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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船撞桥头自然沉-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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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都是因我而死……”她轻呼,惊吓的双手捂唇,眼睛睁地大大的,里面有慌乱、无措,还有一点迷茫,颤抖的身体犹如风中残叶。

    胤无逸一把将浑身僵硬的她抱入怀中,柔声安慰道,“惜儿,你没事就好,如果……如果你出了事,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我自己。”说完,他咳嗽了几声,嘴唇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黑紫。

    裴惜言呆滞地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半晌,大惊失色,“你中毒了?”她一把解开胤无逸手臂上的绷带,刚才心神混乱没有注意,现在才发觉他的伤口竟然是黑色的。并且那黑色一直向整个胳臂蔓延,若不是衣袖遮盖着,很难第一时间发现。“你怎么不早说?”

    胤无逸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喃喃道,“惜儿,这泪水,可是为我而流?”他的声音渐渐隐没,眼睛一闭直接倒在墨身上昏了过去。

    ———————————————————————————————————————————————————————————————----我是手指控

    pk的最后一天,心情是忐忑且紧张的,然后瓦片心blx重现江湖

    另,看官大人们有人喜欢小胤子么?

    总觉得将他描写的比较真实,有喜怒哀乐,不像小柳,许许多多事情都揣在心里。

    对对,就是说你呢!柳天白,乖乖过来,怪阿姨给你上个心理辅导课!

    九点还有一更~~喵喵~~~~~~~

第一卷 第六十二章 人凭一张嘴(下)

    热。

    好热。

    好热啊!

    破碎的身体和灵魂仿佛被灼烧一般,一切都在地狱的红莲业火中燃烧殆尽。

    无边的黑暗里,是谁在说话?

    “你决定好了么?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遭受怎样的唾骂,都要登上御座,成为天下的主宰。”

    “是的,我决定好了。”

    “为了黎民还是为了你的母亲?”

    “为了我自己。”

    “痴儿,你可知高处不胜寒,你可知至亲亦可杀……”

    “既然称孤道寡,便不需要任何人。”

    “痴儿……”

    ……

    好热,好热,好热,仿佛是在丹炉里炼制,火焰发出爆裂的声音,身体也在爆裂,连灵魂都要被炸飞,只有心在不尽的燃烧,直到……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滴落在心里。那是谁的眼泪?留在心灵的最深处。这份凉意,逐渐抑制那无边的炙热。

    扑通,扑通,扑通,这是谁的心跳?这样有力?死人也会有心跳吗?那样的齐整而有规律,一遍一遍,仿佛战鼓一般。

    这是……

    这是……

    这是我的心跳!

    缓缓睁开眼睛,胤无逸看到是檀色的罗幌,在晨光下,静静地垂着,没有一丝起伏,没有一丝弧度。

    啪嗒,一滴清凉的东西落在他的脸上。

    将视线上移,只见那泪是从一张有如花猫一般的小脸上滴落下来的。

    胤无逸慢慢抬起僵硬的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让他心悸的泪珠。这个丫头,在他心里留下一滴泪还不够吗?难道要淹了他才安心?

    “你是笨蛋么?就不会一把推开我,或者抱着我就地打滚么?非要硬生生往涂了毒的刀上去撞!”裴惜言惨白的脸上露出放心的微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红肿的眼睛,没好气地教训道。“你可醒了,下次千万别这么玩了,能活活吓死人诶。多亏定疑医术高超,再加上清远的药,哦,对了,还有你的命够硬!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受伤,可是把我们几个人累死了!”

    “我……”胤无逸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双唇,他觉得很渴。

    “你现在不能多喝水,这毒伤肾经,你且忍上几天。”裴惜言拿着棉丝沾了些水,轻轻擦到他的唇上。“说实话,我觉得你真得应该去练练什么沾衣十八跌啊,什么懒驴打滚啊之类的,打不过就逃,这是人之常情吧!”

    “裴惜言,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我逃了,你怎么办!”胤无逸没好气地说道,她不感谢他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气他,真是……真是……真是没心没肺。

    裴惜言笑嘻嘻地帮他盖好被子,然后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头,“我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姐无妹,只有一个柳天白。所以啊,我决定啦,等你伤好了,我拜你做义兄。这样,就算照顾你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义兄?”胤无逸一愣,这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他怎么不知道?

    “难道你要做我弟弟?”裴惜言吐了下舌头,笑道,“这也不错呀!你一个,再加上清远,哈哈哈,我有两个弟弟了。”

    “我比你大!”胤无逸咬牙切齿道,月清远什么时候也来凑这个热闹,他是不是又短揍了!

    “难道你要让我认你做义父?”裴惜言愕然地看着他,很是认真地打量一番,“如果每年过年的时候,你答应封一个大红包给我,我就勉为其难地认你做义父,倒也还算是能够接受的。”

    胤无逸蓦然觉得他一定还没睡醒,否则,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对话,“光封一个红包是不是太少了些,要不要我送你几百倾农田让你天天收租子过日啊!”

    “我不会种地。”虽然地主婆的日子很享受,但是,不适合她。裴惜言揉着眼睛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戏雪阁洗漱了,今个还得进宫呢!”

    胤无逸伸出手一把拉住裴惜言,伤口的痛楚让他忍不住蹙了下眉,但他仍是低声道,“别走,再陪我一会儿好吗?”

    裴惜言轻轻拂开他的手,将他的胳膊放回到被子里,“好啦,我再陪你一会儿,伤口刚合上,别再乱动了。”

    “好。”胤无逸缓缓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惜姐姐,惜姐姐……”月清远站在门口朝裴惜言招招手,小声地喊着她,“汝过来一下,吾有事和汝说啦。”

    胤无逸猛地睁开眼,不耐烦道,“清远公子很闲么?”

