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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精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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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瞥了他一眼,“我爹原来开的是医馆,以看病为主他又是极老实的,给病人开的药都是最实惠最对症的,童叟无欺,还常给看不起病的人赊帐。因此,虽然生意看起来好得不得了,实际上应该并没有赚多少。”

    “应该?哦,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到底赚不赚钱了?”

    我想想,还真是。从小不缺吃不缺穿的,还真没在意家里钱财的问题。

    “这么说还是卖药材能大赚特赚喽?”净空似有所悟。

    我想了一下,“嗯,看来是这样。”

    “诶?不对呀,如果开医馆不赚钱,那他一个伙计哪来的钱盘店啊?”

    净空忽然感到困惑,疑问脱口而出,与我对望,定在了那里。

    我连忙比划着让他别说话,指指门外,让他小心隔墙有耳。

    他瞪大了眼睛忙把嘴捂上,瞧向门口。

    没错,净空一语中的,他的困惑正是我之所想。从在门外见到张连生的那一刻开始,这疑问就已在我心里翻江倒海了。

    是啊,他哪来的钱?

    以他当伙计的收入是不可能有实力盘下这铺子的。难道他捡到金元宝发了一笔横财?或是也有黄大仙感恩送宝?可世上哪来那么多的奇遇?我有点不敢相信。

    而且,他忘了我的记忆力是超群的。他说当初想要收养我,可我记得清清楚楚,绝无此事。他说慌。如果说他只是说的场面话,那他的话可信度又有多少?

第三十四章 一夜暴富

    很快伙计就把饭送了过来,两菜一汤,还有炊饼。心里有事也不耽误吃喝,我们两人才没管那些,吃得肚滚溜圆。

    等了一会儿,张连生还没回来,我便和净空来到前堂,与伙计交代一声便离开了。

    走在大街上,我们各想各的心事,都没说话。街市上的喧闹叫卖声好象一下子失去了吸引力,让人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拐过街角,远远的就看到我家的大门。长久以来被压抑在心里的负罪感一下又破土而出,我忽然犯了怯,顿住脚步,不自觉地拉住了净空的手。

    “怎么了?”净空纳闷儿地问。

    我抿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净空随着我的眼神看去,似有所悟。“那就是你家?”我点点头。“嗨,自己家怕啥?”说着拖着我的手就往那边走。

    到了门口,净空把手一伸,“把钥匙给我。”

    我从怀里取出钥匙递给他。净空拿过去,就往锁孔里插。

    “咦?怎么插不进去呢?”净空挠了挠头,“不会是师父拿错了吧?”

    我听了忙上前去看,这才发现那锁根本不是原来的那把。

    嘿,这就怪了,谁能擅自把我家的锁给换了呀?

    我使劲砸了几下门,没人答应。正莫名其妙呢,隔壁院子的门倒是开了。从里面探出个脑袋来,“你们谁呀?到这来干嘛?这家没人,你们就是把门砸破了也没用。我劝你们快走吧,这宅子可闹鬼。”

    我一看,这人我认识,还是原来那个邻居,我一直叫她李婶。她丈夫是个杀猪的屠户,刚刚路过的街市里有家卖肉的铺子就是他家的,小时候没少吃他们家的猪肉。

    看她的样子,这三年除了胖了一圈,倒是没多大变化。我忙上前叫了声“李婶”。

    李婶疑惑地睁大了眼睛,仔细把我打量。许是这三年我从一个孩童变成了少年,变化实在是有些大,她居然没有认出我。

    “你是”

    “李婶,我是雷生啊。”

    “雷生?”

    “哎哟,可不就是雷生吗?”

    李婶大开了门,过来一把将我揽进怀里,抚着我的头念叨:“你这个小可怜儿诶,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模样还真是变了不少,婶都没认出你。”

    我很感动,任她搂着,感受着母亲一样的温暖。

    李婶擦了擦眼角,笑着对我说:“瞧我这没出息的,快进来,到婶家坐坐。”

    我拉了净空跟着李婶进了门。落座后,李婶还拉着我的手不撒开,嘘寒问暖,问长问短的,恨不能让我把这三年来发生的事都说给她听才罢休。

    说到老爹的死,李婶又抹起了眼泪,“哎,陈郎中那可真是个好人啊,可惜了”

    我的心莫地一堵,鼻子也酸了起来。

    “雷生,那你这次回来是。”

    “哦,外出做一年的游方僧,顺路回家看看。”

    “这么点个孩子做什么游方僧?方丈也真舍得?”

    李婶有些不满,我忙为师父辩解:“这不是还有我师兄跟着嘛。方丈对我很好,是我自己主动要求的,不关他的事。”

    李婶这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我忽然想起之前她说的话,便问道:“对了,李婶,您说我家闹鬼是怎么回事啊?还有,那锁头又是谁给换的?”

    李婶一下子变得神秘起来,“我说了,你可别害怕啊?自从你走后啊,你家屋里就总有奇怪的响动,乒乒乓乓的,把邻居们都吓坏了。后来,你家伙计听到消息就请了法师来做法,锁头就是他换的。”

    “李婶,您说的是那个张连生吗?”

    李婶拍了下腿道:“是啊,除了他还能有谁?”

    “哦。”我若有所思,点点头。

    李婶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自顾自地感叹,“这张连生啊还真是有良心,老板都不在了,还能尽心尽力地做这些事。你看他现在的生意做得多好,这就是好人有好报啊。”

    “李婶,您知道张连生哪来那么多钱把铺子盘下来的吗?”

