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农民工-第1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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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她娇躯微旋,便要擦过去。
“哎。”李青忽然扯住了她柔软的玉腕,轻轻道,“别走,我还有事对你讲,一会儿去你家。”
谢雨烟嗔怪的瞪了一眼,显然是在恼火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张扬大胆。两个人的身份都这般敏感,被闲人传扬出去,绝非好事。
“那你在楼下等我?”李青讪讪的松了手,试探性的问。
“你都来了,我暂时也没必要走了。”谢雨烟微仰起白皙的俏脸,又转身走了回去。
李青摸摸鼻子,老老实实的跟在她身后。
齐泰原本正打算转身回病房,看到外面的变故再度迎了上来:“李家主,谢家主。”
李青清了清嗓子:“我来看看齐叔叔。”
“有劳挂念。”齐泰一脸谦谨的道,兴许是这些日子心力交瘁,并没有对他表露出敌意。
谢雨烟小嘴微抿:“如果他被你们齐家人打残废,我会抬走,以免污了齐叔叔的眼睛。”
饶是这种森冷场合,齐泰也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谢家主说笑了。”
话音落下,他欠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青同谢雨烟对视一眼,迈步走进了病房。
穿过一道走廊,迎面是间宽敞明亮的屋子。齐益平就躺在病床之上,插着氧气管,双目微闭,脸色蜡黄。
这些日子的折磨,使得这位原本身材健硕的齐家家主瘦成了一具皮包骨头,脸颊塌陷下去,颧骨高高的耸着,模样分外骇人。
齐泰走到病床边,将手覆在齐益平枯瘦的胳膊上,轻轻晃了晃:“父亲,您看谁来了?”
齐益平慢慢的睁开双目,看到李青的那一瞬,浑浊的老眼中掠过了一抹精光。他苍白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但却什么话都没发出来。
谢雨烟向后挪了两步,一直退到墙边,眸底是不可捉摸的诡异神色。
李青舒了口气,缓缓走过去,微微俯下身:“齐叔叔,有何心事未了?”
齐益平嘴唇又动了动,却依然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我知道了。”李青点了下头,抬眼盯着站在床铺另外一边的齐泰,“如此继续下去,对老人家也是一种折磨。你若真是孝子,送他走吧。”
齐泰一个硬当当的中年汉子,却不禁单手捂眼,转过身去抹泪,声音低哑:“听凭李家主的意思了。”
“齐叔叔,我们两家斗了好些年了。如今都是穷途末路,谁也好不到哪里去。”李青沉沉叹了口气,“时势所逼,有些事我不得不做,你不要怪我。”
话音落下,他伸手入怀,将那颗金色的祈福珠拿出来,轻轻捏在手里。
齐益平在看到这颗珠子的一瞬间,就满脸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件东西属于他最小的那个儿子。
齐家夫人生下齐宽后,见他体弱多病,担心早丧,故而跑去寺中祈福,佛前开光,定下了这颗祈福金珠。从那之后,就一直呆在齐宽的身上。
人不死,东西不离。
此时此刻,这件东西出现在了李青手中,答案自然明了。
齐益平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抬起了那只布满针孔的干枯手掌。
李青以为他要取这颗祈福珠,连忙递过去。
可齐益平却神色狰狞的瞪着他,绕过李青手中的那颗珠子,鹰爪般枯瘦的手掌扼住了他的喉咙。
李青恍然醒悟过来,齐益平知道自己儿子死在他手里,所以想要杀了他。
他淡淡的道:“齐叔叔,你想要我死么?人总归要死,又何必急在一时。”
掐住他脖颈的那只手使不上任何力气,反而是剧烈的颤抖起来。
齐益平大张着嘴,好似拉风箱一样的剧烈喘气。
齐泰赶忙凑到病床边,满眼含泪:“父亲!父亲!”
“杀。。。”齐益平异常吃力的从嘴里挤出这个字,手腕一松,垂落下来。
他大睁着眼,一颗浑浊的泪滴从眼角悄然滑落。
“爹!”齐泰伏在床上,嚎啕大哭。
李青手指一松,那个金色的祈福珠跌落而下,沿着纯白色的被单滚落下去。
医生护士、保镖秘书,十几个人急匆匆的走进病房,呆立在床前,默默无语。
李青悄然转身,看了看面颊清冷的谢雨烟,向着门外走去。
“李青!”
听到身后的这声断喝,他停下了脚步。
齐泰脸颊扭曲,狠狠咬着牙:“我们齐家和你的仇,不共戴天!”
“愿齐叔叔一路好走。”李青说完这一句,转身出了病房。
谢雨烟也退了出去,在她身后,护士已经开始拔了氧气管,关掉心率仪。。。
走廊中的每个人,都低下头,脸颊带着一抹哀戚之色。他们同齐家关系密切,齐益平的离世,对每个人都不算是一个好消息。
未来的齐家,将由齐泰和齐德两兄弟挑起,他们真能一改齐家的衰败,像当年的李家一样重振声威么?
