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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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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歌声他的双脚不由地往前挪动,美女张开双臂迎过来,两人紧紧拥抱亲吻,姑娘盈满秋水的明眸不停转动,脸上分不清是雨水雪水和泪水。她毅然决然推开,一步三回头地回到队伍。元首与超女玩深情,那些德俄官兵们还有心思哄笑打口哨。连冉妮亚也玩忽职守,过了好一会儿才喊:“下面由前非洲军团司令隆美尔一级上将为你们授旗。”

    施蒙特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布展开,隆美尔颤巍巍地接过来,那旗寒碜得很,不光是白布而且是块儿被烧糊和打穿了的白布,旗中间用墨画的三颗椰子树重叠着数字15,还有一些暗红色的印记,笔锋古拙得很倒像多少个世纪前的壁画。隆美尔满脸神圣尽力压抑着咳嗽言:“去年3月,我带着第15轻装甲师,先头营到利比亚,匆忙的很,飞机落到的黎波里检阅部队,我才发现竟然没有非洲军军旗。我的副官从一个阿拉伯人手里花三块钱,买了块白布,我花了三分钟画,画就了这面旗……旗……啊嚏”

    隆美尔又是喷嚏又咳嗽,仿佛把五脏六腑都要折腾出来。希特勒接过旗大声喊叫:“非洲军团在这面旗帜的引导下,从利比亚打到了中亚,这上面的弹孔和鲜血见证了隆美尔将军与非洲军团的丰功伟绩。”

    希特勒朝隆美尔点了点头,后者停止了咳嗽望着元首,腊黄的脸上泛上了红晕,耳边响彻着元首激动人心的讲话:“非洲军团自出德意志便是一腔赴死之心,蹈血肉杀场,看魂魄激扬。今天这个一往直前的精神就要在你们这里传承了。军团的旗是白的,因为本来就是裹尸的寿布。裹战死之躯。可不是拿来给你们投降!”最后一句是喊出来的,站在最前面的赫特将军只好吁口气兼之挠头。

    希特勒驱散了遮挡他视线的雨伞,脱掉了妨碍他大幅度手势的雨衣,高昂着头发出振聋发聩的激昂声音:“英国和美国的好战份子,一再蛊惑大众的心灵,他们明知道没有胜利的契机,偏偏给他们民众肥皂泡沫一样破碎的新希望,唆使年轻的士兵们到处纵火和杀戮。士兵们,你们此去并不孤单,国防军223师的战友们在东非与意大利并肩作战,德军快速部队与俄乌盟军在突尼斯厉兵秣马,伞兵健儿们在马尔他枕戈待旦,德意志地中海舰队正乘风破浪巡航。一句话,你们是强大的,而且随着你们加入,地中海、这个轴心国的池塘必将更加坚不可摧,牢不可破”。

    “我的士兵们,我要求你们永远记住我的话。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是人民。为了我们的人民,为了我们的每个家庭,为了我们的兄弟姐妹,为了我们自己,我们必须战斗,决不松懈、决不疲惫,决不丧失勇气,决不抛弃信念。德意志帝国必将压倒一切——”

    满广场的不仅仅是欢呼,而是噼哩啪啦的巨响,激动过头的士兵们也把雨衣狠狠地甩到地上,然后振聋发聩、经久不息的掌声。

    “非洲军团的勇士们,前进——”希特勒向前伸出胳膊,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脸上滚落,冰霰打进他的瞪圆的眼睛里,他依然像一尊雕像一样。

    希特勒转过身子望了一眼克里姆林宫,跨进了大轿车。在游览了亚历山大花园以后,他对这个俄罗斯的神圣之地心生厌倦,说戾气太重,要回莫斯科大酒店开会。其实,这是他一贯的安保习惯。这几天他在克里姆林宫流连忘返,出头露面,半个莫斯科的人都知道了他的行踪。随时转移住所,不暴露自己的行踪,兔子都懂的道理,不是说狡兔三窟吗。

    前几天参观了莫斯科西郊斯大林的孔策沃别墅,那里的安保才叫严密,它配备着最先进的保安系统,有两道围墙守护,其中一道围墙还有监视孔,负责别墅保安工作的是经验丰富的前苏联军人。内部房间走廊都是弯弯曲曲高低不平的,门牌号码故意打乱,而且都有地下通道。中国的皇帝有七十二嫔妃,斯大林有七十二个卧室,你根本不知道今晚他睡那个房间。

