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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造孽秦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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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本来想等你的,结果反而睡著了。”他说,从床铺里撑起身来,“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许廷章忙将他按了回去:“不用,我自己放就行了,你睡吧。”他又不是大老爷,没自私到这种地步。
  陆建辉没坚持,他躺了回去,给身边的许竟掖掖被子,略带询问地说:“今晚留他在这边睡?”许廷章背对他们在解领带,闻言便回头看了一眼,想了想,勉为其难同意了。他拿起衣服进了浴室,没关门,不一会儿便传来了淋浴的声音。陆建辉按揉著有些酸痛的肩膀,半躺在床上,约二十分锺後,许廷章洗完澡了,他便掀起了被子,把位置空了出来。许廷章的头发在浴室已经吹干了,他随便梳理了几下,而後就上床睡在了陆建辉的左手边,两人中间隔著许竟。
  在许廷章答应许竟留下时,陆建辉就知道今晚他不想要,他将台灯关上了,感觉得到许廷章还醒著,轻声问:“你回家,怎麽样了?”他们差不多每个晚上都过性生活,许廷章在这方面的需求强烈,今晚破天荒的空了,他直觉这人是有心事,也肯定和他家里有关。许廷章枕著手臂,双眸在夜色里微微泛亮,流露出了沈思的神色,他将今晚和许老爷子的交谈告诉了陆建辉,叙事口吻平缓且清晰。
  陆建辉听完便沈默了,萌生出了一丝冰冷的不安。他从未接触过许老爷子,但过去曾经从妹妹口中听说过,她对他非常崇敬,这就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了。他早预料到自己的存在不受欢迎,现在还和许廷章闹出了丑事,後果肯定不堪设想。许老爷子会采取的行动,他完全捉摸不透。
  为这一股没底的犯愁,陆建辉侧过身体,看得许廷章模糊的身影,犹豫著说:“如果说,许老先生很反对的话,你看,我们这个事儿,你觉得……”他咬了咬牙,说不下去了。他好在只是担心,没表示退却,许廷章冷哼了一下,也翻过了身子,警告道:“你可得注意了,我为了你可是把老头的面子给撂干净了,你别让我变成了笑话。”话中暗指的是陆建辉万不能有半点反悔的意思,否则他非撕了他不可。
  陆建辉不得已苦笑,这威胁没有道理,如今他们的关系公之於众了,他也答应了许竟,不可能会离开的了。他为人向来厚道,不过想到许廷章的其他家人,不免有点轻蔑。他跟他们根本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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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爷爷这人虽然心狠手辣的,可我是他孙子,他不会拿我怎样,可是我怕他对你下手,明天起你得时时和我在一起,还得让保镖跟著。”许廷章忖度了几秒,缓缓说道。陆建辉的夜视能力偏弱,他看不见许廷章的存在,不过却感觉得到他的目光,他心头暖了一暖,紧接著就愁住了,有保镖,就代表他们的生活起居会很不方便。
  许廷章又低眼看了看两人中间的男孩子,表情严肃了一点点,说:“我也担心许竟会被我爸妈带走,所以我和学校打过招呼,许竟在学校也得让人陪。”他们是不会伤害许竟,不过用许竟来要挟他是不错的选择,和他家人的战争中,一小细缝的失误都是致命的。许家人有共性,他也一样,对待自家人,也都喜欢耍尽心急,他那个柔弱得犹似小娇花儿的父亲是唯一的例外了。
