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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鬼告状-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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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喝一声,三爷贪刀祭出,势如破竹的攻势夹杂着无尽的煞气,凭空爆裂出了几点火花。

而此时那道寒芒已经到了切近,三爷正面不避!

“嘿!”

一声暴喝,三爷弯刀曲臂,只见火光迸现过后,一道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夜幕的宁静:

“叮!”

吴老三一个踉跄,骇然失色!

刚才那贪刀触碰到追心杵的时候,力道宛如千钧,吴老三竭尽全力才勉强挡了下来。

这也看得出追心杵何其锋利不挡,被贪刀拦了下来,发出一声悲鸣,就坠落在了地上。

几个人赶紧送目观瞧,只看到地上,一枚荧光闪烁的金钗,嗡嗡作响!

白长生掩口惊呼:“我见过!”

这话刚说完,只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大伙惊回头,只看到一面铜镜,在远处的房檐之上,烁烁放光!

似是吞吐皎月精华,这铜镜好像妖魔邪祟,让人心神不安。

慢悠悠的,铜镜边上直身站立起来一个年轻的白衣客!

那白衣客拿起铜镜,掉头翻跃房梁遁走,化作一道白光,呼啸卷风。

“哪里逃!”

吴老三当即就要追上去,却被杨茹拦了下来,杨茹一脸凝重神色,喃喃道:

“追心杵、照骨镜都在他手上,千万不要贸然追击,这两个要命的东西实在难以防备。”

吴老三骂街不休,但听杨茹这么说也没敢冒进。

再回头的时候,那地上的金钗也不见了,好像从未出现过,幽幽似追命恶鬼,茫茫似丧魂厮徒!

而夜幕中,回荡着一声戏虐夹杂着阴冷的话语,让人全身颤栗:

“天机犹在,天道自在!”

有人出手就不是鬼作祟,白长生稍作心安,赶紧问道:

“他是谁?这追心杵是什么东西?”

杨茹面乳寒霜,沉声说出了这东西的来历:

“这白衣人看着年轻,应该就是当初白衣老人口中两个祸害的其中一人,自称与天机有关之人,听语气就知道了。”

