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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9章

窈窕家丁-第1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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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此机会看够了美男,这才佯装记起,脱口叫道:“啊,怎么是你啊——”

    裴夜眉峰一拢,却听她惊喜道:“见过的见过的,我们在城南唱堂口的时候,你到过后台,还跟我们展班主一直说话来着!”

    “就只有这一次?”

    易倾南摇头纠正:“今日便是第二次了。”

    “是么?”裴夜眼神一闪,倒也不再追问,过了一会儿,又沉声问道,“你和白沐是什么关系?”

    易倾南心头一突,问到点子上了,只故作微怔道:“我们是一个戏班子的啊。”

    裴夜声音变冷:“但我听说,是白沐把你带进戏班的,你们关系匪浅,可有此事?”

    “不是的,将军。”易倾南连忙否认,这同僚和同伙的差别可就大了,后者足够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我那日在城里四处找活计,正好碰上他,我见他长得斯文,还以为是个教书先生呢,想让他收我做书僮,也好混口饭吃,谁知这机缘巧合的竟进了展家班,做起了编剧,虽说我进戏班子跟他有关,但我与他之前素不相识,过后也从来都没什么交情。”

    眼风瞟着堂上那人的表情变化,想了一想,又补上一句:“不仅没什么交情,有段时间关系还挺糟糕的……”

    “此话怎讲?”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个欺生吧,班子里的人觉着我初来乍到就跟白沐平起平坐的,心里不服气,就帮他打抱不平,处处给我甩脸子,那个叫阿德的,就在昨晚还悄悄打晕我,灌我喝了不少酒,把我塞进老虎套子里,推我上台现丑,哼,不就是为了给白沐出气!”她握拳,故意说得愤愤不平,真假参半的话,再加上她乱七八糟的猜测,让对方费神想去,想着想着,就该把对她的关注给转移走了。

    半晌没听得他回应,易倾南咬了咬唇,小心问道:“听说,白沐是朝廷钦犯,是真的吗?”不管古人今人,都不可避免有些八卦心理吧,尤其是这样骇人听闻的大事件。

    “是与不是,却又如何?”裴夜反问。

    “不如何,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易倾南嘿嘿干笑两声,暗地里却在撇嘴,也没指望从他那儿听到什么。

    “你叫易小五?”裴夜突然又问。

    “呃,是的。”易倾南微抖一下,不明白他这说白沐说得好好的,怎么又绕回到自己身上来了。

    “哪里人氏?”

    “青州。”易倾南答得镇定,掌心微微冒汗,没办法啊,她除了青州就只知道沧州,总不能说是沧州吧,那可是人家的地盘,说出来会死得更惨!

    “今年多少岁了?”裴夜貌似问得漫不经心。

    “十……”易倾南一咬牙,答道,“十五岁。”多报个几岁,免得他把自己跟那麻脸小子挂上钩。

    裴夜打量着她瘦弱的身板,显然不信:“你有十五岁?”

    易倾南挺了挺平坦的胸,分辨道:“小人家境不好,从小没吃过饱饭,大了就自己出来讨生活,颠沛流离,三餐不继的,所以长得瘦小了些。”

    裴夜眸光收回,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来上京的?”

    易倾南略想一下,不假思索说了个日子,正是她躲进白沐马车的那一天。

    不是她吹,这来时的路上可是把什么该说该答的都想好了,以小五哥的聪明机智,绝对不会出问题。

    “那出武松打虎是你编的?”

    “是的,小人瞎编的。”

    “除了编剧本,你还会什么?”

    “说故事,编小曲,卖花,煮饭,炒菜,洗衣服,收拾屋子……”易倾南一口气把做过的营生都说出来了。

    裴夜面无表情点头:“你倒是多才多艺。”

    易倾南也不知他是夸赞还是讽刺,低头道:“将军过奖了。”

    “好了,我该问的也问完了,你这就下去——”裴夜顿了下,扬声唤道,“来人!”

