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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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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这里有备用的药,就立刻跑出去拿了过来,给慕千城服下,正想帮慕千城移动到*上的时候,慕千城突然醒了,他的手臂很有力,一下子捉住她的胳膊,炙热的气息笼罩在周围,忽然问了一句,“弦歌,是你吗?”
  Lisa彻底呆了,她从来没有这么面对面和慕千城对视过,早就忘记了怎么说话?也忘记了呼吸?
  她一直都知道先生长得很俊,走在大街上,绝对是万众瞩目的那种,可是这样的近距离着实是头一次,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先生的那一双眸子,漆黑闪亮,就如亘古不变的星辰一般迷人,里面也像是有漩涡,绞住了她的视线。
  “弦歌,是你吗?”慕千城喝了不少就,又高烧了,他现在已经辨不清出人,只希望眼前的人就是弦歌,所以他又叫了一句。
  而这个时候,Lisa才彻底清醒过来,低低的叫了一声儿,“先生,你发烧了,休息好吗?”
  慕千城好似从迷雾中醒来,一下子甩开了她的手,嘴里呢喃着,“你不是她!不是!不是……”
  Lisa听到他这话,不知道为何突然有种失落的感觉,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刚才多想了,就猛然摇了摇头,看着慕千城陷入沉睡,才离开了这里。
  走出慕千城的屋子,她没有出去,而是向另外一个方向走了十几步,在一个拐弯处停下,这里是弦歌的房间。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敲了敲门,可敲完她又有些后悔,正僵持着,弦歌把门打开了。
  其实,这么晚了,弦歌也没有睡着,不是她不睡,而是她真的睡不着,何况慕千城就在周围虎视眈眈。
  可她没有想到门打开的时候竟然是Lisa,小姑娘明显有些犹豫的模样,倒是让弦歌有些不太理解。
  “小姐,打扰了……”Lisa开口,犹豫了一下,顿住,而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说了一句,“小姐,先生他发烧了,你要不要……”
  Lisa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弦歌冷冷的打断,她看着小姑娘,说了一句,“生病吃药就行了。”
  “小姐……”Lisa又轻唤了一声儿,秀气的眉毛轻轻的抖了两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最终她没有说出口。
  弦歌合上门,轻叹了口气,脊背靠在门后面,不由自主的沿着门板向下滑动,唇角微微勾起,扬起的是讽刺的笑,慕千城发烧?很痛苦,是不是?可是他知道她的痛苦和煎熬吗?
  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哪个母亲能离开刚出世的孩子的,他一声不吭的把她带到了这个鬼地方,让她和孩子分离,可否想过她的痛苦?
  这几日,弦歌每每都能从午夜梦回中惊喜,梦里没有一件事情是好的,她思念孩子,尤其恐惧的是,她现在已经快要记不得自己孩子的长相了?
  谁都有恻隐之心,其实刚才小姑娘说慕千城发烧的时候她的心弦还是有些波动的,她还念有曾经慕千城对她的好,可是一转念,她就想起了她的孩子们,她的痛苦绝对不在他之下。
  弦歌抱着膝盖,在地上蹲了好长的时间,无声儿的泪水落下,不知不觉已经沾湿了一大片的地板。
  弦歌*未睡,天色刚蒙蒙亮,她起身,移动到房间外的露台上,循着昨天晚上看得的那点儿亮光,她心中一动,这才看到那里竟然是一个小岛,距离她所在的这个岛并不远。
  如果有船就可以过去了?弦歌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此,可是她刚来那些天在海边儿转悠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任何船只。
  可她并不傻,她知道慕千城为了防止她离开肯定做了不少的工作,可是这样一个人烟稀少的岛,也没有自给自足的生产,那他们平日的吃穿肯定是从外面运来的,那就一定会有运输工具。
  虽然她现在没有发现任何的运输工具,但是她知道肯定有,只是她没有发现,而要不是这次慕千城让Lisa带着她上山顶这里,她估计还不可能发现对面那个小岛。
  弦歌的内心为自己这点儿发现感到愉悦,但是她知道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被人看出来就麻烦了。
  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能到对面那个小岛上,她要思量一番,想过后,弦歌做了一个决定,接连几天,她能不睡就不睡,总会发现什么异常的?
  ……
  意大利南端,西西里岛,霍伦家的私人机场,一辆银灰色的私人飞机以优美的姿势降落在这里。
  而后,机舱门开,楚南渊等人陆续走出,而此刻因为蜜儿醒了,楚南渊是抱着她下飞机的,米罗大婶抱着睿儿跟在后面,接着是文烨和保罗大叔,还有另外一名楚南渊特意找的保姆。
  机场下已经有人守候在此,也是霍伦家的人,见到楚南渊甚是恭敬,并打开了车子,让一行人上去。
  偌大的房车上,楚南渊没有说话,目光落在蜜儿身上,柔和且怜爱的看着她,时不时会在她的笑脸下露出一个微笑,很浅。
  睿儿还在睡觉,米罗大婶抱着他,细心的哄着,嘴里唱着的是意大利传统的催眠歌谣。
  文烨坐在前面,接到了一个电话,而后他看了一眼后面的情景,犹豫了一秒才道:“总裁,这次应该可以确定,夫人就在这一带了。”
  “嗯。”楚南渊若有似无的轻应了一声儿,隔了一会儿,问了一句,“事情都办妥了吗?”