而杨茹口中的追心杵,乃是无尽岁月前,被盖世高人施以手段而锻造出来的邪门玩意。

追心杵确切应该叫追心钗,曾是女人物件,但被鲜血浸染,萦绕着无尽的杀伐血气,有着滔天的邪性。

见血封喉,穿心而刺,传说当初乃是一个丧尽天良的女魔头锻造出来的兵器。

以玄铁淬金而成,打造成了金钗的模样,锋利异常,又因为锻造技术的高超所以极难损毁。

本来在女魔头手中,仅仅就是个凶器,每逢作恶之时,魔女都会执此杵穿心害人,所以叫追心杵。

后来随着女魔头的离世,这东西也就没有那般引人注目了。

可当照骨镜显现人世之后,这追心杵便步入了盖世凶器的行列。

照骨镜,乃是无名氏所锻造,具体的年月早都无人知晓了,只知道此物有异能,可瘫痪活人,又因形状似铜镜,所以才叫照骨镜。

本身也是天外玄铁所铸,外面包裹着一层铜皮,看似古朴寻常,实则邪气逼人。

这照骨镜的原料,也就是那天外玄铁,不知为何只要近身便可使人瘫痪,即便是武功盖世之人也难抵挡。

所以才被包裹了一层铜皮,而这层铜皮则是可以打开的。

只要一掀开铜皮,再拿这镜子正面示人,被照之人必定全身瘫软倒地,气力尽失,长时间的照射则会全身糜烂,暴死而亡。

本来也就是个邪门的玩意,但是后世有人将此二物同时据为己有之后,才发现了异样。

这二物都是玄铁而成,接近之时就会互相排斥,把铜皮掀开,照骨镜又会和这追心杵互相吸引。

二者排斥之时,如果以强横的力道射出追心杵,在后面以照骨镜相作用,便可遥遥控制追心杵的轨迹和力道。

掀开照骨镜的铜皮,追心杵则会被吸引而回,这二者互相之间的作用所产生的力道着实惊人,被人发觉后,自然成就了一对盖世的暗杀凶器。

行凶之人甚至不用现身,遥控照骨镜便可在数丈之距操纵追心杵行凶杀人。

也正是因为这诡秘的方式,这一对凶器名列世间凶器榜首。

后来自然有正义之士不愿此物落入歹人之手,便强行拆散了这对凶器,分别藏匿于天涯海角,外人不知其踪。

过了这么多年,始终无法找到,慢慢世人也就没了兴趣,想不到今天又遇见了。

听到这,最是后怕的自然就是白长生了,他见过这两个邪门的玩意,还曾亲手把玩。

可那白衣人是从哪里找到的?

这招骨镜和追心杵又是被谁当初放在了那个小木屋里?

难道是左不虞?抑或者娄冥?

可是不应该啊,这等凶器怎么可能被人随意放置或者丢弃?

白长生很是费解,左右想不通这事情,几个人正是面面相觑的时候,只听见“噗通”一声,有人摔倒了!

“皮琵夏!”

只看地上的皮琵夏,抽搐不停,气息紊乱,那胸口越来越瘪!

···1

第294章:帝王画柳

一个冷漠的男人,一副冷酷的面庞。

浓密的胡子爬满了皱纹和英俊,鹰钩一样的鼻梁承载两个深陷进去的眼窝。

那对招子看一眼便令人不寒而栗。

眼神里就看得出一股子英气逼人,还有丝丝寒气透露出来,让人不敢直视。

身上穿着雍容华贵的袍子,下摆上空无一物,不是因为没有合适的物件,因为他不需要陪衬。

他本身就是一种尊贵的象征,而这种象征是不需要物件来彰显的。

上绣蟒翻身,下垂龙摆尾。

骨节上一个碧绿色的扳指,这是他身上唯一的装饰,他不喜欢但他需要。

因为这是一种地位和荣耀的体现,若非皇亲国戚,这扳指寻常人看上一眼就已经算是三生有幸了。

他坐在一把椅子上,藏在了阴影当中,表情虽然有些倨傲,但看不出情绪的散发。

内敛的气质是最可怕的,因为你无法透过外在来观察此人的波动,他的沉默给人以窒息的压迫感。

“把这东西离我远点。”

这男人开口了,也才看见他面前站着一名白衣客,那个掌握着天机的白衣男子。

很年轻,看不清表情,看不清面庞,因为他脸上笼着一层纱。

修长的身躯映衬着披散下来的头发,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感觉。

再面对如此高高在上的人的时候,这年轻的白衣人都没有半点畏惧神色,足以证明他的胆识。

不仅桀骜,甚至说是无礼。

听到那男人的吩咐,他无动于衷,用傲然的语气说道:

“放心吧,没有驱使的话这东西没危险。”

正是刚才出手的那个白衣人,他此刻带着东西回来了,好像有事情要商量。

阴影中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好像有些愠色,但没有表达出来:

“有人知道我来了吗?”

“没有。”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小子?你父亲此番试炼你的修为,还是要谨慎一些。”

“那还有什么意思?他曾经冒犯于我,我必要他偿还十倍的代价,他一个人死不足惜,我要让他看着身边所有接触的人都死绝,这才好玩。”

语气有些戏虐,但很无情,那阴影中的男人叹了一口气:

“你太年轻了。”

这是一个老者对年轻人的劝说,可听在耳中白衣人好像有些不耐烦:

“不消说了,你我本为合作,我的私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接二连三的冒犯也没有让那个人恼怒,单说这份胸襟焉能不成大事?

“那引子送出去了吧,他送上去的东西,弘历是不会起疑心的。”

“自然送出去了,人也清理干净了,现在已经报无名尸送殓了衙门。”

“那就好。”

“嗯,对了,还有一件事,娄冥你找到了吗?”

