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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毒妻不下堂-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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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决定了,这件衣服,以后就是他的睡衣了!

    乐毅在考场里关了九天出来,饶是他平时体格健壮,走路仍是脚下发飘,两颊凹陷。更有不少平日里就体虚的,是被人搀着出来的。

    严清歌心疼乐毅,煮了大补的燕窝粥、人参鸡汤等物给乐毅,喝的乐毅半夜流了几次鼻血。

    考试完的时间过得分外快,放榜日一日近过一日。

    若是榜上有名,就能继续参加殿试,殿试完,不早不晚是十月中旬。不管家近家远,都赶得上回乡,有句老话,叫做“拿了状元好过年”,说的就是这个。但是,会有很多考生选择留京,拿到明年春日的委任令再行离开。

    严松年旁敲侧击,发现大舅子考的还不错,心里头升起各种复杂念头,纠结的他差点一夜白头。

    明心斋里,海姨娘握着严淑玉的手,道:“淑玉,你的诗作,娘已经在这几天叫人放出去了?”

    “为什么选在这几天啊?”严淑玉不解道。

    “这几天马上要放榜了,外头的人纷纷都在讨论谁是状元,你的那些诗作流传出去,他们见了,还不得把你捧成女状元。这可比一般的才女要强多了。”海姨娘耐心的解释着,对严淑玉言传身教。

    严淑玉眉开眼笑,道:“娘,不如我们找楚先生再买几首诗,叫人出成诗集,给书铺送点钱,让他们把价钱定低一点,半卖半送,只怕买的人不少。”

    “我的儿,你这脑袋瓜子就是聪明,娘看你要是男子,只怕真的能中状元呢。”海姨娘满嘴的夸着严淑玉,心花怒放。出诗集这主意实在是太好了!也只有她女儿能想出来。

    当天晚上,严清歌院子里就迎来了不速之客,正是楚丹朱。

    楚丹朱哆哆嗦嗦,将严淑玉又让她作诗的事儿说出来。

    严清歌冷笑一声:“楚先生现在告诉我有什么用?只怕你已经将诗文交给他们母女了吧。”

    楚丹朱不敢说话。严清歌说的没错,她的确已经把诗交给严淑玉了。

    可是她又能怎样,大小姐和海姨娘,她一个也不能得罪。

    严清歌拿楚丹朱没办法,摆手道:“你回去吧。”

    严淑玉这次叫楚丹朱写的诗不少,共要了三十首,加上上次的十首,合起来可不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想了想,严清歌给宁敏芝、凌霄和炎修羽各写了一封信,叫他们帮忙留意着,看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庶妹,这段时间是不是又闹出什么来了。

    第二天晌午,严清歌就接到宁敏芝来信,随信抄了一张纸的咏荷诗,据说全是严淑玉写的,要献给柔慧公主。打着严家后人和闺秀小姐的名号,倒是叫这几首诗红火了一番。

    严清歌拿起来一看,其中就有严淑玉在庄子上朗诵的那首。

    看来,海姨娘母女两个,想要将严淑玉的名声炒出去,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件事也被严松年知道了,他出门交际时候,不少人都问起来他家二小姐,夸赞严淑玉有大才,为京中才女第一。严松年长了好大脸面,回家后一叠声的夸赞严淑玉。

    五六天后,京城各处的书铺里,架子上多了本叫做《见荷集》的诗集,作者正是严淑玉。

    每每有客人上门,收过海氏母女钱的书铺小二和掌柜就倾力推荐:“买一本吧,只要六个大钱,这点钱你去铺子只够买几刀纸,便宜着呢,何况又是女状元写的。快拿回去叫家里姑娘背背,能染几分清贵。家里没姑娘的,自己多读几遍儿,说不定来年就中状元了。”

    这推销词相当不错,《见荷集》卖的非常快。书铺两头赚钱,何乐而不为。

    严清歌的桌上,同样摆上了这么一本书,她随意翻了翻,发现里面四十首诗,全是严淑玉从楚丹朱处买的。想来也是,严淑玉一个《诗经》都没读完的人,若没人代笔,能写出来什么诗?

