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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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徒弟歉然说道:“对不起,师傅。”
“欲速则不达,第一次遇门而不入,这一次进门而乱入么。”师傅的手在徒弟的身上游走,嘴里喃喃而道。
“请求师傅,给予徒弟第二次预习的机会。”徒弟一脸的不服的说道。
师傅抚摸着学生那傲首不屈的利器,娇声命令着:“事不过三,过三不再,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徒弟一声得令,这一次战斗,终于在师傅的欢呼声中告捷。
用乏力的玉手,轻轻擦着徒弟脸上的汗水,师傅柔声的说道:“这位徒弟,谢谢你,进步真快,师傅又开始做女人了。”
徒弟坏坏的微笑中,夹着些许得意:“师傅,这第七课算通过了吗?”
师傅擦着徒弟仍在冒烟的利器,满意的轻笑道:“大致通过,细节待琢。”
“评价蛮高的么。”
“路漫漫其修远兮,请将上下而求索。”
“请师傅明示,徒弟当下该如何处置?”
徒弟说得够虚心,够真诚,有这样的徒弟,是做师傅的幸福那。
“戒骄戒躁,再接再励。”
意犹未尽的师傅,明显的是在下着命令,并向徒弟投来鼓励的目光。
“师傅,给点阳光,让徒弟灿烂一下嘛。”
师傅嫣然一笑,送上勾人香吻,媚眼漫抛,娇声令道:“这位徒弟,乘胜追击,勇往直前,不达目的,不许收兵。”
又是新一轮的冲锋。
这是场真正的战斗,惨烈,恢宏,荡气回肠,气壮山河。
胜利的一方,斗志昂扬,勇猛威武,战果累累。
失败的一方,残盔破甲,落荒而逃,水流成河。
……
大年初一的中午,向天亮竟然还猫在被窝里,如果不是柳清清的女儿柳晶晶故伎重施,用手捏住他的鼻子,他恐怕还漫游在梦乡里。
做男人不容易,做个新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上半夜看戏,看戏也累,下半夜做戏,累上更累。
“我说小晶晶,咱以后不捏鼻子好吗?”
“咯咯……我妈说了,以后你再睡懒觉,让我拿铁钳夹你。”
向天亮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伸出手在柳晶晶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这小丫头,长得越来越像她妈了。
“向叔叔。”
“哎,啥事啊。”
“你为什么睡在我妈的床上?”
晕,向天亮呆住了,他以为柳晶晶是向他要拜岁钱呢,清河的风俗,除夕要给孩子压岁钱,新年时,初一到十五,小孩只要给长辈行礼,叫拜岁,长辈是要给拜岁钱的。
“小晶晶,这个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我送你妈回来时,太晚了,你妈就硬拉我在这里住了,可是,你外公外婆家没有多余的房间,所以,所以……”
所以不下去了,向天亮尴尬的僵在那里。
“向叔叔,以后不许你欺负我妈,还有,还有以后,不许你睡在我妈的房间里。”
柳晶晶垂着头,小脸一红,说完就跑了出去。
向天亮大窘,这小丫头,人小鬼大,什么都懂啊。
柳清清走了进来,脸色红润,眉边带笑,可惜就是走路的姿势,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姐,姐姐这丫头她……”
“还说呢,都是你,昨晚那么疯,她就睡在隔壁,能不被你吵醒吗?”
柳清清一脸娇嗔,表情丰富,就是没有生气的成份,向天亮看得明白,心里松了一口气。
“嘿嘿,我这不也是师傅你的鼓励吗,我好象记得,你一直喊着‘我还要’‘我还要’,师傅你的叫声,起码比我高十倍吧?”
“坏蛋,还说……”柳清清羞红了脸,一对粉拳隔着被子捶了起来。
向天亮的手很不老实,乘着柳清清坐在床边,在她身上使起坏来。
“坏蛋,你还没够呀。”
说归说,柳清清可没回避的意思。
“呵呵,这事儿象吃鸦牙,吃上了就戒不了喽。”
“天亮,姐是不是个坏女人?”
“是,也不是。”向天亮微笑着。
“唉,姐是个坏女人,把你给教坏了。”
向天亮抱着柳清清,在她脸了吻了吻说道:“姐,你坏得好,不是都说,坏女人能让坏男人更坏吗,你要是不坏,我就不会更坏,我要是不更坏,又怎么能够变成真正的男人呢?”
“嗯……姐发誓,以后永远永远的,只做天亮的坏女人。”
“不反悔吗?”
“不反悔。”
向天亮坏坏的笑道:“可是,可是我发不了这个誓。”
柳清清伸手掩住了向天亮的嘴,急忙说道:“千万别发誓,姐不奢望一个人占有你。”
“是吗?”
“嗯……你这个大坏蛋,我要是天天被你缠着,非被你,被你害死不可呢。”柳清清的脸,又红起来了。
“呵呵,我有那么厉害啊……那,那我找亚娟姐去了?”
柳清清哦了一声,“你不提亚娟姐,我还差点给忘了,你快起来吧,她来电话找你了。”
“哦,她没说什么事吗?”向天亮心里一怔,莫非是昨晚的戏出了庇漏,说好了的,大年初一在柳家住,初二初三才去她家的么。
柳清清摇着头道:“她在电话里没说,但听得出,一定是要紧的事。”
说着,柳清清拿过大哥大,开机后,递给了向天亮。
“姐,我答应过你的,今天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陪你。”
柳清清心里感动,但还是拿起大哥大拨了出去,女人为了私情而耽误男人的事,会让男人看不起的。
果然是有事,电话里,李亚娟说的第一句话是:
“小向,出事了。”
第0165章 老局长的心脏病犯了
又出事了?
