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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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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国师师长比特里希浑身叮当响着,像进了铁匠铺一般,声源是:1914一级铁十字勋章、1914二级铁十字勋章、1918银质负伤纪念章、前线战斗员荣誉十字勋章、二级铁十字勋章、一级铁十字勋章,除挂满勋章外,皮带上吊着党卫队全国领袖荣誉佩剑,手指上戴着党卫队骷髅戒指。

    铁匠铺坐下后双腿分开,腰板挺得笔直,静听元首的作战安排,由于正对着元首,还得承受他的唾沫:“敌人于12月12日凌晨5点炮火准备,同时部队向前移动,你们两个师务必在4点40分集中全部火炮进入反准备,我说的是全部火力,包括师直属的12门150毫米重型榴弹炮。”

    步兵师师长插言:“还有缴获的苏联302炮。”

    帝国师师长还有点不放心:“时间可靠吗?假如到时候敌人没有进攻的话?”

    李德让他碰了一鼻子灰:“战役侦察是你们的事,怎么反过来问起我来了?”

    帝国师师长又叮当响起来,他坐卧不安。

    “好了先生们,忙碌了半天,还有正事没顾上,听说过‘纵火者命令吗?’”

    见大家点头,李德指着卡尔梅克人说:“我们的突击队展开了一次清剿行动,对穿着我军制服,冒充我军对自己的老百姓烧杀抢yin的苏联特工进行了围剿,下面请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同志谈谈。”

    步兵师师长四处张望,后来好奇地说:“你不是叫卡尔梅克人吗?”

    鲍曼开了个并不高明的、没人笑的玩笑:“你是德国人,难道你的名字叫德国人吗?”

    帝国师师长很不以为然:“原来是俄国人呀,我以为是勃兰登堡突击队呢。”

    卡尔梅克人不亢不卑地说:“不错,我就是勃兰登堡突击队的。我父亲是卡尔梅克人,母亲是德意志人。我们已经远涉他乡,没想到国人还是看不起我们。”

    不远处与党卫军女军官择菜的爱得莱德小姐冷不防插了一句:“我是东普鲁士人,我的几个邻居中,一个是波兰人,一个是捷克人,还有一个是——犹太人,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民族歧视。”

    “谁让你插嘴的?”帝国师师长站起身厉声喝道,党卫军女军官急忙摆手喊叫:“干什么首长,她是元首的专机服务员。”

    他惊叫了一声,脸上马上堆满了笑纹,歉疚地说:“对不起小姐,我以为你是厨师呢。”

    李德斥责了她几句,让她以后不要随便插嘴,然后对帝国师师长这样解释:“人如其名啊,别看她其貌不扬,她家可是东普鲁士容克地主,与康德是同乡。”

    “向哥尼斯堡的姑娘……”帝国师师长试图缓和下气氛,却见爱得莱德小姐把菜花一扔,瞅了眼李德与旁边的冉妮亚一眼,甩门出去了——这是今天第二次甩门而出。

    李德招呼尴尬的师长坐下:“她是冲我来的,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冉妮亚笑答:“你说了让女人最伤自尊的话:其貌不扬。”

    “可是后面我说的是好话呀?”李德感觉有点冤枉。

    卡尔梅克人说:“我还汇报吗?”

    大家如梦初醒般:“汇报汇报,都怪施利佩尔少将,人家刚要汇报,你打什么岔呀?”

    步兵师师长刚要张嘴,李德按了下他的肩膀。

第18节 歼灭纵火犯

    卡尔梅克人一脸凝重,缓缓述讲……

    十一人的突击队冒着风雪,来到索莫沃村,那里非常混乱,几辆向西疾驶的德军坦克上坐满士兵,一些士兵在坦克后面紧紧追赶着,老百姓背着水桶和简单床铺,加入后撤大军。

    苏军反攻的炮声越来越近,丽达在这里没找到她的战友,在大家怀疑的眼神中,又找了两个地方,最后随老百姓进入村南几公里的森林。

    这里是林中的一个小村庄,全村只有十几户人家,加上为躲避炮火误闯进来的,也就上百个村民,且绝大多数是老人、妇女和儿童。

    丽达的神情紧张起来,向卡尔梅克人指点后躲藏到后面:在坐满老百姓的空地上出现了几个党卫军,为首的红脸就是她不久前的指挥官。

    这些是执行苏联最高统帅部大本营第0428号(纵火者训令)命令组成的成百上千个“游猎组”之一,他们化装成德军,对不愿后撤、甘于沦为占领区顺民的同胞烧杀抢yin,然后把罪名安在德国人头上,目的是挑起德军占领者与老百姓的对抗。

