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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归农-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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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丢下那什么荒诞不经的话,弄得整个安坪镇的人都知晓了,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岑二娘顿了顿,红眼冷脸对安三少道:“听说你嫌弃本夫人不会伺候你,特地来找胡七娘享受合欢之乐。是也不是?”

    “二娘,与他说这废话作甚!”岑二爷比岑二娘更加生气,他操起门口博古架上的花瓶,对着安三少的脸砸去:“你这个背信弃义,薄情寡义,花心无耻的混账!去死吧!”

    谁说岑二爷文人儒雅,没脾气。他的脾气可大着呢!尤其是涉及妻女受委屈之事,简直能马上变炮仗,将人炸死!

    安三少木愣愣看着花瓶飞向自己的脸,他本能地避开它,又看岑二娘甩着鞭子,就要抽他。他大感不妙!离家出走的理智突然回归,舌头也忽然灵活了。

    他霍然站起身,跳开几步远,走近岑二娘,远离胡七娘,与就要动手抽他的岑二娘解释道:“夫人!息怒!我并不是来睡姑娘的,更不是来与胡七娘厮混的!我是来学习的!”

    “真的!岳父!您老人冷静一下,别动手呀。我说真的!你看,我手上的这些纸,这是我记的笔记。还有,门口的安竹和安松全程监视着我呢!”

    “他们也可以为我作证,我没有鬼混呀!你们两个哑巴了,还不快和夫人、岳父解释!夫人,你听到了?安竹和安松都能证明我的清白呢。你别动怒,也别伤心。相信我,我真是来学习的。”

    “别听外面那些人胡说八道,他们是见不得咱们感情好,想挑拨离间我们呢!”安三少一边躲岑二爷没有章法的拳打脚踢和隔空抛物,一边围着岑二娘说话,就差没有把心刨出来给她看了。

    “夫人,你去看岳父手上的纸!不然问胡七娘,还有她那些相好,他们都看着我们聊天呢。”他见岑二娘依然面覆冰霜,连眼风都不给他一个,又急又怒道:“看我一会儿出去,找人抓那些造谣的混蛋,去镇上衙门打板子!让他们知道厉害!敢败坏大人我的名声,离间咱们夫妻的感情,他们找死呢!”

    岑二娘匆匆扫一眼被岑二爷发抖的手拿着的安三少记下的笔记,瞬间热血逆流,直冲脑门,闹了个大红脸。

    她低低冲张牙舞爪的安三少喝道:“闭嘴!瞧你记的这是什么东西?简直……简直有辱斯文!还不和我回去!留在这儿作甚?等着夜间与楼里的姑娘们玩耍么?”

    “好的,我马上随你走。”安三少贴在岑二娘身侧,乖觉道:“夫人说做什么就做什么。”

    岑二爷老脸通红地将纸,丢回到安三少手上,感觉老脸都被他丢尽。自觉无颜见人,与岑二娘丢了句:“为父先走,你们快跟上。”便低头转身,脚步凌乱地先行离去。

    岑二娘也拉着像抱珍宝一般,将纸张揣在怀里的安三少踉跄着走了。

    只来得及为安三少证明清白的安竹和安松,也紧随他们身后,消失在花月楼的一众看客眼中。

    从头到尾来不及说一句话,看好戏看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的胡七娘,一直双眼发亮地目送他们离去。随即一手捧腹,一手猛捶茶几,笑得头上钗环乱颤,“哈哈!笑死老娘了!这一家子……呵呵……太有趣了!啊呵呵!”

    胡七娘的几个年轻相好和其余打手、下仆们,也跟着她大笑不止,开始说起起安坪镇第一家族岑家和安霸王的闲话来。

    这一家子平时各种高大上,尤其岑二娘和岑二爷,从来优雅高洁,就如那冰山的雪,让人不敢亵渎和接近。今次来他们花月楼这么一闹,简直太可乐!以往的形象都被颠覆了好吧。

    胡七娘放任他们热火朝天地聊了半晌,便止住笑,肃声高喊道:“静静!听我说!今日之事,咱们在这儿说过笑过也就罢了,绝不要外传!否则,不用我出手,安霸王就能把你们抓去衙门打个半死!明白了么?”

