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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归农-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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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觉心善无比的梅大,看着钱老三已经开始和掌柜的交涉了,他满意地点点头,正要去外面喊弟兄们进来歇息,突然想起什么,脚步一顿,转身对楞在原地的安三少道:“小子,过来!”

    “什……”安三少吞了吞口水,“什么事儿?”这大哥莫不是觉着揍了安竹不解气,还要揍他一揍。他要不要还手呢?看他方才那腿的力道,他似乎不是他的对手呀。

    “银票拿来!”梅大不跟他废话,“你不是说要用它跟老子赔礼么?怎么,想反悔?”他将拳头捏得咔咔响,蓄势待发。

    “不会!”安三少在危急时刻,眼力爆发,谄笑着双手举着银票递到梅大面前:“给您。”

    “嗯。”梅大平白得了五十两,对安三少这知情识趣的小伙子很是满意,拍拍他的肩,“你,不错。这次我便不与你计较了,出去带着你的人走吧。”

    “多谢大哥!”安三少跟在梅大身后出去,命人把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安竹扶到马车里躺下,吩咐随行的家仆和护卫,赶着马车飞快地远离那客栈,连夜奔驰,终是赶在清早城门大开时,第一个进了闵州府城。

    安家一行人在府城内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下,安三少十分担心因连夜赶路而发烧的安竹,就让另一个小厮安松,去医馆请了位大夫,到客栈为安竹看病。

    梅大的预估没错,受了他一脚,安竹伤了肺腑。老大夫仔细诊过脉后,对安三少说:安竹须卧床一月不能移动,一月后,才可上马车躺着继续赶路。

    安三少被父亲限时三月内赶回家,先前拿了商铺的房契本来要走,可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临时撂担子不干,他只好多留了几日,挑了新的掌柜和伙计,这才带人往家赶。

    如今距离他收到信,已经过去半月了,他必须得立刻赶回去。可又不能留安竹一个孤零零地躺在异乡的客栈里。他是独子,可是把陪伴他最久的安竹当兄弟看的。

    这可怎生是好?

    安三少愁得在安竹的床前转圈圈。幸好安竹一直昏迷着,看不到转得像陀螺一般的安三少,否则就算他清醒着,也得被安三少转晕。

第三十六章 巧遇

    安三少在安竹床前转了一刻钟,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好主意。安松见他为难,便为他分忧道:“少爷,不若您带着护卫大哥们先走,我留下来照顾竹哥。等他好了,再跟在商队后面,回清安县。”

    安松是三年前才到安三少身边的,他如今与安三少年岁相同,皆虚岁十七,比安竹小上两岁。也是从小就被家人卖到安家的。

    “父亲实在是催得紧,那你留下看护他吧。”安三少从荷包里取出一千两,给安松,“这些银子,你拿去。除了给安竹请大夫看病,以及你们回弘安府的路资,若还有剩余,都算你的辛苦费。一会儿我下去,先在掌柜那儿,给你们预付两个月的房费,你还是就住在安竹隔壁,方便就近照顾他。想来两月后,安竹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少爷,一千两太多,哪里用得了这么多!只要五百两就够了。”安松是个老实人,知道只要五百两,就足够他和安竹两人消费的了,不肯再要多的钱。

    安三少推拒了几次,拗不过安松这个实心眼牛脾气的,怒气冲冲地道:“这是少爷赏你的!用不了就存着,以后娶媳妇用。你想娶太太身边的莹秀,聘礼少了,看人家姑娘理不理你!”

    “我父亲身边的三管事可是年轻有为又财大气粗,也看上莹秀了呢,他早就向我父亲求过,想等三年后娶莹秀。我母亲说了,要看莹秀的意愿。如今你不多攒些老婆本,怎么娶莹秀?”

