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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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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衍轻“嗯”一声,对媳妇儿之言自是极力赞成。
    “你尽管安心,世家在我手里翻不出浪花。”
    云轻舞微笑着扬起唇角,认认真真地道:“我男人最棒了!”
    “梁渊这三封信得你亲自送到大皇姐,梁侯,梁渊母亲手中。”宫衍说着,递上手中的三封信,云轻舞接过,在那三封信上瞅了眼,歪着头,眸中神光狡黠:“知道内容了?”宫衍屈指在她俏鼻上轻刮了下,漆黑深邃的眸中流转着柔和而寵溺的光芒:“你呀,明知故问。”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你瞧瞧这三封信,可都完好无损呢!”云轻舞眨眨眼,一脸无辜。
    宫衍清俊绝世的脸庞上露出一抹无奈温柔的笑意:“我在府里等着,你快去快回。”
    云轻舞“哦”了声,继而收好信,抬眼问:“我就想不明白了,梁大驸马作何非得我亲自帮他送这三封信?”
    宫衍沉吟道:“应该是觉得经你之手,信会安全送到收信人手上。”

  ☆、539:怒火和杀机喷涌

不认识不说,他们连面都没见过好伐!
    “你名扬天下,人品自不必说,他多半是源于这一点起意,再结合岳父和你之间的关系,便想到由你帮他送信最为稳妥。”宫衍真相鸟,梁渊的心思确实如他所想,以免自己的信落入他人之手,才会恳求云汉卿帮自己这个忙。
    城外,姜氏的陪嫁庄子上,当云轻舞把梁渊写给姜氏的信,亲手交于对方手中后,她没多做逗留,便坐上马车回城。
    她这趟做信差,先是到的长公主府,而后径直出城到梁远母子住的庄子上,最后一站才是梁府。
    “娘,您怎么了?”
    目送云轻舞的马车驶远,梁远神色凝重,快步回到母亲院里,进屋后,就看到母亲靠坐在牀头,目中泪水如雨而下。自姜氏从杨氏口中得知,自己的长子被算计,就气得当日病倒在牀,她没有将杨氏的阴谋说与梁远知道,不是她不想说,是她不能说。
    以梁远的脾气,一旦得知他们母子身上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杨氏的阴谋所致,必会不顾一切找对方算账。
    而杨氏又有那个是非不分的男人护着,她的儿子若是踏进梁府,有没有命再从中走出,于她来说,是个未知数。
    所以,姜氏不敢冒险,只得忍着心底的愤怒,写信给长子,让长子尽快处理掉身边的女人,免得事情败露,祸事上身。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长子会战死在沙场,会在收到她的信没两日,就战死在沙场。
    用不着多想,她都能知道,那孩子绝对是心里悲愤,才会……才会在沙场上与敌拼命厮杀,从而发泄心中的愤怒。
    傻孩子,她的傻儿子啊,他还那么年轻……
    越想,姜氏心里越痛,越痛,眼里的泪越是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出,她捏着信纸的手在抖,指关节发白,脸色亦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看着她抖动的双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看着她眼里涌出的泪水,看着她神色间流露出的极致痛苦,梁远眼眶渐渐泛红,挪动沉重的脚步,一步步朝母亲的病牀边靠近。
    “娘……”
    他声音黯哑,轻唤了声。
    姜氏没有看她,也没有出声应她,仿若完全沉浸在悲痛之中,无法自拔。
    伸出手,梁远从她手中抽过信纸,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他心中气血蓦地一阵激腾翻涌,与此同时,脸上表情也在剧烈地发生着变化。信中的内容,他虽不是完全明白,但他清清楚楚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兄长身负重伤,在临死前握笔写下这么一封信。
    “娘,告诉我,你给大哥写信都说了什么?”