    这些化装的“党卫军”把十几户老幼妇女驱赶到打谷场前,红脸朝天放了一枪,用德语大声下达着命令,几个士兵上前把汽油瓶扔到房顶上,然后对着瓶子一枪,火苗嗖地冒出来了。村民们见状大乱,争先恐后地跑进房屋,把水桶、锅罐扔出来,这些是他们最重要的家当。

    一个戴绿大盖帽的老人提出疑问:“这里的村民们不是明天后撤吗?今天你们烧了房子,今晚住哪儿呀?再说了,你们的长官亲口对我说的,让我们走时带上吃饭和睡觉用的东西,可是你把所有东西都烧了,到了后方我们怎么生活呀。”

    红脸慢慢踱到老人面前,用装作结结巴巴的俄语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老人陪着笑脸讨好地说:“我是奥多耶夫邮政所的,刚把你们的命令送到村里,我已经贴在树上了,在那儿。”

    顺着老人指的方向,红脸过去一看,是一份德军478团命令,大意是明天村民们向后方撤离,德军派部队护送,并提醒村民们带好几天前发的通告证。

    红脸一把撕掉布告,为证实村民是否真听德国人的,就问大家:“你们真愿意撤到后方去?”

    “愿意,愿意。”

    “难道你们不痛恨他们?”红脸心有不甘地问,他真希望大家说些对德国人同仇敌忾的话,那怕什么也不说。

    大家全然不理解红脸的一片好心,七嘴八舌地说:

    “看你说的,不管是什么人,我们只当我们的老百姓。”

    “听人说,说不定以后会把土地分给大伙。”

    “村头的小教堂已经开放了。”

    “学校也开课了。”

    红脸一下子变成了黑脸,对邮差老头抬腕一枪,老人应声倒下。村民们顿时乱作一团。红脸的手下对村子大肆破坏,士兵们大肆偷鸡摸狗,村里冒出股股浓烟。

    在村民们的哭喊咒骂声中,红脸登上一堵矮墙,声嘶力竭地高喊:“俄国人们,前两天那些穿绿军装的对你们说的全是假话,你们是劣等民族,德**队的任务就是消灭你们……”

    红脸没想到他的把戏被戳穿——马上一个外村来的大婶不顾一切地喊叫:“村民们,我认得这些家伙,前两天他们来过奥多耶夫村,也像今天一样。一个坏小子冒充德国人强奸了叶柳卡的女儿,这个天杀的到了高兴处就用俄国话呻吟起来了。你们……”。后面的话永远没有说完,红脸举起了他的WALTHERP38手枪,一气打光了里面的子弹。

    卡尔梅克人气得脸色铁青,冉妮亚咬着嘴唇,丽达低下了头。他们尽力按捺满腹怒火,等待时机。

    那些山寨版的党卫军把骚动的村民们驱赶到一起,不时响起枪声,突击队迅速行动了:卡尔梅克人带着几个人利用麦草垛,潜行到红脸的后面,鞑靼带两人迂回到他们对面,冉妮亚和狗蛋以及丽达埋伏在森林里。

    寒光一闪,盗窃犯手中的匕首“嗖”地飞出去,正中红脸的后颈,与此同时,卡尔梅克人一挥手,突击队员们猛地跃起,一边奔跑,一边射击,一边翻滚,一边跃起,红脸的几个部下纷纷倒下,对面鞑靼也动手了。