    楚丹朱的文采一般,除了前面十首质量参差不齐的咏荷诗,后面的三十首,大部分都是抒发闺中少女个人感情的,甚至有两首隐隐有恨嫁悲愁,无遇知己之思,海姨娘和严淑玉这俩没眼力劲儿的,竟然也它们也刊出来。

    看样子,这本诗集,把楚丹朱二十多年来作诗的存货全都甩光了。往后严淑玉再想从楚丹朱那里买诗,恐怕没现在那么容易。

第五十章 讨药

    严淑玉出诗集的事儿,在严清歌的生活里,只不过打了个小水漂,她有更关心的事情。

    放榜日马上到了。严清歌最关心的,是乐毅考了第几名,而不是京城里多少人宣传严淑玉是女状元。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只会给人带来灾难。可惜,有些人是永远不会明白这一点的。

    一大清早,严清歌就叫如意去外院叫了两个机灵体壮的小厮,每人给了一两银子,叫他们大清早就出去看榜。须知道,这次考试共三千多人参加,却只录取两百名,不但考试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看榜更甚。

    太阳才升上来,如意就喜滋滋的冲进来,大声道:“小姐!小姐大喜!舅老爷中了第三名!”

    严清歌一听,猛地站起来,大声道:“赏!”

    她早就备下来赏人的银钱,用小荷包装好,只等着光散,却怕发不出去呢。虽然乐毅并没有考到第一名,第三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青星苑里喜气洋洋,每个人都拿到了十两银子的红包,那两个负责去看榜的小厮,更是拿到了双份的红包。

    这两个小厮从如意手里讨到赏钱,笑的见牙不见眼,有人嫉妒他们,这两人道:“且等着吧,舅老爷大喜,说不得老爷要赏一番,有的是你们的份儿。”却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凉水:“大小姐那里都知道了,老爷那里必定也收到喜信。现在还没动静,就被发青天白日梦了。”

    果然,严松年那里没松口赏人,只派了几个下人去乐毅那里贺喜一番,背地里被许多人骂了小气。

    成绩出来,乐毅的应酬骤然增多,虽然半个月后就有殿试,但是考上的人,却都骤然放松下来。

    能走到这一步的举子,肚子里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不会因为十几天不看书而退步,也不会因为这十几天多看了几页书,就能被钦点状元。

    严清歌知道乐毅现在没工夫,就不再天天去了,只是老老实实呆在青星苑里绣帐子。

    却没想到,她不找事儿,有事儿来找她。

    这日下午,严清歌趁着太阳正好,坐在廊下晒了一会儿。秋天的太阳是晶莹的金黄色,温暖轻盈,这时候,门口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快放我进去。你这不识好歹的小丫头,仔细我告诉年哥儿,把你皮扒了去。”老太太的嚎声隔了老远,还是清晰入耳。

    严清歌眉头一皱,知道是胡婆子来了。

    上次她来讨蛇蜕,严清歌没给她,送过去十两银子堵嘴,没想到她还有脸上门来。

    严清歌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吩咐如意:“把胡婆子喊过来,在我门前闹,她胆子也真大了。”

    胡婆子等如意来请,才消停了些,理了理衣裳,鄙视寻霜一眼,傲步走入青星苑,一路上没口子的评价:“这院子竟是被年哥儿住的地方还好些,瞧瞧这假山湖水,大小姐真是个金贵身子!便宜你们这些伺候的贱骨头了,老婆子我这辈子也没住过这么好地方呢。”

    她说话不好听,没人愿意多理她。见了严清歌后,她连礼都不行,直愣愣道:“大小姐,上次那蛇蜕你可找到了么?”

