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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霸官-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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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众目睽睽下一掷万金买我三人一夜,要是这么走出去,我今后还如何在此立足?要出去,就请那位看着不差钱的出去吧,我瞧他富贵得很,那身衣服上的绢绣就值了千两,而我却是借资”

    节南听着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也听出他总在钱上加强语气,但还没弄清楚另一位是谁,就不好嘲笑他败家子。还有那个金利沉香,今晚花了多少神弓门的公账了?

    锦人却也坐了,显然不会等人赶,“这位是为了成名来的,面子上不好这么出去,可我却是专为了姑娘而来的。究竟赶谁,聪明的姑娘一看就懂。”

    专为她而来?节南眼悄眯。

    “这话一听就是说谎,谁能知道这姑娘要和今晚的胜出者共度良宵?”黑衫一袭,不慌不忙。

    “自然是一直看着这位姑娘的人,知道她今夜会被人为难,特来救她。”黑锦一身,富贵逼人。

    节南突然觉得不能这么耗下去了,今晚所遇尽是高手,一个都难弄,更何况一双。

    “二位听我一言,不如分成上半夜下半夜?”说得出这种话来,她爹要是还在,估计会很欣慰这个女儿终于像老子了。

    黑衫人放手上桌,黑锦人张口欲言。

    节南补全,“公平起见,咱抓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323引 奔月兔子

    柒小柒把哑药解开了,盘膝调息一会儿,力气没回身,看来还需节南解穴才行,但一睁眼看到赫连骅半张脸贴着墙板,皱鼻子皱脸,问他干什么。

    赫连骅做个噤声的动作,“当然是偷听。你不担心你师妹吗?羊入虎口了。”

    柒小柒撇笑,挑起眉来很神气,“谁是羊?谁是虎?”又忽然想到自己最讨厌的那张脸,气哼哼,“我就说怎么这么不顺,原来她找晦气来了。”

    “谁?”赫连骅一心两用,两耳一边。

    柒小柒没说,只瞧清了赫连骅那身明艳,“你又卖风骚啦?真想当女人还怎么?”

    赫连骅半天没听到什么,敲着酸腰走过来,“还不是因为帮主一声令下。不知这张脸到底是倒霉还是运气,但凡混入烟花之地,不费吹灰之力。不过,你们那位神弓门新派来的堂主,我还真长了见识,明明是个女子,比男子好色,拿你要挟帮主,逼帮主睡……”他都不好意思说,却突然想通一点,“你说晦气的不是她吧?”

    “只有她才做得出这种厚脸皮的事,自以为善攻谋略,却认为女子最大的武器就是脸蛋和身体,除了派女探子什么招也不会。”柒小柒一拍桌,酒壶杯子跳了跳,“把我害成这样,又想害小山。”

    赫连骅救起酒壶,瞧上瞧下,看不出小柒哪里不对,“她怎么害你了?”

    柒小柒从自己的头指到脚,“她对我下蛊,解蛊之后我就得了必须一直吃东西的病,不吃会脱水至死,一直不停口就一直不停长肉。”

    赫连骅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贪吃,胖乎乎也挺漂”闭嘴,换一句,“这招太恶毒了!杨贵妃”

    柒小柒嘻嘻一笑,“实话说,你真喜欢杨贵妃那种的吧?”眯眼抿嘴鬼脸样,“虽然喜欢杨贵妃的就只有唐明皇那老头,却表明胖姑娘还是有人青睐的。”

    赫连骅让自己一口口水呛咳,半晌吹胡子瞪眼,“你这姑娘怎么不识好歹哪!我是为了救你才那么一说!而且把你弄出来,帮主就不用担心……”咳咳咳,“我绝对不喜欢杨贵妃!绝对不喜欢胖的!”

    柒小柒笑耸肩,“哈哈,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嘛紧张成这样?”说着还是觉得忧心忡忡,起身要去开大门,“不行了,我放心不下,必须过去看看!”