    安三少不害臊地左一句“娶媳妇”,右一句“老婆本”,把安松说得面红耳赤,他藏在心底的隐秘就这样被人说出,让他想找个地洞钻。

    安松心说他只和安竹说过他的心思,一定是床上那个二货,告诉少爷的。

    安松恨得牙痒痒,想着等安竹痊愈,就揍他一顿,什么话都往外说,也不怕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少爷,”安松赤红着脸拜托安三少:“您可别对他人说这些。是我对莹秀姑娘……有意,她什么都不知道。您这么说,会坏了她的名声的。”

    “你收了银子,我就不说了。”安三少贱兮兮地笑。

    “好。”安松心说:若不是你是少爷,松爷非铁揍你一顿不可!别以为老实人就没脾气了!

    安三少这才满意地下楼,找曹掌柜结账,又给安竹和安松付了房费,正准备离去,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喧嚣的车马声、说话声。

    安三少和曹掌柜心里同时冒出一句话:又有车队来了。

    曹掌柜不认识什么清安安三少,一想到外面又有一队车马停下,只觉白花花的银子长着翅膀朝他飞来,挡在他身前的安三少被他撞开,店小二们也拿了一条条热帕,紧跟在笑得满脸褶皱起的曹掌柜身后,热情洋溢地迎上刚刚停在客栈外的岑二娘一行人。

    因为车马太多,把客栈外挤得水泄不通,挡着里面的人进出了,曹掌柜也不介意,以春风拂柳的和煦姿态,亲切地同老熟客林五爷等人打过招呼,听说主家是极大方的岑家人,心中很是欢喜,想着这次可以多得些赏银了,便脚底生风地朝后方那辆更豪华精致的马车走去。

    “车里可是岑老爷一家?”曹掌柜以最温和有礼的语气道:“鄙人乃招福客栈掌柜曹靖,恭候几位大驾光临。”

    岑二爷休息了一晚,精力充沛,见林氏和安三郎也都面色红润,今日兴致上来,想携妻儿逛逛闵州府城,也不枉他们出来走一遭。

    岑二娘见父亲不再沉浸在被黜和被亲父驱逐的悲伤中,也愿意随着他。

    如此,才有了车队停在招福客栈外的这一幕。

    岑二爷听到曹掌柜的声音,和岑大郎率先跳下马车,他见岑大郎掀开车帘去扶岑二娘、林氏和岑三郎下车,便上前两步,与曹掌柜抱拳寒暄:“我乃岑墨远,字松卿,曹掌柜有礼。身后乃我的家眷,怎能劳掌柜亲迎?”

    “岑老爷这话,可折煞老夫了。”曹掌柜第一次遇上这等浑身书香气却亲和有礼的人,见对方如此尊重他,简直比给他银子还叫他欢喜,顿时笑得更和蔼:“想来一路劳顿,各位也辛苦了。不如,先入客栈歇息歇息。我们客栈还有一个极清幽的小院空着……”

    岑二爷在曹掌柜说话时,就观察了一下周边环境,见自家车队挡着路了,有些歉意地道:“我们都还不累,不如先找个地方,让我们把车马安置好,可不能一直这样挡着您和里面的客人。”

    曹掌柜一听岑二爷说话如此贴心,笑意更甚,一张老脸见牙不见眼,“也好。马上就有商队要离开了,不如您让林五爷他们,先把马车赶到我们客栈旁边的胡同里,让客人离去。等他们走了,就有地方给您停马车了。”

    “也好。”岑二爷从荷包里掏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曹掌柜:“劳烦掌柜遣人为我们准备几桌吃食。不需要太精致,每桌只要寻常的五荤五素就好了。剩下的银子,就当是我的补偿,请您笑纳。挡了您和客人的路,实在是抱歉了。”

