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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神医药香:山里汉子农家妻-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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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颜钦怔了怔,墨黑阴沉的眸色闪过一抹诧异。

    白梨,会武功?

    想到这,颜钦瞳孔微微一缩,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明悟了什么,瞬间充满了警惕。

    不过,心里再惊涛骇浪也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颜钦稳了稳心神,淡淡的说道:“自然是有朋友介绍去的,多年的老朋友,只是一种巧合罢了,无关重要。”

    虽然这么说,颜钦却对那个朋友警惕起来。

    “原来如此,打扰世子,告辞……”章奕珵也不说其他的,三人转身就离开了山庄。

    颜钦眯了眯眼,立刻看了贴身近侍一眼。

    那近侍低头:“世子息怒,属下立刻去查。”

    颜钦眼中闪过一抹冷厉:“顺便查一查,今天刺杀的事情,到底跟这三人有没有关系?”

    近侍头更低了:“是,属下明白。”

    颜钦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若有所思:“看来,有人想要本世子的命了,颜家就算没有了兵权,那也不是纸老虎,任人可欺……”

    从山庄出来,三人上了马车,听着马蹄的“哒哒”声,各自陷入了沉思。

    “颜钦是凶手的可能性很低了吧,杀了陈升,对他有什么好处?”宣云锦笑了笑,开口打破了沉默。

    其实前面的问题可有可有,最后一句话才是最想问的。

    三人都足以到颜钦的错愕态度,是真是假自有分辨。

    章奕珵温柔的看着宣云锦,点了点头:“确实,或许颜钦和白梨之前又是另外一件纠葛的事情。”

    “说得对,我们还是多考虑案情,平西侯府和白梨之前的事情,我们才懒得参合,免得惹了一身骚。”舒励附和的说道。

    宣云锦笑了笑:“看侯府世子的模样,只怕还以为我们跟那批杀手有关呢,真是来的时间刚刚好。”

    世间的事情总是充满了巧合,让人无语。

    “让他慢慢查,走了弯路也怪不得我们,说白了,刺杀他,我们有什么好处?”章奕珵星眸一眯,不以为然的说道。

    宣云锦轻笑:“泄愤也算好处的一种吧!”

    章奕珵忍俊不禁,抬手捋了捋她胸前的头发:“问心无愧。”

    进了城,宣云锦和章奕珵就跟着舒励去寻访还怀疑的几个人,书院的几个嫌疑人都还是配合的,毕竟不想产生什么污点,阻碍了他们的科举之路。

    剩下的一个白梨爱慕者,其实是个商人,因为牵扯到这件事情中,本来要离开西洲城的都滞带着,被官府的人监视,不能随便离开,整个人显得有些烦躁。

    “我说,你们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查明真相放我离开?我家生意不算大,可耽搁一天也要损失不少银子,全家靠我养活,你们就行行好,赶紧破案吧!”白姓商人有些焦躁,说话也不算好听。

    宣云锦看白姓商人穿着富贵,双手带着不少金戒指,倒是有暴发户的做派。

    “我们也想快点破案啊,可如今线索有限,你又不能证明自己的不在场,也不能怪我们吧!”舒励好脾气的说道。

    宣云锦挑眉,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冷哼一声说道:“每天的损失,也抵不上你一晚上在荔香园的消费吧,急什么?就冲这点,你越急越可疑。”

    闻言,白姓商人满头大汗,掏出手帕查了查,叹了一口气,好歹安静了一些:“早知道会这样,那天就不约人出去了,这人啊,果然不能做亏心事儿。”

    宣云锦呵呵一声,真是忍不住想吐槽,原来这男人也知道出来嫖是亏心事儿啊!

    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章奕珵仿佛看穿了宣云锦内心的鄙视,嘴角噙着笑:“我们去询问,对方都有准备,指不定会遗漏了一些线索,你也可以多想想,为我们提供更多的线索,指不定就能早一些破案,你就能安然离开了不是?”

    章奕珵循循善诱,目前案情没有更多的突破,就希望这样能有更多的惊喜。

    不管这白姓商人是不是凶手,为了洗脱嫌疑,都会尽力帮忙的。

    一旦帮忙行动,不管真假,自然会漏出破绽。

    白姓商人点了点头,显然同意了这个观点,确实认真在回想,让人看不出破绽来。

    白姓商人也知道一同的其他人都有不在场证据,忍不住皱了皱眉:“书院里那些学子我不太清楚,可同为白梨姑娘的入幕之宾,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明真的那么牢不可破。”

    “倒不是说闹不可破,至少是没证据证明别人在说谎。”舒励淡淡的说道。

    说着,大家也捋了捋。

    除了白姓商人之外,还有四个比较典型的客人,其中再抛出颜钦就只剩下三个了。

    这三人中,还有一个李姓商人,两个本地人。

    两个本地人,一个叫楚山,家里有几家店铺,家产也算可以。

    另外一个叫汪一鹤,家产几百亩田地,算是地主类型,也算小有资产。

    当然,能玩得头牌的,估计就没有穷的,否则荔香园的入门费都未必出得起。

    白姓商人名鲁,对几个人略有耳闻,毕竟都是白梨的入幕之宾,就算白梨本人不会提,旁人也会做为谈资。

    “李建跟白老爷你一样,是外来的商人,当天早上跟朋友约好之后,就一直在随云居喝茶谈生意。”舒励将话说得清楚一点:“汪一鹤因为春耕的事情,一直在家做事儿,长工在家里进进出出都看着,不在场证明也成立。”

    “楚山因为生意好,一直在巡视自己的商铺……”

    “从两家店铺间隔的时间来看,去流云山作案的几率也是很小的。”

    章奕珵点了点头:“所以说,怎么看,白老爷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白鲁哭丧着脸,听起来似乎还真是这样,可他是无辜的啊!

