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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天字嫡一号-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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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带了药童到王府,直奔荣昌宫。一见徐滢端坐在美人榻上稀溜溜喝参汤,哪有点头疼脑热的样子,便没好气地行了礼,说道:“世子妃不是有太医随叫随到么,怎么想到区区在下我了呀?”

    徐滢呵呵呵笑起来:“听说余大夫才从东北采药回来,特地慰问你一路辛苦。”

    余延晖心里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吃她的亏也不是一两回了。

    他挺直背道:“谢了,不过在下已经回来有小半个月了,世子妃这慰问来的未免太迟了些。”

    徐滢道:“回来半个月了?”她盖了汤碗,又说道:“既然回来这么久了,想必也休息够了,那就给我两个表侄瞧瞧病吧?”

    余延晖扭头瞥过去,果然她是为这事来的,他就知道!

    但这次他可不听他威胁了。

    他撩袍子翘了二郎腿,望着屋顶道:“恕在下没空。”

    “我会让你有空的。”徐滢笑微微说道。

    他看她这笑容就有些毛骨悚然,立刻把腿放下来,说道:“皇上明明给杨家请了太医,你这不是让我得罪人么?”整个京师就这么大,太医即便是在宫里当差,可他家在宫外啊,京师里所有大夫谁没听说过谁?要让他知道抢别人的病患,他还要不要在京师混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余大夫怎么这么迂腐?”徐滢慢腾腾道,“你先去看看我那表侄儿,若有信心,我定会跟皇上说明,若无信心,我们就当没这回事。余大人潜心医术,如果救好了这两个孩子,对您和济安堂的名声,可不止一点好处。”

    余延晖绷紧脸望着她,后槽牙磨了又磨。

    ————(未完待续。)

346 儿女情长

    徐滢这里搞掂了余延晖,着人送信去给杨氏,杨氏也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多个机会就多个希望,万一这余延晖真成了呢?

    杨沛和夫人没见过余延晖,济安堂的名头却是听说过,只不知道这不过二十来岁的余延晖到底成不成,但既是徐滢推荐的,怎么着他们也得试试。

    而叶枫听到徐滢居然说动了余延晖,想起那日程淑颖说过的此人脾气极怪的事情,当下按捺不住,骑着马儿便蹦去了冀北侯府,蹦得速度太快,以至于骑着小马驹儿的阿泰过门的时候都差点被门槛绊倒。

    程淑颖跟沈曼一起剪窗花,听说叶枫居然登门造访,剪刀差点没把指甲给铰断了。

    沈曼笑道:“这可真是女大不中留,人家是来寻二哥的,又不是来寻你的。”

    程淑颖红着脸道:“我就知道他是来寻我的,表姐又没有喜欢过谁,自然是不能领会的。”

    沈曼手下顿住,嘴角的笑容忽然也渐渐凝下来。

    程淑颖情知说错话,连忙蹲下道:“表姐,你骂我。”

    沈曼放了剪刀,笑道:“我骂你做什么?我本来就没有喜欢过谁。既然他是来寻你的,那你还不去?”

    程淑颖抱着她胳膊腻了一腻,这才走了。

    沈曼望着满桌子的窗花,蔫蔫往后靠在椅背上,眼里隐约有丝黯然。

    叶枫的确是借着找程笙的名义进府来的,程家知道杨家是皇帝的座上宾。自然对他热情有加。

    这里程笙见过他了,冀北侯又打着哈哈前来相见,程淑颖在窗下趴着等了半日也不见他走。于是想了个主意,让丫鬟谎称冀北侯夫人有事相商,这才逮着机会进了厅去。

    叶枫最怕跟这些长辈们一本正经地坐着唠磕,见到她来简直立刻从椅上跳起来了!

    程淑颖拉着他到了天井里腊梅树下,顶着红扑扑的脸说道:“你怎么来了?”