    “党卫队员”们很快清醒过来,一些人毫不畏惧地迎战,一些人钻进村民堆里,一个党卫军躲藏进鸡窝,一只母鸡嘎嘎叫着,扑闪着翅膀跳出来,几颗手榴弹扔过去了,轰隆几声,鸡窝塌了,鹊巢鸠占者被埋在鸡窝内,嘴啃在鸡屎上。

    卡尔梅克人和秃顶与村口树下的一挺机枪对峙着,一颗手榴弹从他俩头顶上飞了过去,回头一看,原来是性急的强奸犯。手榴弹在机枪旁边溜溜地打转,转得树后面的党卫军都不耐烦了,急闪出来一脚踢过来,秃顶正好跳起来射击,结果两人同归于尽:秃顶把那个党卫军打成了漏勺,手榴弹把秃顶开了瓢。

    另一个党卫军在树背后操起机枪,卡尔梅克人拿着手榴弹,拉动摩擦起火的小瓷球,在大家怀疑他忘记扔出去时甩了出去,恰好在树后上方空爆。

    米沙咒骂着冲进人群,揪出一个党卫军,那家伙人高马大,抓住米沙的胳膊反身一转,米沙已被他压在身下。格鲁勃斯上前一脚将他踢开,米沙反身骑在他脸上,接着凄厉地惨叫:对方在他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

    一个党卫军胳肢下夹着一位老太太往树林里跑去,刚到森林边缘,冉妮亚冲了出来,在他屁股上狠狠一脚,接着一刺刀刺进他的后心窝,挟持人质者放开老太太,扔掉枪,口吐鲜血,向后望了冉妮亚一眼,软绵绵倒在地上。老太太惊魂初定后,颤抖着一脚踹过去,人没踹着,自已先倒下了。

    战斗结束了,小村恢复了平静。

    突击队员们围拢到红脸面前,鲜血染红了脖子和脸,成了名符其实的红脸。

    奄奄一息的红脸望着蹲在他周围的德军,手挣扎着伸向空中,仿佛向幂幂中的伟人宣誓:

    “为了祖国……为了苏联……为了斯……”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咬在领子上——那里藏着氢化钾。

    苏联内务部队军官、模范执行苏联最高统帅部大本营第0428号命令(纵火者训令)的第055号游猎组长头一歪死了,脸上挂着微笑。

    “他含笑而死!他是勇士,你们应该安葬他。”卡尔梅克人唏嘘。

    冉妮亚抱着秃顶抽泣,摘下自己的帽子戴在名符其实的秃顶上。他早已死了,如果在上天知道冉妮亚现在这个样子,他一定会欣慰的。其实,秃顶对冉妮亚非常疼爱,由于战争中跨下受伤,失去了男人的威风,迫使冉妮亚强行离开了他。

    米沙不停地嚎叫,狗蛋扯下他的裤子,左边屁股上挂着一小块肉,随时随地掉下来的样子。狗蛋给他上了膏药,简单包扎后,米沙挣扎着站起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使他向左边倒去,被格鲁勃斯扶住。随后骂骂咧咧地背起他。

    米沙说:“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格鲁勃斯问道:“为什么?”

    米沙:“因为你需要我的屁股。”

    格鲁勃斯白了他一眼,丢下他走了。

    米沙跳蚤一般跳跃着,喊声丰富多彩:“别丢下我呀,等等我。亲爱的,少尉,格鲁勃斯,猪头,同…性…恋,鸡奸犯,噢,总算追上你了,谢谢你,亲爱的,哎哟……”

    夕阳西下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座临时医院,医院里人满为患,农舍外面用木头匆匆钉的粗重床上也躺着伤员,有缺胳膊少腿的,有头上缠着肮脏绷带、只露出眼睛和鼻孔的,有肚子里塞着棉花的,也有奄奄一息、无力喊叫的,还有即将到上帝处报到、苟延残喘的人。

    卡尔梅克人找到院长——竟然是个俄国人,院长说医院正准备撤退,让他们再走十几公里。冉妮亚一出面央求,院长痛快地答应了。米沙被抬到满是血污的手术台上,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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