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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七根蜡烛 全集-第2章

小说: 七根蜡烛 全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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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我想了想说:“要不等下到了打电话给小宇让他下来接我们吧。”

    “太晚了,她一个人下来我不放心,这样吧,我们掉头回去买。”说完他叫司机掉头。

    我没再说话,看着车窗外的暴雨若有所思,胃部的饥饿正在强烈的抗议着。

    一会儿,他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买了一把雨伞。离开市区后,由于雨太大,车开得很慢,四周没有
路灯一片漆黑,耳边只有暴雨夹杂着狂风呼啸的声音,我们的车就象是飘荡在海中间的一叶孤帆。

    突然,一种不安的感觉莫名其妙的从脚底迅速涌遍全身。

    3 车开了很久才到,阿辉很快付了钱下车,他撑开雨伞帮我拉开车门,Taxi掉了个头,消失在雨夜中。暴雨
仍在不停的下着,风很大,吹得两旁的树枝摇摆不定,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紧紧地圈住胳膊跟他一起上坡,经过
那间寺庙的时候,我问阿辉:“小宇经常来这里求签吗?”

    他说:“嗯?我不知道,可能是吧,她那个人挺迷信的,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什么,随便问问。”

    记得一个月前,我陪夏小宇在这里求签,她抽到的是一支下下签,解签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精瘦精
瘦的,眼窝深深的凹进去,冷漠的神情,左眼角下有一条不是特别明显的疤,看起来象是刀疤。他说夏小宇一个
月之内必有血光之灾,而且无可避免。以至于后来的日子夏小宇一直恍恍惚惚,生怕厄运会随时降临到她头上,
我怎么安慰她都没有用。

    很快,我们就到了,门开着,所有的灯都亮着,一进门,阿辉就喊开了:“小宇,七月来了。”

    没人回答。桌上摆着许多生菜,火锅正冒着热腾腾的雾气,阿辉一边去浴室给我拿干的毛巾一边叫夏小宇的
名字,可是一直没人回答,他纳闷着:“怪了,上哪去了呢?”

    我擦着有些湿的头发,四处打量着:“是不是出去了?”

    “不知道啊,下这么大雨,又这么晚,她能去哪?”

    我把外套脱下来,坐在那儿不知所措。

    火锅里面的水已经快干了,他往里面加了些水。雾气也随之散去,上面漂浮着一层红得有些发黑的辣椒油。
他说:“你先坐会儿,我上楼去看看。”

    一会儿他就下来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夏小宇不在楼上。

    “不在吗?”

    他在我对面坐下来,端起桌上的生菜边往里面倒边说:“算了,边吃边等吧,小宇知道你爱吃川菜,今天特
地让我去买的,我是没办法,被逼出来的。”

    我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他接着说:“很少看到两个女孩玩得象你们这么好的。”

    我很不自然的笑着,夏小宇不在,我实在不知道跟他说什么,于是,我们又陷入了沉默。虽然我跟夏小宇玩
得如此要好,可是跟眼前这个男人,我们之间始终有一层看不见隔阂,彼此心照不宣。

    吃着吃着,气氛突然僵住了,我看见阿辉的眼睛透过玻璃门死死地盯住阳台,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什
么也没看见。我小心的问他:“怎么了?”

    他没理我,还是那副表情,好象根本没听见我说的话。

    他看见了什么?

    然后,他猛地站起来,向阳台跌跌撞撞的冲去。

    顿时,在来时的路上莫名的不安,在这一刻开始蔓延。

    我也跟了出去。

    暴雨中,夏小宇背对着我蜷缩在椅子里,穿着睡衣,脑袋歪在一边。

    我用手捂住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我拖着象被灌了铅一样的双腿慢慢走了过去。一颗心紧张得
近乎停止跳动。

    这时,一道闪电划下来,我看见夏小宇脸色苍白,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头皮上,左手无力的垂着,手腕上的
刀口象婴儿的嘴一样爆开着,右手抓着一把水果刀,耷拉在腿上,血水混着雨水不停地流着……

    她死了!

    耳边响起夏小宇在电话里的声音——上官七月,你要是今天不来的话,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我。

    我心里默念着:小宇,我来了,可是,你却走了。为什么?

    我想起来火锅上面漂浮的一层红得发黑的辣椒油,胃里面一阵绞痛,我冲到旁边,在暴雨中狂吐起来。

    与此同时,我听见阿辉发出一种动物般的哀嚎!

    4 一直到早上八点多,我才离开,心里难受得不行,跟阿辉分析了一夜,按照我们当时发现她的样子,她应
该是属于自杀,阿辉想了很久,认为夏小宇没有理由会自杀,虽然偶尔会吵点架,但那是很正常的,完全用不着
要到自杀的地步。我也困惑了,接到夏小宇电话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自杀了呢?

