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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鬼告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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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三岁时,得了场重病,几乎就要病死了,季家所有人垂泪无奈。后来季一水带着孩子去新修的关帝庙祈祷,诚心实意。也真奇怪,过了三五日,孩子居然痊愈了,活蹦乱跳,这可让季一水更加欣喜万分了。看孩子健康成长起来,终是了了心愿,怎能不喜,后来起名叫季礼。

外提一句,在季礼几近夭折的时候,季一水在关帝庙许了个愿:若我儿平安无事长大为人,必日日存金,夜夜留供,待孩子成婚之时,以此存金重塑关二爷金身,再塑庙宇,季府上下,子子孙孙感恩关二爷垂怜!

时光荏苒,白云苍狗,转眼间季礼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二十来岁,眉清目秀,看着挺知书达理。季一水看着爱子成长为人,心说可算是有后了。对季礼也就宠爱有加,放任不管,只求其能平安成长。

不习礼法,不读诗文,终日浪荡不羁,虽是如此,长得俊秀无比,季礼还是深得府内众人的宠爱。早醒无事闲逛街,又有点闲钱,便结交了几个好友,平日里诗文唱和,喝酒吃肉。

这一日又是如此,几个好友闲坐在平日常去的酒馆,准备吟诗作对一番:

“来,宇文兄,咱们这曲艺团成立了也有半年光景了,还没做出像样的文章来,今天借着酒兴咱得来一段。”

季礼脸色通红,看样子喝了不少酒,一个饱嗝儿,两眼圆瞪,瞅了瞅面前的好友,举杯邀诗道。

座前那人正是季礼认识的好友,叫宇文无双,平日也是酒肉之人。耳听季礼如此说,宇文无双赶紧制道:

“来···喝酒喝酒,咱们何苦为难自己。”

也不怪他扫兴,这三五好友成立了个曲艺团,叫“北京才情十绝”。说是先占上数,万一这玩意日后火了,也好给后来人留个位置。

北京才情十绝成立半年,对外称离百年曲艺团就差九十九年半了。

但这哥们几个确实水平有限,每每以作诗为引聚在一起,最后都成了喝酒吃肉。曲艺团成立半年一字无成,几个人都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筐,要是真在这硬憋,那得脑梗死几个···

几句话一杯酒就给搪塞了过去,还是宇文无双有点自知之明,其余几人也都认怂,这作诗的茬儿也就过去兴头了。不过酒不能无事喝,这几个小哥们聊着聊着也就有了旁趣:

说是才情十绝成立半年,也没个大小分辈。今天趁着酒兴来论个你死我活···嗯···孰强孰弱。

季礼喝了点酒,借着酒劲儿首当其冲道:“我提议以文章论长短,作诗来斗,谁作得好算谁厉害!”

“来···喝酒喝酒···”

其余众人纷纷举杯,心说这小子真要把自己往死里逼···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辙来。宇文无双提议说看谁酒量好,众人应和。

三五杯下肚,众人皆醉。

这事儿也就耽搁下了,转过天来,几个人又聚在一起。唏嘘一番,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另一个叫张小鱼的说这可不行,什么都没干全都醉了,还是他结账,得换个办法。

几个哥们就着隔夜酒又研究起来了,最后宇文无双又提议说看谁能打,当北京才情十绝的大哥得文武双全才行。

众人翘大拇哥,宇文兄果然威武。

几个人本就年轻气盛,一拍即合,这就找茬打架去了:路边看到卖肉的一个摊贩,几人都经常遇到,总觉得这人有点贼眉鼠眼,还膀大腰圆的。巧了,今天借着机会给他松松筋骨,宇文无双又喝得差不多了,这就身先士卒,抡起拳头上去。

三五人眼瞅着宇文无双上去了,心说自己也不能落后啊,这就都跟着抄家伙上去了,气势汹汹,很是厉害。

不过那个卖肉的摊贩更厉害:早年疆场点兵,戎马半生,后来退伍才回了京城杀猪卖肉。看几个小哥们话都不多说就跟自己动手,也没客气,三下五除二···

四个小哥们养伤半个月才又勉强能聚在一起。

“不行,还得换,张小鱼胳膊都折了,说要誓死再不见北京才情十绝。”

“是啊,谁能想到那哥们是个练家子,这给我打的哟。”

季礼乌眼青,揉着肿胀的腮帮子和宇文无双聊着,宇文无双也伤得不轻,胳膊腿瘸得厉害,不过却好像不甘心,又拍了一下桌子道:

“我提议···”

“你闭嘴!”

