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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霸官-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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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昆朋点点头,“大今一旦迁都,势必对都安形成巨大威胁,两地相隔太近。”

    “夸张些,就是一江之隔。”节南笑,还调侃,“南颂皇帝要夜夜睡不着觉了,仿佛头上悬着一柄宝剑,随时能掉下来要了他的命。”

    昆朋不能更同意。

    “怪不得明晚亲王府要做颂地美食,原来是为了迎接他们。”节南沉吟片刻,随即道,“明晚我混进去打探一下。”

    “娃娃放我这儿?”昆朋问。

    节南摇头,“放在阿左家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若我出了事,请昆大再想办法把花花送回南颂。”

    “小山姑娘和娃子都会平安回去的。”昆朋笑道,“我敢拍胸脯保证。”

    “靠昆大罩着了。”节南淡然一句,再看码头,说笑,“等了半个月,没等到临河府过来的船,反而等到了都安的船。通宝银号不会让人打劫了吧?”

    “若让人劫了,早有消息传来,姑娘放心吧,江陵纪氏财大气粗,押银子的是北岳剑宗,江湖上谁能得罪得起。”昆朋说完,听到客人叫他,连忙招唿去了。

    过了一会儿,百里将军和崔衍知一行人牵马上岸,将行李箱一只只装上马车,直接从节南面前驰过去。

    节南咬着茶碗,正笑得白牙闪闪,却见崔衍知忽然勒马调头,吓得她赶紧缩到桌子底下,听马蹄声都远了才钻出来。

    崔衍知已然不在原地,节南拍拍胸口松口气。她虽然想知道这支文武全才的蹴鞠队打算做什么,但可不想让崔文官知道她在这儿。本来可以姐夫除外,他却明说不能当她的姐夫了,那就只好敬而远之。

    驿馆门前,林温看崔衍知望着来的方向发呆,上前拍他一记,“想什么呢?”

    崔衍知醒神,“刚才……”撇撇嘴角,“没什么,就想这地方萧条不少。”

    “长街万灯火叶红,当年主人今年客。”林温苦笑,“我家住红叶山附近,离开北都时还是少年,以为记忆已经模煳,这会儿才知根本忘不掉。你说,我们还能打回来了吗?”

    崔衍知也苦笑,“南北分界已定,打回来谈何容易,只怕我们还没动,盛文帝就南下了,迁都只是第一步。”

    “虽然我也知道打回来不容易,但大今想要灭我南颂?痴人说梦!”林温一身戎装,南颂重文轻武,武官比文官容易升阶,但他是真心报效。

    崔衍知反拍好友肩膀,“是,我们至少不会再退了,所以也不能让盛文帝迁都,要想办法说服他打消主意。”

    林温乐天派,眨眨眼道,“拿蹴鞠赛跟他赌,如何?”

    崔衍知不开玩笑,“云和社的社员由盛文帝亲自挑选,我们是玩蹴鞠,他们是用命拼的,输即是死。”

    “听说过。”林温道声残忍,“难道要我们故意输给他们么?”

    “别说那么轻巧。”百里老将军走出来,“虽然对方输即死,我们却也不能输,因为我们已经输过一回了,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怎能再被击败一回,在我南颂曾经的国都?”

    崔衍知一怔,“老将军,我们出来时皇上不是这么交待的,我父亲也提到,那位魑离公主在盛文帝面前说话颇有份量,只要我们能想办法说服她,也许她会愿意劝一劝盛文帝。魑离公主非常喜欢蹴鞠,她若要看云和社赢”

    百里老将军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场比赛无论如何不能输!你俩问问自己,站在这儿,赵大将军和无数将士战死的地方,晖帝和无数南颂子民被掳走的地方,能不能让自己故意输给云和社?”

    林温神色一正,摇头道,“不能!”

    崔衍知垂了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412引 本性难移

    这晚,节南将睡着的花花交给阿左照顾,与阿左娘一起去亲王府。

    阿左娘原是江南人,嫁到了北方,丈夫死于当年战乱,从此与儿子相依为命,凭借一手好厨艺立足生根。她既不恨今人,也不恨颂人,和正天府多数百姓一样,谁的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

    “商姑娘,前头就是亲王府了,你记得进去后别主动跟人说话,一定要紧跟着我。要是我忙得顾不上你,你也千万别乱跑。亲王府到处都有巡兵,万一让他们撞上,以为你来不明,可不跟你客气,会直接杀了作数。”阿左娘再三嘱咐,“你说想要开开眼,我才带你来的,要是害你丧命”

    节南接过话去,“你放心,我不会乱跑”才怪。

    一到正天府,节南就找上了神弓门。

    神弓门虽然不为人知,但它毕竟是为帝王效命的暗司,门人众多,小地方根本容不下四大分堂,所以挂了羊头卖狗肉,表面看起来是弓弩司的一处工坊。谁知,离开两年,这地方挂了羊头卖起了羊肉,竟然真成弓弩坊,一点儿神秘感都没有了。

    尽管如此,节南还是想办法混进了工坊,借着阿左娘的好人缘,还有阿左那个机灵的小子,打听到有人在亲王府看到过工坊原来的女管吏。

    不用说,女管吏就是金利挞芳。

    然而,节南并没有立刻找上亲王府。其一,亲王府戒备森严,需要时日摸索。其二,她也想从旁打探一下神弓门突然迁走的原因。

    结果一切准备得差不多,今晚机会就来了。

    亲王府的正大门跟宫门一样,阿左娘是没资格走的,只能走偏门。不过即使是偏门,也有两名侍卫把守,外面请来的临时人手还必须由王府里的管事接,才能进得去。

    请阿左娘的是大管事,接阿左娘的是小管事,听阿左娘说节南是帮厨,问都没问一声,催着阿左娘往里走。

    阿左娘走着走着,问道,“这路不对吧?”