    早知道就不去什么流云山了,没事儿也惹得一身骚。

    至于剩下的一个平西侯世子他也不敢质疑,作为商人,对于权势家族能避则避,不能避就一定是讨好。

    着急的想了半天,白鲁突然眼睛一亮:“不对,随云居,对随云居,我想起来了,我也认识随云居的老板,每次谈生意也爱去那里,一来二去就熟了。”

正文 第五〇〇章 果然有惊喜

    “对了,那天在流云山骑马,我还遇见随云居的老板,大家招呼的时候,我明明听到随云居的老板提及……”白鲁像是找到了什么救命稻草,眼睛晶亮的回忆着。

    那天,在流云山相遇。

    白鲁客气的跟随云居老板打了个招呼:“随老板,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游山玩水啊?”

    随老板优哉游哉的骑马看风景:“白老板的生意最近不错吧,人生在世,不能总是赚银子啊!今儿个天气好,加上店里有小二家的老母生病了,想要回家看两眼,就干脆放了半天假,好好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呵呵,随老板果然好兴致……”白鲁笑得爽朗。

    白鲁有些激动:“舒公子,你觉得这事儿如何?如果不是你们提到随云居,这只不过是擦肩而过的打招呼事件我都已经忘记了,谁家没事也不会想得起来。”

    对于他们来说,生意场上的人脉实在是太多了,走在路上打声招呼的事情过于平常,记忆点很弱。

    舒励和章奕珵对视了一眼,果然有惊喜,这问着问着,突破口就来了。

    “你确定,随云居的老板真的这么说?那天上午他们其实是放假了吗?”章奕珵眯了眯眼。

    这么一来,那位李姓商人就一定是在说谎。

    陈升死的时候是在上午,趋近中午的时间,随云居若是没开门,李建如何跟朋友在随云居喝茶谈生意。

    有了突破口,章奕珵和宣云锦一起跟舒励分道扬镳,各自询问随云居的老板和李建那所谓的朋友。

    一时之间,舒励终于知道自己被李建忽悠了,一种细节上的概念转换,差点错失了这么明显的证据。

    发现了真相之后,知府衙门的公堂就热闹了。

    阮知府上任后第一次升堂审案,碍于陈家的要求,并没有公开,而是关上门来审案。

    状师是舒励,章奕珵和宣云锦作为查案的相关人员在旁边看着,不打算参合。

    阮知府虽然精廋,可穿着合体的正式官服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惊堂木一拍,威严的说道:“带人犯。”

    此时此刻,旁观的不仅仅是章奕珵和宣云锦,还有陈升的爹娘,以及苏落的爹娘。

    至于苏落,听说情况很有些不好,目前还躺在床上处于昏迷的状态。

    舒励和章奕珵联手,这破案的速度是极快的,案件就发生在昨天,苏落显然没那么快恢复过来。

    同时,还有案件相关人员白梨。

    威武一阵,李建被带了上来,阮知府正准备开始审案,颜钦却不请自来了。

    听到捕快报告,在场有不少人都皱了皱眉,阮知府看了看舒励和章奕珵等人,不得已只能去迎接。

    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平西侯世子,不看僧面看佛面,这点尊敬还是要有的。

    颜钦进了公堂,座位自然准备好了,打眼扫了几下让他不爽的几个人,懒懒的说道:“本世子还成了嫌疑犯,这案子怎么都要关心一下,别让人有机可乘,什么脏水都本世子身上泼。”

    宣云锦心下呵呵,这人就是幼稚,背部受伤,脸色还苍白着呢,非要来参合,讽刺别人几句难道就可以生血吗?

    宣云锦有注意到世子出现时,白梨那瞬间亮了亮的眼睛,只不过,总感觉没有小女生荡漾的春·情,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态。

    寒暄完毕,阮知府重新坐在公堂之首,开始审案:“二月二日,一名陈姓书生坠崖当场,活生生的摔死在很多人面前,根据勘察,死者并非失足坠崖,而是被人残忍地推下山崖,李建,这杀人之罪,你可认?”

    李建当着这么多人面,苦主就在面前,依旧没有丝毫的胆怯,反而冷声的说道:“我说这事儿就奇了怪了,你们好好的巡案问询,小的也尽力配合态度良好,这次被捕快请来,原本以为不过是配合查案,那是草民应该做的。”

    “哪曾想,平白无故的到了知府衙门,倒成了凶手,还让草民认罪?这是何理?”

    李建态度充满了傲慢和不可思议,言语之间都在控诉官府的不公正。

    这样的一面除了刺激到陈家有些激动以外,其他人都是一脸漠然,阮知府和舒励,包括捕快们都遇得多了,大多数杀人犯根本就不会承认自己杀人,非得要证据确凿,见到了棺材,百口莫辩,才会有个结果。

    在这之前很多人都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自信去逃避律法的制裁,毕竟这年头,昏官向来比好官更多。

    李建显然是不缺钱的,私下里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只可惜他这次运气不好,遇见了一位刚正不阿的新上任知府,本身也希望做出一些业绩,同时还有舒励在,他的那些小算盘不可能成功的。

    舒励出场:“别的也不多说,陈升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李建冷笑:“这个问题,似乎舒公子不只问过一次,舒公子年纪轻轻,莫非还是健忘的人?可惜,你问再多次,我也是一样的回答,跟生意上的朋友在随云居喝茶,我朋友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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