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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2章

窈窕家丁-第1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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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在世人面前她一点份量都没有,要说那什么国玺龙袍都是宁彦辰栽赃嫁祸,谁会相信啊?而且这根本就是那宁氏兄弟自编自演的一出戏,目标就是裴夜……

    一想到他被冤枉,被陷害,她的心都揪到一起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论信与不信,她都得跟去,说出她亲眼所见的事实!

    “将军被带走了,你们一个个怎么跟没事人似的,都不着急吗?”易倾南看着天枢面无表情的样子就生气,只想骂人,“让开,我要出去!”

    “不行,将军有令……”天枢一动不动。

    “狗屁!”易倾南急得爆粗口了,“你要么进屋躲着,要么跟我一起,二选一!”

    天枢没说话,易倾南趁他不备,突然调转方向,猛一提气,居然成功跃上墙头,跳下就是一溜小跑,追着前方人群去了。

    与此同时,蔺印一行人已走到裴府大门处,刚踏出门槛,就听得外间街巷传来阵阵蹄声,如骤雨般急促,听在耳中不免疑惑,这裴府附近街巷皆已戒严,有御林军层层把守,铁骑横列,弓箭如林,普通人根本无法靠近,上京百姓都被拦在外围,又怎会有人骑马飞驰而来?

    “我等是奉旨捉拿要犯,闲人勿近——”御林军之中有人出列喝道。

    “我们可不是什么闲人……”那骑士虽然有意拔高声音,却显得中气不足,说话间马儿已经奔到街角处,众人却已看清,马儿跑得步伐急躁而杂乱,显然这骑士技艺有限,而且马背上还是坐着两个人!

    但见那面容白净的骑士勒马停住,从马背上歪歪扭扭滑下地来,随即去扶马背上的另一人,后者头戴纱帽,手持令牌,着一袭镶白狐毛的宝蓝色云袍,身形窈窕,娇喘微微,却是名年轻女子,薄纱随风而起,露出张清丽端雅的俏脸来。

    “沈……安靖郡主?”人群中一个声音突然低叫。

    没错,匆匆而来的两人正是沈家姐弟,安靖郡主沈晴衣,与沈家二公子沈文轩。

    蔺印呆了呆,恭敬行了一礼,问道:“郡主因何来此?”沈晴衣手里的令牌他也识得,乃是苍汉皇帝宁江析御赐的通行铁券,难怪这姐弟俩策马奔驰,一路上竟无人拦下。

    沈晴衣下地站定,并不看旁人,却是盯着那士兵持戟围合之下的高伟身影,星眸含泪,启唇低唤,“将军……”

    裴夜眉头微蹙,轻叹道:“你这是何苦?”

    沈晴衣仓皇赶到,形容娇弱,背脊却挺得笔直,一字一句道:“将军蒙冤受难,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岂能袖手旁观,晴衣愿与将军同赴金銮殿,荣辱与共,生死相随。”

姻缘错 第七十三章 患难见人心(下)

    好一个荣辱与共,生死相随!

    沈晴衣声音不大,却吐词清晰,情真意切,在场之人闻听之下无一不心生钦佩,暗地夸赞,就连那御林军的士兵也是眼露称许,不予为难,一任她莲步轻移,无视寒光闪耀的钢刀长戟,一步步走到裴夜身边。

    俗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在苍汉法律当中,谋反乃是罪至极致,一经查实那可是要株连九族凌迟处死的,人之本性即是趋利避害,在生死关头便更是如此,然而她这个还没过门的妻子却选择了跟夫家站在一起,共同面对,此时再回想起当年裴夜回京受封时婉拒皇帝赐婚说出的那句“糟糠之妻不下堂”,不得不说,这双男女,当真是一对心意相通性命相托的爱侣,堪称世间典范。

    易倾南此时已经冲到府门处,正好听到沈晴衣的这句话,便犹如一桶冷水迎面浇下来,方才还温暖如春的心一下子被淋得冰冷。

    透过人群的缝隙,她看着那并肩而立的一对璧人,男子俊朗高伟,风姿卓越,女子清丽端雅,气质脱俗,看上去是那样的引人注目,又是那样的和谐般配,森森的铠甲,如林的刀剑,便都成了衬托的背景,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们两个人。

    黯然神伤。

    没错,就是这个词,她忘了自己追出来的初衷,只是怔怔地注视着,心酸的感觉一点点加深。

    “姐夫!”

