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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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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过去一刻多钟,梁楚生方迈入正堂,随同他一起到的,还有他的庶子梁骏,及一位身量挺拔健壮,相貌俊朗,气息酷冷的男子。
    “云大人来寒舍拜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脸上挂着假笑,梁楚生抬眼看到云轻舞,就出声打招呼。
    “梁侯客气。”
    云轻舞从椅上起身,礼貌地笑了笑,接着直接掏出信封递上前:“受人之托,需亲手将这封信交于梁侯手中,现在信已送到,云某就不多留了!”接过信,看着信封上熟悉的笔迹,梁楚生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子不安,他看向云轻舞,问:“是从边关送过来的?”
    “我义父有给我写信,信中提到大驸马拜托我将这封信亲手送到你手中,这不我刚一收到信,就给你送了过来。”云轻舞笑容浅淡道。
    梁楚生微微一怔,随即道谢。
    “受人之托而已,梁侯真不必客气。”语罢,云轻舞揖手告辞。
    “骏儿,你代为父送送云大人。”梁楚生看向庶子梁骏,吩咐道。
    云轻舞婉拒:“不用不用,我的马车就在贵府门外候着呢!”
    也不等梁楚生再说什么,云轻舞步履沉稳,已然走出正堂。
    “爹,是大哥的来信吗?”
    梁骏眸光微闪,朝父亲手中的那封信上迅速扫了眼,随之目中露出关切之色:“该不会是边城那边出什么事了吧?”他想知道信中的内容,但父亲却一脸沉重,看着手中的信件久久不语。而在他身后站着的那位男子,同样将目光往梁楚生手中的那封信上扫了眼,至于这男子在想什么,从他神色间看不出分毫。

  ☆、541:质问,祸事来袭

然而,不管是梁骏,还是他身后的男子,他们皆未发觉他们刚刚的眼神变化,皆有纳入梁楚生眼底。
    “木易,你到本侯书房来一趟。”梁楚生抬眼,目光落在梁骏身后的男子身上,沉声道出一句,继而提步离去。
    木易是那男子的名字,他望着已走至正堂门口的背影应声是,而后目光挪至梁骏世上:“世子爷……”他之前是侯爷的人,但自侯爷手上受伤不能再征战沙城后,他就被侯爷拨到二公子身边,从那以后,二公子就是他的主子。
    “去吧!”
    梁骏摆摆手,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木易朝他一礼,提步前往前院书房。
    回到书房,梁楚生将手上的信放到书案上,就那么定定地看着,神色间流露出抹犹豫不决,好似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拆开这封信。
    “侯爷。”木易的声音自书房门外传入。
    梁楚生敛起心神,淡淡道:“进来。”木易推门而入,行礼后,恭敬地站在书房中央,静候前主子训话。
    “没什么要对本侯说的吗?”梁楚生凝视着眼前这位曾最受他信任的属下,目中渐染上一抹复杂:“刚才在正堂,世子和你都有留意大公子写给本侯的这封信,而相当长一段时日里,本侯不曾在府上见你一面,但两日前,你却突然出现在府中……木易,虽说本侯当日有说过,跟了二公子,你往后的主子只是二公子,但你不要忘了,没有本侯,又哪来的世子。”
    木易眼见微敛,脸上表情一派肃然:“侯爷,没有世子之命,木易什么都不能说。”
    “呵呵!”梁楚生也不知是被他之言气到,还是怎么回事,沉着脸发出声冷笑,道:“在你心里,现如今只认世子这个主子,把本侯完全不放在眼里,是不是?”木易低首,默不作声。梁楚生脸上浮起愠怒:“让本侯猜猜,你不在府中的时日里,莫非与大公子有关?”