    易倾南闻声大喜,心底甚是得意,暗忖自己功课做得好,这场审问眼看就要有惊无险度过去了,这该是要放她回去,另提他人来审了吧?

    哪知却听得他对那应声而来的侍卫肃然吩咐:“带他下去好好洗一洗,把这张脸彻底弄干净了,再来见我。”

    呃,她没听错吧?

    易倾南抚面,声音微颤,舌头打结:“洗……洗脸?”

少年游 第四十五章 当堂验身(下)

    易倾南头皮都要炸开了。

    敢情方才的连番轰炸只是个前戏,后面洗白白了才来动真格的?

    她犹犹豫豫的模样被裴夜看在眼里,抿了下唇瓣,声音愈发冷冽:“还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不用,不用!”易倾南吓得连声答应,自己现在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其搓圆捏扁,宰杀剁砍了。

    那侍卫也不多话,直接提起她的衣领。

    不要啊,她不要洗脸啦!

    易倾南在心里哀嚎,但她哪里敌得过那侍卫大哥的力气,连拉带扯给拖出门去。

    “等下。”背后传来一声唤,声音虽低,却不容置疑。

    对易倾南来说,这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天上神仙终于听到了她的心声,让他改变主意了?

    抱着那门柱不松手,惊喜回头:“将军……”

    裴夜根本不看她,只朝着那侍卫道:“把他交给裴宝,让裴宝监督执行。”

    砰的一声,易倾南额头撞在门柱上。

    “你没事吧?”裴夜挑挑眉,开口询问。

    “小人没事,就是昨晚酒灌多了,还有点头晕眼花,走路不稳。”易倾南哭丧着小脸回答,生怕他看出自己的心虚,赶紧跟上侍卫,踉踉跄跄走出去。

    房门一关,脚步声远去,裴夜即朝窗棂处淡淡看了一眼,道:“堂堂王爷,竟做这偷窥之事。”

    但听得浅笑声声,一只手掌撑在窗台上,一跃而进,身姿甚是矫健。

    正是康亲王宁彦辰。

    他今日没再是玉冠锦衣,而是着一身便服,石青色的直裾袍子,圆领宽袖,腰带紧束,浑身上下没一件配饰,却仍足见潇洒清俊。

    “本王听说你审问同犯,特地过来瞧瞧,没想到——”宁彦辰拖长了语调,本欲引起悬念,却半晌不见他追问,只好自行接下去,“没想到不温不火,跟拉家常似的,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眨眨眼,又自笑道:“你是不是见这小子好玩,故意放水来着?”

    裴夜翻了个白眼,没理会。

    宁彦辰对自己热脸贴上对方冷屁股的事早已习以为常,也不觉没趣,饶有兴致拉了张锦凳坐下:“本王倒要看看,这小子洗了脸卸了妆会是样子,竟让我们裴大将军这样重视,想想都很期待呢。”

    “随你的便。”裴夜从书案上取过一叠文书,低头翻阅起来。

    “看看你,脸色那么难看,不就是被那人逃了吗,哈哈,没想到裴大将军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什么九曲阵,什么七星卫,要依本王说,逮逮兔子抓抓猴儿还行……”

    正说得带劲,就见眼前黑影一闪,有物事激射而至,赶紧侧身,伸手抄住。

    却是一支蘸了墨的毛笔!

    要不是他反应得快,立时住口,径直就飞进那张开的嘴里去了。

    “瞧你这小心眼,还受不得半点批评!”宁彦辰撇嘴哼着,却也不再继续,免得真惹恼了某人,被他拒之门外,自己便少了处歇脚玩耍之地,岂不无聊死!