    易倾南被突如其来的叫声惊醒,抬眸一看,却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沈府二公子沈文轩,他正迈步朝那对万众瞩目的未婚夫妇走去。

    多日不见,这沈文轩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足足瘦了一圈,居然有了种眉清目秀的感觉,比以往的形象顺眼多了,他走过去,先是朝着裴夜恭敬行了个礼,接着看了沈晴衣一眼,似嗔似叹道:“自从昨夜姐夫送姐姐回家,姐姐就一直睡不安稳,好不容易到天亮睡下了,结果又听说姐夫出事,这不,快马加鞭赶过来了!”

    裴夜闻言皱眉,转向沈晴衣,声音微沉道:“你昨晚落水受凉,今日原不该如此奔波。”

    沈晴衣低头,言语间渐有赧意,“我没事,你别听轩儿胡说……”

    他俩温言细语,围观的众人听不真切,只当是在说些情话,偏偏这里边却有两个听力颇佳的,一个是跟蔺印站在一起的宁彦辰,一个是躲在人群里的易倾南,两人听到这对话均是心头一惊。

    沈晴衣落水……这是怎么回事?

    但见她体态羸弱,步伐不稳,再看其脸,唇无血色,薄纱下露出的肌肤也是白里透青,与昨日白天在观云阁所见果不相同,像是大病了一场,但她怎会落水,又是在哪里落水?

    难道,是在裴府?

    想起观云阁外的一方碧水清塘,答案很显然。

    长公主发病,沈晴衣落水,表小姐上错床,而自己掉进地牢……这个生辰宴,可真是热闹得很,而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裴宝与表小姐阴差阳错的一夜风流还没定案,如今又冒出个裴大将军谋反的罪名来,老天,你是要闹哪样?

    想到这里,易倾南忍不住朝裴夜投去一瞥。

    一大早他就神清气爽穿戴整齐,还以为他是在小校场晨练,没想到是护送未婚妻回家去了,温柔乡里流连忘返,不可自拔,所以才捱到这个时候回府。

    就在她收回眸光的一霎,像是有感应般的,裴夜的目光直直射过来。

    四目相对,裴夜微一挑眉,嘴唇动了动,又自抿住,只冷冷瞪她一眼,似警告,又似不满。

    他就知道凶她!

    对他未婚妻就那么温柔!

    易倾南心里嘀咕一句,真想撒手不管了,回屋睡大头觉去,总比继续看他与未婚妻在人前卿卿我我的好,但想归想,脚下却怎么也挪动不了。

    “郡主,我等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捉拿要犯,还请郡主不要干涉的好。”蔺印眼见这沈家姐弟与裴夜絮絮说话,又听得街头渐有喧闹冲突之声,他知道裴夜在京城百姓心中的地位,为防夜长梦多横生枝节,必须早早将人带走,万不能在裴府门前久留。

    没等沈晴衣说话,沈文轩已经抢先叫道:“你这不长眼的阉人,没看见我姐姐手里拿的是什么吗,那是当今圣上钦赐之物!”

    “轩儿,不得对大人无礼。”沈晴衣蹙眉。

    “是么?”蔺印冷笑道,“可这只是通行令牌,却不是免死金牌!如今我等是捉拿要犯,谁要阻拦,便是与之同罪!郡主娇贵,还是避让一下吧!”

    沈晴衣却站着没动,语调清冷,如玉击冰,“你口口声声说将军谋反,有何证据?”

    若是换做旁人,蔺印也不屑与之解释,但这位不同,既是于当朝皇帝有救命之恩被赐封郡主,又是丞相的义女,碍于情面,不得不指着那边暂且放置在地的大铁箱道:“郡主请看,那就是从裴府搜出来的,裴夜私造的龙袍和国玺!”

