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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窈窕家丁-第4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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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倾南把头埋得更低一些,心思飞快转动着,暗忖不只是不好,而是非常不好;不只是要糟,而是相当糟糕!

    柴房的事件就这么略过不提,转而去揭她的老底,另寻错处了!

    看这情形,老夫人已经先入为主,判定了她的罪过,即便是自己努力反驳自辩,列举细节,也是徒劳,这可怎么办,难道这将军府真的待不下去了?

    正胡思乱想,就听得裴老夫人声音平稳,不带喜怒道:“我只说你三宗罪,其一,你参加家丁招募的那日,逞能好强,胆大包天,毁掉了我裴府御赐的军旗,将军那是胸襟宽阔,不跟你为难,还破例招你进府,可这断不该成为你日后恃宠而骄的理由。”

    易倾南暗地翻个白眼,将军的良苦用心,不是你这内苑妇人能懂的。

    裴老夫人沉声又道:“其二,你不守本分,撇开自家主子,私自与康亲王结交,来往过密,甚至还为他近身服侍,而且还是发生在我裴府正厅之中,众目睽睽之下。”

    易倾南跪在地上无辜咬唇,什么近身服侍,小五哥就当了次报幕员而已,若说近,那郑直比她近多了,可不可以也一同治罪?

    “以上倒也罢了,既然你愿意另攀高枝,我也不会强求,将军将这府里内务交给我主持打理,我自认也有这个权利,一拍即散,放你自由,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又去勾搭夷陵皇子,不仅与他同乘一车,还在大庭广众勾肩搭背,携手而来,你这丢的可不只是我裴府的脸,更是我苍汉的脸!你说,我怎能留你在府里,隐患无边,祸害无穷?!”

    最后一句,掷地有声,易倾南再不明白那可真是个傻子了,这是要赶她走呢!

    这才是对方的最终目标!

    坏印象已经生成,再留下来只会忍气吞声,处处受制,那还有什么意思?

    走就走,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除了伙伴们和裴美人,这府里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她先行一步,日后安顿好了,再把伙伴们都接出去,至于裴美人嘛,以后就相见不如怀念了。

    易倾南心思敲定,埋首下去道:“小人知错,愿自动离府,请老夫人降罪!”

相见欢 第二十八章 谁动了五哥的衣服

    这一日,裴夜带着他的七星卫们在京郊军营里待了整整一天,着重检查京辅地区的防务,直到夜幕降临,才策马折返。

    回府的时候已近子时,天上有些下雨,他将坐骑随手交给了侍卫之一的玉衡,让其牵去马厩,自己却是朝大厨房的方向走去。

    其实也没指望那小家丁真在厨房里做好宵夜等着自己,毕竟他也明白昨晚只是偶遇,被临时抓住当了一回厨子,不过回想起那顿家常口味的宵夜,却不禁吞了一口唾沫,脚步也是不由自己地迈了过去,反正也不会绕太远的路,过去看看又何妨?

    大厨房大门紧闭,还上了锁,四周黑灯瞎火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

    果然,不在。

    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裴夜面无表情,转身就走,跟在他身后的天枢见主子如此,也不敢多问,随步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往飞鹤园而去,远远地,就听见园子大门处阵阵喧嚷,再定睛一看,是裴宝被几名小家丁给围在当中,拉扯不清。

    “裴管事,你相信我吧,真的是情况紧急啊,你看你看,这是他让我带来的信物呢!”江玉涵晃动着手里的布老虎,着急叫道,他身旁两人也跟着点头,一个是王福贵,一个是陆大庆。

    原来易倾南被关进柴房起来之后,周林被郑直找去训话,一直没回来,新人家丁们则是由二等家丁的管事窦庆云带着干活,大伙表面努力做事,心里都惦记着她呢,吃晚饭的时候还专门藏了两个菜包子,想着江玉涵个头瘦削,行动灵巧,便派他当代表,来给小五哥送吃的。