还没说完,几个人上前把他嘴巴捂住,捎带着踹了几脚。可真不能让他再来点什么意见了。

后来众人一致决定:为不伤及无辜或者是自相残杀,还是比比谁胆子大算了。

真是闲的。

怎么比?几个人又犯难了,宇文无双提议,谁敢去前几日打架的摊贩那,买二斤肉回来,就算胆子大。

结果被几个人一直否决:这不是胆子大,这是作死。

···

季礼絮絮叨叨,这就娓娓道出了缘由,白长生在一旁听得发怔:这名家之后竟然如此不堪,也是一阵唏嘘。

“你们真是闲的,没事来我这找刺激···”

白长生瞪了一眼季礼,那季礼却一阵委屈道:

“谁说来你这找刺激了,我就是来这看看,想拿点贡品祭祀用的,前门不开,我以为里面人没听到,就到后门。结果顺着爬上来是这半口棺材,给我自己都吓够呛,赶紧走了。走半路我觉得还是要带点贡品纸人什么的,这才又返身回来,结果碰到你在这念念叨叨的,就想捉弄你一下···”

原来是这么一段阴差阳错,白长生了然,看了看季礼腰间别着的火折子,也就知道了父亲善香自燃的缘由:这棺材铺不能热火,都要以冷火石作引,季礼不知道情况,进来就点过火折,这才引得老父亲的善香受热自燃。

那时候自己正在门外看那纸人,一来二去巧遇不得,也就自然没注意到了。而那后门其实也并不是正经的“门”,乃是当年老父亲留下来的“散秽孔”,棺材铺内阴寒湿邪,留这个孔用来通气的,直通半口棺材,外通后院,省的寒气过盛,日后遭虫吃蛇咬。被那季礼当成了后门,也是这小子自找没趣。

不过还有一事不明,这季礼一群缺心眼的哥们到底决定去哪,怎么还要拿贡品纸人才稳妥,白长生这就问了问季礼,不料听后,那白长生一阵寒颤色变。

只听季礼摇头晃脑,神色得意得说了自己想出的主意:

“我们最后决定:晚上的时候,去鬼哭坟拿一块儿坟砖,谁拿得回来,就算我们曲艺团的大哥,所以来你这棺材铺拿点贡品,省得到了那地方心虚不安!”1

第8章:长生坑人

等季礼说完,白长生心说这混蛋小子不知道鬼哭坟的状况,自己可是清白。不过看他志在必得的样子,誓要当上什么北京才情十绝的大哥,也是有了捉弄人的心。

点点头,白长生一阵坏笑道:

“不错,我看你这小子就是敢作敢为的模范,来来来,起来起来。”

说罢,把季礼从地上扶起,还帮衬着他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扫去了一身晦气。季礼一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这小子到底还是怕了吧?怎么突然这么识趣了?

也不客气,更加得意了,伸手拍了拍白长生的肩头,讪讪开口道:

“嘿嘿,怕了吧,我可是一方人杰。小子你···大哥,大哥稍安勿躁,小弟对您的敬仰之心犹如滔滔口水,唾沫横飞···”

季礼还想得瑟一下,结果发现白长生听自己言语不敬,轻轻摸了摸手中的木棍,吓得自己赶紧阿谀奉承起来,再不敢胡诌了。

白长生也是气得想笑,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吓唬了一下他倒也没再为难:名门之后,虽然有些吊儿郎当也不能真就这么就地打死。

何况还有好戏瞧呢,让你玩我,老子今晚上非得活活吓死你。

想着,又是一阵冷笑,笑得那季礼一阵阵发凉。没见白长生表态,只是从角落里掏出了纸钱香烛,还弄了个纸人出来。

白长生拿纸人的时候还比量了一下:都是手艺人,那门口焚烧的纸人那么可怕,自己这纸人怎么跟闹着玩似的?