    我问阿辉,夏小宇在自杀之前有什么异常的反应或举动没,他摇摇头,眼泪一次一次滚出来,从发现夏小宇
自杀到现在,这个男人的眼泪就一直没有停过。仿佛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我问他要不要报警,他楞了一下,马上说:“不,不能报警,这样会毁了我一生的,七月,我希望你能够理
解我,我可以不断的以小宇的名义给她家里寄钱,但是千万不能惊动警方,否则我这一生算完了,七月,我要对
自己的儿子负责,我不仅是一个丈夫,最重要的,我是一个父亲……”

    他看着我,眼里全是哀求的神情,他继续说着:“我知道小宇对我好,我也很爱她的,可是……我没有办法
给她承诺,除了在金钱上能给她一点弥补,可是我……我……,她为什么要自杀?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他
说不下去,把脸埋进手心里,轻轻地抽泣着。

    我没再说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并且答应不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启凡。夏小宇是我最好的朋友,她
的死我比任何人都难受,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上天,让她在另一个世界,永远没有寒冷和痛苦。

    离开的时候,暴雨已经停了,路上是潮湿的泥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粘稠的味道。经过那间寺庙的时候我停
下来,里面没什么人,一尊很大的观音像摆在正中央,寺庙里面有些阴暗,我犹豫了一下走进去,顿时,一股浓
烈的熏香扑进鼻孔,眼角发痒。我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用与光扫视着四周,那个帮夏小宇解签的男人坐在一张
桌子后面抽烟,我拿起放在供台上的签筒心不在焉的摇起来,心想着,夏小宇的自杀跟上次的下下签有关系吗?

    一支签掉在地上,我捡起来看,十三签。我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他拿过我的签看了一下,然后转身在第十
三格框里面撕下一张白色的签文,他看了我一眼:“你要问什么?”

    “财运。”我脱口而出。

    他思索着,叼在嘴上的烟头燃了一半,烟灰无声的落在桌面上,他说:“你的财运一直平平,不过在十二月
份,也就是下个月,你会有一笔财富,可是你放掉了,其实,不管放不放掉,都是一样的,如果注定有逃不掉的
劫难,一切也是枉然,你好自为之吧。”

    “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见过他两次,不是说有血光之灾就是有逃不掉的劫难,他是不是憎
恨某些东西?精神受过某种刺激?

    “当火熄灭的时候,也是一切结束的时候,该来的则来,该去的则去,一切既已注定,那就随意。”

    “我不懂,也不明白。”说这话时,我看见他眼角的疤,那么刺眼和丑陋,他这是被人用刀割的吗?

    “不要刻意去明白,烦恼由心生,望你能擅自珍重。”

    我又追问了几句,他仍是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似乎非常深奥,我觉得无聊极了,付了钱转身离开。他从
后面叫住我:“你该放弃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不想再跟他纠缠,走出寺庙,思索着那句话——你该放弃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难道抓住了不属于我的东西?就在这一刻,我断定那个男人有神经病。

    我甩了甩头,整了整思绪,站在路边拦了辆Taxi钻了进去。司机是个有着臃肿身材的中年妇女。我把地址告
诉她,全身上下冷得失去知觉,我得赶紧回家洗澡换衣服,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

    这时,手机传来短讯的声音,我打开来看,是捆绑邮件信息,上面显示:您的文章已被发表!

    5 夏小宇死了。

    莫名其妙的自杀了。

    而且是在给我打完电话之后,自杀在她家的阳台上。

    她怎么可能会自杀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这里面是不是有别的原因?

    难道,她想让我看到她的死?

    更或者,她是死给我看的?

    只觉得心脏疼痛,夏小宇在暴雨中死去的那一幕象块烙印一样在脑中抹之不去。

    “你是住在那里吗?”

    那个司机突然开口说话,把我吓了一跳,我说:“是啊,怎么了?”

    她说:“我也是住在那里的,你住几楼?怎么从没见过你?”

    “哦,我住三楼,平时很少出门的。”

    “那难怪,对了,昨天早上的事你知道吧?”

    我的心脏猛颤了一下,我刚经历了夏小宇的死还没平静下来,她又提到了红衣女子的死,我说:“是跳楼那
个吗”

    “是呀,就死在我楼下的店门口,真晦气。”

    “你认识她吗?”

    她摇摇头:“不认识,但她常去我店里打电话,买烟,前天晚上去我那打电话打了很久,也哭了很久,说的
可能是她们那的家乡话,听不懂,结果第二天就跳楼了。”

    一会儿她又说:“昨天晚上,我老公看见她了。”

    “不会吧?”我全身一冷。

    “是真的,我老公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从窗户看见她站在院子里。别人都说,穿红衣服自杀的女人,死
后会变成厉鬼,因为怨气太重,冤魂一直不会散去的,而且不能投胎。”

    她的话说得我汗毛直竖。

    回到房间,习惯性的打开电视,然后去冲凉,昨晚淋了雨,衣服到现在还是湿的,感觉头重脚轻,浑身无力,
开始冒虚汗。生病的前兆。

    刚从浴室出来,电话在响,启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带着疲惫,他叫我:“七月。”

    “你是不是生病了?嗓子都哑了。”

    他说:“没,你呢?是不是又熬通宵了?”

    “刚洗了澡准备睡觉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启凡?”

    他低声叹息着:“可能没这么快,依云她……出事了。”

    “你姐姐?她出什么事了?”我脑中立刻浮现出一张漂亮、文静的脸。

    “她突然不说话了。”

    “什么不说话了?”我不解。

    启凡说:“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就是跟植物人差不多,你明白吗?”

    “不明白,车祸?”

    “不是,在爷爷死的当天晚上,她突然变成这样,不再开口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我用了很多方法,
一点用都没有。”

    我说:“为什么会这样呢?总有原因的吧?”

    他说:“我不知道,爸爸妈妈也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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