  许廷章总和孩子闹腾,这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他爱他的儿子,许竟绝对是他最大的弱点。陆建辉听了吓一跳,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把许竟搂进了怀里,为了许竟死都甘愿的人,假如许竟被带走了,不让他们见面了,他们立刻就会妥协。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许廷章看东西似乎轻松自如,他伸出手,安抚性地抚摸著陆建辉的脸颊:“没关系,我玩得过他们的,你和许竟只要乖乖的就好,没人能伤害你们的。”
  他的言语极少这般柔软,陆建辉的脸上稍微发热,轻轻地应了一声:“我知道,我相信你。”说著,他抱著许竟往许廷章的位置靠过去,完全是依附著许廷章的姿态。他缺少应有的刚强,可这却正是许廷章要的,他痴迷於陆建辉对他的依赖,陆建辉没有男性自尊的身心上的依赖,给他很高的享受,由此充满了有点幼稚的自豪感。
  “你明天把身份证给我,我将一些财产转到你名下去。”许廷章侧身而睡,手指不时玩弄著陆建辉的耳垂,他忽然说出这决定,脸上写满了认真。陆建辉非常吃惊,他猛地睁开眼,问:“这是为了什麽?”许廷章本来是连他藏私房钱都不许的,这慷慨来的真诡异。他勉强看清了对方在黑暗中的轮廓,好像是被冷水浇醒了,心里凉凉的,都有少许怀疑这是试探了,陆青妍过去就是卷钱出逃的。许廷章其实也不太情愿的,他扯了扯嘴角,没办法,说:“我老头要是把我从许家除名,我的身家估计得给他剥精光了,转到你的名下就比较妥当。”
  陆建辉想了一会儿,略懂了,他点了点头,然之後,他按耐不住好奇,小声问:“你不怕我卷跑了?”他的话一出口,许廷章立即瞪眼过去,他恶狠狠揪住了陆建辉耳朵,学人悍婆娘那样拽得死紧,咬著牙说:“你敢的话,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翻出来,然後把你的皮剥了,再把你的肉煮成一桌菜吃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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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建辉必须忍了又忍,才能不惨叫出声的,他的耳朵都痛死了,却有不敢挣扎,“许先生……不要行不行,人肉是不能吃的,我怕要吃坏你的肚子。”他忍痛劝道,许廷章被他的呆脑子气到了,重点几时是要吃人肉了,他更用力地拽住陆建辉的耳朵,陆建辉的眼泪都差点要掉下来,耳根子热辣辣的疼,急忙认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绝对不敢的,我,我,我把自己煮好给你吃,放、放手……”
  见他疼的要紧,许廷章松开了手,他在陆建辉红透的耳朵上轻抚著,过了好些时候,忽然平缓温和地告诉他:“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不能离开我,我会很生气。”他所指的,并非是钱,而是离开他,背叛他。陆建辉虽然知道自己不会,可觉出许廷章言词内的冷厉,他还是打了个寒噤,讷讷道:“我不会的,保证不会。”他保证再三,甚至是对天发誓,许廷章才满意了,他把被子拉高,手臂横过许竟搭在了陆建辉背上,满带占有意味地搂住他们,体会著那安心的感觉,逐渐睡了过去。
  许廷章睡後,陆建辉的不安并没有减少,听著他们父子俩的呼吸声,他心脏似乎被一根冰丝勒的紧紧的,黑暗变得极压抑,一秒都放松不了。许老爷子是没那麽轻易放过他们的,他是陆军出身,从军队退伍到在商海缔造传奇,在大风大浪里拼搏了几十年,这过程至今都是谜。他在他的国度里俨然是国王般的存在,许廷章不能是他的对手。许廷章所作的措施看似挺好的,实际上不堪一击,而且很被动。
  他们犹如绷紧神经等待被捕杀的猎物,许老爷子则是在暗处缓慢踱步的攻击者。陆建辉尽可能稳住自己,他把事情在脑海过了一遍,想找到自己能做的,最终挫败不已。他除了离开许廷章,再没有别的。他越想越是睡不著,有些生自己的气,生许廷章的气,那天假如没有去游乐园,眼前的问题就不会发生了。不过,他同样明白,纸一戳就破,曝光只在早晚之间,总是会来的。