    就在两人嘻哈怒骂之时,易倾南也已随那侍卫到了目的地。

    一眼就看见灰衣灰裤的裴宝守在门口,顿感亲切,熟人啊,可惜自己身份特殊,只得忍住打招呼的念头,故作不识。

    侍卫当即上前说了来意,易倾南听他们说得慎重,脑子里飞快转着各种念头,正无意识盯着那灰白的衣色,心慌意乱,就见裴宝点头过来了。

    “怎么这么臭?”裴宝刚朝她走近一步,就急急掩鼻,“难怪要让你过来洗浴,连我都闻着受不了,更别说主子了!”

    “谁叫你们闻了,真是……”易倾南小声嘀咕着,被他一手拖进门里,看起来像是间浴室,面积还不小,没等她看仔细,人已经到了两只又高又大的木桶跟前,“看清楚了,凳上有布巾,还有胰子,你别磨蹭,赶紧洗!”

    易倾南见那木桶足有大半人高,堪称巨型,里面装满了水,看得她直吐舌:“洗个脸而已,用得着这么多水吗?也不知道节约水资源!”

    裴宝哼道:“谁说只是洗脸了,你这又脏又臭的,浑身上下都得洗,至少要洗得脱层皮,才算干净!”末了又努嘴道,“门口有干净衣裤,你这身脏衣服也得换下来扔了!”

    脱层皮……

    似有道灵光微闪,易倾南心头一动,禁不住怦怦直跳,却故意朝裴宝凑近过去,捂住嘴,喉咙里格格响动,作干呕状。

    裴宝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易倾南神情痛楚,苦着脸道:“不行了,昨晚喝太多了,我还想吐……”

    裴宝是个有轻微洁癖的,闻言立时退开一大步,指着角落道:“那儿有净桶,你去那儿吐去!”

    易倾南不迭说好,走了几步又抚着肚子,自言自语道:“这又吐又拉的,正好一并解决。”

    话音刚落,就瞥见背后人影一闪,又退开好几步。

    易倾南忍住笑,装模作样去解裤带,裴宝终于忍受不住,拉开房门冲出去。

    “你小子好好洗,我去外面等着,我可警告你,你别给我耍花样!”

    “是是是,小人遵命。”

    易倾南一边含糊答应,一边嘴里发出各种响声,呕吐的,放屁的,拉稀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估摸着那裴宝去得远了,这才赶紧扯下外衣,脱去长裤,踢飞鞋袜,抓起凳上的布巾和胰子,爬上高高的浴桶,扑通一声跳下去。

    不就是要脱层皮吗?

    那好,她就给他们脱层皮!

    ------题外话------

    六一陪儿子过节,最近字数少了点,见谅,祝大朋友小朋友节日快乐!

少年游 第四十六章 脱胎换骨(上)

    那两人还坐在屋子里等着易倾南洗浴完毕,归来复核身份。

    相较于宁彦辰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搭话,裴夜显得甚是安然淡定,看过了文书,默想了一会儿,又从别处取了一卷画轴,展开端详。

    却是一副年轻男子的半身画像,着一身碧色宽袍,头上松散挽个发髻,姿容轩秀,气度清奇,如青山绿水般淡雅无害,其眉眼五官并不陌生,正是那失踪的展家班乐师白沐。

    宁彦辰见他看得出神,好奇凑上前去,看清那画上的人像,不觉笑道:“这家伙倒长得人模人样的,哎,你说我皇兄颁下密旨四处寻他,究竟所为何事?”

    裴夜头也不抬:“为人臣者,不敢揣测过问圣意,执行便是。”

    “迂腐!”宁彦辰骂了一句,忽而神秘笑笑,压低了嗓音道,“本王在想,他会不会是我皇兄遗珠民间的皇子?毕竟这些年来容皇后仗势专横,一直压制后宫,皇兄虽妃嫔无数,却子嗣稀少,才只宣儿一个皇子,偏生又是个体弱多病的,从小就靠着灵丹妙药保着,我皇兄为江山社稷着想,早做打算也是应该的。”

    他说的却是后宫掖庭敢怒不敢言的事实,皇后容氏早年依仗外戚势力,在后宫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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