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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折锦春-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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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不会叫人认出女郎的笔墨来。”(未完待续。)

第179章 玉兰院

    “如此甚好。”听了傅彭的话,秦素轻笑了一声道,复又凝眉思忖,片刻后,便正了正神色:“傅叔,若得了空,请你悄悄帮我打听打听,襄垣杜氏在上京的宅子里,是不是住着杜骁骑的一个妾室并她生的儿子,那妾室姓李,她的儿子在杜家行四。”

    “杜四郎?”傅彭闻言颇为讶然,看了秦素一眼,旋即便恭声道:“女郎,这个倒真无须打听,我来上京没多久便听人说过了。那杜骁骑将几房年老的妾室都送到了上京,其中有有没有姓李的我不清楚,不过,那杜四郎我却是知道的,他名叫杜光武,好像在帮着打理家中的几个铺子,偶尔会去东来福大街走走,我还远远瞧过一眼。”

    秦素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杜光武居然真的在上京,她的运气实在不错。

    “既如此,便请傅叔多注意些这位杜四郎,他于我今后所谋之事极为要紧。”秦素说道,停了停,又将声音压低了些,轻语道:“还有上京的江家那里,也要请你……”她低低地叮嘱了几句。

    待吩咐完后,傅彭便沉声道“女郎放心,我会好生安排,让其他人去盯着,定不叫垣楼扯进去。”

    见他一点就透,秦素心下欢喜,点了点头,侧首道:“傅叔做事,总是这般稳妥。”

    傅彭忙躬身道:“不敢,女郎聪明绝顶,旁人万万不及。”

    秦素掩唇而笑,举袖掠了掠发鬓,便转过了一个话题,问道:“傅叔,我予你们的银,想是见了底吧?”

    秦素当初给的那二百六十两银,也就堪堪够赁下店面与这处宅院,旁的只怕是不及,故她才有此一问。

    傅彭闻言怔了一刻,复又恭声回道:“女郎不必担心,那垣楼如今已然有了些盈余。”

    秦素摇了摇头,淡笑道:“便有盈余也有限,卖茶能得几许钱?”

    她虽不懂商事,却也知晓茶馆不过是微利营生,垣楼纵然有了些名气,却远未到满城尽知的程度,那几杯茶钱,可能连雇伙计的工钱都抵不过。

    她倒是想生财,却苦无生财之路,那花重金买赠言的,这个钱她既不能要、亦不敢要。

    前世之事,她能记得的不过也就那些许而已,为了东陵野老这块金字招牌,她是万不敢随意赠言的。

    不过,钱财之事并不是大问题,她手上就有现成的,虽然得来的方式有点……不大光明。

    秦素端起了手边的茶盏,喝了口茶,方不疾不徐地道:“我手边倒有些金银,只是没带在身上,你们明日便启程去青州城外的阳中客栈吧。”她的面色一派淡然,语声平稳无波:“阳中客栈有个玉兰院,院中的那棵玉兰树下,有我亲手埋的一个包裹,里头有不少金银,足够撑到今年秋时。到了那时,垣楼想是也能真正有所盈余。”

    她从秦彦昭那几个人身上搜刮来的东西,并不好随身带着,故当天晚上便顺手埋在了玉兰树下。

    傅彭闻言又是一怔,旋即面上便露出了喜色,躬身道:“是,全听女郎的吩咐。”

    垣楼确实有点捉襟见肘,他原想自己扛过去的,没想秦素早有了安排,此时自是欢喜。

    至于秦素手中为何有银,又为何将银埋在客栈的地底下,他却是没有半分疑问。

    师尊行事,岂是他们这等凡人能够揣测的?

