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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贵女重生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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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娘小脸一红,这还是他们赐婚之后,第一次见面,这个人,当真是嗦。

    李子期勾了勾嘴角,从怀中掏出来一条白狐狸毛的围脖,围在了十八娘的脖子上。

    这围脖暖暖的,显然还带着他的体温。

    “我拿这次救太子打吐蕃的功劳,换了赐婚,陛下还赏了我一套大宅子,你看你喜欢什么样儿的,我好遣人去修整。这次论功行赏,你哥哥们怕是都要升官了。”

    十八娘大喜,“这可是好事。剩得庭哥哥日日游手好闲的。”

    沈庭自从边关回来之后,一直都没有领什么实差,他倒是不急,只日日练武,倒是十八娘,瞧着心烦。

    “嗯,都是好事。明儿个我就正式要遣人上门来提亲走六礼了,虽然已经赐婚了,但是该有的,一样都不会少的。你的嫁妆准备得怎么样了?我这儿有些银票……”

    十八娘心里暖暖的,却是摇了摇头,“放心吧,绝对配得上李世子你了。”

    何止啊!就是买上十个李世子,十八娘她也买得起!就李子期那点儿产业,她压根瞧不上眼好吗?

    “对了,那日我在卢国公府,见到你的妹妹们了,我好像一不小心的得罪了芬娘。”

    李子期摇了摇头,“无事,除了子君,其他的人,你一概不用理会。”

    徐武见二人不理会他,恼怒的走上前来,骂道:“你们二人也太不够义气了,哥哥我可是才舍命救了你们,还当那鹊桥上的喜鹊,供你们踩着过河啊!这才过了河就拆桥,说吧,我娶琴娘,还有没有戏?”

    十八娘和李子期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徐武气极,“你们这算什么朋友?我怎么就不可能了?”

    “你也说了,你都得罪我父亲了。而且,我父亲的确是不喜欢武将。再则,现在我阿姐刚刚退了婚,定然不会这么快又另外择婿的。”

    徐武并非真蠢,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理,不过我还是先找我娘,去沈大人那挂个名儿。万一呢……”

    说完,一溜烟就跑回去了。

    十八娘看着李子期,突然想起了当日之事,问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当日你是怎么说服我父亲,让他同意我们的亲事的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 祭奠亡母

    随着一场场的大雪下来,镇平王府快速的走完了六礼,婚期定在了明年的三月里。

    说起来,明年对于沈府而言,当真是喜事一桩接着一桩的。等十八娘出嫁之后,大约就要替沈琅娶亲了。那时候李谦之和沈琴的事,也成了过眼云烟,这长安城里有的是谈资,无论是多大的事,议论个几日,也就渐渐地被人遗忘了。

    就好似一场大雪下来,人们只看到了雪的白净,却忘记了它所掩盖的肮脏。

    品榴苑里,烧得暖哄哄的,满地都是金黄的纸钱,十八坐在桌前认真的用白纸包着包袱,她的面前已经有厚厚的一沓了。

    沈庭甩了甩自己的手臂,挠了挠头,弄得满头纸屑,“我们包了这么多钱,够阿娘用上几辈子了吧。十八娘还买了金山银山,更是弄了房子马车的。不过,你弄纸糊的丫鬟也就罢了,怎地还弄小厮呢,个个我瞅着有些像我爹呀。”

    沈耀听着,写包袱的笔一甩,一下子扔到了他的头上,“父亲也是你能编排的,好好的包,你看阿琅都包了多少了。”

    沈庭扭头一看,冲着沈琅呲了呲牙,大家都坐在桌边包,偏他要弄个小凳儿坐在沈耀旁边,也不嫌腰疼。

    见沈庭看过了,沈琅幽幽地看了看他的身后,眼神闪闪躲躲的收了回来,沈庭被看的毛骨悚然,结结巴巴的问道:“阿琅,我的身后有什么,你可劲儿瞧……”

