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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当美女变成丑女-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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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岑摆明车马要和他们一决胜负,两场全胜才能带我走。
  就这样,这两个傻哥哥明知是对方的陷阱仍然不得不跳了下去。
  那个和如言对峙的灰衣人便是如言的五师叔,如言和他以绝顶内力心法比试,我到的时候,那灰衣人其实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按西门嘉的说法,如言内力高强,心神空明,四周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但我在丁维凌危急关头头脑发热,扑向丁维凌。
  如言心神大乱,那灰衣人趁机反扑。
  如言与他五师叔双掌相击,性命相博之际,一直埋伏在一旁不敢异动的伏兵也同时出击,也就是那个仰面而死的灰衣人了,据说他是如言的四师叔。
  具体情况西门嘉并没有细说,但我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了,必是如言的四师叔卑鄙偷袭,最终导致如言的死亡。
  而他们两人也被如言同时击毙。
  其中过程我不懂武功,无法想象,但大方向必是如此错不了。
  至于丁维凌最后那招居然是诱敌的绝杀,他们倒真没有想到,谁都不认为丁家的真命天子愿意与人同归于尽,自然也想不透丁维凌为何会用那一招。
  但我是知道的,那必是凌哥哥不愿我为了他而屈膝投降,舍了自己一生幸福,宁可求仁得仁,以自己的死来换我的自由。
  至于后面的意外,更是出乎意料之外,连我也搞不清楚张之栋究竟是何用意。
  事到如今,我全明白了。
  西门家族对我是势在必得,就算我躲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
  我嘴里苦得发涩,除非我现在再次时空穿越,否则我的余生注定了要和西门二字纠葛。
  “我要见二公子。”我闭上眼,把心底所有的恨与苦统统盖上。
  “好。”西门嘉严肃地答道。
  ————————不要睬我了,很痛耶!我郑重声明,我是亲妈,不是后妈。
  有书友为我写一篇评,请各位大人移驾几步看看,留个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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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架真相(下)



  西门岑住的院子很偏,房间里空荡荡地几乎没有什么家具。
  窗户洞开,对穿而过的弄堂风用力摇晃着窗棂,呼啸而起的风声带着呜咽,让这个夏夜显得阴冷。
  屋子正中央对面对摆着两张宽大的椅子,西门岑坐在面向门的那一张。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把他的身子一半掩在阴暗中。
  他见我进来,随意地一抬手,说:“丁小姐请坐。”
  我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停在他面前,伸手搭在那张空椅背上。
  西门岑有趣地看着我:“怎么,我这屋子有什么古怪吗?”
  我弹指轻叩几下椅脊,木头发出“噗噗”声,指尖隐隐传来微微的痛感,那一点痛像细细线牵着我的心尖,略一纠葛便磨出了血痕。
  我收拾起苍白的心情,冷冷地说:“当朝一品大员,天下的首富,住的居然是这样一间透风透水的屋子,岂不好生奇怪?”
  “放心吧,这屋子上上下下全部敞开,绝无任何闲杂人等能进得二十丈内,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对你下什么埋伏。”
  “不愧是西门大人。”我话中的讥诮之意明显得几十丈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并不动声色,淡淡地说:“我已经辞官。
  所以我的所作所为和朝廷无关、与丁家无关,这只是西门家族与丁丁小姐之间的事。”
  我不禁拍案叫绝:“二公子,你这招狠绝,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由得丁丁不佩服。”冷笑一声,柳眉倒竖,“但我丁家的尊严、温如言的一条人命是你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能揭过了?”
  “我并不要求你就此忘记。
  你是个心肝灵透的人,往何处去最有利用不着我说你也清楚。”
  我长叹息,再清楚不过了。
  缓缓倾身坐下,紧紧盯着这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他比狐狸还狡诈,比变色龙还要善于伪装,我深知,有必要时,他将比狮豹还要残忍。
  深吸口气,我答复他:“明知不可为而为,我有时候也会犯点傻气。”
  西门岑脸一沉,房内的温度顿时嗖嗖地直线下降。
  他的双眼瞬间变黯,黑漆漆得没有一丝光泽,让人完全摸不着底。
  烛火一跳,他蓦地展开一种完全无害的笑容。
  我顿时不由自主地肌肉收紧。
  “温公子之死,让丁小姐痛彻心肺,在下深感抱歉。
  不过,这种事总是第一次最难,既然避免不了,再有第二次也不是太难了。
  是不是?”
  我双眼蓦然收缩,撕下了脸皮的贵族居然可以比街头的泼皮更加流氓。
  “二公子真乃高人也!”我也笑起来,笑得比他更加无辜无害,更加阳光灿烂。
  他笑得更温和:“那么丁小姐是想通了?”
  “没有大通,但也小通了。”我和他互相转着心眼,这件事我的耐心不会比他差。
  西门岑是何等人物,他点燃了炉子,加够了柴火,便不急着催火。
  他貌似很宽容地说:“有进展就好。
  你可以慢慢考虑,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仔细想清楚。”
  一个月啊,便是我这一生中最后的自由了吗?我不甘心。
  便是为了如言,我也不甘心。
  我的命运不需要别人来指手划脚。
  眼前这人像神人悲悯世人一般高高在上,我悻悻然问:“你们也不怕挑错了人,最后反而害了西门纳雪?”
  “纳雪亲自挑上了你。
  三个完全符合条件的女子中,他只选了你。”
  “为什么一定是我?”如是不是这种疯狂变态的偏执,今天绝不会是这种结局。
  西门岑深深望着我,沉声说:“因为纳雪不能没有你,所以你必须要入西门家族;因为你是天地中独一无二的,所以你只能进西门家族。”
  我长袖一挥,几分绝望、几分无奈、几分恨意合成了十二分的讽刺。
  “好霸道的西门家族!你当天下人都是你们手底的玩物吗?”