大年初一也不让人消停。
“小向。老局长劳诚贵的心脏病犯了,正在医院里抢救。”电话那头,李亚娟说道。
向天亮吃了一惊。
“什么时候的事啊?”
“据叶楠说,昨天晚上她老公乔安南拿到东西后,就送到了劳诚贵那里,然后就回家去了,可乔安南刚到家,就接到劳诚贵老婆的电话,说劳诚贵犯了心脏病。”
“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听说经过医院抢救,病情正趋向稳定。”
向天亮哦了一声,就傻傻的呆住,说不出话来了。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向天亮却很明白,劳诚贵犯病,一定和他的不可告人的阴谋有关,劳诚贵有心脏病不假,但他很注意防病,没有外因诱发,他不大可能会犯病。
向天亮躺不住了,“李姐,那你打这个电话的意思是?”
“叶楠说,劳诚贵在半个小时前,提出要见你,嗯,还有我。”
“噢……那你等着,我马上开车过来接你。”
劳诚贵当然要见向天亮,因为他有些憋在心里的话,跟这个年轻的下属交待。
一切源于那三个笔记本,劳诚贵自己也无从考究,当初是什么念头,促使自己记下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
尽管三个笔记本的原件被向天亮找到后,完好无损的送了回来,但老谋深算的劳诚贵知道,事情还没有完,只要新局长没有确定下来,建设局就不会消停。
而且,他也看出来了,向天亮这个毛头小子,决不是等闲之辈,他很可能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留一手。
果然,劳诚贵通过叶楠对向天亮的接近,以及老刘头刘正风的作用,逐渐明白,向天亮用技术手段,在归还原件前,留下了三个笔记本上的内容。
这就是说,他销毁了三个笔记本,但威胁依然存在,而说不定哪天就会被当作炸弹扔出来。
更让劳诚贵坐立不安的是,知道自己要退居二线后,两个亲信部下也起了二心,高兴和孙占禄,都在利用一切手段,想把向天亮手上的东西据为己有。
终于,机会来了,向天亮把存放在银行里的东西取了出来,劳诚贵咬牙下了决心,要把东西夺回来。
劳诚贵知道,自己过去的那些部下,是靠不住也是不堪大用的,人走茶凉,不当局长了,不能要求他们象过去那样为自己卖命,他对此早有思想准备。
唯有叶楠的老公乔安南,既是局外人,又是个军人,有些功夫,也相对忠诚可靠,可以担当此等重任。
乔安南果然不负重望,有惊无险,还算顺利的拿到了东西,劳诚贵躺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桌边放着一个火炉,他闭着双眼,听着窗外除岁的爆竹声,总算等来了他梦牵魂萦的东西。
送走乔安南,劳诚贵回到书桌前,慢慢的打开了书包。
书包里还有一个黑色皮包,皮包里一共是三个大小不一的纸盒,纸盒是白色的,原来应该是地摊上装小百货用的。
劳诚贵关心的是那个装着胶卷的盒子,因为据叶楠所说,向天亮用微型照相机拍摄了三个笔记本上的内容,他打开后稍作查看后,先将十二个胶卷连同盒子扔进了火炉。
胶卷在火炉里燃烧,发出滋滋的声音,和难闻的臭味。
劳诚贵起身,开了书房的门和窗,一股冷风进来,吹走了臭味,也吹散了他心里压抑了很久的郁闷。
他长舒了一口气,回到椅子前坐下,又把那一大一小两个纸盒拿过来,大的纸盒里装着七卷录音磁带,这些磁带和他没有一点点的关系,他看也没看的扔进了火炉。
那个最小的纸盒,劳诚贵瞟了一眼,是五个存折,也扔进了火炉。
他不想再折腾了,过完春节长假,就要去市政协上班了,如果顺利的话,春节后的市政协年会上,他将被补选为市政协副主席。
这应该是几十年仕途的最高点了,劳诚贵觉得挺好,好歹也是以副市级待遇画上句号,对一个码头工人的后代,初中都还没有毕业的他来说,应该知足了。
火炉里的纸盒燃烧起来了,劳诚贵俯身过去,用小木条拨拉了几下,不让燃烧的纸片飞跌出炉外。
忽然,他的手僵住了。
小纸盒在火炉里燃烧,它里面的银行存折被烤得翘了起来,其中的一本散了开来。
存折里什么字也没有,是假的。
劳诚贵楞了一下,快速的伸出手去,把几本存折从火炉里抢了出来。
还有三本存折没被烧掉,一本一本的打开,里面都是空白,都是假的。
劳诚贵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银行存折是假的,那么,磁带和胶卷也应该是假的,也就是说,乔安南千辛万苦的从向天亮那里夺回来的东西,统统都是假的。
还有一种可能,向天亮仅仅为了钱,做了几个假存折充数,而留下了真的银行存折,而被烧掉的磁带和胶卷是真的。
不会,绝对不会,他不怕抢到书包的人发现他的掉包计吗?拿着那些写着假名字的真存折,他敢去银行取钱吗?
真的东西,还在向天亮的手上。
这个小混蛋真他妈的又坏又毒啊,在柳家摆了那么大的阵势,让别人吃尽苦头抢到的东西,竟然是假的,这还不算,他的用心更为阴险恶毒,乔安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抢到东西,用不了多久,别人都会知道,乔安南是叶楠的丈夫,就是代表他劳诚贵去抢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