    沈琅却是不说话,对着他阴深深的一笑。沈庭一个激灵,吓得一跳三尺高,风一般的跑到十八娘身后去了。

    这一下子,满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沈庭这才明白过来,顿时大怒,“阿琅,你个混蛋,竟然诓我。”

    沈琅却是懒得理她,兀自包自己的,不一会儿,最后的一些也全部都包完了。

    兄妹几人将着包袱纸都装在箩筐里,使人搬上马车,然后齐齐起身,去给鲁萍上了香,准备往福应禅院而去。

    “阿琅,你也一同去吧?”沈耀见沈琅站在雪地里不动,冲着他伸出手,说道。

    沈琅却是摇了摇头,“嫂嫂要照顾好哥哥,我就不去了。”

    说完他冲着十八娘喊道:“小十八,这次要是哥哥再受伤,仔细你的皮。”

    沈十八气不打一处来,“你若是担心,自己个去不就行了。我是小妹,你作甚只唤我一人?”

    沈琅却是看了看沈庭,又看了看沈琴,悠悠的吐了两个字,“蠢,傻。”

    说完转身就回府去了。

    沈庭一把从马上跳了下来,“别拉住我,看我不打死他这个狗东西。”

    “阿庭,走了,再不走,要误了时辰了。阿琅从小就是这样的,他其实是一个好人。”

    沈庭到底不敢违逆沈耀,气呼呼的上了马。

    福应禅院就在长安城内,香火鼎盛,不少达官贵人来此做水陆法事。

    如此大雪皑皑,又是年关,十八娘兄妹便选了这里,为亡母诵经三日。

    一到山门,就有那守门小僧引了众人去换了素色衣物,去了环钗,卸了粉黛。

    佛堂里已经坐满了大师,正在颂经,香烛燎燎。十八娘跪坐了下去,也跟着颂了起来。

    心中却是碎碎念着:小女虽乃大晋亡魂,却感念再世之恩,已然为你报仇了。那武氏姐妹已死,只剩那黑衣杀手尚未找到,日后若是遇见,一定手刃此贼。黄泉路急,且一路好走,来世投个好胎,莫再耽于情爱了。

    沈泽他,怕是一辈子都没有喜欢过鲁萍吧,心里头,还指不定怎么恨她。

    大兄已娶贤妻,二哥近日升迁,阿姐远离渣男,十八娘自己个也有了归属。日后……日后又能怎样呢?十八娘越是说着,越是萎靡,到最后竟然恍恍惚惚起来。

    她来了长安之后,日日如同战场一般,没完没了的糟心事,只凭着心中的一股信念,一路披荆斩棘了下去。可是事到如今,大仇已报,阿哥阿姐也不需要她了,那她日后,还能做些何事呢?

    莫不成,就是日日夜夜等死?那既然如此,何不现在就死?

    “十八娘,十八娘!”朦胧之间,她只觉得有人在拼命的喊她,她想动却是一分一毫都动不了,好似三魂六魄都即将从身体中涣散开来一般。

    十八娘不由得心中苦笑,也不知道是鲁萍发现她不是自己的女儿,要将她赶出来,还是这寺庙里的老和尚,法术太高,看出了她是一个借尸还魂的妖孽。

    突然之间,她只觉得耳旁的佛音大震,几乎要将她震散了,她一睁开眼睛,却是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冰凉的地板上,周围围满了人,沈耀正焦急的喊着十八娘。

    而在她的面前,坐着一个凶神恶煞的老和尚。

    这么凶,竟然也入了佛门。

    “小施主思虑太重,伤了气血。这世间万物,自有缘法。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总会去。佛渡众生,自己亦是众生,渡不了自己,何以渡人。你从来处来,将往去处去,既然来了,就是缘法。”

    十八娘大惊失色的看着面前的老和尚,他竟然看破了自己的身份。

    “多谢大师指点。”

    老和尚看着她,又继续说道:“痴痴缠缠,终究是小道,小施主有佛缘,理应看到大道。”

    沈庭一听,快速的拉起十八娘,将她藏在身后,“老和尚,你说什么有佛缘,我阿妹就要嫁人了,是绝对不会跟着你当和尚的。”

    老和尚冲着他摇了摇头,转身就走了。

    沈庭傻了眼,他怎么觉得,这个老和尚的眼神,和之前的沈琅那么像呢!

