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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零之使魔-第495章

小说: 零之使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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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幸福至极的心情,才人凝视着露易丝。

    就在这时。

    突然。

    真的是突然,才人心中生出一种感情。

    露易丝回来了。

    而且,还愿意把一切都交给自己。

    非常非常的高兴。

    可是…

    当心中溢满幸福时,才注意某种从未注意到过的感情。

    这是什么?

    露易丝发现才人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焦急。

    「…怎么了?」

    「不…有点…」

    才人思考起来,露易丝担心地抬起头。

    「你的脸se好苍白」

    「没事,真的没事」

    双月温柔地俯照着他们。

二根权杖 一顶王冠

    联合皇国首都罗马利亚…

    棋盘般纵横有序的街道上,一名女子仓促的赶着路。

    深栗se的长发顺着额头从中分开,镜片下的瞳孔中闪烁着知性的光芒。小嘴呈一字型合拢的那张面庞,以整洁来形容并无任何不妥。

    绀se衬衫配以雪白的裙子,手中抱有数册书籍的身影,乍一看就像是某处的书记官一样。

    然而,至极寻常的举手投足间,女子却机警的用余光打量着周围。

    大罗马利亚,如今正沉浸在一片狂热之中。响应着年轻教皇,圣埃基斯三十二世之号召,一场‘圣战’即将发动。这场直到从精灵手中夺回‘圣地’之前都绝不会落幕的盛大祭典即将开幕。

    街头巷尾的墙壁上,招募义勇兵参加圣战的海报以及精灵必须被抹杀之类的标语随处可见。圣堂骑士们也时常列队行进在主街道上。途经的神官们每当遇到骑士团时,无不驻足以圣具划着圣印为他们祝福。

    在这种祭典般的喧闹气氛中,女子却只是将些许紧张埋藏在若无其事的表象下,向着一条小巷拐了进去。

    那里是光之国罗马利亚中光芒所无法触及的地方。墙壁一隅蓄积着的污水与生活垃圾向外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恶臭。道路两旁,三三两两的坐着些衣衫褴褛的孩子,他们都是从各国流浪而来的难民之子。一看到这名女子经过,孩子们眼睛一亮,纷纷站起身来。

    「大姐姐!大姐姐!」

    于是,女子便从口袋中取出铜币,依次递到孩子们手中。陆续有孩子从各处闻风赶来,不知不觉周围就已经聚集了数十人之多。为了争夺获得金币的顺序,一些孩子们开始相互推搡起来。

    「别担心,大家都有份。但是绝对不可以去抢夺或偷窃别人的铜币哦」

    女子眯起眼睛目送着孩子们蹦蹦跳跳的离去。接着,转身确认身后并无人尾随之后,女子一个人走进了一栋墙漆剥落,破烂不堪的建筑物中。

    进入玄关后,就可以看到通向二楼的楼梯。女子顺着楼梯走了上去。二楼之上,几道样式相同的门并排在一起。看起来这里似乎是一栋公寓的样子。

    径直走向最深处的房间,女子推开了门。门后面就只有一间房,与外观一样,是一间相当朴素的居室。安置在窗边的大床上,铺着打满补丁的床单。墙上严重褪se的壁纸令人无从辨别其原本的颜se。

    但就是这间破烂不堪的居室,却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异彩。樫木打造的圆桌上有无数书籍高高罗起。几本无处摆放的文献更是被随意扔在床上。

    给人感觉就像是临时搬迁来的图书馆一样。埋身于这座书山之中,一名男子正倚在长椅之上读着书。

    「真是毫无防备呢,瓦尔德」

    灰se的瞳孔盯着书本,瓦尔德开口道。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人还会对我的性命感兴趣了」

    与在亚鲁比昂参加光复运时相比,除了整个人略瘦了几分之外并无太大改变。虽然身上穿着平民样式的简朴服装,但是全身散发出的气质无疑是出自久经沙场的贵族之身。

    女子…曾被称作‘土块’的女盗贼芙凯,将带来的书随意摆在了瓦尔德身边。

    「真是的,亚鲁比昂的战争结束之后又开始忙这些,现在的你简直就像一个学者耶」

    瓦尔德并未对此做出回应,相反的

    「又给那群小鬼发钱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外面的喧闹声连我都能听到。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做太显眼的事情吗?」

    芙凯听后,高高翘起了眉毛

    「告诉你,那些孩子们也不是自愿来乞讨的。知道吗?他们都是来自亚鲁比昂的难民啊。全都是因为你的一意孤行才迫使他们沦落到今日的惨状」

    亚鲁比昂战败之后,芙凯与瓦尔德便来到了罗马利亚。瓦尔德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读着书。

    他所看的全是史书。

    虽说如此,但并非只是一般的书那么简单。每一本都是芙凯费尽艰辛从罗马利亚宗教厅中偷来秘传之书。其中记载着罗马利亚宗教厅过去所行的诸多弹压以及对外战争的史料。

    不致是否是对男子默默的态度感到不满,芙凯用十分火大的语气说道。

    「我说瓦尔德,是时候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吧?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你不惜千里迢迢来到罗马利亚,我一直很在意哦」

    瓦尔德却只是面无表情的将书翻了一页。芙凯见状,以娴熟的手法从瓦尔德的怀中掏出了一个吊坠。扭开吊坠的旋钮,一名美丽女性的肖像画便出现在眼前。

    「真不敢相信,直到现在还在吊坠里放着母亲肖像,而不是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女性。等到哪天身边的人离你而去时再后悔可来不及了哦」

