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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末日足迹-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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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练强壮一点。如果我们不得不突围,有几个人能活下来就很难说了。

    所以说,徐小庶的无线电对我们来说就像一针强心剂,我们都强烈的希望他弄出来的这个东西能把我们的求救信号发射出去,并且得到回应。

    徐小庶的专项小组也很努力,尽管他们做出来的东西依然难看而笨重,但看起来功能越来越齐全,而且也能接收一些波段的无线电波了。我们有时候听到一段来自外界的声音,会全体性的欢呼和激动,但当他们把接收频率调整到最佳,我们发现听到的只是其他地方的求救信号时,我们又感到无比的失望。

    这天我问徐小庶:“为什么我们能听到别人的语音呼叫,而我们只能发射摩斯密码呢?”

    徐小庶推了推他的眼镜,抓了一下头,说:“昊哥,这其实很好解决,我只需要一个麦克风,现在我们已经修改了电路图,也重新组装了发射器,如果有一个麦克风,我们就能把音频信号发射出去了。”

    我有些茫然的问:“就像我在电台的演播室里广播一样?”

    徐小庶点点头,认真的回答说:“差不多吧,然后我们还要调整无线电波的频率,让更远更多的人听到。在接收到他们的回音以后,我们还能进行交谈。”

    这不是就是弄出一部巨大而古董的手机来吗?我们都司空见惯的手机,要从头弄起的话,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阶段,所以我还是很佩服徐小庶这个瘦弱的男生的。

    但是我们需要一个麦克风。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9楼和10楼,”我和林卓然又坐在一起研究,林卓然再次拿出他画的楼层地形图,用笔指着地图说:“在我们的楼上,15楼就有许多功能齐全的会议室,要找麦克风,我们得到15楼去。”

    我们清理干净的楼层就是9楼和10楼,11楼貌似都有不少丧尸,所以我们把楼道堵死了,不敢上去。

    林卓然说:“我们可以爬电梯井,目前来看,丧尸并不会爬高爬低的。这几天没有什么大型会议,所以15楼的丧尸反倒应该很少,这是个可行的方案。”

    我沉默了一下,就算不那么可行,我们也得试一试啊。

    然而问题又来了……谁去?

    我们都亲眼看到过丧尸活生生的把人撕扯成碎片吃掉的景象,我们都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才侥幸活到现在,我们也都知道现在整栋大楼里都已经挤满了丧尸,不单单是原本出现在后勤综合服务大楼附近的丧尸,这些天,更远一些地方的丧尸似乎也追寻着我们的气味找过来了。如果我和林鹿赵陌冲进大楼时外面的丧尸也不过就是几百只的话,现在整栋大楼里面歪歪,丧尸随随便便都已经上千了。

    而虽然林卓然提出爬电梯井的话应该不会太危险,但谁知道呢?就算爬电梯井没问题,但到了15楼又是什么情况,又有谁知道呢?这一去,还能不能回来,真的是个未知数。

    我把所有的人召集起来开了一个会,所有人其实也不多,连老师学生校工厨师明星还有我们这样外来的人加起来也就41个,还不如我大学时开班会人多,也不如我们单位年终总结会的人多。

    我把事情说了,在一片沉默中,我说:“我希望有人能够自愿站出来,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很多。只要是自愿站出来的,将会得到最高的待遇,即使到了领导小组都没有吃的时候,也会首先保证你们的食物,考虑一下吧。”

    风险越大,待遇越高,这是公平的。

    林鹿第一个就要站出来,但被我拉住了,如果还是我们几个人自己去的话,我不保证我还会回来,趁着丧尸都被吸引到了这两层楼附近,也许我们可以爬电梯井到地下停车场。只是也许,我没想过要去试,现在我还不想去冒这个险。

    再说,不可能每次需要拼命的时候,这些人都等着看吧?

    沉默,一片死一样的沉默,但就在我觉得不会有人出来,准备以抓阄的方式解决问题的时候,终于有人站了出来。

77。第77章 、大叔你很Ma

    第一个站出来的,是一个女生。

    经过了十来天的朝夕相处,这里的每一个人我都认识了,虽然不是每一个人都很熟,但我知道他们每一个人叫什么,之前是干什么的。

    第一个站出来的这个女生叫周灵洁,沙宣头,牛仔裤、运动鞋,大约有165公分的身高,长得比较清秀,如果不是有梁铮铮林鹿还有江渺云这三个绝顶漂亮的女孩在这里的话,要说起来这个小女孩的相貌也是十分出色的。不过给我印象更深的是她那件已经发灰发黄的白色t恤外面套着的一件记者背心,那个背心有很多兜,里面放着她的录音笔、纸质的小笔记本、水性笔等东西,还有一台很秀气的单反。

    这个时候我想起来她是个实习记者,在家园卫视的金牌女主播夏诗琪主持的热门栏目《市民阵线》里她还作为前方的实习记者出境过,后来是跟队采访“绝代佳人”的首场演唱会,灾变后就和梁铮铮他们几个人一起逃到了这里。

    这些天来,这个实习小记者属于做事很认真,练习也非常刻苦,在中间层里最拔尖的几个人之一。这让我对她颇有好感,因为她这么努力,意味着她对自己的处境有着非常清楚的认识。

    我反对林鹿站出来是因为这个小护士总是容易头脑发热,而这个小记者看上去就理智得多。她默默的站出来,并没有提什么要求,只是把她随身带着的那个小巧秀气的单反交给了这些天来和她最熟的一个女生,说:“如果我回不来了,记得把这个相机带着,不要弄丢了,里面有很多我冒死拍下来的照片,有机会再把照片倒出来,都是很珍贵的资料。”

    我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继续看着沉默的人群,因为只有小记者一个人是不够的。

    又过了一会,一个叫做刘正兵的男生站了出来,这个男生各方面都没有什么太出彩的地方,看着也就二十冒头的样子,眼睛里却很有些沧桑,他一站出来就问我:“有烟吗?”