    曹掌柜这个一向视银子如命的人,在后面伙计惊诧的目光里,只收了岑二爷一张银票,另一张,说什么都不要。

    岑二爷推说不过曹掌柜,只好把银票收下,去前面让林五爷几个,把马车往胡同里赶。他和岑二娘几人,却与曹掌柜一同进入客栈,打算去瞧瞧曹掌柜赞不绝口的那个清幽小院。

    岑二娘因今日要同家人闲逛闵州府城,又不想戴帷帽,便做了男子装扮,瞬间从娇俏少女变成翩翩少年郎。

    曹掌柜一路领着岑二爷几人走,一边不露痕迹地偷偷打量岑家的三个少爷,看他们一个个的小小年纪,却别有股诗书蕴养出来的芝兰气质,虽不曾言语,但一举一动都文质优雅。

    再联想自家那两个念书不成又没有经商头脑、只晓得耍刀比拳的不成器的孽子,在心底直叹:老天不公!为何如岑家少爷这般文曲星样儿的娃儿,怎么就没落一个到他家呢?莫非是他前世造孽太多,今生才摊上那两个朽木孽障?

    在曹掌柜联想翩翩,没有注意前方时,被他撞了一下气闷不已,一直守在门口等他,想要报复回去的安三少,终于见着不长眼的老头回来了。二话不说冲到曹掌柜面前,狠狠迎面撞了他一下,险些没把神游天外的曹掌柜撞飞。

    岑二爷几人见状,都愤愤地盯着不尊老的坏小子安三少。

    岑大郎最喜打抱不平,趁父亲扶着曹掌柜询问可有碍时,他直接一个箭步跨到安三少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喝道:“你这坏蛋!快向曹掌柜道歉!否则揍你!”

    ******

    又看到依然在路上亲的打赏,让苇草受宠若惊!真是太感谢了。

第三十七章 乱战

    安三少“大仇得报”,心中正得意着,没想到半路跳出个二百五指着他鼻子说要揍他。

    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那个只与他肩齐高的死小子,竟口出狂言,说要揍他堂堂清安安三少!三少他早五年前,从江湖高手风牙子前辈门下出师后,就打遍清安县无敌手了。

    这么多年,还不曾有哪个有眼无珠的浑小子,敢在他面前说要揍他。

    安三少眯眼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锦袍少年,一看就是个大户人家没吃过苦的公子哥,一身细皮嫩肉,再配上他那一脸狂傲的表情,看着就让人手痒。

    纨绔多年的安三少,也不是个傻的,在出手之前,知道得先预估一下对手的实力。他先忍下狂揍岑大郎的冲动,又抬眼扫了一下岑家另外四人,个个小的小,弱的弱,得出的结论是:三少他一只手,就能摆平这五个傻冒。

    安三少怕被家里的护卫们看见他欺负弱小,回去告他一状,让他被爹娘罚跪祠堂。他左右看了看,见护卫和家丁们都在不远处的空地上,清点物品,准备出发。

    他一把拎着岑大郎的衣领,在岑二爷四人还未做出反应前,疾走几步,把他从大门提到客栈柜台后面那个无人的后堂里,反手将岑大郎推倒,飞快地一脚踩在他胸口碾了碾,很恶霸地道:“小子,本少可是你能随便指着骂的?嗯?”

    他说到这里时,不知他后面的岑二爷、曹掌柜等人,已经紧随他的脚步赶了进来。

    看着岑大郎满面悲愤地被自己踩在脚下,像只四脚朝天的小狗,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他的控制,安三少就通体舒畅。他鼻孔朝天地讥笑岑大郎:“还敢说揍我,瞧你这熊样儿……哈哈……”

    没想到乐极生悲,安三少还没得意完,就捂头痛喊:“啊!哪个不要脸的瘪三,偷袭少爷?有种站出来!”

    原来是岑二娘见自家兄长被制住,怒甚,刚好看到后堂通向柜台的侧门口处,有一根插门的粗棒,就顺手抄起棍棒,冲着沉浸在欺凌弱小的快、感里、无暇他顾的安三少的脑门,当头就是一棒。

    直敲得安三少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安三少捂着脑袋晃了晃,终于看清敲他的赫然就是他踩着的那小子!不对!那小子明明被他踩着,怎么会出现在旁边拿棍敲他?

    安三少凝神望了望拿着棍子发抖的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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