摇摇头,把一切东西准备好,递给了一脸迷茫的季礼,拍拍肩旁,鼓励道:

“小伙子胆识过人,你这朋友我交定了,来来来,这些是为父送给你的,你去鬼哭坟偷死人砖吧。到时候没死,当了大哥来这告诉我一声。”

季礼本想着翻脸,面色青红皂白:这下好,挨打不说,还认了个爹。也怪自己口中无德才有此横祸。不过也害怕白长生再次发难,一脸谄笑,心中咒骂不断,接过了一堆东西。

“行行行,这些我就拿走了,您老歇着。”

越看这小子一脸坏水的模样,季礼越觉得不安,赶紧拿着东西出去了,直奔东直门的方向。

“小子!等我当了北京才情十绝的大哥,带着一帮兄弟来找你算账。到时候要你好看!”

季礼跑远了,回头估计那白长生也追不上来,就这么灰溜溜骂了一句。

白长生倚靠在棺材铺门口,看着季礼羞愤的模样,乐不可支,也冲淡了这一晚的恐怖境遇。心说反正你又不知道我去了那里,到时候出什么事也别怪我。

过了一会,实在疲倦不堪,虽然一夜如此曲折,但还是架不住困意横生,这就匆匆躺在了床上睡下了,不过一会儿,棺材铺里就传出鼾声大作。

一夜酣眠。

白长生起床的时候觉得神清气爽,而后联想昨日的遭遇,还是恍如隔世一般:要是没有那半路杀出来的恶人,估计自己现在已经横尸鬼哭坟了,也不知道那季礼怎么样了,不会是吓死在那了吧?

正在想着,手上生意倒是没停,祭拜了老父,重新换了一根善香在灵牌前,供奉八宝琉璃盏内的孤魂野鬼,而后整理倦容,开张大吉。

却道天凉好个秋!

正值秋季,万木萧疏,又有云淡风轻的爽朗气韵。白长生心情不再似昨日那般惊恐,反正与自己无关,到头来官府上门也有那后去的季礼顶包。还在自鸣得意想着,棺材铺里进来一人。

大白天刚开张,就来了个主顾,倒是挺急的,是何人横死?白长生有些纳闷,回头看来者何人。

这人看样子三十来岁,穿着灰衣短打,像个干力气活的力巴汉子,神情却不知为何有些凶狠。

白长生看完,心中警觉,此人不善,眉间凶煞,有怨气缠身,白日留影看着都不清不楚,必定有事缠身。

“先生节哀,在下白长生。”

不同于其他店铺开门道喜,棺材铺内的生意都是凝重庄严,白长生深鞠一躬,等这人说有何需要。

“给我三口棺材,越快越好。福寿地刻鬼哭坟,不用留寿名。”

那人语气低沉,打量着棺材铺说出这么一句。

白长生听后心中一凛,鬼哭坟!三口棺材!越快越好!心想别再是与昨夜之事有何牵连。

那人看白长生失神,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快点,我没时间和你在这墨迹,有事要办呢。”

有事要办?!

埋尸?

这是白长生第一个想到的,看来这人必定有怪事缠身。

“这位先生,棺材没有常备一说,不吉利。而咱们棺材铺再快也得要些时日才能定制好寿材,但都要留下寿名福地才成规矩。不然死人不宁,也坏了规矩,而且鬼哭坟历来就不是什么良善地方,风水欠佳,不太适合藏穴荫福啊。”

“你莫管···这···寿名不留死人不宁,是真的?”

那汉子很是烦躁,但听白长生这么一说,也犯了嘀咕。白长生一听,果然蹊跷,不然怎能如此言语不详。这就跟着道:

“是了,肯定对死者不敬,日后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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