    秦素此时又道:“阿贵若是可信,傅叔可与阿妥同去取包裹,将告示并陶氏父女的信皆交予他,否则便留一人下来看着垣楼。如何安排,傅叔自行定夺罢。”

    以傅彭的能为,此事他定能处置妥当,秦素倒是不担心的。

    “是,女郎放心,我会好生安排的。”傅彭立时回道,面色肃然。

    秦素颔首浅笑,搁下了茶盏:“除金银之外,那树下的包裹里尚还有别的东西,你们拿回来后,须得妥贴收好,切不可动之分毫。”说这话时,她语声轻缓,烛火下的眸子宛若春水盈波,却又似含了几分沉冷。

    傅彭与阿妥皆肃声应诺。

    秦素笑着点了点头,蹙眉沉吟了一会,又轻声道:“再有一事,我没写在微之曰上,只告诉你们,你们莫要声张。”说到这里,她将声音放得更轻了些,悄语道:“五月初七那天的晚上,你们一夜都不要睡,一定要守在院子里,千万不要进屋,切记。”

    傅彭与阿妥闻言皆愣住了,旋即俱是满面讶然。

    一夜不睡守在院子里,为什么?难道是防贼?

    “女郎,这又是……”傅彭迟疑地开口问道,满脸不解。

    秦素便笑了起来,抬手向天上一指,启唇吐出了两个字:“天机。”

    傅彭与阿妥神情一凛,皆点头应是。

    秦素弯了眼睛,又是一笑。

    前世时的中元十三年五月初七,上京城发生了一件极轰动的大事,间接地令太夫人下定决心返回青州,秦素亦曾亲身经历。便在这那次事件中,上京城中某个重要人物的家眷,约有近二十余口人,俱皆身亡。

    秦素喝了一口茶,神态轻松。

    这一世,那个人的家眷是死是活,以及那个人的命运走向,乃至于因此而牵连的江阳郡何家今后的运势如何,就全看那位薛郎君够不够聪明了。

    当然,以秦素所知,这位薛郎君可是极为聪明的。

    秦素浅笑盈盈,细声说道:“五月十三日午后,福叔去一间叫做‘飘香茶馆’的地方等我,我会来与你会面。不过,你出门时可需小心些,最好制几套一样的衣裳并帷帽等,交由那几个伙计穿着,你们几人同时出来,分作几路,务必不要叫什么人跟在你的后头,露了我的行迹。”说到这里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问:“对了,那上京城出入城门时,是需路牌,还是只交些钱即可?”

    傅彭立刻回道:“予些钱便可。那守门的乃是杜氏府兵,很好说话的。”

    “如此便好,我出入也方便些。”秦素十分满意,啜了一口茶,又道:“五月十三那日,傅叔记得带些碎银予我,我日常打点亦需用。”

    傅彭点头应是。

    秦素看看时辰不早,便搁下茶盏起身道:“傅叔勿望五月十三之约,此番辛苦你们了,我这便需回去了。”(未完待续。)

第180章 轻叶飞

    阿妥闻言,连忙上得前来,将秦素掩在身前的衣物收起,又替她放下衣袖,对她服侍得无微不至,仍旧如往时一般。

    秦素心中倒是软了软,执起阿妥的手,轻声叮咛:“你们也着紧些,明日离开时注意着躲开秦家的车马,莫要叫人看见你们的脸,阿胜还有周妪祖孙都跟着来了,他们皆是识得你们的,千万小心。”

    傅彭与阿妥同声说道:“女郎放心。”

    秦素点了点头,含笑道:“还要劳烦傅叔先去外头探个路。”

    傅彭本就极是担心秦素的安危,此时便当先出了屋,先去角门外查探情况,秦素便扶着阿妥的手,缓步随行在后。

    阿妥满心皆是不舍,不知与秦素这一别,又要几时得见。走不上几步,她的眼眶便又红了,低语道:“女郎,天晚了,回去要小心些。女郎独自一人在宅子里,万事莫要出头,有些事忍一忍便过去了,勿要惹恼东院夫人。”