    斯大林有近百座别墅,他只有上萨尔茨堡一处,还住不痛快:因为他是在通货膨胀最厉害的时候买的,原住户到现在还到处告他趁人之危呢。慕尼黑给爱娃的二层楼是自己掏腰包,柏林冉妮亚和丽达的公寓也付了银子。与斯大林相比,希特勒还处在学前班。

    几人从后门驶出神秘的克里姆林宫。希特勒神秘兮兮地对冉妮亚说,今晚所有的帝国要人都会回来的。

    “你就那么肯定?”冉妮亚似乎不信。元首笑了: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刚才广场上的厉兵秣马早就传到到希特姆莱戈培尔耳朵里。时刻掌握一把手的一举一动是下属的基本功。

    变成浓雾的雨又凝结成纷纷扬扬的雪花,天气一天三变,希特勒的心情也大起大落。今天早上他已经悬浮在空中当自己是耶稣的老哥,沉醉在救世主中不能自拔,被胆大妄为的冉妮亚一阵虐主,一棒打得现出了原形。下午,他为出征非洲的将士举行悲壮的“祭祀礼”,现在,希特勒正把鼻子贴在玻璃上,贪婪地望着窗外。

    这一看他的鼻子遭殃了:鼻子本来让玻璃压歪了,这一看又被气歪了。多日前进城时的景象浮现在面前:宽阔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秩序井然,一片和平祥和的景象。穿着高领毛衣、披着米色风衣的男人们悠闲自在地踱步,丰满的俄罗斯妇女提着菜篮子,领着孩子步履匆匆地往家里赶。一队小学生在女老师的呵护下穿越马路,旁边还有交通警察维持秩序。

    今天看到的是满大街醉汹汹的德俄士兵,德军醉鬼扶着俄国醉鬼,德军胸前吊着自动步枪,手里提着一只鹅,俄军步枪上挂着一只鸡。市民们顺着墙跟低着头匆匆而行,在一处墙角里,希特勒看到一个戴眼镜的少女蜷缩在一个士兵面前,士兵毛绒绒的手顺着领子伸进她的内衣里。

    他苦笑了一下,闭上眼睛舒服地躺在专用座椅上,一丝温暖从屁股底下透过来,原来椅子还可以加热呀。饱暖思淫欲,一阵阵爆笑让他睁开眼睛。情人与副官们正热火朝天地打扑克。冉妮亚咖啡色风衣下穿着红色的高领毛衣,超级波霸上戴着他从巴黎偷偷买的项链,黑色丝袜配上棕色的靴子,时不时站起来叉腿拧胯,温柔中带着狂野气息,美腿与翘臀的极致诱惑。

    再看丽达,扭腰摆臀时露出后背上的一大片雪白的肉,牛仔裤绷得屁股沟都出来了,他的眼光已经透过牛仔裤,白皙丰腴诱人的无敌美沟浮现在眼前……

    激昂的军乐声打断了他的德国梦,一看乐了:莫斯科大酒店覆盖着卐字旗,一队供他检阅的仪仗队杵在街道两旁,第三帝国极品贵胄和俄罗斯的衣朱带紫们冒着风雪在莫斯科大酒店门口垂手站立,元首的车刚一出现,军乐队马上高奏起《第三帝国行进曲》。

    希特勒一本正经地与高官们热情洋溢地握手,好像他们八辈子没见面了,实际上昨晚他们还在一幢楼上搞**——各自搂着文工团的姑娘睡觉。

    他发现少了一个人:“哎,怎么不见鲍曼?”几个人抢着回答:“他给你收拾房间呢。”

    大家众星拱月一般将希特勒送入四楼金碧辉煌的总统套房,满楼道脚步的轰鸣盖不住鲍曼的吆喝声:“傻瓜啊笨蛋啊叫花子啊,你给元首买的什么床单呀,他不喜欢粉红色你不知道呀。”