    我身上的香烟没几包了,这些天也没舍得抽,不过这时候我还是很大方的……抽出了一支烟,递给这个和我一样平凡的男生,还亲手给他点了烟。他大大咧咧的也没有谦让的意思,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之后,很惬意很享受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对我说:“昊哥,老实说一开始我看你很不爽,一个这么**丝的大叔,竟然还跑来对我们指手画脚了!你别生气,这真的是我最初的想法。”

    我没生气……但我特么想抽他,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涵养好的人,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是个**丝大叔,我当然想抽人。虽然他说的并没有错。

    刘正兵又抽了一口烟,说:“不过这么些天处下来,我又挺佩服你的,你敢想,也敢做,思路很清楚,而且还很公平,我不知道这世界特么的是怎么回事,不过到了这个地步,我觉得跟着你是件很不错的事情。我要是回不来,大家伙记得给我点支烟,我没别的爱好,就是上小学就开始抽烟了。还有,要是谁以后能见到我爸妈,告诉他们,他们生的儿子挺带种的。我说完了。”

    他说得很平静,就像战场上那种从敦刻尔克开始,一路打到北非、打到意大利,打到德国,最后还空投到了硫磺岛上的老兵,抽着烟,把生死都看得很淡的样子。不过我觉得我这个比喻也不太好,因为往往这种老兵各种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最后却在日本投降前一不留神就给流弹打死了。

    我看了看刘正兵,指着人群里的一个男生说:“把你的运动鞋给他!”

    刘正兵脚上穿的是一双洗浴中心里的拖鞋,他自己的鞋子大概早就跑掉了。

    有两个人出来也就行了,冒险的事情,不要说大家都不敢去,就算都敢去,我也不要那么多人去。不过除了刘正兵和周灵洁外,其实我自己也是要去的,不是我想演什么以德服人,身先士卒的戏码,我没那么装。我只是觉得我呆得越久,我的胆量反而变得越小,呆得越久,我心里的那头野兽也正在苏醒,当它张牙舞爪时,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人。

    这几天来,看着物资一天天减少,我内心深处在刚杀死许彪的手下之后冒出的那些念头又开始抬头了。在我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们不可能逃出去了,这栋大楼周围已经聚拢了数千只丧尸,我们无论如何也是逃不出去了。所以,现在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没有意义,我们最终都必死无疑。既然我们死定了,那何不……

    就在昨天,当梁铮铮完成对我的日常训练时,我不知怎么就头脑发热的抓住了她。我训练是在一个单独的区域,而且那时候很晚了,别人都去休息了,所以没有人注意到我,其实就算有人看到我又怎么样?在这里,没有人能约束我,除了我自己。

    当时我抓住她一下就把她推到墙上靠着,而我也紧紧的贴着她。

    这可是我的偶像女神啊,曾经我只能在电视上见到她,在家园娱乐打造出这个一个青春美少女组合以前,浮现在我脑海里的女神则是九十年代的那个香港明星,可那离我更远。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那就是曾经只能在并且永远只能在脑海里出现和yy的一个人,现在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而且距离如此之近,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紧张和恐惧,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恐惧而颤抖,可以清楚的闻到她身体的气息,也可以如此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呼吸,甚至我已经紧贴在了她胸前,那么清楚的感受到她的饱满和弹性。

    她没有叫喊,只是双手拼命的把我往外推,眼睛里涨满了泪水和哀求,但当时我并不打算放手,她的隐忍和压抑在提醒我,其实我是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的。如果她不愿意,我可以让她饿肚子,如果有人站出来指责我,我可以用手枪把他的指责吞回肚子里去。

    那种可以为所欲为的感觉是很容易上瘾的,我几乎就要真的那么去做了。但是当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滴落到我的胸口的时候,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然后放开她,默默的退后了几步。我见不得女人流眼泪,尤其是这种屈辱而又苦楚的眼泪,她大概已经准备咬着牙承受一切了,因为就在她刚开始准备斥责我的时候,我手里拿着的手枪已经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那是手枪,货真价实能打死人的手枪。

    我最邪恶的时候曾经想,如果我马上就要死了,那么在我死之前,我怎么也都要先把这个偶像女神怎么怎么了。然而当我看到她夺眶而出的眼泪,看到她的恐惧屈辱还有嫌恶的眼神时,我突然觉得这是一件忒没意思的事情。

    然后我就在地上坐了下来,并且拍拍地面示意她也坐下来。

    梁铮铮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她身后抹了一把眼泪,在惊讶和愤怒中,也掠过一丝感激。

    我点了一支烟,说:“刚才是不是特别的厌恶我?”

    梁铮铮看看我,咬着牙点了点头。

    我苦笑着说:“其实这也不怨我,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么迷人,我不是在恭维你,这是事实。我想很少会有哪个男人见到你不动心的,你这么厌恶我,是不是因为我太**丝?是不是觉得好好的一只天鹅被一个矮穷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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