    赫连骅急忙挡到门前,“喂喂,你才不要瞎紧张,那个好色的女堂主不是已经走了吗?现在帮主屋里是二对一,帮主二。”

    柒小柒从来不笨,“你都牺牲色相了,肯定有后招,对吧?”

    赫连骅嗯嗯两声,“有帮主的地方就有帮脑,咱们顾好自己就行了。”举起酒壶,“海月楼的酒是江南第一酒庄特酿,外头喝不到,这会儿离天亮还早,要不要喝上两杯?”

    柒小柒吃喝在行,不过略犹豫,“真要等天亮?”

    “帮脑说**一刻”赫连骅心里哀叹今晚舌头怎么老打结,又得换一句,“押你来的人似乎身手不错,方才那女的不是说明早再会嘛,我们人少,暂时不要闹翻为妙。”

    柒小柒眼底微沉,似乎生自己的气,“押我过来的两人功夫了得,不像神弓门弟子。我居然这么栽了,小山还指不定怎么笑话我。”

    赫连骅张张口,闭了嘴,倒酒奉酒干杯。

    与此同时,邻屋只有一男一女。一个当然是逃不出今晚的节南;另一个黑衫,戴斗笠,手里捏着一张纸片。

    纸片写一大字:上。

    黑锦男子出房门的时候,遭那排守门的家伙吆喝,但说了句什么,就让外面声息全无。

    已经静坐一刻,等不到黑衫人开口,节南打破沉默,“你俩不是同伙?”

    “我想不起来了。”黑衫人发出一声很长很长的叹息,拿下斗笠,眸里星空,高远若云,全然不出节南的意外,王九郎是也。

    早听出来,早看出来,这人一开口却让节南大受惊吓,“你想不起了?”

    帮脑好使,就是记性出了毛病,时不时忘掉些脑子里原来的东西,还不能动用内力,一动会彻底失忆。

    “是啊,怎么都想不起来。”王泮林起身,环顾四周,又走进里屋去。

    节南跟得紧,“你能想起什么?”

    王泮林背手转身,漆眸星闪,微微歪头,往后拉远距离,又往前垂头近望,脸上露出一丝兴味,“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觉着姑娘看着面善,好像”

    姑娘?节南心一沉!

    “对了,月兔。”王泮林站直了,笑容淡抿。

    节南眉心皱到疼,这人难道动武了?赫连骅天女散花的时候?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想确定是否真失忆彻底。

    “那是自然……”王泮林渐渐收起笑容,“我是……呃……我是……谁呢?”

    完了!节南抚额,暗道赫连骅画蛇添足越帮越忙,然后立刻想着找那笨蛋算账,大步就往窗台去,打算走窗户到隔壁。哪知,一只脚才要踩窗台,肩膀让人按下,背心贴上一片温暖。

    节南惊转。

    王泮林正好双掌撑窗台,倾身凑前,逼得节南不得不后仰。

    “月兔姑娘哪里去啊?”王泮林的笑不温不火。

    节南想起这人大概也属才子风流,喜欢和名姬花魁之类的混在一起,连忙双手推住他双肩,不让他再靠近,而且也没法再近了。

    她眼冒凶光,磨牙有声,“月兔姑娘当然要到月亮上去了……”思考思考,转脑转脑,“这位公子要不要看月兔奔月啊?你往后退一丈,我马上奔一个给你瞧瞧?”

    王泮林突然垂了头,碰到节南的肩。

    节南感觉肩上酥麻,闭闭眼,想发火,又想到这是病人,深唿吸几回,让自己冷静,“你”

    “哈哈!”王泮林却发出了笑声,“月兔奔月。。。。。。月兔奔月。。。。。。哈哈!小山……”

    节南不敢置信,甚至不知自己该怎么做,咬牙肉里,“王泮林你居然给我装失忆!”

    “……”节南牙齿咬肉之时,王泮林说完了他的话。

    “你说什么?”