第17节 希姆莱给冉妮亚送戒指

    一阵纯属表达忠心的喧闹过后,客人们都走了,房间里剩下德意志第三帝国党和国家领导人:政治局委员希姆莱、戈培尔、里宾特洛甫、约德尔和鲍曼,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还有从外交宴会上拽来的外交部长牛赖特。丽达一本正经地拉上厚厚的窗帘,薇拉一丝不苟地摆上一束从马尔他空运过来的风尾花,冉妮亚打开红色牛皮封面上印着老鹰花环卐字国徽的新记录本,郑重其事地写上:“帝国形势讨论会莫斯科一九四二年十一月”,鲍曼把本子拉过来将“帝国形势讨论会”划掉,改成“帝国形势务虚会”。

    希特勒的开场白不光是永远正确的废话,还是连讽刺带挖苦的反话:“进入莫斯科已经一个礼拜了,阅兵结束也好几天了。这些天同志们非常辛苦,检查工作,视察基层,体恤民情,增进德俄友谊。这个,占领莫斯科并不意味着战争结束,我们丝毫不能松懈,所以今天把大家招来,目的只有一个:讨论当前的形势和任务。由于政治局两名委员缺席,尚不能……”

    门“砰”地开了,弗拉索夫醉醺醺进来,摇摇摆摆地向元首敬礼,气冲如牛地嚷嚷:“敬爱的元按按首,由于塞哎哎车,我从格拉诺夫斯基大啊啊街的政府公寓跑跑跑步过来的。”然后接过侍卫从门外递过来的椅子坐在门旁边,尽力把自己挺成杆标枪,几分钟后酒劲发作,眼皮灌了铅一般沉重,高昂的头颅变成面条,一寸一寸地瘫软下来,最终耷拉进两腿中间,与自己的老二面对面交流感情。

    “酒壮怂人胆。”丽达咬着手指头望着与自己老二算账的弗拉索夫。

    冉妮亚小声地向鲍曼求助“这算什么会?”

    “帝国形势务虚扩大会。”鲍曼说。

    于是冉妮亚先恼火地看了眼给她出难题的弗拉索夫然后刷刷地记录。而政治局委员们像打量插班生一样瞄了弗拉索夫一眼,然后这些权势炙人的党政军领导人伸长耳朵听希特勒通报下午的情况,花了十分钟时间热烈讨论:半分钟深刻理解增兵非洲的重大意义,一分钟关注隆美尔的病情,八分三十秒对文工团外派非洲、鲜花插牛粪、白菜让猪拱深表惋惜和悔恨:希姆莱后悔把自己拘得太厉害,没有尝到鲜,戈培尔后悔还有那么多美女没来得及开发。大家一致要求将文工团驻扎在马尔他,心里默默发誓,今后要加大对马尔他的视察力度,而且不能带家属。

    接下来一阵沉默。大眼瞪小眼,斜眼瞪对眼,集体在同一的心事里沉默。这两天的事太戏剧了,尤其是发生在元首身上,谁都不好开口。

    希特勒用手遮挡着眼睛把自己埋进沙发里,希姆莱坐在元首旁边的沙发里玩弄着一枚奖励有功之臣的党卫军闪电戒指,戈培尔、里宾特洛甫、约德尔坐在三人沙发上发着呆,哈尔德在宽大的床沿上正襟危坐,牛赖特穿着燕尾服坐在小板凳上,燕子的尾巴摊在地上被人踩来踩去。

    希姆莱轻咳了一下,大家被激活了,直眉瞪眼地望着他。希姆莱面向戈培尔,说话听来总是阴恻恻的:“我说博士,平日里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戈培尔嗫嚅了什么,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听到。希姆莱一个酸酸的表情:“嗯,我们的总理夜夜当新郎,新娘七、八个,劳累过度,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看不要勉强了。我先说吧。首先我要把这枚戒指送给在座的一位姑娘。”

    正打算倒水的丽达赶忙放下了暖瓶,使劲搓自己的手指头。三个姑娘中希姆莱对她最好,对冉妮亚一向不待见,冉妮亚也就敬而远之。薇拉怀着对老一辈有产阶级革命家无比崇敬的态度毕恭毕敬,而人家连个白眼都不愿意回。

    希姆莱喊冉妮亚的名字,她正一丝不苟地往钢笔里吸墨水,他只得提高了声音:“冉妮亚中校!通常我喊人不会喊第二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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