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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霸官-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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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柒小柒也是练家子,眼力绝对不差,又盯得那么紧,瞧见节南极快的身法。

    “小山姑娘既然没事,为何又回船上去?那船分明让**的船拖着。”王楚风对自家兄弟其实没那么关心。怎么说呢?总觉得九哥不是简单淹淹水就能丢掉命的人。

    柒小柒答得溜串,“九公子差使人,又让小山替他跑腿去了呗。”

    王楚风突然想起九哥怎么都不承认拿他的玉佩给小山姑娘,心念一转,问道,“可是我九哥将我的玉佩交给了小山姑娘,作为给孟大将军的凭信?”

    柒小柒想都没想,“啊?这事你可别怨九公子,是臭小山怕九公子耍心眼,让我借了你的玉佩,说十二公子的家族玉佩更具信用。对了,上回孟长河回都,私底下见了你和你二伯,还给你没有?”

    王楚风苦笑,料不到事实竟是如此,而且小柒连他们和孟大将军的私下会见都知道。从凤来出发,到了今日,这对姐妹已完全颠覆他对她俩原本的认知。

    他原以为小柒是个医术高明,顽皮却善良的姑娘,现在才知小柒还是个武艺高强,看到强盗不眨眼的姑娘。

    “小七姑娘究竟是什么人?”王楚风一开口,心里有点诧异。

    他总是君子模样,实则因为君子之交可以淡如水,君子之交可以敬若宾,意味着他即便不对别人寻根究底,别人也只当他君子,而非他傲慢无礼,没兴趣深交。

    他看似能呼朋唤友,身旁随时热闹不凡,但他不曾关心过任何人。

    一切出于礼节。

    然而,王楚风问小柒究竟是什么人,几乎脱口而出,诧异的同时,明白自己是很希望多了解小柒一些的。她是个率性,却绝不是任性,真我,却绝不是蠢我,大剌剌之下出奇细致,可以轻松对话,却非空洞无物的人。

    “我嘛——”柒小柒的眼本是尖枣杏仁,被脸上的肉硬生生挤小一圈,只有特意睁大,才能恢复原有的灵气,但这会儿搞怪得挤眉弄眼,福娃娃般喜气感,“是探子。”

    王楚风怔住,“探子?”

    柒小柒双掌捂嘴,一副糟糕说漏嘴的模样,“十二公子能不能往后退几步,不要靠我太近?”又好似自言自语,转过头去嘀嘀咕咕,“按说虽喜欢看俊哥,也没见过像明琅……这样的,比刑具还有用,一下子能拷问出真心话。要死了,又要被臭小山骂了。”

    “小七姑娘?”王楚风哪儿能装没听到。

    柒小柒突然站起来,“那是什么声音?”

    王楚风只听到浪花声,呆看小柒高高站在船橼上,仅用一只短踝靴子勾住凸出的船头尖,他自己却站都站得踉跄,真不知这姑娘如何做到身轻如燕的。

    说时迟,那时快!

    嘭!啪!嘭啪!嘭啪啪啪!嘭嘭嘭啪!

    江面突来一阵比浪声还吵的声音!

    “快看!快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柒小柒一脚勾船木,一脚就着船橼蹬两记。

    王楚风也来不及感叹了,但朝小柒手指的方向看——

    天江苍色之间,无数金球从自家船坊上升起,哧溜溜滚开旋花。同时又有一股墨浓的烟,仿佛巨大树干从船里长粗,噗噗噗在空中开散成粗枝细枝。金球一碰到白帆,白帆就着起火来,火势速蔓,却不是乱窜,反似那棵墨黑的树四处张出了红叶。

    王楚风看过烟花。

    烟花不稀奇,但此时此刻这烟这花,平生仅见!

    那颗墨树发红叶的异象,只停留了一瞬间,仿佛是老天的无心成就。

    一瞬间后,就让江风吹糊成浓雾。

    然而,太惊艳,镌刻入心!