    “哎哟,这事呀,咱们这儿的人谁不知道啊。”李婶好象一下来了精神,象说书人一样打开了话匣子。

    话说三年前啊,张连生做了个梦。梦里呀他也是睡着的,朦胧中就看见从他家墙角里钻出两个人来,一个白脸,一个红脸。他心里害怕就没敢动,躺在那儿装睡。白脸的先走过来凑到跟前一看,大叫一声:“啊呀,主人来了。”说完就嗖地一下钻回了墙角。红脸的也走过来看他,也叫了一声:“啊呀,还真是主人来了。”说完也嗖的一下钻回了墙角。

    张连生啊,吓坏了,一宿都没敢翻身。第二天在大街上浑浑噩噩的走着,正巧遇上个老道。那老道当下就拦住他,一甩拂尘,单手作揖道:“恭喜小哥,贺喜小哥。”

    那张连生就问呐,“敢问道长,这喜从何来啊?”

    那道士微微一笑说:“你昨日是不是做了一个不寻常的梦啊?”

    张连生惊道:“道长真是活神仙啊,您是怎么知道的?”

    那道士就不慌不忙的说:“实不相瞒,我昨日也做了一个梦,梦见有白脸、红脸二人找到我,让我今日在此等候他家主人。”

    张连生一听,这不是与他的梦不谋而合吗?便将自己所做之梦也讲了出来。

    道士便哈哈大笑,“欲知喜从何来,还不快快给我带路。”

    张连生就领着道士去了自己家。老道站在屋里四下看了看,就指着两个墙角让他挖。当时跟着去看热闹的人可多了,大伙就一起动手帮忙。

    挖了没一会儿,就挖出了两个坛子。一打开,你猜怎么着?一坛子白花花的银子,一坛子黄澄澄的金子呀!张连生也大方,在场的人都得了赏钱。

    后来他就用这钱把你家铺子盘下了,开了现在的陈记药铺,那生意别提有多火了。人家现在发了,可不是当初给人打杂的小伙计了,已经是大老板了!大家都说是他心好做了好事,这是得到福报喽。

第三十五章 鬼宅也温暖

    我瞅了眼净空,发现他也正看着我,我垂下了眸子。这个张连生,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雷生啊,瞧婶光顾着跟你说话了,都没问你吃饭没,是不是都饿坏了?婶这就给你做去。”

    “不用了,李婶,我俩刚在铺子里吃过了。”

    “你已经去过铺子了?那你见着张连生了?”

    我点头,李婶就啧啧地赞叹,“你瞧见了吧,人家现在可是大老板了,是咱这县里数一数二的大户。那生意做得是风声水起,可不是从前的那个小伙计啦。”

    “嗯,看到了。”

    又和李婶寒暄了一会儿,我说想回老宅看看,李婶要去找张连生要钥匙,被我制止了。说他出去了,找了也没用。李婶说那就拿梯子墙翻过吧,我想想也行。

    梯子放好,我刚扶住梯子两侧,脚还没迈上去呢,李婶就一把拽住我,“孩啊,要不咱别去了,外一真碰上个鬼可咋办呐?”

    “婶,您就放宽心吧,鬼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大白天的出来害人?不会有事的。”

    看她一脸的关切和紧张,真是担忧得很,我这心里就别提有多温暖了。

    “那,那你可千万小心着点啊,我就在这等着,有事一定要大声地喊,知道吗?”

    看我点了头,李婶才把手放下。

    本来只想自己一个人过去,不想净空这头犟驴也跟了过来。

    院子还是我走时的样子,只是好久没人来过,缺少人气,处处透着一股破败的味道。一地的落叶,踩在上面软软的,发出沙沙的响声。

    推开房门,屋内满是灰尘,四壁结满了蛛网。

    我环顾四周,看来不收拾一下是没法住人了。便挽了袖子说:“打扫一下吧,我想在这儿住一晚。”

    “好。”

    净空永远是个行动派,这边爽快地答应着,那边已经开始找桶和抹布开始干活了。

    我则先把爹的牌位找出来擦干净,摆放好,上了柱香,恭恭敬敬地拜了拜,才开始打扫。

    我是从小到大就没干过活的。所以刚开始时还好,仗着还有着那么一身子的力气,把院子扫了个大概;等到了细活,需要擦擦抹抹的时候,就觉得我不象是在干活,反倒是在捣乱了。不但不得法,还累得腰酸背痛。

    净空看我干不惯这些粗活,就让我歇着。于是我就十分不好意思而又心安理得地放赖窝在椅子上,看着他一个人在那儿忙活。

    他倒干得很起劲,一付永远不会累的样子,时不时地还冲我笑笑。渐渐的,我就眼皮就直往一起合,打起了瞌睡。只记得迷迷糊糊中好象跟他说:“师兄,我家就是你家,好好干。”他就乐得个什么似的,干得更起劲了。

    等我一觉醒来,看着被擦得光亮如新一尘不染的家具,真有种错觉,好象又回到了三年前有老爹的日子。

    桌子上的茶壶是热的,倒了一杯,居然泡的是普饵,简直让我不敢相信。试了一下,温度刚刚好。汤色纯正,浓亮鲜艳透明。品了一口,品质上乘,跟小时候喝的竟一模一样,只是味道更淳厚了。

    这个净空也不知从哪个旮旯里翻出来的陈年老货,还真敢泡给我喝。好在歪打正着,若是别的茶叶,放了这三年,怕是整壶水都要倒掉了。

    我正拿着杯子品着,一阵香气飘进鼻孔。抬头一看,是净空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吃饭了。”净空边说边把饭菜放好。

    “哪来的?”我好奇地问。

    “从隔壁李婶要的材料,我做自己做的。”

    “呦呵,不错呀,你还会做饭?我都不知道诶。”

    我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就点点头,“好吃。”

    净空听了就笑,“好吃就多吃点。”

    吃饱了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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