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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家养小首辅-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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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宁慌慌张张从后门跑回家,招儿正在屋里和桂花婶子说话。

    最近少不了有些村里的老人来找她叙旧,都是长辈还是交情好的,招儿也愿意听她们说。

    见女儿一脸慌张的样子,她忙将宁宁抱进怀里:“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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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第230章

    ==第二百三十章==

    这种情况下,想瞒过去无疑是痴人说梦。

    薛庭儴也是个胸有丘壑之人,他淡定地步上前,面色微微有些低落:“有些不凑巧,薛某的祖母刚过世了。”

    王知县和钦差面露诧异之色,

    “竟是如此不凑巧。”钦差捏着胡须,满脸都是惋惜:“薛大人大抵不知,朝廷刚下来一份关于您的任命,陛下封了您为太子少傅。要知道这位置非是有功之人,非是陛下极为欣赏之人不可得,朝中多少人羡慕,可谁曾想竟发生了这种事。”

    四周连连响起诧异声。

    别人也就罢,很多人都没听懂这官位是低是高,可薛俊才懂,老族长父子俩也懂。

    老族长身躯一阵摇晃,薛金泉忙搀紧了爹。

    正想低声安慰他两句,哪知老族长一把推开他,上前道:“按理说诸位大人说话,老朽不该插言。只是庭儴这孩子至孝、大义,可我这个做堂爷的得替他说一句,过世的人并不是庭儴的祖母。”

    所有人都没想到老族长竟会这么说,这血脉关系可是抹除不掉的,哪怕赵氏再混账,再是做了无数错事,可死者为大,也不能空口说白话。

    尤其这事是能遮掩得了的,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是与不是,老族长该不会是人老了,就癔症了吧。

    薛庭儴心知老族长的好意,打从他拿了第一个案首后,老族长就待他格外爱护。哪怕这份爱护里掺杂着利益,可这些年方方面面,老族长仁至义尽,薛庭儴也看在眼里。

    于他来想,这官做不做都可,他既能一步步爬上去,未必一年后就不能站起来。他不想老族长为了维护他,平白担上一个刻薄狠毒的名声。

    活了一辈子,到老了,不就是个名声。

    这些日子回乡以来,他特别感叹生死无常,谁也不知道谁什么时候就死了,还是保留一个清白。

    他正想出面解释,就听老族长道:“这赵氏早在十多年前就被我那大兄弟休了,有休书为证。”

    “这赵氏好逸恶劳,刻薄子孙,村里人人皆知,为了这事,我那大兄弟与她打了多少回架。我薛氏一门清清白白,哪里容得下这等恶妇,老朽当年作为薛氏一族的族长,不止一次出面斥责,并让我那兄弟休了她。可我那兄弟顾念夫妻情义,心中不忍……”

    “那一次,赵氏实在闹得不像话,我便硬压着我那大兄弟休妻。他求我,又替赵氏保证日后不再犯,为此亲自请人写了休书,交予我保管,并声称赵氏若是再犯,就用此休书休妻,不用再与他言说……

    “我那大兄弟就是这么被赵氏给气死的,当时适逢有丧,又是这等见不得人的丑事,我薛氏便没对外告知,而是经由几个族老出面见证,就把赵氏的名字从族谱上划了去。本想撵了她走,可她娘家无处可去,就让她一直住在祠堂里,算是侍奉在亡夫灵前,为自己赎罪。

    “这次庭儴回乡祭祖,只因妇人闲言,这赵氏竟是想不开悬梁自尽,其意欲如何,世人皆知。不管朝廷如何定论,反正我薛氏子孙没有这般恶性难改的长辈,自然不存在守孝之说。”

    因为总不能站在日头下面说话,一众人便移步至族长家里。

    王知县和钦差,以及薛庭儴一众重要人物,皆坐于堂中,而一些村民和薛氏的族人则站在门外。

    老族长的述说,所有人都听在耳里,场面一片寂静。

    经过之前的一幕,余庆村的村民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赵氏死不死的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薛大人会不会因此事辞官。

    因为村里出了个高官,余庆村如今俨然是方圆百里最大的村子,走出去谁人不高看一眼,更不用说因此带来的种种便利。

    官在朝中才是官,辞官了就不是官了,所以大家自然不希望薛庭儴丁忧回家。

    只可惜他们插不了言,只能听着。

    “老人家,本官虽尊老爱幼,可这事却不是任你空口无凭的。虽本官也替薛大人惋惜,可丁忧不过一年,实在犯不上如此。”钦差脸上虽带着笑,但明显有些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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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第231章

    ==第二百三十一章==

    谁都没有想到会是郑老头杀了赵氏。

    郑老头已经病了好几年了,都说他要死,可偏偏没听见什么动静。这样一个糟老头能出来作恶,着实让很多人都吃了一惊。

    可证据俱在,老仵作的判断恰恰应在他的身上,可能因为他老迈也没什么力气,勒死赵氏的时候,赵氏挣扎着把他胳膊和手上挠得稀烂,遮都遮不住。

    且郑老头也承认了。

    至于为何原因,他却不说。

    只是经过这一场事,尘封了十年的仇怨再度呈现在众人面前,在余庆村当家做主了十年的薛家人,这才想起十年前村里可不是薛家说了算,还有郑家。

    只因薛家出了个薛庭儴,所以郑家没落了。

    郑老头目的显而易见,不过是隐忍不发,不过是为了报复。

    能把薛庭儴报复了,等于一下子敲断了薛家的脊梁骨,不可谓不狠。

    按理说,事情真相算是弄清楚了,薛庭儴却提出了疑问,让人去看看郑高峰的手。

    薛家人去抓郑高峰的时候,他似乎有些吃惊,可再吃惊也没掩住他手上的挠痕。

    不过这挠痕比郑老头手上的轻多了,只有浅浅的几道挠痕,估计再过段时间,这血挠痕就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薛家人逼问郑高峰挠痕从何而来,他推说是和婆娘打架。薛庭儴得到消息,让人带郑高峰去看赵氏的手。

