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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归农-第201章

小说: 归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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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二爷还唯恐天下不乱地撺掇岑二娘,叫她留在岑家不要随安三少回去。最好是近期内也不要搭理安三少,得摆足架子,让他受些教训。否则,怎么振妻纲

    这与岑二娘想的别无二致,她当然欣然同意了。当下便与岑二爷说,她要在岑家住上一月,闲暇时还想随他去书院,瞻仰一下先生们的风采,与学子们切磋交流一下。她怕伤及岑二爷的脸面,主动提出自己闲不住,想看看书院的账册。

    岑二爷知道女儿这是在体谅他的难处,知道他这挂名院长管理不好书院的一干事宜,想为他分忧。他心里有股暖流淌过:果然是聪慧体贴的小棉袄,嫁了人也不忘为他这个父亲排忧解难。

    天可怜见,岑二爷这个博学的资深书生和教书先生,什么都好,就是他不善算账呀账本什么的,一看就头晕眼花。闺女要看他的账本,给他理顺管理,他求之不得啊。

    没多久,林氏和岑家其余人,听说岑二娘要留下暂住一段时间,都开心得不得了阖府上下都洋溢着热闹欢欣的气氛。

    听到夫人要撇下他住娘家的安三少,却是脸比墨池中的墨水还黑连听到岑二娘对他剖白爱意的欣喜,都散去不少。

    他压着性子,假装若无其事地与岑二娘,陪岑二爷夫妻用了顿丰盛可口的夕食,餐后。甚至还腆着脸,一直笑着说些有趣的见闻,讨好岳父岳母。

    直到戌时三刻,岑二爷夫妻要就寝了,他才挽着岑二娘的手辞别他们,一路温和地笑着招呼沿途遇上的下人和护卫,同岑二娘一起回到她就寝的屋子。

    安三少屏退下人。将房门插上。才一脸控诉又委屈地质问岑二娘:“夫人你说要留在岑家住一月,是什么意思你留下,我怎么办”

    “我想留下多陪陪父亲和母亲。大兄和三弟远在京城。有要事要办,无法回来尽孝。我住得近,淮州那边也没什么事儿,是必须要我经手才能做好的。我留下来陪陪老父母。不是作为子女应尽的孝道么”

    岑二娘眸子里涤荡着温和的笑,看得心浮气躁的安三少慢慢平静下来。他还是带有几分不悦道:“尽孝道是应该的。可你留下,我呢”

    为了父母撇下夫君,虽然可以体谅,但绝不接受他不想那么长时间都看不到她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一月不见天,他简直不敢想,一想就要爆血管。

    “夫人。陪岳父岳母可以,但一月的时间太长。不如就五日我与你一起留下”安三少扑闪着倒映着摇曳的烛光的明亮眸子,意图引诱岑二娘,按他的话行事。

    “不行”岑二娘丝毫不为男色所惑,斩钉截铁道。

    “夫人”安三少扭着身子,抓着她的手摇晃,“你也为我想想,不要这么冷酷无情嘛你觉得五日太短,那十日别冷脸呀笑一笑。皱眉头会长皱纹,不好看的。你嫌短可十日已是我能争取到的最长时间了。”

    “最迟十日后,我就得按照大舅兄的吩咐,去林安县与敬知县他们一起训练土匪。就十日,好不好十日后,你与我一起去林安县,看望敬知县敬太太呀”

    “上次敬知县不是派人送了封亲笔信与你,向你请教农事方面的事儿正好趁这次,你亲自过去指导指导他。敬知县手底下养着那么多壮丁、兵丁和土匪、衙役什么的,林安县过去几年的陈粮,都要叫那群胃口就像无底洞的家伙吃嚼干净了”

    安三少见岑二娘目露犹疑,接着道:“这马上就要春播,怎么选种、播种、施肥、灌溉还有你说的什么累垅、挖沟、隔苗、交叉种植等等,我每天和你在一起,听你说过无数次,还亲眼看你教导过那些农户、佃户怎么做的,都弄不大清,晕乎乎的不明所以。”

