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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加倍偿还-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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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西班牙语:没有(说)。
    6 这里表示玛利亚发音不准,本来说“小姐”,说出来成了“小几”。
    7 西班牙语:我的工作。
    8 西班牙语:湖泊。
    9 大美国站:圣克拉拉谷交通局辖区内的一轻轨站名。
    10 西班牙语:完成了。
    
    第27章
    
    乔治娅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过,但她兴奋得毫无睡意。先启动电脑,接着快速冲了个澡,套了身卫衣。真该庆祝一下!这次的任务可以说完成得干脆利落。平日里这么顺利可不多见。真想来杯啤酒,可惜已经戒掉了。
    于是她开了瓶汽水,抿了一口,然后拿到电脑旁。掏出记事本,开始上网点开用户信息数据库目录,输入“新泽西州,切里希尔”,再输入“爱德华·罗布莱斯基”。网页上立即弹出地址和电话。就这么简单,不会吧?她抄下电话号码,决定明天一早打过去问。
    她又输入“柯尔克·布鲁尔”和“俄克拉荷马城”,结果出现五个姓布鲁尔的人,但没有一个名叫柯尔克。这五人当中会不会有一个是柯尔克的亲戚?先打印出来,万一有用呢。然后她在自己订阅的数据库输入此名,弹出来两个地址:一个在俄克拉荷马城,但并不是先前目录里查到那五人之一;另一个是在佛罗里达州的塔拉哈西。她把这些都记下来,反向搜索电话号码。输入俄克拉荷马城什么没查到,但输入塔拉哈西这个地址,就出现了一个号码,她就写了下来。
    接下来试试“拉斐尔·佩纳”。无论是公众还是私人的网站,她搜索了半打都没有任何结果。有一个网站显示拉斐尔·佩纳在其数据库里,但不像其他可信度高的网站需要付费,这个网站一点就进。结果没有发现更多的信息,她查不下去了。
    那现在就谷歌搜搜托马斯·帕蒂森,就算没事查来玩玩吧。原来他在1968…1969年的越南战争期间曾服役于美军101空降突击师;获得两枚紫心勋章1以后,重回大学求学,还读了硕士,获得UNC2的MBA学位。让人意外的是,帕蒂森毕业后进了政府部门,在财政部工作,那时里根3总统还在位。可想而知,他很受重用,威势赫赫。里根任满后,帕蒂森转入私营企业,就任于大通银行、芝加哥第一国民银行和哈里斯银行;五年前接管了中西部国民银行董事长的职位。乔治娅查看了更多的链接。显而易见,帕蒂森无论在政府还是在民间都颇受重用,声名显赫。看来中西部国民银行请来了一位重量级的人物。
    她拿起汽水瓶——刚才只抿了一口——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实在是需要睡几个小时了。
    星期一早上七点半,喝了一杯浓浓的咖啡后,乔治娅准备打第一个电话。她关闭了自己的来电显示系统,拨打了爱德华·罗布莱斯基在切里希尔的电话。电话连接时她听到微弱的嗖嗖声,响了一次、两次,又响了一次。第四声就被转接到了语音信箱。“嗨,我是艾迪。你知道要做什么啦。”
    乔治娅挂了电话。罗布莱斯基会有种种原因不接电话,只有晚点再打过去看看。话说回来,如果以后都像昨晚那么顺利,那该多好啊!她又看了看记事本,找到柯尔克·布鲁尔在塔拉哈希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三声铃响后她正打算挂断,对方接电话了。
    “你好?”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南方人慢吞吞的调子。
    “这是柯尔克·布鲁尔家吗?”
    “你是谁?”
    “我叫乔治娅·戴维斯。从芝加哥打来。请问是布鲁尔太太吗?”
    “有什么事吗?”
    “我想跟布鲁尔先生谈谈。拜托,是资金问题。”
    “资金问题?什么意思?”从她慢吞吞的话音中,乔治娅听出了有点名堂。
    “你是布鲁尔太太吗?”她又问了一遍。
    对方顿了顿,问道:“刚才你说你是谁来着?”
    这女人在玩猫捉老鼠?乔治娅不想透露任何东西,但她需要问点消息,就不得不透露点。“我是乔治娅·戴维斯。我真的需要跟布鲁尔先生谈谈,如果可以的话。”
    对方停顿一下,说:“不可以。”
    “请问,您说什么?”
    “柯尔克不在。”她含糊不清地说道。乔治娅听出来了,这女人喝了酒。一看表,佛罗里达现在大概早上九点。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知道。”
    乔治娅声音一下有些激动:“女士,事关重大!请问,我怎么才能联系到他呢?”
    女人沉默了一分钟,开口道:“我想问题不大,如果你能跟那边联系的话。”
    乔治娅握紧话筒:“什么这边那边?”
    “柯尔克死啦,就是那边呀。”
    乔治娅感觉肚子上好像挨了一拳。“我——我很抱歉;我先前不知道这事。”
    “哦。嗯。”
    “那——我本想——什么时候的事?”
    “那你最好先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看来自己不得不说了。“我是个私家侦探,正在调查一件案子,里面出现了布鲁尔先生的名字。很显然他最近收到了一笔巨款,我正试着查清原因。”
    女人倒吸了一口气,乔治娅觉察到她可能知道点什么。
    “女士,你的名字是?”乔治娅问道。
    “我叫玛丽·路易斯,柯尔克的未婚妻。”
    “玛丽·路易斯,我为您的遭遇深感难过。不过,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问吧。”
    玛丽·路易斯虽然早上九点就喝着酒,但头脑依然清醒,很警觉。“柯尔克怎么死的?”
    “他们说是意外事故。”
    “事故?在哪儿?”