    她虽不曾在秦府居住,但从连云田庄那里亦能得来不少消息,自是知晓林氏待庶子庶女极为不好,此时便细心叮嘱,语中满是关切。

    秦素知晓她待自己的情份,又与旁人不同,是真正自小看着她长大的,因此便一一地和声应下,又交代了她几句话,便见前头傅彭回转了来,躬身禀道:“女郎,外头无人,可速去。”

    秦素点了点头,不再赘语,只安慰地拍了拍阿妥的手,便随着傅彭来到了角门边,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月华如水银泻地,遍洒巷中,唯高墙下留出了一线阴影,勉强可掩去身形。

    秦素心中微微一动,回头问:“傅叔,我上次给你的药粉,你手上可还有剩余的?”

    傅彭愣了一会,旋即点头:“有的,女郎。”说着便自袖中取出一只小小的纸包来,说道:“今日我用去了一多半,只剩下这些了。”语罢又似想起了什么,添了一句:“女郎放心,下药一事我只寻了李家的一个小管事,并未与旁人多接触,不会惊动人的。”、

    秦素笑着点了点头,探手接过纸包,轻语道:“甚好,此事并不重要,傅叔不必放在心上。倒是这些药便都给了我罢,我总有用的。”

    傅彭的脸僵了僵。

    身为士族女郎,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时常要给人下迷药,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不过,反过来想,女郎所行之事极大,偶尔有出于常人之举,也属正常。

    秦素自是不知傅彭此刻的想法,收好药后便又轻声吩咐:“还有一事需请傅叔帮忙。一会我离开后,烦请你在此处守着,看看有没有人从别院的角门出入,若是有,你且记下他的形貌,回头告诉我。”

    傅彭微觉讶异,却也没多问,只答应了下来。

    秦素又叮嘱道:“动作轻些,莫要现了形迹。”

    “女郎也自小心。”傅彭亦说道,一面又仔细往巷中看了几遍,确定无人后,方才护着秦素,回到了李宅的角门外。

    到得此处,秦素便令傅彭先离开了,而她则并未急着拉门,反倒凑向了门栓处,借着月光仔细观察。

    门扇仍是虚掩着的,那门栓上干干净净,并无别物。

    秦素眼睛一亮。

    方才出门时,她曾在门栓上夹了一片草叶,如今那草叶已然不见,这即表明,在她出去之后,还有人自这道角门出入。

    之前角门虚掩,秦素曾以为是有人偷偷离府,便如她一般,而此刻看来,情况应是恰恰相反。

    那道角门,应该是秦家内部的某人,为外来的某人留的门。否则,此刻那偷出府邸之人已然返回,又为何不将门关严?

    却不知,那私下与人约见之人,到底是何人?

    秦素此时不由暗自祈祷,希望老天给她几分运气,让她找到那秘会之人。

    她一面心中暗想,一面便闪身进得门中,返手将门扇小心推回到原先的位置,方弯腰躬身,严格遵循前世隐堂所学,借着花木掩映下的暗影,无声而快速地往院中行去。

    院子里一片寂静,却也并非全然无声。风吹动着满院的花树,沙沙轻响,月华铺下一层浅白轻罗,石阶栏杆上似砌了一层霜,越发有一种清寂。

    秦素走着走着,蓦地觉得惘然。

    曾几何时,她亦曾在这样清寂的月下,无所用心地折下蔷薇,插于鬓边,或是在春风温柔的夜里,于石阶上辗转漫步。

    那些天真懵懂的岁月,在无尽的时光里向她回首,而她,却再也回不去了。

    一阵暖风拂来,不知何处的风铎,嗡声轻鸣。

    这轻盈的声韵让秦素立刻回过了神。

    她暗自苦笑,收拾起这些无用的情绪,重又在树影间潜行起来。

    她并不知道秘会之人约在了何处,只是遵循着前世暗桩的经验,先将后宅所有房间的墙角都听了一遍。

    每个房间都是鼻息绵绵,并无说话之声。

    秦素飞快地查探完毕,便又转去了二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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