    王楚风不由道,“老树发枝叶胜火,莫道秋红不比春。”

    …

    “老树发枝叶胜火,莫道秋红不比春。”

    王泮林望着那片已让江风吹糊的灰烟,淡眼诵出两句诗。

    书童也让方才的奇妙烟花弄傻了眼,但一听诗词就喃喃道,“这是描白名画《深秋问春老》。”

    “不是。”王泮林目光幽远,一抹浅笑,“不过你都能看出来,马成均应该也能看出来,那我的心意就送到了,大好。”

    一旁堇燊,双眼铮铮惊讶。他虽是武先生,早年也被迫记过名书名画,《深秋问春老》由马成均所作,曾引发过一轮白描风潮。

    但让堇燊惊讶的,是王泮林!

    能用烟花造出《深秋问春老》意境的这个人!

    是人才呢?是神才呢?还是鬼才呢?

    “堇燊,你不会缩骨功,眼神总比普通人好吧。看到小山姑娘跳水了么?”自觉什么才都不是,王泮林就怕看错桑节南是练武奇才,把他那句“听到第一声爆响就跳水”的话漏了。

    再迟,就太迟——

    轰隆!

    连声惊天震响!

    舫船四处炸开,木板碎成渣,连同无数小黑球,一起冲击前方**大船,不但将船身炸开几个大洞,更有船上的人惊喊“地老鼠”!

    转眼间船上四处窜起黑烟,三桅帆布皆着了火,爆响声接连不断!

    王泮林双眼一瞬不瞬,渐渐,被火光全部填满……(未完待续。)

第223引 拾伍状元

    江潮仍可闻。

    节南突睁开眼,先感觉自己全身疼,然后发现身处一间陌生船舱之中。

    她不由惊坐,调息一周,知道功力未失才放心,随即看身上——

    原来的衣物已被换掉,这会儿穿鹅黄裙,裙边绣着一圈杜鹃花,质地轻软贵美。

    “姑娘醒了。”

    一道身影从屏风后悠然走出,兰亭序羲之字高腰唐裙,牡丹髻,扇骨碧玉簪,对节南浅浅一福,“姑娘莫惊慌,妾身名唤月娥,主人姓延,乃正经人家,不过船至迷雾边缘,看到姑娘趴着浮木不省人事,我家公子就让船夫将你救了上来。”

    节南开始回想。

    姓王的,排九的,用一船烟花炸沉两条船,要不是她亲眼瞧见,亲身经历,说出去只怕被人当成疯子!

    烟花?!

    真亏她信他!

    虽然这也怪她没听他的话,第一声爆响的时候没有马上走,但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然情势不由人,她又不是书童那种乖孩子,不可能任王泮林说动一寸,她就动一寸的……

    好吧,要是小柒在,肯定又有话要说了,说她心眼多,说她乱动脑。

    无论如何,她跳江的时机以为拿捏得不错,“观赏完”天空长出了墨树红花,“观赏到”可爱地老鼠到处纵火,哪知道地老鼠会变成疯老鼠,从一条船炸上另一条。她游得好好的,突然砸下好多木头板,为了把旁边的人推开,大概就被砸到了。

    “听船大说这片江面有奇异迷雾,一旦在里头迷失方向,不小心闯进**猖獗的水域,可能性命不保。看姑娘这般狼狈,莫非……”月娥待问。

    节南抢问,“我的衣物……”

    “是我帮姑娘换的,姑娘原本的衣物都在这儿。”月娥施施然撩开一面帐幔,露出衣架上的风铃花裙。

    节南瞥过,见腰带完好无损挂着,暗暗松口气,笑着起身,“多谢——”右肩抬不起来,疼得她咬牙闷哼,但她性子强韧,照样站直了,“劳烦你带路,我想亲自向你家公子道谢。”

    月娥瞧在眼里,也不阻拦,谨首道是,转身往舱外走。

    白帆一张,方船四平八稳,连带江面都似陆地一样,给节南脚下结实之感。

    舱顶一层望台,四面芦苇帘子,一面卷帘。一位锦衣男子,大约二十有余,肩宽腰窄天地阔,烈眉亮目日月浩,相貌堂堂,正读一本兵法。

    月娥轻唤,“公子。”

    延公子抬眼,见月娥身后的节南,神情朗然爽直,“姑娘醒了。”

    节南上前作礼,“谢延公子相救。”

    延公子请节南坐,吩咐月娥上茶点,才问,“姑娘若不介意,可否告知姓氏?”