    “柯尔克当时在亚利桑那州工作。”
    “什么工作?”
    “德尔顿安保公司。”
    乔治娅坐起身子。“他在德尔顿做什么的?”
    “安保专家。”
    “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
    “我不知道,他从来不谈工作上的事。”
    “他在亚利桑那州哪里工作?”
    “那地方叫史蒂文斯,离边境很近。”
    “在那儿干了多久?”
    “两三个月吧,也许是三个月。”
    “玛丽,你知道他最近收到很多钱吗?”
    对方一时之间没说话。“小姐,我不知道你是谁,是干什么的。所以我觉得那和你不相干。”
    看来她是知道的。乔治娅想了想,决定换个方式谈。“你说他死于意外?”
    “我说的是‘他们’说他因事故去世的。训练事故。”
    “你不相信他们?”
    “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大约三个星期前,他们在弄炸药时,出了点问题。他们说他就这么——被炸飞了。尸体都没法找全运回家。”
    乔治娅眉头一蹙,三周前也就是六月底。她继续问道:“他们是谁?”
    “德尔顿。”
    “玛丽·路易斯,你相信他们说的话吗?”
    “听我说!戴维斯,这是你的姓,对吧?”
    “对。”
    “好,戴维斯。我跟你说,柯尔克其实知道——生前就知道——他在营地做什么。他有两次为军队执行任务,都在伊拉克。炸药、简易爆炸装置、地雷,所有这些东西他都是行家。他退出军队是因为德尔顿承诺付他十倍于原来的薪水。一年后他怎么就死于训练‘事故’了呢?你说你是什么侦探,那你说说看。”
    乔治娅皱了皱眉。“玛丽·路易斯,你可以跟我说说——”
    “不,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的谈话到此为止。”
    “等等,就一个问题了。你听过爱德华·罗布莱斯基吗?”
    “爱迪?4他是柯尔克的好友。他们在伊拉克认识的。两人都去了德尔顿工作。”
    “拉斐尔·佩纳呢?”
    “没听说过。我们到此为止吧。拜托,别再打来了。”乔治娅听到咔嗒一声,随后是空荡荡的嘟嘟声。
    切里希尔的用户信息数据库显示栗子街住了一个米洛斯·G·罗布莱斯基,但乔治娅不忍心打过去。这是一个阴沉闷热的七月天,但她感到身体冰凉。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这玻璃是新的——去年才换的,因为一颗子弹打穿了以前的玻璃,击中蜡烛,然后公寓着火了。她凝视窗外。街对面房前的草坪上散落着孩子们的玩具;通往她这边公寓的人行道混凝土地面裂了两条缝;路两边的紫衫长得正旺。一切都显得很正常。
    真的都很正常?一个小女孩遭绑架而后失去母亲,已经三人死亡!乔治娅有种预感,死亡人数还会增加。玛丽·路易斯,布鲁尔的未婚妻,她肯定知道些什么但又瞒着不说。是收了封口费吗?还是仅仅因为害怕?只可惜自己不能去佛罗里达调查,而且也不确定那是否跟茉莉·梅辛杰绑架案有关。
    不过她依然可以查查布鲁尔——还有德尔顿——在亚利桑那州做了什么。德尔顿从匿名账户支付布鲁尔一百万美元。然后用愚笨的方法注销了账户,最后还是被发现了。现在,布鲁尔死了,而他未婚妻似乎认为他的死因——训练事故——很可疑。
    那么爱迪·罗布莱斯基呢?布鲁尔的‘好友’,他也从德尔顿拿到一百万美元吗?也在亚利桑那州?拉斐尔·佩纳呢?他是第三个收到百万美元支票的。此人为什么一点信息也查不到?乔治娅从窗边转过身来,瞟了一眼电脑,然后放下窗帘,走回电脑前。
    接米洛斯·罗布莱斯基电话的男人,听起来很敷衍,极不耐烦。“什么事?”
    “你好,罗布莱斯基先生。我叫乔治娅·戴维斯,从芝加哥打来。请问你有个儿子是叫爱德华吗?”
    听到对方一声恼怒的叹息,看来找对人了。
    “你现在又想怎么样?”
    “抱歉,你说什么?”
    “电话不断,这个打了那个又打来,寄一堆该死的表格,跟我要这要那,说是很需要,天知道还会要些什么鬼东西。昨天不是都给你们了吗?你们这群混蛋就不能让人家安心哀悼吗?”
    哀悼?乔治娅全身陡然僵直,有点喘不过气来。“我——我深表遗憾。”
    “你他妈到底想要什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是一名侦探。我正在调查您儿子几个星期前收到的一笔巨款。”
    她听到一声空洞的笑声。“哦。你和其他所有家伙一样的。”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
    “我意思是银行呀,律师呀,甚至国税局都盯着这笔钱。哼,去你妈的!那是我们的钱,爱迪的遗嘱里写得清清楚楚。”
    “他写进遗嘱里了?”
    “一收到钱他马上改了遗嘱。甚至传真了一份复印件给我。当然,很多人都不信。”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刚才说你是哪个呢?”
    “我是私家侦探。我认为他们付给你儿子的钱也许跟芝加哥的一件案子有关。”
    “喂,芝加哥的什么鬼案子我不知道,也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我儿子账户打进了一百万,过了不到一个月,他就死了。其他什么的关我屁事!”
    你不过就是想保住那笔钱嘛,乔治娅心想。但她大声地说:“他是在亚利桑那州给德尔顿安保公司干活吗?当他——死的时候?”
    “怎么?是又怎么样?”
    “罗布莱斯基先生,他怎么死的?”
    “那是事故。他正在弄的什么炸药搞砸了,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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