出来,必要时我要到政府去进行交涉。
  孩子属于哪个部族,现在已经确定无疑了,他们是东吉尤人,属于丁卡部落,他们也自称为嫦哥人,这个称呼在开罗变成了小姑娘的名字。丁卡族是白尼罗河一带最漂亮的人种,他们身材挺拔,眉眼灵活。所以男孩没有一般黑人孩子那种迟钝和木然的特征,也就不奇怪了。普洛如在德国学校读书,肯定不会比任何德国学生差的。
  我默默地思考着这些问题,最后竟引起了穆拉德的注意。他问我为什么如此沉默寡言,我向他讲述了从他胡须的敌人那里听来的故事。他沉思了很久,最后我终于问他道:
  “你是怎么看这个问题的?”
  “我劝你不要插手这件事。你不仅会费很多力气、自寻烦恼,甚至会遭遇不测。”
  “哦,奴隶制不是取消了吗?”
  “只是在书本和文件里,实际上在有些地方仍然存在。没有任何官府会理会我的黑人是仆人还是奴隶。”
  “如果我在一个具体的案子上拿出证据来,那么官府就会被迫处理此事的。”
  “是的,但如何处理呢?我们就以埃及最高领导的家室为例吧。那个总督家里难道只有男女佣人而没有男女奴隶吗?你不要拐弯抹角地回答我,你只简单地回答说有还是没有!”
  我无言以对了。我又能说些什么呢?
  “问题是很清楚的。你以为禁令公布以后,苏丹就不再贩卖奴隶了吗?或者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每年有成千上万的黑人在尼罗河上被运往三角洲一带吗?人们只是睁一眼闭一眼,因为他们自己也需要黑奴。他们的女人需要佣人、内室守卫和女仆,但当他们找不到这样的人时,他们就去买。我劝你不要插手此事。”
  可惜我不能说纳西尔没有道理,但我在情感上仍对他反感。
  我几乎又要陷入先前的思虑之中,但另一件事又吸引了我的注意。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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