  西门岑居然柔声答:“若天下人当自己是玩物,那便是玩物。”他的面容雍容而温和,让人竟不能起了敌意。
  月光下的侧脸闪着圣洁的光辉,如神人般地慈悲。
  而阴影投在空荡荡的壁上,在晃荡中显出了狰狞阴森。
  我为他鼓掌。
  人是“妙人”,语是“妙语”。
  所谓夏虫不可语之与冰,这话用在这儿再合适不过了。
  我霍然立起,转头就走。
  西门岑悠然叫住我:“丁小姐不想与温公子告个别?”
  我冷笑一声:“二公子心胸宽广,丁丁承情之至!”
  他哈哈一笑,“以后总归是一家人,丁小姐无需客气。
  出了院子,往左拐,绕过池塘右手边那间屋子便是。”
  我疾步奔出这间空寂得让我胸口堵得慌的屋子。
  夜风仍旧如方才般敲打着窗棂,但这声音此刻更是显得空洞没有生命力。
  我蓦然回头,西门岑正柔和地望着我,脸上有一种说不清的萧索,依稀又带着三分肃杀之意。
  见我回头,他迅速回复了那欠揍的雍容慈悲之色。
  神色转变之快,云淡风轻,一点不露痕迹,我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
  我收敛了一切疑问,不带一丝感情地问:“你不怕我会报复西门家族?”
  他缓缓摇头,“天底下的女人都不会拒绝西门家族,会拒绝的大概也只有你一个了。”他笑着叹息:“你真是个傻孩子!”
  我傻吗?也许!但没这点傻,我辛辛苦苦活这一辈子又是为了什么?我抬步欲走,他又喊住我:“你终有一天会明白的,我有耐心活到那一天。”
  是吗?这一次,我的笑意流到了眼底,要比耐心嘛……
  按照指示,我出了院子,往左拐,绕过池塘,径自走向右手边那间屋子。
  屋中点着烛火。
  我在屋前驻足,月华把我的影子映在地上,胖胖扁扁地十分趣致。
  我抬头望月,今夜是上弦月。
  月色温柔,月牙弯弯,像是嘴角勾起的一抹浅笑。
  唇边盈起笑意。
  这温柔的夜啊,有人盼它长夜不醒,只恨春宵苦短,我却恨这黑暗漫长得和我的生命一样,没有结束之期。
  轻叹一声,留下无边的清冷。
  屋门“吱嗄”一声洞开,一个青衣素袍的书生提着一盏灯笼踱出屋来。
  见到我,他一点也不惊讶,略一侧身错开,便提着灯走了。
  我有些奇怪地望着他踽踽独行的背影,月下孤清得让我心里酸酸的。
  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神色大变,急步冲入房内。
  屋内也是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陈设,只是居中放着一张竹塌。
  屋里烛火通明,竹塌上轻纱重重,风从我推开的大门吹入,卷起千层雪纱,吹得烛火跳跃不定。
  如言便静静躺在竹塌上。
  一个人,寂寞地躺在这片陌生中。
  即便是合眼躺着,如言依然是孤洁出尘、寂寞如雪的。
  烛火下,他长长的睫毛如扇般投下一小片青影。
  薄薄的唇紧抿着,颊边轻淡得近于无痕的酒窝露出一丝纹路,就像窗外那轮弯弯的月。
  我慢慢跪下,习惯性地伸出手抱住他,把脸埋入他怀里。
  如言的怀里依稀似还带着一丝暖意。
  如言,你终究是舍不得我吧?
  我的腿跪麻了,但我无意动弹,肉体上再多的苦痛抵不过心中根植的悔意。
  如言,为什么那个人不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偏偏选择独自清醒地看着我沉沦?我一直以为只有凤郎才是闷骚的奉献型,怎么你比他还要闷呢?你的寂寞我如今是懂了,可是我往后的寂寞你还懂吗?
  如言,你说过如果二十五岁我还嫁不出去,你便要娶我。
  可是你看,我才十三岁,便已经有大好的姻缘求上门来,你看你看,你当初便应该许诺说第一个要娶我,否则哪还轮得到你?我是谁啊,丁丁小妖,我怎么会嫁不出去呢?
  如言……
  我把头埋得更深,一粒粒无色的水珠从如雪的白衣中渗入,染上了夏夜的凉意,扑上我狼籍的面颊,那凉意便寒浸浸地透到了心里。
  如言——手指与白衣纠纠缠缠,再难分解。
  “唉,痴儿……”一声细若蚊鸣的叹息在空中袅袅飘荡,那声音恍若琴弦拨动般在空气中带着颤音一圈圈扩散。
  “谁?谁在那儿?”我惊跳起来。
  空屋寂寂,我惊惶的声音在屋中嗡嗡作响,发出奇怪的声波。
  屋内空得藏不下一只老鼠,屋外西门岚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让任何人靠近我。
  那这个声音是谁发出的?
  我的视线极缓极缓地移到屋内除我外的另一个身体上。
  难道?……
  下一刻我便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
  因为我已经发现了这个如春风般清越的声音究竟来自哪里。
  它,竟是从我心底发出的。
  今天不专心,我被一些文友激烈的方式弄糊涂了,如言是我笔下的一个人物,我对他的一切言行都是经过深思的。
  我并非是一个乱下笔的作者,前文埋下的伏笔自然会有圆满的交待,如言绝不会是文中的败笔。
  这就是我最后要说的,以后我不会再为如言之死解释一言半语了。
  我继续接着写,扣除一些不再愿意看文的,我想绝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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