    “我不信,肯定是你派人潜进府去放的,跟我姐夫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这是陷害!是嫁祸!”沈文轩手舞足蹈嚷闹起来,“你们这套把戏,本少爷早就听说过了,什么仙人跳,什么偷梁换柱,什么狸猫换太子……”

    蔺印听得只是冷笑,“裴府是何等地方,任我等自由进出吗?沈二少爷未免想得太天真了。”

    “不论如何,我相信我姐夫是清白的!”沈文轩一句说完,便朝那铁箱子直冲过去,忽然间从腰间拔出把刀来,对准一只铁箱用力劈下!

    这腰间佩刀挂剑乃是京城贵族子弟的一贯喜好,大都附庸风雅,显摆财力,有的甚至还在刀柄剑鞘上镶嵌宝珠美玉,明为刀剑,实则饰品,所以刚才沈文轩佩刀而来,在场无人在意,却不想,他手中居然是一把宝刀,削铁如泥!

    这拔刀挥砍的举动实出突然,周围士兵还没回神,根本来不及阻止,就听得哗的一声,铁箱从中破开,里面的物事啪啪掉出来,滚落一地。

    竟是些笔墨纸砚!

    这其中以砚台镇尺居多,落地即是摔得粉碎,那些负责搬运箱子的士兵并不知箱内为何物,生怕摔坏了重要物证,一见箱中之物滚落,便是下意识去捡。

    “你……”蔺印正要指示御林军过去阻拦,却被一只手挡住,回头一看,却是脸色微白的宁彦辰。

    趁此机会,沈文轩一步迈过,宝刀呼呼挥舞,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地上剩余的箱子全部劈开,但见其余箱子之中不是碎石,就是废铁,要不就是些旧衣物,装得满满当当,掉得一地狼藉。

    易倾南立在原地,呆呆看着那箱中之物,半晌回不过神来。

    这是在变戏法么?

    明明就是那几只箱子,但箱子里的珠宝、黄金、字画,全都不翼而飞了,只剩下一堆破铜烂铁与废旧之物……怎么可能?!

    忽觉一道目光射来,带着同样的甚至更多的疑惑与不解,不是别人,正是与她在地下同处一夜的宁彦辰。

    易倾南回望着他,慢慢地,唇角上扬,扯出个冷笑来。

    想陷害裴美人,哼,老天都不帮你!

    宁彦辰此刻心里却是震惊到极致,不仅他亲手放入的东西不见踪影,就连那箱内原有之物都不复存在!

    难道是……赫连祺?

    微一偏头,就对上隐在人群之中的王府侍卫——那是他最为得力的心腹,专门留在洞口与夷陵侍卫一道镇守,后者也是眼露惊异,并朝他微微摇头,示意非赫连祺所为。

    不是赫连祺动的手脚,那会是何人?

    宁彦辰环顾四周,不动声色扫过那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想从中找到些许蛛丝马迹,却见那沈文轩弯腰下去,一手从地上拾起一物,看了一看,继而哈哈大笑。

    “你们看,这个像不像国玺?”他左手握着只漆黑的秤砣,一步步朝蔺印走过来,“你说,这是国玺吗?你说啊!”

    “这……不是。”蔺印面色灰败。

    沈文轩又朝他晃了晃右手的物事,却是一件男子短衣,上面还缀着几个补丁,“那这个呢,这个可是龙袍?你说话啊,这是不是龙袍?”

    “不是。”蔺印咬牙。

    “大家听清楚了,这位大人说的,不是!”沈文轩把手上之物随意一丢,面朝众人,恨恨道,“就凭这些破烂玩意儿,你们就随便污蔑我姐夫!真是欺人太甚!”

    “对啊,欺人太甚!”裴府家仆当中有人也跟着叫出来。

    顿时一呼百应,无数声音齐齐喊出声:“狗官欺人太甚!向将军道歉!还裴府清白!”

    “向将军道歉!还裴府清白!”街头巷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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