    即便芙凯说出这种话,瓦尔德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瓦尔德,即便如此我也依然打算助你一臂之力的哦。到底在你的母亲身上发生过什么?你不惜抛弃一切投身光复运动,如今又来到圣战狂潮当中的罗马利亚都跟这脱不了干系吧」

    瓦尔德始终一言不发的反应,似乎让芙凯真的无法忍耐了。

    「也罢。既然这么顽固的决定无视我存在,那就这样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偷书。而且说到底,这样的书就算看再多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还有,这么说着,芙凯揪起瓦尔德的耳边说道

    「今后的漫漫长夜就请你一个人度过吧」

    虽然视线依然投在书页上,但瓦尔德这次终于开口了。

    「我的母亲曾是‘3’的主席研究员」

    「3就是那个净搞些奇怪研究的地方吗?」

    「没错。不过,我的母亲在那里主要进行着有关与地质学的研究。然而,从某段时期起,母亲患上了心病。辞去3的职位,把自己锁在家里闭门不出。‘这就是女人家偏要搞什么学问的下场’父亲和亲戚们都这么说,而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母亲似乎变了一个人的样子。每天都像呓语一样重复着‘约翰·杰克,前往圣地吧’一遍又一遍的这样重复着。最后,父亲出于无奈之下只得把母亲锁在了别墅深处的房间里」

    听到这里,芙凯不禁一皱眉。

    「真受不了你,虽然你母亲也有够离谱,但你该不会是因为听信了母亲这种戏言才参加光复运动的吧?」

    「我也一直以为那些话不过是戏言而已。甚至以那样的母亲为耻。有时甚至还对她恶语相向,‘给我正经点’这样冲她大喊」

    「那又是什么,让你相信了母亲的话呢?」

    瓦尔德从怀中取出了一册小本子,无言的递到芙凯手中。

    「这是什么?」

    「母亲的日记」

    「真受不了你,你到底有多依赖自己的母亲呐」

    芙凯翻开那本日记,仔细了起来。看样子,日记是从瓦尔德出生时开始记载的,在开篇处记满了瓦尔德出生带来的感动与喜悦。

    到后来,也记载着作为3研究员日常生活的种种。

    瓦尔德的母亲,似乎是对哈尔吉尼亚大陆下埋藏的风石着手进行研究。虽然其中的理论异常深奥,加之日记这种写给自己看得东西原本就不注重可读性,所以通篇日记都相当的晦涩难懂…但是同为土系统魔法使的芙凯还是看懂了个七七八八。

    「看样子你母亲是在进行提高采矿效率的研究呢。不过,还是搞不懂这到底跟圣地有什么交集?」

    这么念叨着,不断向后翻去。

    又读了许久后,芙凯的手指戛然而止。

    日记上,记载着这样一句话。

    「我察觉到了一个骇人的秘密。那是沉睡在这片大陆之下的,无比恐怖的秘密…」

    以这句话为开端,日记的内容全部变为了自己对‘骇人秘密’的恐惧

    「这种秘密怎么能告诉别人,神啊,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芙凯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看样子瓦尔德的母亲直到最后也没敢将秘密告诉任何人。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是3的研究员。

    ‘必须前往胜地才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到救赎。可是要想从精灵手中夺回圣地,破坏将难以避免…’

    关于所谓‘骇人秘密’的具体内容,在日记中并未得到具体描述。唯一清楚的事,就是这一秘密成为了瓦尔德母亲心中一块沉重的石头。〃

    ‘可爱的约翰,我的约翰·杰克。请你替妈妈前往圣地吧,相信在那里一定可以找到救赎的钥匙…’

    在那一天的末尾,日记上写满了梦呓一样的记述…以‘约翰·杰克,向圣地…’作为收尾,整篇日记就此结束。

    「我是在二十岁的时候发现的这篇日记。在整理母亲房间的时翻出来的」

    「虽然不想说你母亲的坏话,但是我觉得这只是妄想罢了。‘骇人的秘密’,虽说里面是这么写的,可是不要告诉我你就是为此决定前往圣地」

    「跟相信与否无关」

    瓦尔德用疲惫的声音说道。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母亲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

    「什么?」

    「那一天是我十二岁的生日。家里为我举办了庆贺的晚会。就在晚会进行到一半时,母亲竟突然从里面的房间逃了出来,大声嚷嚷着我的名字,把走廊上搅得一团糟。我当时从心底里烦透了那样的母亲,打算把她拽回房间。母亲在台阶上发现了我,当场一把把我抱住…」

    瓦尔德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我都没想就把她推开。十二岁就是那样的一个年纪。总觉得母亲的关爱烦的要死。更不用说是变的疯疯癫癫的母亲了,完全感觉以她为耻。明明只是打算轻轻把她推开,想不到母亲一脚踩空,从台阶上滚落下去,摔断了脖子。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母亲那弯曲的脖颈…」

    瓦尔德闭上了眼睛。

    「父亲只是将此作为一次事故处理了。父亲大概也拿那样的母亲没办法吧。我一次又一次的安慰着沉浸在罪恶感中的自己。‘母亲早就已经和死人无异了,并不能怪我’这样」

    芙凯不知何时事已经被瓦尔德的深深吸引住。瓦尔德继续用毫无阴阳顿挫的声音讲了下去。

    「随后,在二十岁之前的朝朝暮暮我都迫使自己沉浸在修行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从‘弑母’的罪名中获得解脱一样。但在二十岁的时候,我发现了母亲的日记。母亲的心病是有原因的,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却只是把她当作心灵脆弱的人加以轻视」轻论坛。cX%M4m:F*s8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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