  第二天,他们准备上班上学的时候,刚一打开门,迎面就撞见了三条人柱子杵在门口。陆建辉一夜未眠,精神头本来很委顿,见状倏地如通了电流一般,往後退了两步,他反射性地将许竟拉到身後,堵住了门,警觉地盯住眼前的男人,问:“你们找谁?”他一时急慌了,忘了昨夜里许廷章提过的保镖。许廷章从他背後探头一看,敲敲他的肩膀:“别挡著,让让。”陆建辉迟疑著退到旁边,许廷章打量著这三个人,很快认出一个人来了,笑道:“奇了怪了,居然能是你来,你不用保护任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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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中年男子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说:“任爷出国了,我最近没事。”他的模样病怏怏的,可是却很高,有几分像竹竿。许廷章微一颔首,说:“那就麻烦了,你帮看好我儿子,他们两个就跟著我。”吩咐完了,他又回头对著陆建辉打了个响指,说:“他们是我跟任子耀讨的人,都是他家的王牌人物。”陆建辉闻言,不怎麽自然地笑了笑,搂著许竟跟他们几个一起下了电梯。
  在路上时,许廷章和陆建辉介绍了,那个中年男人姓霍,本来是任子耀父亲的保镖,过去年轻时,任家老爹被几十个人追砍,他身边只有这人,结果任老爹愣是一点事都没有,只有霍叔身中了三十几刀还不倒。“霍叔能来,许竟就不用担心了。”许廷章最後说,显得自信满满的。
  陆建辉听的心惊胆颤的,暗中偷瞄那人,看起来瘦高瘦高的,想不到这样勇猛。他默默望向了许竟,许竟冲他耸了耸肩膀,扭头去看窗外的风景。他们的车融入了城市的车流,低调且平稳。幸得这车够宽敞,一个姓高的在开车,许廷章坐在副驾驶座,剩下两个人坐在後车座的两边,陆建辉抱著许竟坐在中间,他逼自己忽视,去怎麽也消不去那股不适感,真难受,有陌生人在他旁边。
  他们先把许竟送到学校,霍叔和许竟下了车,临下车前,陆建辉惊愕地发现这个人居然是学校的体育老师,一个打手还能兼任体育老师,“临时的,唐小棠的爸爸是校长,安插一个体育老师很简单。”许廷章对他的吃惊不以为然,从後视镜内瞥了一眼,补充道。
  车内其他两个人完全是不开口的,比哑巴还安静,陆建辉不太方便和许廷章说话,於是他在这古怪的氛围中,总算忍到了特莱斯的大楼。在下车时,一个保镖很自然地站在他身後,他的背脊即刻就发麻了,无端端就痒了起来,想挠又说不上哪里痒,他克制著想回头给那人一拳的冲动,深深叹了好长的气。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他们小心防备著周围的一切,日子转眼就过去一周,风平浪静,连一朵小浪花都不见。许廷章丝毫不敢松懈,他知道老爷子最擅长的就麻痹人的戒心,因此加快的动作,还不到十天,他就把多数财产转到了陆建辉的名下,使用了些手段,避开了税收。当然,这些都是在背地里操作的,只有高霖知道,他痴呆了许久,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这能把自己的身家完全都交到伴侣手上的人,可不多见,况且还连许家给的都不要了,那绝不是小数额。
  时间的转轴有条不紊地前行著,陆建辉很费劲的适应了保镖的存在,他一开始去上洗手间,只要想到门口有外人在守著就尿不出来,痛苦的不得了,很长的时间只能缩在角落不停地揪扯著头发,把心底深处一股股鼓动著快喷涌发出来的狂躁和憎恨给压下去。保镖先生也觉得奇怪,他时常听到厕所里有人吹口哨,不是闲来无事的吹法,反而是类似在给小孩催尿。
  陆建辉想著自己毫无建树,也就不敢把自己的怪毛病告诉许廷章,後边慢慢也就忍过来了,每晚回家都等於是进了天堂。他们该怎麽过日子,上班和上学,一点都没改变,只是分外的小心,尤其是在饮食上,许廷章之後到了坚持和陆建辉吃同一碗饭的地步,生怕他不小心就给毒死了。这可能反应过度了,不过对著许老爷子,还真不怕过度。
  到了十一月中旬,恰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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