    被压着去看完赵氏的手后,郑高峰面色一片死寂,再也说不出任何辩驳之词。

    其实薛庭儴开始也以为是郑老头存心报复,可一来他已年迈,别看赵氏是个妇人,他是个男人,可赵氏被荣养多年,体态比早先年胖了许多,以郑老头的体力,根本不可能将郑氏吊死。

    再来就是郑老头大抵想给儿子遮掩,却用力过猛。他手上被挠成那样,少掉的肉自然会在另一处呈现出来,可赵氏的指甲中并没有太多残存的碎肉。

    所以结果显而易见。

    只是郑高峰真是因为十年前的仇恨,所以才心存报复的?

    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郑高峰比他爹更嘴硬,什么也不说,只是冷笑说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

    郑高峰被拉出去在村里示众,无数的烂菜叶子和喂猪的潲水向他迎面扑来。

    郑姓人没一个出头露面,是不敢,也是不能。实际上经过这么多年,郑姓人在村里过得也不错,除了说话不算数。

    可对于一个普通的村民来说,说话算不算数似乎没那么重要。

    薛家人恨郑高峰,郑姓人何尝不恨。经此一遭,郑姓人在村里的处境又将会艰难许多。

    最后还是薛庭儴让人出面制止了这一切,说是有朝廷,有律法,村子里还是不要动用私刑,交给官府。

    郑高峰被拉走的那一日,村民们又是放鞭炮,又是撒盐巴,似乎进入了什么庆典。

    人群之后的路旁,站着薛俊才,还有个十几岁的少女。

    “大哥。”

    “走吧,妞妞。”薛俊才叹了口气,拍了拍少女的肩膀。

    “恩。”

    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下午的时候县衙有人来报信。

    说郑高峰走在半路逃跑,却不小心掉到悬崖下摔死了。

    听了这件事,余庆村所有人都非常吃惊,却又骂郑高峰该死,是老天爷收他的命了。

    郑家没有人愿意出面给郑高峰收尸,事实上郑高峰和他媳妇这些年一直过得不好,下面几个孩子对这个爹也不太待见。当年几个孩子都记事了,可没忘记自家会成这样,都是因为他爹偷寡妇。

    不光偷寡妇还杀了寡妇,害得爷爷里正的位置没了,害得这些年他们走在外面,头上顶着个杀人犯的儿女的名声,如今又闹了这么一场。

    田氏早就倒下了,最后是郑老头去给郑高峰收的尸。

    郑高峰的尸体就像当年薛寡妇刚被找到时那样,孤零零地躺在那儿,满身狼藉。县衙的人在将郑老头带到此地后,就满脸不耐烦地走了,丝毫没有打算给他帮个忙什么的。

    郑老头跪在那里,看着地上的儿子,心中满是疲惫,连眼泪都流不出了。

    “你说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受那些人的摆布,这种事能是你搀和

第232章 第232章

    ==第二百三十二章==

    招儿正在家中收拾,就接到薛庭儴奉旨出京赈灾的消息。

    她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就赶紧给他收拾了行囊,从衣物到药材,应有尽有。

    其实早在路上时,招儿就知道薛庭儴会忍不住,果然他没有忍住。可惜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带着孩子在家中等他。

    薛庭儴入京又出京的动作,让京里关注着他的许多人都非常吃惊。

    随之下来的是上面发下的圣旨,封薛庭儴为赈灾钦差,统筹河南等地赈灾事宜,有临时决断权,可不上奏朝廷。

    随之一同的还有五百锦衣卫,以及京营的三千兵力。

    如此大的阵势,明摆着陛下要大动干戈,一时间朝野震动,无数信函飞往各地。

    事实上薛庭儴确实在大动干戈,刚出京人马还没到通州,就命太仓准备一万石粮食。

    大昌朝全国各地八百多处粮仓,又分京仓、水次仓,以及地方常平仓等。而通州早在金代就是漕粮汇聚之地,大运河从南到北,通州便是终点。且从明代迁都北京后,为了存储的漕粮,京城和通州更是陆续建了很多粮仓,统称为京通二仓,又称太仓。

    若说全天下哪里没粮都可能,但唯独太仓不可能没粮。

    这也是为何外面粮价连连攀升,可京城受到的波及却不大的主要原因,因为有太仓撑着。

    太仓的粮官收到消息后,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

    若要动太仓的粮,朝廷早就下命了。

    可文书上有赈灾钦差的大印,也容不得他不信,且随着文书而来的,还有锦衣卫的人。他只能一面命下面人去调粮,同时快马加鞭往京里送信。

    可惜赶得时间不凑巧,等到京城时,城门已经关了,只能在外苦守一夜。

    另一头粮官被压着连夜筹粮装车,等到次日清晨,薛庭儴一行人带着粮车离开,京城那边的命令还没到,粮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批粮食被押着离开。

    消息在早朝时被披露,满朝哗然。

    太仓之重,毋庸置疑。

    这京城几百万百姓,还有这么多官员、勋贵王公,每天消耗掉的粮食是个惊人的数目。

    湖广以及江南一带俱是欠收,自顾尚且不暇,怎可能有粮往京中运,还要管着附近几地赈灾一事。没有这两处供给,京城坐吃山空,要不了多少日子就没粮了。

    薛庭儴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动了太仓之粮。

    一时间,弹劾他的官员如过江之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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