    “阿哥又说傻话了,我是女子,怎么当和尚。我也就是体虚了些,去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十八娘回过神来,冲着沈庭笑了笑。

    “说得也是,我是一时情急,一时情急……我先送你回房休息吧,母亲在天之灵有知,也不会怪你的。”

    十八娘点了点头,自是回了客堂休息了。

    她又何尝不想渡自己,活得自在些。只可惜生为女子,这辈子哪里有自在的时候,不过是从一个宅门,去到另外一个宅门里罢了。

    东珠见她有些消沉,着急得不得了,“小娘,我给你打点水来净面吧,别被那贼秃神神叨叨的带到沟里头去了,小娘好着呢,前程似锦,若是你不想当世子夫人,我们可以跑路呀,一起去游山玩水,吃喝玩乐。这人迟早都是要死的,何必想太多,给自己添堵。你看我,每日里只要给小娘赚了银子,就喜得睡不着觉,恨不得快些起来,赚更多的银子。”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公子无双

    “你这女婢不学好,撺掇小娘做傻事。逃出去,光凭路引就能将你抓回来;若是没有路引,没有户籍,那还不得被人抓了,卖到山沟沟里去?那李子期就是再凶神恶煞,难不成还比不过山野村夫?”

    十八娘往门外一看,只见不远处的梅花树下,倚靠着一个年轻男子,大冬天的,他穿着广袖宽袍,被风吹得咕咕作响。

    这寺庙里的粗布麻衣,穿在他的身上,竟然也带了一些禅意。

    “公子,你怎么又出来了,咳嗽还没有好,就尽想着装仙人唐突小娘,这里可是佛门清修之地。”

    十八娘还来不及说话,就见一个书童手中拿着披风走了过来,强行将那厚如棉被一般的披风给那公子系上了。

    “清幽,你看你又给我披被子,我这副模样,还哪里有脸出门来。”说完,他冲着十八娘眨了眨眼睛,“你看,我们多有缘分,都是家有恶仆。”

    “这位莫不是名震天下的慧流公子?”

    这坊间评选四公子,号称风流多金。排在首位的便是风华公子王六郎,说是他一身风流,有仙人之姿;这第二位的,便是慧流公子,慧流公子病若西子,却甚是聪慧,尤善占卜,一卦千金难寻。

    早前十八娘就听说他生来体弱,家中怕养不活,就将他送到寺庙里养着,原来就是福应禅院。说起来,沈家与这慧流公子,还勉强算得上有些渊源。

    慧流本是荥阳郑氏嫡子,他的弟弟,正是与琴娘议过亲的郑松平。

    慧流猛的咳嗽起来,一手扶着树,一手用帕子捂着嘴。他一咳起来,好似要将那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似的,吓得一旁的清幽赶紧从怀中取出了一颗药丸子,就要往他嘴里塞。

    “没关系,一会再吃吧,这药苦得很。让沈小娘见笑了,什么慧流公子,在下郑慧流,和小娘一样只是一个病人。”

    东珠一听,却是怒了,骂道:“你这公子,好不讲理,我家小娘好好的,你怎地咒她。”

    说完,她从袖袋里一掏,竟然掏出了一个银锭子,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换了一枚铜钱,对着郑慧流就扔去。

    那郑慧流身旁的清幽如同鬼魅一般,快速的挡在身前,只用二指便轻松的夹住了东珠扔过来的铜钱。

    “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你家小娘身患重疾,谁诅咒她了?你才是不讲理,竟然拿钱砸人!还只拿一个铜子儿,我家公子贵重得很,怎么就不值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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