    节南疑心不是随时随地瞎冒,其实总会有些平常人不在意的细小凭据,所以这时不会无凭无据乱猜船主人的善恶,人乖她也乖。

    “我姓桑,家中行六。”

    “在下延昱,从同洲过来,正往都城码头,不知桑六姑娘想在哪里下船?”不问节南落水的原因,只问她打算哪里下船,延昱显然很懂得女儿家不安之心。

    “巧得很,我也要进城……”节南语气沉稳,心里打着几个小风车轮,“同洲现下可还太平?”

    天下人皆知,大今南颂在同洲和谈,虽然曾被成翔之事打断,但和谈重启已有三个月。

    “想不到姑娘也关心时局。”延昱稍怔即答,“同洲和谈结束,我朝与大今订立友好盟约,这时盟书应已进了阁部,就等宰相盖印,官家颁布圣旨,昭告天下。”

    节南听延昱一带而过,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笑容愉悦,“那可真是大好消息。打了这些年的仗,人心惶惶,就怕南方也陷入战乱,如今订下友好盟约,总算能够松口气。”

    延昱笑道,“正是如此,江南仍可安逸。姑娘是江南人?”

    月娥来了,不过这回还带着两个小丫头,淡定吩咐她们给节南送茶送点心,但延昱那桌却由她亲手侍奉。无论是月娥,还是俩丫头,端茶递水的动作划一,不似寻常富家。

    节南看着,心想恐怕对方颇有来头,垂眼喝了口茶,再答延昱,“不是,我本是北方人,父母过世后,来都安投奔姑母。今日同姐妹上江投粽子,不料遇到大雾,一阵风浪将我刮下船,多得延公子相救。请问延公子住都城何处?等我告知姑丈姑母,他们定会登门道谢。”

    “桑六姑娘当真不必客气,救人本就应当,而我此来其实是代父母先行,要在都城寻个宅子安置,只怕暂时居无定所。”延昱施恩不图报,不过到底问到一件事,“就在遇到姑娘之前不久,江上一大阵动静,还闻到硝烟味,船夫们差点慌了手脚。不知姑娘可曾听到?”

    “怎能听不到?”节南面露一丝惊色,“我就是听到那阵可怕的响动才一时没抓稳,但不知其他人如何。”

    “除了姑娘之外,一路并未瞧见他人,应是无恙……”延昱忽然站起,目望前方,神情顿肃,“水师?”

    节南一看,一艘铁头尖底大狮船劈浪迎面来,帆旗绘蟠龙,是帝都水师的图案,还有一旗写一大字“玉”,是水师军号。

    延昱望定水师船头,陡而放声道,“木秀老弟,我是延昱!”

    那船看着来势汹汹,却听船头有人惊喜大喊,“昱哥?!徵哥快来!昱哥他没死……不,他平安无事……他回来了……”

    延昱朗声,“虎父无犬子。木秀老弟,经年不见,你一嗓子可慑敌胆啊!哈哈哈!”

    节南见那大叫大喊的是个有点娃娃脸的小胖子,个头不高,身材魁梧,肩头膝头绑竹片甲,头戴铁盔红缨帽,腰别官刀,又挥手又窜跳的,语无伦次,最后也发出响亮哈哈笑声。

    她问走上来的月娥,“月娥姑娘,你家主人到底何方神圣,居然和水师小将称兄道弟?”本来还以为今日会无聊收尾。

    月娥柔声道,“我家老爷原是先朝太学学士延文光,我家公子是先帝钦点的拾武状元探花郎。”

    节南那颗细作脑瓜立刻把延文光翻出来了。(未完待续。)

第224引 大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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