    谁知江玉涵去了许久都没回来,王福贵坐不住了,生怕出什么事,也顾不得寝室里其他人的反应,借口拉肚子要人陪,扯了陆大庆出来,两人不敢往亮处去,摸黑走了一阵,不知怎的走到飞鹤园附近,见得一队人大步进去,他们还以为是裴夜回来,吓得躲在旁边墙角没敢动,再过了一会,忽然看见江玉涵匆匆奔来,大声嚷着要找将军,找裴管事,便再是按捺不住,从暗处冲出来帮忙,于是就有了裴夜看到的这一幕。

    “怎么回事?”裴夜蹙眉问道。

    裴宝与几人正在拉扯,一见主子现身,赶紧住了手,旁边的侍卫也是自觉退后,让出一条通道来。

    江玉涵看见那一身银亮铠甲的高伟男子,威风凛凛而来,便如同天神降世,自然而然就撇开裴宝,转向他恳声求救:“将军,求求你,快去救救小五吧!”

    “易小五?”裴夜眉头拢得更深,接过他奉上来的布老虎,并没细看,只是问道,“他怎么了?”

    “他……”江玉涵一时也说不清这前因后果,想着易倾南的嘱咐,急道,“他被关在柴房里,只剩一口气了,再不放出来,就要死了!”

    “你撒谎吧你,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裴宝冷笑着插声,却被裴夜抬手阻止住,转向江玉涵道,“他病了?还是伤了?”

    江玉涵被他利刃般的眼神吓了一跳,快要哭出来了:“他病一直没好呢,具体怎样小的也不知道,反正他说他快要死了,是真的,小的不敢有半句假话!”

    “他人在哪里?”

    “在柴房——”江玉涵那个房字还没落下,就见面前人影一花,登时消逝不见。

    裴夜一走,七星卫也跟上了上去,裴宝张着嘴,看见跟前比他表情还要惊诧的小家丁们,推了几人一把:“还愣着做什么啊,这就跟着去啊!去柴房啊!”

    众人有先有后,都朝着柴房的方位奔去。

    裴夜虽然奔在最前边,但他对这府里处所的熟悉度远不如这些小家丁们,绕了个大大的圈子,侍卫们跟在他身后也是跟着绕路,是以势如闪电,其实也就只比少年们快了一步,奔到柴房门前,踢开掩上的铁门,眼风掠过,抓起扑在易倾南身上的杨春明,碰的一声就摔了出去!

    他身后的七星卫们听得这响声,脸色不变,心底却都大大惊叹了一下,主子这回是动真怒了,竟用上了七成功力,那人就是不死也得重伤!

    “关进暗室,派人看住他!”裴夜冷然下令。

    没人看清他的动作,包括王福贵自己,只是眨眼间,就见他已经将易倾南抱在自己怀里,大踏步往飞鹤园的方向走去。

    这少年,竟是轻得没什么份量,就像只瘦弱的小猫,软软靠在他胸前。

    裴夜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涟漪,那些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波涌而来,不自觉地,手臂紧了一紧。

    还好,刚走了两步,易倾南便吐出一口瘀血来。

    这口血,让裴夜生生停住了脚步,更是拯救了她自己。

    眸色愈深,面色更冷,抬头看一眼天色,裴夜抱着她转了个身,直接施展轻身功夫,跃上树梢,越过高墙,从府邸后门跳出,一步不停去了慈济医馆。

    此时天已尽黑,天上又在下雨,医馆早就关了门,全馆的人都睡得正香,裴夜也顾不得敲门,径直从院墙而入,待双脚落到实处,一眼瞥见前方回廊尽头一间小屋还亮着灯,他不及思索,三步并作两步撞开房门,闯将进去!

    “你……裴小子?”屋里之人正是老太医容泽礼,他此时正在挑灯翻看医书,见有人贸然闯入,便要发怒,忽看清来人的相貌,兀自吃了一惊,“怎么是你?出什么事了?”