    兄长的信中有提到杨氏,有提到女人和孩子,有提到他们皆已身亡,有劝慰母亲好好活下去,并让母亲转告他,别再犯浑,好好活出个人样,让他们的父亲后悔曾经那么对待他们母子,还有说离开梁府,和梁府脱离关系甚好。
    梁远含泪的目光移至母亲身上,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悲痛。
    “远儿……”姜氏终于回过神,清楚再想瞒着眼前这个儿子是绝无可能,她唇角抖动,声音发颤,将杨氏那次见她说过的话,与梁远叙说了遍,末了,她道:“事情就是这样的,杨氏很早就开始算计咱们母子,算计那个世子之位,是娘糊涂,没看出她的阴谋,让你大哥入了她的套,让你也失去了一切,都是娘不好……”
    “杨、倩!”梁远咬着牙,一字一顿,自唇齿间挤出杨氏的闺名。
    姜氏怕他冲动之下真做出什么傻事,面上痛苦焦虑,急声道:“你别做傻事,远儿,娘求你了,你千万别做傻事,你要听你大哥的话,要好好活出个人样,让他们看看即便没有梁府,咱们娘俩也过得很好。”
    “娘,您放心,孩儿不会犯蠢,孩儿不会……”梁远恨杨氏,恨这个蛇蝎妇人竟用那样卑鄙的手段算计他的兄长,她难道就没想过,一旦事情曝露,整个梁府都会为之陪葬吗?无知的蠢女人,可就是这么个蠢女人害得他的兄长做了好几年的傻子,最终因为愤怒和痛苦,战死在沙场上。
    慢慢的,他跪在了地上,眼前仿佛出现了兄长与敌拼杀在沙场上的情景,仿若看到了满地的大晋军士的尸体,仿若自己此刻正站在满身鲜血的兄长面前,看着他身受重伤,轰然倒地,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站在那看着,眼里的泪滴落,那泪饱含着他满腔的怒火和杀机。
    他赤红的双眸中写满仇恨,薄薄的唇被亮白的牙齿紧咬,那牙齿愤怒至极,将他的唇咬得紧紧陷下,鲜红的血丝沁出,他却浑然不知。
    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面上,他嘴里未发出丝毫声音,但他周身流露出的气息,让人不由自已地感到,他此刻是多么的悲痛、凄伤!
    他实在难以相信,从小不善言辞,方方面面皆出类拔萃,对他特别严厉,却极为疼爱他的兄长,会死在沙场上。那是他的兄长,是他嫡亲的哥哥,是他一直以来敬慕至极的哥哥,死了,因为一个阴谋,因为那个阴谋带来的满心悲愤,拼了命地在沙场上与敌厮杀,终……终轰然倒在沙场上,终身亡……
    记得兄长大婚前的那个晚上,他们兄弟俩在月下饮酒,兄长目光幽邃深沉,无比认真道:“远弟,你长大了,不能再任性,这往后没有大哥在身边,你得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母亲,好好撑起梁府!”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梁远心口钝痛,只因他回想起那一刻,他只是嘻嘻哈哈的喝酒,嘻嘻哈哈的点头,完全没将兄长的话放在心上。
    不被父亲喜欢,不被父亲看重,梁府末了能是他的么?
    世子之位?
    谁稀罕世子之位来着?他梁远不稀罕,他只想父亲能看他一眼,只想父亲能夸赞他一句。
    真蠢!梁远此时觉得自己那会儿蠢得没边,竟全然不知,不理解兄长当时的苦楚和不甘。

  ☆、540:答应,心生疑窦

一个本有着大好前途,本理所应当成为世子,随后承袭侯爵的世家公子,却突然被告知要尚公主,这于有抱负,有家世,有大好前程的人而言,打击得有多重啊!
    “远儿……”
    儿子唇瓣上血丝沁出,神色悲痛,久久不语,看得姜氏心中的痛楚愈发浓郁,不由轻声唤道。
    “娘,孩儿没事……”梁远对上她的关心疼惜的目光,摇了摇头,哑声道:“梁府会覆灭,很快就会覆灭,娘,我不会因此而高兴,同时不会因此而多想,我……”目光倏然变得坚定,他看着母亲,看着鬓角已染上霜华的母亲,心口微微抽痛可是他还是要说出自己的决定,他咬字清晰,无比认真道:“我要从军,我要为大哥报仇,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我要实现大哥的抱负,要成为响当当的男儿,要娘为我这个儿子感到骄傲!”