    所以,节南没听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324引 碧落黄泉

    月光似水,星河恒动,窗前双影叠成单影,金屋点红灯,榻上绸被鸳鸯交颈。

    “你说什么?”节南只顾吃惊王泮林装失忆,没听完他的话。

    王泮林抬起头,伸手理过节南的发鬓,眸底深深,“我说,小山原来真是个风流姑娘,以为你喜欢俊哥也不过嘴皮子上逞能,想不到今晚面对艳遇一个舍不得丢,上半夜下半夜分着来。”手中纸片哗哗摇,“让我这个拿了上的人压力很大啊。”

    节南没在意他的调侃,“你刚才哪有说那么多话?”

    王泮林继续拿纸片摇风,“大概就是这些意思吧,压力大得脑中空白了,也非装失忆。”

    节南哼笑,“什么压力还能挤扁九公子的脑袋?”扯吧!

    “作为一个体质极佳的年轻男子,和一位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能合上心意的漂亮姑娘,共处这么一间春心荡漾的屋子,有半夜良辰可以消磨体力,要是这姑娘还能精力充沛赴下半夜的约,我颜面何存?”

    头一回觉得这人光是声音就能让女子的心化成水,更何况被贴得那么近,几乎让他拥在怀里的节南,仿佛除了眼睛还在,身体其他部分已经融化了。

    眼里的王泮林,和任何她所见的以往面貌皆不同。明明行为放浪大胆,音色如夜撩人,淡笑的面庞却似无瑕白玉,漆眸湛湛星辉,周身气魄清朗明华,让她不由自主想叹一声,君子当如是。

    叹完之后,勐惊乍,苦笑自己犯了花痴。哪有这么轻佻的君子?但节南的脑中很快又开始一遍遍旋着王泮林的面容。

    王七王九,如光如影,仙魔合一,不再遥不可及,不再孤顽难驯,却变成了此时此刻她能捉住的男人!

    节南目光迷离,望着王泮林,不自禁地吐出一口气,喃喃,“三十万尺的隔离,失败了。”

    王泮林眉微抬,随即笑了起来,双臂一拢,终于将节南抱入怀中,不可再近不能再远,大方让她听他的心跳,回应她的喃喃,“……上穷碧落下黄泉……”

    然而,节南又没听清。

    她的右耳鼓尽是咚咚咚的某人心跳,她的左耳烫得大概掉了,她手足无措,全身使不出力气。一簇火,从心里烧起,随着这个拥抱的持续,轰然包裹周身,连头发丝儿都着火的感觉。

    节南憋着气,直到胸臆间再也承受不住,大吸一口气,趁势推开王泮林,跳离窗边,“你……你你你!王泮林,你正经点儿!”

    袖双垂,王泮林定定瞧了节南好一会儿,“也是,这里的正经事哪有如此无趣的。”

    节南竖起双目,看这位走到榻旁,坐下拍榻沿,又对她招招手。

    这位笑道,“小山过来,咱们开始做正经事吧。”

    节南怎么可能过去!瞄一眼窗户,甚至感觉跳窗也不见得是条好路子!

    王泮林看在眼里,笑在眼里,右手伸入袖中,取出一枝白月季来,系花的丝带上分明写着“香主贰”,“小山这枝投得正好,直接落在我手里。”

    节南呵笑,“黑灯瞎火,你倒也能看得清,不过上头写得是香主,又不是桑小山桑节南,你怎知这花是我投出来的?”就是不想承认。

    王泮林将花重新收回袖里,“小山一定不知道自己多瞩目。但凡有你出现的地方,总能吸引到我的目光,哪怕只是一抹背影。更何况海月楼明灯辉火,要瞧见在三楼看热闹的你,只需一双好眼。”

    节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这人怎么了?要么当她瘟疫一样不肯靠近,要么没脸没皮露骨说些让她脸红的话。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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