  “按照你吩咐的,都妥了。”文烨点头,郑重的继续道:“这段日子慕千城一直在迷惑我们,现在也轮到我们迷惑他了。”
  “对了,总裁,我们若是行动,那孩子……”文烨想起这件事情,就问了一句。
  “就留在霍伦的宅子吧。”楚南渊决定行动是不会带着他们的,尽管他也想弦歌第一眼看到他们,但是这其中的风险无法预估,他不能冒这个险。
  “少爷,放心,有我和保罗就够了。”这个时候,米罗大婶应了一声儿。
  楚南渊没有说话,视线从蜜儿快要睡着的脸上调整到窗外位置,其中的光芒逐渐变得暗沉。
  弦歌,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半个小时后,一行人抵达霍伦宅邸,楚南渊安排好后两个孩子,就准备出发,在上车后,接到了墨以桓的电话。
  “出这么大事儿,也不只会一声儿,我媳妇都急哭了?”墨以桓略带抱怨的声音传了过来,“现在情况如何?”
  楚南渊的声音淡淡的,“已经在掌握中。”他不太善于表达感情,对于墨以桓这种外向不要脸的性格是学不来的。
  “若不是蓝斯开口,我们都不知道。”墨以桓叹了口气,接着说了一句,“我媳妇用内网查到慕千城在欧洲的房产,发给你?”
  “好。”楚南渊应了声儿,而后两个人就结束了通话。
  其实,楚南渊的心是有些雀跃的,他能感觉到自己距离弦歌越来越近了,那种感觉没有办法言说,也许能称的上是一种心灵感应吧?
  可同时他也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弦歌很痛苦,他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难过,直到不能呼吸。
  不知不觉,三十多年来,他第一次发现只有弦歌是以这种姿态进入他的生活,而且已经入了他的骨血。
  他真的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没有弦歌,他会如何?
  弦歌,你要好好的,等着我,我带你回家,回我们的家!
  ……
  观察了两天,弦歌终于了有了一丝丝的发现,那就是在每天凌晨的时候会有一艘船从后山的位置驶出去,并绕过对面的那个小岛。
  虽然情况还未知,也不知道对面小岛是什么?但是有了这点儿发现,弦歌的心里已经是欣喜不已。
  只是表面上她还是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每天都没有表情的吃喝,就如以前一样?
  而慕千城竟然奇怪的这两天都没有出现?弦歌还差点儿以为他前天晚上真的烧的特别厉害,现在还没有好?
  不过,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天晚上,慕千城再次出现,脚步踏入了弦歌的房间。
  他穿着休闲,宽宽大大的衫子仿佛轻松惬意的罩在身上,露出大半结实的胸膛,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弦歌。
  当他从房间门口出现的一刹那弦歌就发现了,而且觉得哪里都不对,心里的警惕立刻起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弦歌挑起眉毛,厉声儿问了一句。
  慕千城却答非所问,说了一句,“这里住的习惯吗?是不是比山下更舒适?”
  弦歌没有回答,视线偷偷的搜索着房间内的东西,也不着痕迹的移动着脚步,只要他走近一些,她就退后一些。
  她的小动作慕千城自然尽收眼底,但是他却笑了,笑容如清风朗月般的舒适,说了一句,“这个是我们两个的房间。”
  弦歌听到他的话,顿时就怒了,“慕千城,你若要睡这里,我就走。”她万万没有想到慕千城再次变本加厉了!
  “弦歌,我说过的,你早晚都要适应的!”慕千城再笑,一步一步朝着弦歌走了过来。
  “慕千城,你站住!不准过来!”弦歌的心开始慌乱,而且越发的严重,她想过这样的事情,可是却没有想过这么快就到来了。
  “别过来!你别逼我!”弦歌忍无可忍拿起了桌上的一个水晶瓶子,对着慕千城大吼了一句,眸中警告的意味特别浓烈。
  可慕千城并不怕,他还是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他的脸上还挂着笃定的笑,仿佛料定弦歌不敢做什么似的,还说了一句,“乖,放下,你会伤了你自己的!”
  不知道怎么的,弦歌突然间就不慌乱了,她笑了笑,问了一句,“慕千城,你自认为对我很了解,是不是?”
  慕千城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犹豫着点了点头,接着就听弦歌说,“那好,慕千城你现在听着!”
  “显然,你还不够了解我,你再敢靠近,我不晓得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弦歌说着,“啪”得一下,摔了水晶瓶子。
  一分为二的水晶瓶子露出尖锐的棱角,在碎裂的过程中,弦歌的手不可避免的波及,瞬间血红染成一片。
  “弦歌,你……”慕千城英挺的眉心跳了跳,显然也没料到她会这样,“把东西放下,我跟你好好说。”
  “你别过来,你再走一步,我会出手,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出手,是对我自己!”弦歌重重的威胁了一句,“慕千城,敢不敢赌,你不是很了解我吗?”
  “你说,我会不会对着自己刺下去?”弦歌补充,有些疯狂的笑容中却硬是逼出了眼泪,“敢不敢?”
  到这个时候,慕千城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他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原本他想着等一切尘埃落定,她就会好一些,而且她那么爱孩子,肯定不会做出什么举动?没想到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偏离了轨道。
  可慕千城骨子里就不信这个邪,他相信自己可以感动弦歌,可以让她为他留下来,于是,他走了一小步,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发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大叫了一声儿,冲了过去,“谢弦歌,你怎么敢?”
  “噗”得一下,似乎有硬物撞入了肉里,那种声音这辈子弦歌不愿意再听第二次了,生生的直接的。
  她只是想做个举动来逼他就范,可没有想到他会冲过来,截住了她的手,而她手臂的惯性已动,控制不住。
  “谢弦歌,你怎么敢?”他咬着牙,凶猛的抬起头,瞳孔似乎被某种血色弥漫,也和他胳膊上的漫出的鲜血交相呼应,有那么一瞬间,弦歌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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