    “呦,无逸兄醒啦!”月清远晃晃悠悠地走进来,眼睛一眯,笑容很是灿烂,“这一晚上,吾可是忙死了。看看吾这可怕的黑眼圈,哎呀呀,实在是和吾的气质风范不符!”

    “事情查清楚了?”胤无逸低沉阴冷的声音消散在晨曦的朝阳中,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恨的火焰,“说吧,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连你的镜花水月都敢闯。”

    月清远漆黑细长的眉毛差点没有倒竖起来,“还能有谁,自然是吾那郁郁不得志的好三哥和拜在他门下的阇提。”

    裴惜言一听,连忙站起身,“我还要进宫,那个,你们聊……”

    “吾已经派人将阇提和他的弟子们都抓了,所以,后日的国宴,就要由惜姐姐一个人来完成了。不过,总算是不亏,吾将胧月花暗替姐姐弄到手了。”月清远从袖子里掏出黄绢直接扔给裴惜言,开心的表情像是一脸企盼得到主人表扬的小狗,“这是圣旨,你随便看看,不喜欢就扔了吧。”

    呃……

    裴惜言拿着圣旨,满头黑线。虽然她很喜欢胧月花暗,但是,这样的结果总有一点胜之不武的感觉。“那我回戏雪阁再看……”

    胤无逸看着她,漆黑的眼眸深邃无底,“怎么,连刺杀你的幕后黑手是谁你都不想听?”

    “昨天的事情,还不够惊骇我的么?”裴惜言幽幽叹了一口气,红肿的眼眸中满是无奈,“我只想做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每天做做饭,养养花,做做女红。说实话,那双靴子我都做了好几个月了,现在还没完工……我只是想见柳天白一面,我只是想带着他一同回家,为什么会弄得这么复杂,这么麻烦?”

    两个男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她小声地抱怨着。

    “那个人既然想到刺杀我,必然也会去刺杀柳天白。所以,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找柳天白,我们一起回家,回我们在建元城的家。”

    “你!”胤无逸用力地咳嗽起来,眼中泛着盛怒前的风暴,“德王自会派人保护他,更何况,他和你不一样,除非是胜负已分,否则,无人敢动他。你听清楚了没有!无人敢动他!所以,你要是敢偷着跑出镜花水月,我……我就点了你的昏穴,让你睡上十七八日。”

    “睡十七八日?”裴惜言一愣,茫然挠了挠下巴,“不是就赛三局么?难道每一局之间还要隔上六日?我怎么没有在皇榜上看到这种规则呢?”

    “无逸兄的意思是现在外面还是很危险的。”月清远幽深的眼底阴暗无光,凉薄的双唇抿成一条线,那张精致漂亮的面孔紧绷着,没有任何表情。“还不是惜姐姐的主意闹得,有人输红了眼,自然想让你和阇提之间的赌局作废。”

    “可这些和阇提先生有什么关系?”看着他们两个人皆是一付甚为严肃的表情,裴惜言不禁犹豫了一下,“我品尝过他做的菜,虽然他追求华丽、追求完美,性格中也有些偏执和势力眼,但本质上,他做出味道还算是温暖和简单。”

    “惜姐姐!”月清远从后面趴在裴惜言的背上,脸在她的颈窝上蹭了蹭,温热的呼吸直接吹拂在她的颈边。“汝真是这世界上最单纯最善良最可爱的人。”

    “有话说就直接说,没话说,就滚!少在这里碍眼!”胤无逸的眼角猛跳两下,他冷冷地盯着月清远,连周围的气氛也变得肃杀起来。

    “惜姐姐,汝看看,无逸兄又呵斥吾!吾那么用心去查,他都不夸奖夸奖吾,呜……”月清远趴在裴惜言怀里小声哭着,趁机还朝胤无逸眨眨眼,“惜姐姐,汝要为吾做主!”

    “对了,刚才我和胤无逸商量过了,他说要我拜他做义父,你既然是我的义弟,那么,他也是你的义父……”

    月清远蹙眉,怪异的表情难以言喻,“义父?”

    “嗯,乖。”胤无逸阖上眼,表情甚是满意。

    噗……

    月清远眼珠一转,笑嘻嘻道,“义父,你什么时候给吾和惜姐姐找个会疼人的义母啊!”

    “哼!”胤无逸睁开眼,看着他,微微挑了挑眉毛,轻嗤,“为父先替你找个傻媳妇,如何?”

    噗……

    裴惜言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穿越到幼儿园小班的孩子情况不太妙,最好立即撤退,所以,她小心翼翼地往后撤,往后撤,往后撤,然后,准备绝尘而去,却被两只手同时拽住。

    刺啦……

    刺啦……

    随着衣料先后两次被撕裂的声音,裴惜言的脸立刻黑了几分,她攥了攥拳,从牙缝儿里挤出来一句话,“败家子,还不给我松手!”

    等他们俩松开手,裴惜言走过去一人给了一个爆栗,怒道,“桑农养蚕很容易吗?织女纺线很容易吗?绣娘绣花很容易吗?裁缝制衣很容易吗?我本来就不会女红,你们把我的衣服弄坏了,我怎么补啊!难不成长袍改马甲?马甲改围嘴?围嘴改手帕?”

    ——————————————————————————————————————————————————————————————抓狂是周期性的喵

    写完这段,不知为何耳边总回响着“欠命的,命已偿。”

    须知,小颜儿欠下小胤子的救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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