    叶枫道:“我就是想来告诉你,我表姐把余大夫给我们请过来了!约好了下晌就到家里去!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他两眼晶亮晶亮地,仿佛在说着什么极要紧的事。

    而程淑颖也同样两眼亮晶晶地回望着他。还说道:“好啊。”

    廊下阿泰好想翻白眼,本来他很有些受不了他们少爷这样的白痴,不知道家里来个大夫瞧病。有什么好急巴巴闯到人家家里来告诉的,还邀人家一块儿去看,当看猴戏么!但当发现程淑颖这白痴病也病得不轻之后,他便已经选择了无视。

    反正物以类聚。不要传染到他就好。

    腊梅树下俩人还在继续犯病。叶枫拍拍落在肩头的雪花,说道:“那你要不要现在就跟我去?今儿我表姐也会带着阿陶回娘家,中午我姑母亲自下厨,她厨艺很好,就她做的一道松花鱼,我就能吃两碗饭。”

    程淑颖有点犯难,“可我母亲轻易不让我在外留饭。”

    叶枫愣了下,搔起头来。他倒是忘了这个。杨家也不许孩子们随便在人家留饭来着。

    两人都有些沮丧。好想在一起多呆一会儿……

    这时候树后廊下传来声咳嗽,程筠的声音从栏后传过来:“听说杨家三少爷来了?”

    叶枫愣住。程淑颖忙惦脚凑到他耳边道:“是我大哥。”

    话音刚落程筠就走过来,轻敲她一记爆栗,冲叶枫拱手:“家父方才催在下前来陪客,因故来迟,还请杨公子见谅。”

    叶枫道:“小侯爷客气。”

    程淑颖扯住程筠袖子:“前几天大哥不是说想去看看杨家两位孙少爷么?正好表嫂请了余大夫上徐家去看诊,而且表嫂今儿也会去,不如咱们也去罢?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程筠道:“这都饭点了,要去自然也是请杨公子留下来用过饭再去。”

    叶枫忙道:“我就不留饭了,我出来时还没有告诉家里的。”

    说着便要告辞。

    程筠再三挽留,叶枫又哪敢多呆?默默看了眼程淑颖,便就出门了。

    程淑颖内心失落得很,一中午都没理程筠。

    程筠虽然知道她想留叶枫吃饭,但却仍然对她这番气恼有些莫名。

    徐滢因为终于脱离樊笼,趁着天气晴朗,也带着阿陶到了徐家。

    因着头次来外祖家,奶娘带着他往老太太与长房二房处晃了一圈回来,便揽下了大堆的金银珠宝,杨氏与袁紫伊这里自有重礼不提,杨沛夫妇与易氏也给了四样赤金礼儿。徐滢同样也赏了两对赤金八宝麒麟给杨皓兄弟,见孩子们这般,也心疼地抱了会儿。

    中午厨娘制的席面,当中有几样徐滢爱吃的却是杨氏亲手做的。

    饭后等待余延晖到来的空档,徐滢便到了袁紫伊房里。

    进门才坐下,袁紫伊就道:“猜我前儿个在街上看见谁?”

    徐滢挑眉望着她。

    “冯清秋啊。”袁紫伊在她身旁坐下来,“那日正好我回门来着,在顺天府学附近见着她,打扮得齐齐整整,倒不像是家门不幸的样子。”

    徐滢顿了顿,打从崔家倒后,她还真没再怎么听到他们家的消息。冯夫人婆媳自来过一回后,这几个月也十分消停,当然这或许也是皇后下旨责骂过的缘故,总之如果袁紫伊不提起,她还真想不到冯清秋这人头上来。

    她说道:“崔家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袁紫伊剥着桔子,“崔涣如今没钱又没权,因着上次在咱们手里吃亏的事总怪着崔夫人,但他又能拿崔夫人怎么样呢?人家有儿子媳妇,还有个当世子夫人的女儿,手里还有嫁妆不缺钱花,崔涣硬挺了没几日便就软了。”

    徐滢嘎嘣吃着脆核桃仁儿,说道:“那徐冰他们呢?”