    他说着,一双眼定定地观察着木易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出所料,木易即便掩饰得再好,在他威严的气势下,表情还是微微生出了那么一丝不太明显的变化。
    “看来真得是与大公子有关了。”得到自己要的答案,梁楚生一时不知心中是何滋味,伸手拿起书案上的信封,他缓慢撕开,下一刻,整个人瞬间怔愣,紧跟着,愤怒充斥着他的心房,他的手在抖,他的脸色在渐渐发白:“贱。人!”喉中挤出两字,他一掌拍在书案上,命令木易:“来人。”冲着门口,他咬牙唤道。
    “侯爷。”他的长随很快步入书房,就听他厉声道:“立刻让杨氏和世子过来见本侯。”
    “是。”
    长随应声退离。
    “木易,你打算继续瞒着本侯吗?”梁楚生眼睛通红,怒视着木易,一字一句道:“大公子将杨氏做的事全有写在这封信中,而大公子……”杨氏……贱。人,他疼寵多年,竟寵出一个恃寵而骄的贱。人,不光害死了他的嫡长子,还给梁府一门带来了祸事,怎么会这样?是他眼瞎识人不清,还是杨氏太会装,以至于他将这么个祸害留在身边多年,疼寵多年,并且……并且……
    “噗!”
    梁楚生只觉喉中涌上一股腥味,旋即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侯爷!”
    木易见状,惊得忙出声唤道。
    “滚,滚出去!”梁楚生一手扶着书案,一手按在心口处,缓缓起身,目中如喷火,语声凌厉道:“你知道杨氏母子的计划,为何不告诉本侯?你可知杨氏如此做,不仅在害大公子,更是在害整个梁府,木易,你告诉本侯,你知道这其中隐藏着怎样的祸事吗?”
    跪倒地上,木易垂首道:“侯爷放心,木易奉二公子之命,将麻烦都解决了。”他言下之意,梁楚生又岂会听不出?
    但他听到的却是对方一阵大笑:“木易,大公子死了,本侯的嫡长子死了,因为杨氏的作为,他战死在沙场上,这信有通过云大都督之手,有通过云轻狂之手,你敢说这信没有到过皇上手上?”
    木易脸色登时煞白,嘴角动了动,半晌没道出一句话。
    大公子死了?那个英武,各方面最肖似侯爷的少年死了?
    跟在侯爷身边多年,他自然清楚侯爷的心思,清楚侯爷不喜两位嫡公子,清楚侯爷一心想扶持最为寵爱、器重的二公子做世子,心中知晓主子这么做对大公子,对两位嫡公子不公平,但他人微言轻,没资格在主子面前说自己的看法。
    二公子看似无害,实则城府极深,令他没想到的是,主子会把他拨到二公子身边当差,时日久了,就算心有想法,他也不得不忠于自己的主子,否则,在主子们眼里,他就没了存活的必要。
    “老爷(父亲)……”杨氏和其子梁骏是在前院门口遇到的,母子俩一前一后走进书房,看到木易跪在地上,看到书案上,地上的血渍,两人瞬间怔在当场。
    片刻后,杨氏回过神,但眼里的愕然仍未退散,她走到梁楚生身旁,语声柔婉,关心地问:“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梁楚生走出书案,她伸手去扶,熟料,蓦地被梁楚生一把推开。脚下踉跄,杨氏不无意外地摔倒在地。
    “娘!”