“我自会上心,现在你已经知道那个东西在九门提督手上,难道你不打算夺过来吗?”

听到这,白衣男子笑了一下,转过身子笑面里藏满了机锋:

“我觉得他有点门道,走着看吧,我看上的东西志在必得,无论是九门提督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传承人,别忘了我可是天道。”

沉默里,传来一声嗤笑。

白衣男子却是恼怒了,听得出那笑声里全都是嘲弄的意味,冷哼过后,抬手把桌上的凶器带好这便离开了。

他是很生气,因为这年头什么人都敢说自己是天道,所以这名号越来越不值钱了。

就连一个所谓掌握断命传承的娄冥都把自己说成了天道,看来是也想搞点大事情出来。

当初听都没听过这人,不过看他那样子倒也是闲庭信步。

这才做了一个交易,把那好端端的机关屋借给了他,存放一具莫名其妙的尸骨,就连这追心钗和照骨镜都交给了他。

这木屋可以遮蔽天机,不被道法干扰,本来是属于自己这一门的绝密手段,虽然也曾被一个老头给偷学了制造的方法,但还是弥足珍贵的手段。

明明是示好,不成想被算计了,这娄冥情急之下不经过自己的授意便自行搬走了机关屋。

幸好当初留了一手,在屋子里留下了印记可以追寻,也才知道这屋子居然给抬到了山西。

找到机关屋的时候,那忤逆自己的小子不知道为何也在当中,真是想迫不及待杀了他。

奈何道统有规矩,不可擅造灵物杀孽,不然早都忍不住了。

要说这小子命也够硬,居然有那么多开化灵智的生灵被他遇上了。

不过这也好,给了自己玩弄的机会,既然老天爷留他一时活命,那干脆就从他身边的人开始,让他体味什么叫做颤抖,什么叫做绝望。

一个虫子而已,不足为患。

最可气的是这娄冥现在可是找不到了,不过也算言而有信,告知了关于那葫芦里的东西的去向,说是已经落在了九门提督手中。

而今天晚上的出手没能杀了那小子,倒是让这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女子,杨茹!

“还活着?这传说中的女人呀,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尝尝什么滋味。”

白衣男子邪气逼人,阴测测笑了起来,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里面藏着的下流已经让人想要作呕。

手一抬,白衣男子凭空居然攥出了一道火花!

紧跟着火花当中氤氲的雾气弥散开来,好像折射出了种种图像和事物,邪恶的笑声里数不清有多少歹念,白衣人遁步远去了。

这手段白长生如果看到了一定会大惊失色,因为这是他无法想象的离奇和可怕。

···

而此时,大管家正站在乾隆爷的边上,极尽谄媚讨好的语气说道:

“爷,你这真是神来之笔,绝了!”

乾隆爷正在作画,旁边两个小太监帮忙抻着画轴,卑躬屈膝。

说是作画,其实也就是在白纸上胡乱勾勒着什么。

“是不是画地偏了?”

语气有些惆怅,乾隆爷今晚的心情不太好。

“不偏不倚,直指人心呀,爷您这画古往今来无人能比。”

大管家说话的时候脸都涨红了,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瞪了他一眼,乾隆爷没搭茬,而是看了一眼台下跪着的那个人。

“醒酒了没?你来看看。”

台下跪着的,正是九门提督。

听到皇上唤自己,九门提督摇晃着脑袋站起来,心里面有苦难言,真不该晚上和吴老三玩什么行酒令。

醒来了这几个祸害都走了,宫里来人了,说皇上夜传他进宫解闷。

解闷?

九门提督一下子就醒酒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几天皇上心情可不太好,大半夜的自己又喝了酒,这可怎么办。

但也不能抗旨,赶紧就穿好衣服来了,果然不出所料,一进来就给罚跪在地上,半天不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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