    姜氏捂住嘴,任眼泪滴滴滑落,她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已死在沙场上,这一个现如今也要踏上从军路,如果……如果连他都失去,她到时该怎么办?老天啊,你说我现在要如何是好?孩子意已决,我这做娘的即便再不舍,能阻止么?他是想为兄长报仇,想出人头地,想护卫家国,我能阻止么?
    似是从母亲的泪,从母亲饱含伤痛的神态中看出些什么,梁远伏地连磕三个响头,声音低沉黯哑道:“娘,我就算不幸战死在沙场,那也是有尊严的死去,而像那样死去的将士,他们都有母亲,都有家人,可他们仍义无反顾地从军,仍浴血沙场,这些人为的是什么?他们为挣军功,为家人生活得更好,但更为了守卫我大晋的疆土,不让自己的亲人,不让自己的家国被外族侵犯,所以,他们即便战死沙场,那也是死得其所。”
    他不担心自己若是战死在沙场,母亲的日子会如何过,毕竟他的外家还在,母亲的嫁妆也在,身边又有丫头妈子伺候,想来母亲除过偶尔心伤,日子应该还能过得下去。
    姜氏不语,仍捂着嘴低声哭泣。
    “娘,我知道我的做法,还有我刚才说的话,于您来说或许有些自私,可是,我是真的想去从军,想实现大哥曾与我说过的抱负,就在刚才,我看到大哥写的这封信,我似是一瞬间看到那厮杀声不绝的战场,看到大哥身上被外族人狠狠地刺出一个个血窟窿,看到鲜血染红了大哥的盔甲,浸透了他里面的衣衫,看到他在临倒下那一刻,仍手握兵器,奋力砍杀着敌人。”
    “大哥当日不想尚公主的,可碍于那道指婚圣旨,碍于那人私下里不停地给他讲什么利害关系,碍于娘和我能在府中过得安稳,大哥才不得不接下圣旨,但是,大哥还是去了边关,娘,您知道为什么吗?大哥他憋屈啊,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冲长公主发脾气,从而给家族招祸,这才远离京城,期间没回来过一次。”
    抹去脸上的泪,梁远又道:“娘,没有人喜欢战争,因为无论是胜还是败,受苦受难都是无辜的百姓,我以前混账,整日里过得浑浑噩噩,现在儿子觉醒了,不想再过从前那种日子,亦不想碌碌无为地过一生,您就答应孩儿,让孩儿从军去吧!”
    音落,他默默地看着母亲,红肿的双目里写着深深的恳求。
    “你起来吧!”
    姜氏拿起枕边的帕子,拭去脸上的泪,眼里的痛和疼惜丝毫未减,她温柔的声音略带些低哑,道:“娘允了,可你要答应娘,得好好的,一定得好好的,娘就在家里等你,等我儿出人头地。”
    梁远站起身,悲伤过后心情渐趋平静,他在牀边坐下,握住母亲的手:“孩儿尽可能不让自己有事,娘您就在家等着看好了,孩儿必不会给您丢脸。”家?有娘的地方就有家,就是他的家,是他们娘俩的家,为了这个家,为了娘脸上能重新露出笑容,他会保重自己!
    夕阳渐斜,梁楚生得到管家禀报,说云公子到府中拜访,当即整个人就彻底僵住。
    云轻狂拜访他?
    他们有交集吗?
    压住满心疑惑,梁楚生沉着脸吩咐管家先到正堂招呼客人,他随后就到。
    对于迟迟不见要见之人出现,云轻舞脸上并未露出不悦。
    神态闲适,她静坐在椅上,似是在想心事,又似是什么都没想。
    约莫过去一刻多钟,梁楚生方迈入正堂,随同他一起到的,还有他的庶子梁骏,及一位身量挺拔健壮,相貌俊朗,气息酷冷的男子。
    “云大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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