    “敬知县和他的手下,基本上靠抢大户,劫富济贫生活,又没怎么种过地。就算你把那些法子都写在信里了,我敢保证,他们也看不懂。”

    岑二娘被安三少一提醒,才想起她从小安府回来之前,确实收到了一封敬知县的手书,上面说林安县那边,几乎没人懂得如何施行她那一整套的耕种方法,想请她亲自过去示范一下。

    许多有经验的老农因为不理解,不曾见过,甚至根本不愿意用她的法子种地。

    之前,她本来也打算吓唬一下安三少,然后就去一趟林安县,给农户们传道授业解惑。都怪安三少跑来与她吵闹,扰得她心绪不宁,这才把这茬儿忘了。

    林安县地势比安坪镇高,山丘居多,土壤贫瘠,若不采用她研究出来的法子种田,还是按照从前的方式,秋收时粮食产量根本没法提高。那么整个林安县的产出,都养不起敬知县那越发壮大的队伍。

    林安县是必须要去的,就快春播了,她要提早几日过去,先做一些游说指导的准备工作。等正式春播时,也好尽量让所有农户,都走她铺出来的路。

    她答应过大兄,不会让他忧愁粮草药材的事儿。林安县那地方,若全种庄稼,不论怎么精心伺候、耕种,到后面,粮食产量都不会太高,了,阴阳交合要有度。我看过医书了,上面说夫妻之间,隔个五六日做一次最好。”

    “这样吧,你也别诡辩尽扯瞎话了,就照我说的做我先下去写张药方,给你配上几剂药。从明早起,我会让下人给你熬药,你记得在三餐前两刻钟喝完就行。别说话,不允许你有别的意见。再说,我直接上金针了啊”

    安三少含泪僵硬地点头:“我听夫人的。”他不想喝药呀怎么办该怎么躲过这一劫

    安三少心急如焚,一时间想不出主意来。他愁得很,他家夫人是医中圣手,一出手就立竿见效。她的药,从来都灵验。

    要是喝了那败火的药,让他一直提不起兴致,不能人道了,可怎生是好

    岑二娘心满意足去里间写药方了,安三少在外间急得原地转圈。他越转越快,越快越晕,很快就两眼冒星星地仰面倒在地上。

    他的后脑勺与青石地面做了亲密接触,脑袋被撞了个包,痛得他抱头打滚。

    滚着滚着,忽然有了主意:他家夫人说她不喜欢和他做那事,是因为他弄得她很疼,索取无度。那要是他弄得她很舒服,稍微克制一下,是不是就不用喝那劳什子去火药了

    安三少眼前一亮,猛地从地上站起,跑出去附在安竹和安松耳边,交给了他们一项紧急任务,让他们立即带人出去,兵分两路。

    一队人马去给他搜罗所有和房中术有关的书籍图册。

    另一队嘛,就去镇上所有的花楼暗巷,把最会做皮肉生意、最能讨好恩客的女人,和楼中调教姑娘的鸨母,给他抓来,他要好好向她们请请教,学习一下怎么在办事时让对方享受,彼此舒服。

    安三少想通了,他因为是大龄老处男,之前也没有接受过专业系统的培训。每次对上他家夫人,就猴急莽撞得不行,只顾发泄,下手没有轻重,让夫人不喜,也是正常。

    可他不想喝药,更不想和清心寡欲为伍,失去一辈子的性福。所以,从此刻起,必须要充实、武装自己,学会在床笫之上怎么伺候好夫人,让她也喜欢和他燕好。

    还在里间书案上,伏首写药方的岑二娘,还不知她家的“奇葩好夫君”,又想出了折腾她的新点子。

    她只是突然觉得后背发凉,抖了抖,打了个喷嚏,以为自己感染了风寒,很傻白甜地想着,一会儿就寝前,一定要泡一包风寒散喝下,去去寒气。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一十一章 学习