    “容爷爷。”裴夜沉沉唤了一声,将手上的少年轻轻放在进门处的软榻上,“他好似流了很多血,刚刚还吐了一大口血,您给他看看,到底是伤在哪里了?”

    这容泽礼也是沧州人氏,更是裴府的老熟人,向来与裴老太爷交好,裴夜便是他看着长大的,后来又在沧州军营里重逢,在一起共事了大半年,所以裴夜当众称他为容太医,独处时却唤他一声容爷爷。

    容泽礼答应一声,俯身去看他放在榻上之人,但见其长发披散,面色如雪,心头已生疑惑,再一细看其五官,便是啊的一声叫出来,霍然回头指着裴夜,神情古怪,微有嗔怒道:“你这小子,下手怎地如此粗鲁,把人家给弄伤了!这个愣头青!你怎么就不能温柔一点?!”

    裴夜被他叫得心头一颤,接着又听得一头雾水,这什么跟什么:“我没有,那不是我!”

    容泽礼看着易倾南昏厥不醒的柔弱样,根本不听,只是骂道:“推卸责任算什么英雄好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你,你真是让老夫失望,更让你九泉之下的爷爷失望……”

    裴夜听他越扯越远,又担心那少年的伤势,面色一整,正色道:“我没骗你,真的不是我伤的他,您赶紧给他看看,别耽误治疗!”

    情势紧急,他便运起了几分狮子吼的功力,声音震得容泽礼耳膜嗡嗡作响,容泽礼倒退了好几步,这才稳住,见他一脸正经,奇道:“真的不是你?”

    裴夜瞪他一眼:“不是!”

    容泽礼拍一下自己脑门,自言自语,几不可闻:“瞧我真是糊涂,那丫……小子鬼精灵鬼精灵的,该不会这么早被戳穿……可这又是怎么回事?”他叽里呱啦念叨一阵,伸手搭上易倾南的脉息,一探之下,忽而愣住,“哎哟,不好!”丫头这脉息可奇怪,气血虚弱,乱七八糟!

    他看看易倾南,又看看裴夜,突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将裴夜使劲往外推:“老夫要给他治伤了,闲人都得出去,出去,快出去!”

    裴夜身如铁塔,纹丝不动:“我就远远看着,不会打搅您。”

    “不行,老夫最忌讳有人在旁,干扰心神!”容泽礼见推他不走,长袖一拂,作势欲行,“你不走,那老夫走,这里留给你,你爱怎么治就怎么治,老夫不管了!”

    裴夜素知这老人家的脾气,虽然年近七旬,却跟个小孩儿似的爱胡闹,在皇宫和军营里都还好,职责在身莫敢不从,除此之外,全凭心情好坏,一切都得由着他的性子来,说不治就不治,就算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绝对不会低头。

    无奈之下,只好让步:“那好,我出去,您就别闹了,赶紧吧!”

    “行,你出去我就治,保管治好!”容泽礼朝他挥挥手,颇不耐烦的样子,其实心里比谁都高兴。

    真是难得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竟能见到这冷面小子着急的模样,就跟火烧屁股似的,旁人也许不觉什么,他可是深知其中奥妙,这小子生性淡漠,实际上却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也只有真正令他担忧牵挂之人,才能让他动容失态。

    这丫头,可就是那个人?

    低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易倾南,容泽礼知道她的真实性别,也不便仔细查看,先喂她吃下颗药丸,略想一下,便是过去将房门关好,布帘拉上,再退回来,去往里屋,打开里屋的一扇小门,走了出去。

    这小门之外,却是一个小小的院子,还晒着几件未收的衣服,院子里住了两名负责洗衣煮饭的婆子,其中一人今日正好回家去了,而另一名却是个聋哑老妪,小屋一片漆黑,想来早已睡下了。

    容泽礼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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