    “明白!”在场的都是混迹花月场所的聪明人,就算胡七娘不警示他们,他们也不敢乱说。

    方才安霸王跳三舞四地嚷嚷着,说要出去抓败坏他名声的扯闲话的人,还说要严惩他们。

    他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没有当官之前,也是说揍谁就揍,从不挑人,从不怯场的。如今成了西南第一大官和第一霸王,还不更加能闹腾能作!

    听说前阵子淮州府那边说岑神医坏话的人,都叫他折腾得哭天喊地呢。谁会无聊到公然和他作对,惹他不悦呀?那岂不是连死都死不痛快!还得累及无辜的家人。他们没有那么傻。(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一十三章 实践(一)

    安三少被岑二娘拉着,与她同乘一骑,在街上路人的说笑指点下,既幸福又愤怒地回到岑家,就叫岑二娘揪着耳朵,拎回了她的院子,关起门来,在院子里拿他练鞭法和飞针。

    一个时辰后,天色渐暗,直到外面玉墨喊他们,说是让他们马上去梳洗,换身衣衫,一会儿去正院同岑二爷、林氏用夕食。拿安三少练功练累了的岑二娘,才丢开鞭子,收回金针,冷声哼了哼,打开院门,让人送热水进来。

    满头大汗、衣衫破烂又脏乱的安三少,亦步亦趋跟在岑二娘身边,点头哈腰地腆着笑脸,问她:“夫人,你可消气了?”

    他心里有个小人在咬牙切齿:都怪那群嘴上没把门,胡乱造谣的混蛋!败坏了他的名声,惹得夫人气怒,差点儿没把他抽死。等明儿他腾出空来,定要挨家挨户把他们抓出来,绑到衙门,大板伺候!

    安三少见岑二娘目不斜视,完全不理他,也不气馁。他脚步不停,继续跟着她。只是在后面偷偷龇牙咧嘴,搓腿揉手的,脑子转得飞快。

    他打也挨了,骂也受了。一会儿泡澡时,一定要厚着脸皮,说服夫人同他泡大桶,来个鸳鸯浴。如果能找到机会,和夫人演练一下刚从胡七娘那里学来的本事,便再好不过啦!

    念及此,安三少无声傻笑,美得冒泡。

    只是他没美多久,就又被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痛得歪来扭去的。

    他夫人那鞭子和金针,真不是寻常人受得了的。就是他这皮糙肉厚的武功高手,也被抽得扎得抹眼泪。不是他不男人,实在是太疼了,连筋骨都在喊疼!便是铁汉他也受不了啊!

    再说,他要不挤出几滴眼泪,让夫人心软,怕是这会儿还在挨打。安三少贤夫手册第一条:聪明男人就要学会在夫人家暴时,装可怜示弱。

    安三少对于自己炉火纯青的装可怜技术,还是很得意,并深以为荣的。他就是凭借这手小白花功夫,将夫人抓牢骗回家的。

    岑二娘没有理会暗自得意的安三少,他那点儿心机,她还看不出!堂堂七尺男儿,朝廷一品大员,外面人怕鬼惧的安三少,能把小白花这角色演得活灵活现,几乎让人看不出破绽,也是本事。

    只不过,总是闹笑话连累她丢脸的那傻瓜,也不想想,若非她有意放他一马,不与他计较,他真能靠含露带水的可怜表情,次次蒙混过关,逃出生天?

    这自以为是的蠢货,肚子里黑水才几点儿,就敢和她耍心眼。若不是今儿她挥手挥累了,才不会放过他呢!

    岑二娘在前面傲娇地哼了哼,像只炸毛的猫儿。

    安三少跃跃欲试地把脑袋和嘴,凑到她脸边,想和她亲近亲近,都叫她两巴掌扇开。

    花月楼那事儿还没过呢!他就想乱来!一想到他跑去请教胡七娘那种问题,还闹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谣言漫天。她就想抽他!本还想在岑家多住几日,叫他这么一闹,哪儿还有那个脸留在这儿?哪儿还有脸出门见人?