显然很难。
齐家同李家、谢家截然不同,这个家族数十年的依托,在于执掌军政大权。但在临港督察的一再打压之下,已经无法再度恢复元气。
一个超然家族的衰落,在所难免。
在家主之位更迭后,齐家势必要再下一个台阶,成为同周家、慕家齐驱的大家族。其临港三大家之一的名望,已然名存实亡。
李青快步离开港北市医院,蓦地停下脚步,一旋身,见得谢雨烟紧随着他跟了出来。
他张了张嘴,最后却是叹了口气。
“你有苦日子过了。”谢雨烟淡声说道,声音空灵悦耳。
“是我们的寒冬到了。”李青忽然扯住了她柔软的玉手,“从今往后,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你来吧。”谢雨烟甩开他的手,径直向着街边的车子走过去。
谢家的保镖为这女人拉开车门,一脸恭敬的将手挡在门顶,防止碰头。
谢雨烟扭头瞥了李青一眼,耳垂下的精致吊坠,泛着明亮的光。
她没再说什么,俯身钻进了车厢。
李青迈步走过去,向着不远处指了指,将车钥匙交给那名谢家保镖:“你去,开我的车。”
“是。”
保镖应下,见到李青坐进车里,帮忙带上了车门,这才转身离开。
车子缓缓发动,谢雨烟玉手撑在脑侧,玉指摩挲着白皙无暇的面颊:“齐泰对你的恨,毫无道理。齐家人行伍出身,做事欠缺考虑,太不理智了。”
“不能说毫无道理,只是不合时宜,他们显然还不清楚真正的敌人是谁。”李青无奈苦笑,“我当初被迫与周文昊合作,扳倒了齐宽。这是齐家衰落的导火线,也是齐益平重病的诱因。要说没有我的关系,那真是昧着良心了。”
谢雨烟问:“齐宽当真死在你的手里?”
“同死在我手里也没什么区别。”
“你这是何苦。”谢雨烟横了他一眼,“闷声发财的道理不懂么?何苦来自讨没趣?”
李青再笑:“齐叔叔毕竟是老一辈的人物,我于情于理,都该来送他一程。况且齐宽临死之前,让我将那颗祈福珠带回临港,交给他爹。”
第1570章哪来的胆子
“死人的一句话,你也要遵守么?”
“就因为是死人,所以才不敢不答应。”李青意味深长的说出这么一句,轻轻拉住了谢雨烟柔软的玉手。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美目眨了眨,谢雨烟问:“齐益平的葬礼,你怕是不敢参加了吧?”
“不参加了,如果我不在,齐叔叔或许能走得开心一点儿。”
“也是,那我也不去了。”谢雨烟蹙了下秀眉,“以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在此之后,车厢里就陷入了一阵令人尴尬的寂静。
沉默了一会儿,李青终于按耐不住性子,率先开口问:“孩子怎么样?”
“好得很。”
“你呢?”
“一样。”
李青满脸无奈:“你就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你是一柄无孔不入的锥子。”谢雨烟反唇相讥,紧接着又冷声问,“你找我究竟什么事?”
“有一点儿很重要私事,想请你帮我拿个主意。”
“同我有关么?”
“有关,也可能无关。”
谢雨烟唇角泛起柔和的笑意:“那还真有意思,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吧。。。”
两个人接下来聊了一些闲事,李青又同她讲了自己这两个月以来的大致经历。
“雅玛尔岛?”谢雨烟微笑着摇头,“这名字糟透了。”
“我觉得还好吧,那小岛真美,好想带着心爱的女人,一辈子住在那里啊。”李青故意拉长了语调,偷偷瞄着身旁女子精致的侧脸,想要试探一下她的反应。
可谢雨烟就好似浑然没有听见一般,眸光直直的望向窗外,没有做声。
李青心下默默叹息一声。
一个小时的车程之后,车子抵达谢家公馆。
“你本不该到这里来,但今日是个例外。”谢雨烟下了车,缓缓迈上门口的木质台阶,漫不经心的道。
李青四下环顾一番,低声问:“我能看孩子么?”
谢雨烟陡然顿下步子,猛地旋过身盯着他,眸光冷冽如冰。
李青不想还没进门就闹得不愉快,索性咧了咧嘴:“当我什么都没说。”
表面虽然这么讲,可他却一点儿也没掩饰住眼底的怒意。
“进来吧。”谢雨烟假装浑然不觉,脱掉鞋子走进房间,在靠窗的茶桌前坐下来。
女佣端上茶,将一件毛皮大衣披在她肩上,然后转身去关了窗。
谢雨烟捧起茶杯,轻声道:“你出去吧。”
女佣略一欠身,又冲着李青点了点头,这才缓缓退出去,拉上了门。
谢雨烟喝了口茶,抬起头瞄了李青一眼:“过来坐。”
李青在她身侧坐下来,打量着她那略显苍白的侧颜:“之前看你穿得那么少,还以为春暖花开,寒症好些了呢。”
“呵呵。”谢雨烟莞尔笑道,“这么好的天气,如果穿得太多,不是显得很奇怪么?”
“有道理。”李青点点头,将这女子轻轻揽在怀里,“我抱抱你吧。”
在只有两人独处的空间中,谢雨烟乖乖伏在他怀里,温顺的犹如一只猫咪。
李青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小脑袋,一只不安分的手鬼使神差的探进了她胸前的衣襟,长驱直入。
谢雨烟娇躯一滞,倏尔按住了他的手,扬起俏脸,狭长的美眸眨了眨:“你今天。。。格外的不安分?”
李青俯下身,在她充满弹性的嘴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抱起这个女人就向着卧室走去。
从始至终,谢雨烟都保持着一贯的淡然,可当这个男人将他扔到床上,整个人压上来的时候,她终于慌了神。
她一只玉手抵在李青的胸口上,呼吸比之前急促了许多:“你要做什么?”
“我要你。”李青闷闷的回答,一刻都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手法娴熟,没用多一会儿功夫就将身下女子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谢雨烟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下一瞬这个家伙就近乎于蛮横的闯了进来。
她的脊背绷紧,头向后仰,整个人陶醉在突如其来的撞击中。
过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