    “别提了!”袁紫伊拿帕子擦手,“如今崔韦跟她风头都把崔嘉死死压下去了。但是听说前不久崔嘉又与冯清秋合房了,有冯清秋在,徐冰在崔家是称不了王的。徐少泽最近倒是一直在帮崔韦谋出路,想把他趁年底述职的时候升个两级。”

    徐滢点点头,又问:“冯清秋去顺天府学那头做什么?”

    ————(未完待续。)

347 又有线索

    “这我可不清楚。”袁紫伊道,“我见到她的时候打扮得挺精致的,像是要出门会客。”

    徐滢想了想,顺天府学附近可没崔家什么亲戚,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酒肆茶楼,却不知她去会谁。

    不过既是八卦,到此就该打住了。

    再唠了几句私房,这里侍棋来说小侯爷带着颖姑娘来到了。两人便就又相偕着往上房来。

    程筠已被徐镛邀去书房,程淑颖正与杨氏和杨夫人说着话。杨夫人目光尽露在她脸上,表情眼神里虽看不到太多信息,但却十分温和,而且也略带几分若有所思。

    徐滢与袁紫伊相视一眼,便就笑着凑了上去。

    娘儿们寒暄了片刻,这里叶枫也闻讯来了,两个人简直是同时看到了彼此,然后就看不到别人了。

    杨夫人这里清嗓子,叶枫才蓦地回神来见礼,又道:“表哥已经让石青去接余大夫了,估摸着小片刻功夫就会到。请母亲和大嫂把皓儿他们抱出来等着呢。”

    这里正说着,前面就传来卸门槛的声音,马车驶进来,苏嬷嬷跟着就前来禀报说余延晖到了。

    医者不避忌。徐滢摆手让她把人直接请进来。这里易氏也正好将一双孩子带出来了,而徐镛与程筠闻讯,也都到了上房,杨氏着人设了屏风,孩子由杨沛与徐镛带到外间。

    遁例是先把脉看表象。

    杨夫人婆媳因着已失望多次,也并不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这年轻人身上。因此倒算淡然。

    外面这里所有人的表情却都是凝重的,杨沛全神贯注,全副心力都凝结在余延晖的表情上。

    静默中等待了片刻。余延晖收回手,问他们道:“中了有年余了?”

    他到来之后屋里人可都没曾跟他说起前因后果的,杨沛当下就愣了愣,而后点头:“正是。”

    余延晖盯着孩子的眼珠,又道:“每次发病的时候都在夜里?而且多是子时前后?”

    杨沛又惊了惊,把头更低一点:“正是子时前后!”

    余延晖把手放了,再听听孩子的气息。站起来。

    杨沛忙道:“怎么样?孩子可有救?”

    程筠也关切地问:“跟我身上的毒可是同一种?”

    余延晖袖手对着门外沉默了半晌,说道:“此毒不同于小侯爷身上的毒,小侯爷的毒不攻心肺。但这毒却直奔心肺而来。我同样不知道这毒的来历,但是我却曾经听说过这类毒症,——不知道几位可还记得当年云南知府窦旷通敌一案?”

    众人皆是一愣,屏风里头的徐滢也蓦地抬起头来。

    “知道。”徐镛平静地应道。“余大夫请往下说。”

    余延晖道:“窦家案子发生在十一年前。那会儿我还在跟在家祖身边做药童。我记得窦家解押进京之后,负责押解的官兵好些都上我们济安堂来请家祖开药。

    “当中就有人闲唠时说起他们去到窦家押人时,窦家正有孩子患着怪病,全身枯瘦如柴,终日恹恹无神,每到夜半啼哭嘶喊不止,而更让人深刻的是,病患身上的血脉会越来越明显。而他们看到那孩子的时候,全身的血脉都变成了蓝色。仿若一张网布在他们身上。”

    杨沛听得心惊,这里还没有反应过来,易氏已经哭出声来。而杨夫人急步走出屏风,顶着张惨白的脸拉开孩子们的衣摆,只见他们后背上的血脉竟已然呈淡青色野草似的,正往上延伸!

    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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