    安三少见岑二娘脸色难看,心里一咯噔,连忙挤出两滴泪,侧头在她的肩上蹭,撒娇道:“夫人,人家好疼呀!我已经知错了,你别再生气,好不好?”

    “但愿你是真的知错!”岑二娘斜视他,声音凉凉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再叫我知道你出入风月场所,不管你是去学习,还是去睡姑娘。我都得打断你的腿,然后把你休了,重新嫁人,知道了吗?!”

    “嗯嗯!”安三少猛点头,不管是断腿还是被休,都不是他能承受的。他小鸡啄米一般点着脑袋,道:“我保证绝不再犯。永生不踏入那些地儿。”

    “希望你说到做到。”岑二娘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喝问他:“你究竟在想什么?!跑去花月楼找胡七娘学艺!还让安竹和安松给你买了那许多避火图,和专讲房中术的书册。是不是真想让我扎你几针,彻底清掉你脑袋里的那些肮脏想法和**。”

    安三少不赞同道:“夫人你这是哪儿的话!连道家都说男欢女爱乃是顺应天理、有利子嗣的事儿。我爱你,想抱你,怎么就肮脏了?还不是你说我们每次同房,我都弄得你不舒服,我才想去找专业人士和专业书籍学一学,提高自己的技术……”

    岑二娘羞红了脸,一巴掌拍在他嘴上,按住他的唇,嗔道:“不准说了!你还有理了。整日不思正事,老是想这些……羞于见人的事儿。还有没有身为官员的自觉?你不怕你自降官威,下属们都耻笑你,不服你管教吗?”

    “他们敢!”安三少握着岑二娘的手,将它移开,吹眉瞪眼道:“谁敢造反,看大人我不削死他!”说罢,他又笑盈盈地看向岑二娘:“夫人,你这是担心我么?”

    “哼!”岑二娘不理他。

    “哎呀!我就知,我家夫人心系我,怕我丢脸,怕我被下属瞧不起呢。”

    岑二娘“哼”得更大声,直接别开脸不搭理他。

    安三少伸手将她抱在怀中,满足地低叹两声,咬着她的耳朵嬉笑道:“夫人待我如此深情厚谊,为夫实在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这位夫人,我瞧你貌美如花,不如让小的伺候你,让你舒服。”

    说着,安三少开始亲岑二娘的眉眼,鼻子,脸颊和嘴,将她的耳垂包入口中,肆意品尝,舔咬得她嘤宁一声,软倒在他怀中。

    “你……住口……谁教你的?”岑二娘声音软糯绵柔,听得安三少浑身发热,腹下那处更是滚烫如热铁。

    “书里学的。唔,胡七娘也传授了我一些经验。”安三少将唇从岑二娘耳际挪开,覆向她光洁如玉的脖子,轻轻啃咬她的脖颈和形状美好的锁骨,磁声温柔问她:“喜欢么?和从前比,是不是舒服了许多?”

    “哦……”岑二娘被他亲得语不成声:“嗯……啊!”

    安三少低笑:“看来是舒服的。”

    岑二娘的感官都被他掌握,无法言语。他嘴上那时轻时重的力道,亲向她敏感的耳珠、锁骨、鼻尖的嘴唇,还有他那舔她的舌头,都教她陷入极致的享受中。

    她从未想过,他只用一张嘴,亲亲她的脸、耳朵和脖子,就能叫她舒服地喟叹出声。

    岑二娘心想:光是亲吻,就如此美好。如果他能控制住自己,多用些诸如此类的本事,和他同床共枕,做尽夫妻甜蜜事,也不是不可以。

    唔,那些苦药和金针,他也可以暂时不用受了。不如和他多睡几次,待怀上宝宝了,再喂他喝药。(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一十四章 实践(二)

    安三少还不知,他正卖力讨好的夫人,心中已给他画下了不甚美好的将来。他更没料到,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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