    安三少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当晚便彻夜不眠,钻研起安竹他们给他买回来的各种有关房中术的图册。网从力度、深度、姿势等各方面,深入地学习了怎么在房事上让另一半享受和投入。

    他是个爱学习的人,尤其是此刻有自家夫人写出的药方在,再不尽快学好实践,往后很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顶着这样的压力,安三少红着脸,看了一晚上的教科书和图册,还流了许多鼻血,被忽软忽硬的小兄弟折腾了一夜,学了不少理论知识,有些茅塞顿开的恍悟。故而十分懊悔从前自己的无知、莽撞和硬来。

    从前的他,一抱着媳妇就热血上脑,眼睛发红,根本不懂技术,只顾埋头苦干。如此,像他夫人说的,自己舒服了,却弄得媳妇很疼很难受。

    这才给她留下阴影,不愿与他欢好。

    若他当初不自视甚高,盲目自信,好好学习一下与房中术有关的知识,也不会令自家夫人痛苦不堪这许久,还给自己埋下隐患。

    安三少顿悟后,决心以后再拉媳妇做那事儿,一定要稳住!按照书里说的,先做好前戏。然后进入主题时,不能太粗暴蛮横,要温柔,要深入浅出,要找对媳妇的敏感点,撩拨她,不能让她受伤或者受疼。

    最后要控制住**,有所节制,不管自己多么难受,多么想要,只要媳妇喊停,就得马上停。实在忍不住,就去泡冷水澡去火。

    他为了警示自己。还将一些注意事项都写在纸上,叠好装入自己随身携带的锦囊里,时不时偷偷拿出来温习。

    ……

    第二日,在书房枯坐了一整夜的安三少,五更天时,就起身,打算出去练拳。他怕吵着岑二娘。走路时动作很轻。谁知还是在开门时。惊醒了岑二娘。

    之后,安三少去练拳,岑二娘就去药室抓好药。拿去小厨房亲自煎熬,顺便还叫厨娘做了些清淡的食物,等着一会儿和安三少享用。

    一个时辰后,安三少结束练拳。回房沐浴更衣出来,就被岑二娘亲自盯着。喝了一碗黑苦黑苦的药。

    他昨夜看了太多火辣的避火图,肝火确实挺旺盛,口中涎水粘稠,还有异味。

    人也有些心浮气躁。脑子里总是不定时闪过一些看过的画面。并且很神奇的,他回顾那些画面时,摆出那些开放大胆姿势的主人公。都变成了他和岑二娘,让他又热又燥。

    喝了岑二娘的药。感觉总算舒服了些,至少说话时不会有口臭,心情也没有那么浮躁了。

    安三少感觉这药的药效显著,怕自己连续喝下去,真的要被迫当一辈子柳下惠。

    他顾不得黏着岑二娘,劝她少留些日子,尽快和他离去。

    送别与岑二爷一道去书院的夫人后,安三少直接换了身粗布衣衫,抓着马鞭,在安竹和安松的带领下,大清早就出门,直奔红楼柳街区。

    他怕叫熟人认出自己出入那种不正经的场合,令岳家和妻子误会,从而引发不必要的事端。特地在大街上绕了几圈,在一家铺子里买了三张蝴蝶形的面具,与安竹和安松一人一张,半遮脸。

    他们戴着面具,骑马绕到一条狭窄偏僻的胡同里,将马儿栓在外面,趁着四下无人,翻墙进了一家安坪镇最大的花楼——胡七娘经营的花月楼。

    花月楼的前身是熙春院。只是当年的熙春院被洪水冲垮了。洪灾后,胡七娘重建了熙春院,并将之改名为花月楼。

    安三少与安竹、安松翻墙进入花月楼的杂事院时,才巳时二刻。

    杂事院里基本上没有人往来。那些负责洒扫清洗、看守院子、整治吃食、服侍楼里姑娘的粗使仆人们,都还在蒙头大睡。就是负责巡逻的护卫和打手们,也睡得正酣。

    花月楼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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