    严清歌不悦,也不请她坐,也不叫看茶,道:“那蛇蜕已丢了,找不到了。”

    “是你没找吧?看来在大小姐的眼里头,我们平常百姓家孩子的命,全都不是命。”胡婆子冷嘲热讽,给严清歌脸子看。

    严清歌面色一板,道:“胡婆婆,我敬你是我父亲奶妈妈,给你几分脸面,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胡婆子叉腰道:“呦,我问问尊贵的大小姐,老婆子我给你留了这将近月余,叫你找蛇蜕,上门你一句没有就打发了,到底是谁没理。要不要我带你去见年哥儿,叫他给咱们评评理啊。”

    严清歌瞧着这胡婆子一嘴一个年哥儿,狐假虎威,恬不知耻,反客为主的架势,又厌又烦,她从未见过这样脸大的人。她懒得跟这种人解释,一挥手,道:“送客。”

    胡婆子被两个健妇挽着往外推,气的直嚷嚷:“我这就和年哥儿说去,让他瞧瞧你是怎么对我。”

    过一会儿,严松年院子里的丫鬟来请,道:“老爷叫大小姐过去,说是有事儿要说。”

    严清歌站起身收拾了一下,缓步走到青星苑。

    一进门,就看见海姨娘、严淑玉和胡婆子、严松年都在。严淑玉更是坐在一个脚凳上,伸手给胡婆子捶腿。

    严淑玉素来会往严松年痒处挠,巴结胡婆子,可不是巴结严松年么。胡婆子正享受,看见了严清歌,眼睛瞪得老圆,哼了一声,凉凉对身边的严松年道:“年哥儿,你家大小姐可是要管教管教的。说出去,谁信是严家教出来的。你可没见刚才她对我那张脸子,不过为了一张蛇皮,竟叫人把我叉出去。我胡婆婆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回有这种遭遇。”

    严松年赶紧道:“胡妈妈息怒,我这就她给你道歉。”然后转向严清歌,道:“快给你胡婆婆赔罪,不过一块蛇蜕,你送了她又如何,怎么如此小家子气。”

    严清歌抽出姜汁手帕,就朝眼上擦:“父亲大人,清歌真的没有蛇蜕。上回胡婆婆来要,我找了好久没找到,想是忘到了庄子上,特特给她送去十两银子呢。”

    “哼,十两银子算什么?”胡婆婆把眼睛一瞪:“那十两银子我全买了保胎药给我儿媳妇喝,喝完没半点用处,郎中说了,非要蛇蜕才行。”

    严清歌恼火,却在姜汁手帕的作用下,继续抽抽搭搭:“胡婆婆,我真没有蛇蜕,你为什么非要这样逼我。”

    海姨娘忽然脸上露出个笑容,道:“有没有蛇蜕,不是两张嘴皮子一碰,就能说出来的。这张蛇皮到底关系着一条人命,不如去青星苑搜一搜,要是搜到了,就能救出一条人命。搜不到,就能证实大小姐的清白。老爷,你看怎么样啊?”

    严清歌没想到海姨娘竟然能想出这么歹毒的计策,气的立刻站起来,冷冷看着海姨娘,道:“姨娘可真是想的一出好主意啊!”

    海姨娘用帕子擦擦嘴角,微微一笑:“好说好说,都是那几年在南疆,见多了老爷英明断案,堪堪学会儿点皮毛罢了。”

    严松年大喜,对海姨娘投去个怜爱的眼神。

    严清歌却是站起来,含泪稳声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若这么说,那张蛇蜕不见了,谁知道是丢了,还是家里哪个拾了去,海姨娘现在住的明心斋,和父亲大人住的寒友居,都得搜上一搜。”

    海姨娘放浪的笑了一声:“我还怕没人帮我搜呢。”现在她为了防那两条毒蛇,每隔几天都要把家具搬进搬出几次,这可威胁不到她。

    严松年却是有些犹豫,被人家搜屋子,那可真是极为丢脸的行为,就算是为了胡婆子,他也不乐意。

    正僵持着,外面忽然有个小厮来通报:“舅老爷来了。”

    严松年一愣,道:“快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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