    梁骏见母亲被父亲一把推倒,忙冲上前将母亲从地上扶起,目中露出难以置信之色,看向眼前的父亲,道:“父亲,您怎能推倒母亲?”许是太过担心母亲,他的语气不免有些冲,且带着明显的质问意味。
    梁楚生却没看这个被他亲自教导,被他疼爱多年,此刻对他大不敬的庶子,他按捺住心中腾起的怒火,盯着杨氏启口道:“苏梅,秦晖,杨氏,你认识他们吗?”杨氏闻言,身子登时一颤,目光有些躲闪起来,梁楚生死死地看着她,续道:“花重金赎出清倌苏梅,继而制造她和渊儿偶遇,接着一步步实现你的计划,可你没想到的是,渊儿会被长公主看中……”

  ☆、543:不见棺材不掉泪

“然,这对你的计划似乎并没有多大影响,你那时的目的,只是不想让渊儿继承世子之位,而尚公主无疑会让他失去这个资格。所以,你给我吹耳旁风,让我劝说渊儿,让他为家人着想,不得违背圣意,好,我寵你,寵骏儿,也有意将自己最好的给你们母子,于是,我不顾渊儿的意愿,逼着他接下指婚圣旨。”
    “事情原本这样已经可以了,可我没想到你竟然心思深沉,担心渊儿回京给他的胞弟撑腰,坐稳世子之位,再次启动你的计划,让那个叫苏梅的清倌前往边关寻渊儿,好以此把渊儿拴住,是啊,以渊儿的驸马身份,长公主只需一句话,他就得回京,可一旦渊儿在外面有了女人,养了外室,他还能轻易回京吗?还能和长公主过下去吗?”
    “你一步步算计渊儿,但你有无想过,你同时在将梁府推向深渊?杨氏,你告诉我,你想过吗?”
    梁骏怔愣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他没想到父亲知道了母亲当初的计划。
    杨氏则目中含泪,边摇头,边矢口否认:“老爷,您说的妾一句都听不懂,妾只是个见识浅薄的后宅妇人,如何能认识外面的人,而且是认识那种地方的女子!”
    梁楚生似是没听到她之言,语声愈发变得冷厉,接连质问:“渊儿将心落在了那个女子身上,你呢?你明知那女子有情郎,却让渊儿像个傻子一样,为他人养妻养子,杨氏,你到底有多恨我的嫡子?才会恶毒到用如此手段算计渊儿,置我梁府的安危于不顾。”
    “老爷,您为何不相信妾?”杨氏哭得梨花带雨:“今日之前,您不是这样的啊,妾伺候您多年,品性怎样,您应该是最清楚的,这会儿您却如此指责妾,老爷……难道在您心里,妾就是那样一个人么?”不能承认,她什么都不能承认,否则,他势必会厌弃她,弄不好还会接回姜氏那贱。人母子,这不是她想看到的,所以,她绝对不可以松口。
    梁楚生盯视着杨氏,充满怒意的目中,瞬间闪过一抹恍惚。
    眼前站着的是他极为寵爱,是他想要相守白头,想要给予妻位的女人,他怎就突然间不再相信她,怎就突然间对她变了一种态度?是不够深爱,还是他压根就没自己想的那样喜欢她,爱她?
    不,他是喜欢她的,亦深爱着她,同时想和她白头,但是,近来发生的事,还有刚看过的那封信,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之前有多么的糊涂,就因为心中那么点愧疚,做出寵妾灭妻,不分嫡庶之事。
    长子是在死前写下的这封信,而姜氏是个不屑于攀咬他人的女人,如若杨氏没有找过她,没有说过那些事儿,姜氏又如何会写信给长子,让他知晓杨氏的阴谋,好及时采取补救措施,免得祸事上身。
    信不是特别长,但该提到的,长子都有在信中提到,看着后面那些没有什么力度,甚至走了形的字迹,梁楚生知道,长子多半是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憋着最后一口气,给他写下这么一封信。
    再不喜两个嫡子,可就家族传承而言,嫡子就是嫡子,不是庶子能比的。
    现如今,他的嫡长子没了,被他寵爱的女人算计没了,他的嫡次子被他逐出府,并从族谱中除名,说起来,与眼前这女人亦脱不开干系。
    寂静的书房里,梁楚生半晌没有启口,他只是眼神复杂地凝视着杨氏母,凝视着对他不敬,冲撞他的庶子,见他嘴角紧抿,用自己从未见过的陌生目光看向他们母子,杨氏哭得愈发我见犹怜:“老爷,您吓到妾和骏儿了,妾不知您今日为何冲着妾发脾气,但妾可对天起誓,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她泪眼中溢满委屈和痛楚,哽声道。
    “渊儿死了,杨氏,本侯的嫡长子死了,听到这个消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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