    管事道声没错,“今日也不知吹什么邪风,外伙房里坏了两口灶,水井里面居然有死老鼠,哪敢用来做膳食。离妃娘娘开恩,把后府的伙房借给咱们用,记着沿桔色灯笼照得路走,万一我忙不开,你们就得自己出去。”

    阿左娘应是。

    到了伙房,大厨马上把阿左娘喊走了,节南看着周围一片鸡飞狗跳,刚想熘出去,却迎面碰上两名宫女。

    “听说今晚来了个会做南颂荷叶包鸡的厨娘?”宫女以为节南是帮厨。

    节南心念一转,“是。”

    宫女往伙房里看看,瞧着人仰马翻吵闹之极,也就懒得进去了,“你转告大厨,让那厨娘多做一份荷叶包鸡,再备一些地道的南颂家常菜,尽快送去给东别馆的客人。”

    节南奇道,“南颂来的客人不是都在前头宴庭吗?”

    “要你送就送,哪儿那么多话!”宫女娥眉一蹙,“小心拔了你的舌头。”

    节南就是话多,“不知两位是哪个宫里的姐姐,我是临时来帮忙的,可不敢乱传话,弄错就惨了。”

    宫女给节南一个白眼,“东别馆是离妃娘娘待客之处,谁敢假传离妃娘娘的旨意?你只管转告我的话,大厨知道怎么做,用不着你疑神疑鬼的,还自作聪明。”

    宫女转身走了,节南心想不能连累阿左娘,只好回伙房,向大厨转告了宫女的话。

    “东别馆最近不是空关着吗?”大厨说归说,却也不敢马虎,对阿左娘道,“离妃娘娘咱可得罪不起,只好请你多受累,先整一桌出来。”

    阿左娘赶紧忙去了,大厨也忙去了,谁也没想到今晚这阵邪风就是桑节南吹的。亲王府的外庭好混,内庭难进,她破坏了外伙房,迫使内庭的伙房开放,果然轻松混进来。

    但凭直觉,节南突然对东别馆的客人产生了好奇,忘了今晚进来的两个目的,随手拎起一个食盒,从某个小宫女嘴里骗到东别馆的方位,转而往东别馆走去。

    走着走着,节南开始觉着两旁的景致十分眼熟,等到想起来了,就不由睁大了眼。

    没有翻新,也没有让战火毁坏分毫,这里正是她当年待过的学士阁!

    正因为待过,正因为没变,节南知道怎么避开所有可能埋伏暗桩的地方,飞上红墙黑瓦,往下望。

    小小的一格园子,铺满白沙,一泓浅池。

    沙鸥园。

    那人说园名是他取的时候,她还嘲笑过,说哪来的沙鸥。然后那人就脱了鞋,赤足往浅池里一跳,张开双手,说沙鸥在此。

    当年展开双翅无处飞的沙鸥,此时站在池子中央,顶着天,立着地。

    那双曾经清亮的眼已深沉似海,那把修剪美观的黑髯已遮去笑容,那身没有太多修饰的青衣官服已换成威仪显赫的锦绣云袍。

    韩唐,她桑节南接过的第一位官,从南颂接到北燎去。

    第二位,就是宋子安,从大王岭接到凤来县去,只不过和接韩唐的心情截然不同。

    接韩唐时,她意气风发,不知天高地厚,年纪虽小,野心大过天。接宋子安时,她身无长物,半死不活,只剩一点私心。

    而今,还是这个园子,还是这个人,已经物是人非。

    节南无声转身,正想走

    “小南,别来无恙?”韩唐不但看见了她,还认出了她。

    节南呵呵一笑,起身一点足,向后翻身一圈,仍落在红墙黑瓦上,俯看,“听说韩大人在天牢中受尽皮肉之苦,如今看来是谣传,真太好了。”

    韩唐不介意仰望,“我知你心中很多疑惑。”

    “可不是嘛。”节南冷睨,“多到我都不知从何问起,直接割了你的脑袋就是。”

    韩唐笑出了声,“这个口气,这个眼神,小南你从小到大都是这么敢爱敢恨的性子,该说是本性难移?”

    “我是本性难移,那你是水性杨花吗?”节南哼道,“南颂学士,北燎太子太傅,到大今要当什么官了?”

    说到这儿,自己否定自己,“不对,不对,瞧我笨的,这回是要封王侯了吧?恭喜恭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413引 忘年黑锅

    月河静流,清池浅。

    那一年,他闲到跟上官要了造园子的活儿,自己动手造了沙鸥园。也是那一年,他在园门口百无聊赖看着白沙清水,一个漂亮小姑娘跳上了红墙黑瓦,笑嘻嘻问他这个园子有什么名堂。

    学士阁和皇宫一墙之隔,他想可能是顽皮小宫女之类的,告诉她这叫沙鸥园。

    小姑娘大笑,说只有沙子,哪来的沙鸥。

    他那时突发奇想,脱了鞋,赤脚跳进浅池里,学海鸥展翅,说沙鸥在此。

    如今回想起来,那是他成年后做过的,最幼稚的,却是最高兴的傻事了。

    但小姑娘出奇地认真,叶儿眼弯弯如芽,说他不像沙鸥,倒像浅水的海鱼,明明出生在海里,却忘记了海有多大,只为淹过脚踝的水而心满意足。

    “要不要我帮你?”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小姑娘的声音,分明童真年少,智慧超凡,还有那双眼,瞳里有海,广阔无垠,同此时墙上这位黑瘦姑娘的眼,一般无二。

    他和她是一类人,他那么笃定着

    韩唐抬眼看着节南,“小南别忘了,是你接我去北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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