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贼-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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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琴琴本来是打算把茶杯给他,在路边说几句话就回家的,是赵砚提出请她喝杯咖啡,赵砚看得出来霍琴琴当时有点小惊喜,略一迟疑便一口答应下来。
其实赵砚的意思很简单,只是想感谢一下她先后送两只手工制作的陶艺茶杯给他,再加上最近正好是新年,同学朋友之间见面请喝一杯咖啡,也是题中应有之意。
霍琴琴依然如高中时期一样文静、容易脸红害羞,喝咖啡的时候,望着她宜嗔宜喜的脸蛋,赵砚的心情稍微好了点,但也有限,他的心依然落寞的。
一个星期了,肖梦月“失联”了一个星期,就算赵砚再不想承认,心里也意识到他们之间肯定出了什么问题,最近是新年,按理说,正是他们感情迅速升温的时候,他们却一直无法对话,打电话关机,发短信不回。
赵砚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沉寂了几天后,赵砚开始每天开车到临江郡府的大门前守株待兔,期望着可以等到肖梦月从里面出来。
只是,一天天过去,守株待兔没有任何成功,肖梦月那只兔子好像冬眠了,就是不见出来。
心烦郁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年初十,年初十那天,赵砚像之前那几天一样开车到临江郡府的大门不远处,坐在车里望着临江郡府的大门,一个姿势保持一两个小时,看上去像一尊雕塑。
太阳从头顶正上方一点点偏移,马路上雷翼的影子越拉越长,终于,赵砚的电话响了,赵砚本来是充耳不闻,不打算接的,只是这个电话铃声有点太执着,响了一次赵砚不接,又跟着响起第二次,吵得赵砚有点烦才拿起手机。
懒散的眼神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发现是肖梦月的名字,赵砚一震,有点恍惚,几疑是自己看错了,条件反射地接通电话,将手机放到耳边。
“喂?”
赵砚发觉自己心跳正在加速,他发现自己在紧张,紧张什么?还能紧张什么?
电话里一时没有说话声,但隐隐能听见呼吸声。
“梦月?梦月是你吗?”
赵砚有点儿急了,他真怕肖梦月一句话不说就这么挂断,这次这个电话他等了十几天,如果这次还是对不上话,下次还需要等多久?
“赵砚……”
手机里终于传出肖梦月的声音。
“哎哎!我在!”
赵砚赶紧答应,手机里又沉寂下去,沉寂得让赵砚心慌。
“梦月!梦月你说话啊!你最近为什么手机总是关机?到底怎么了?究竟出什么事了?”
“赵砚!我们分手吧!”
肖梦月迟疑着说出这句话,赵砚如突然间被人施了石化魔法,整个人呆在那里,虽然最近已有预感,但真正从肖梦月口中听到这句话,他还是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那股凉意很调皮,很快就变得又酸又涩,让他眼眶忍不住地发热。
突然,赵砚脑海中又出现一股强烈的暴躁感觉,他想一拳打碎面前的一切,也想一脚把车子踹坏!
玩砸了吗?
我的初恋,就这么砸了吗?
到底是怎么砸的?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脑海中涌现无数个为什么,赵砚咬了咬牙真的问了出来。
“为什么?”
电话里又沉寂了片刻,肖梦月的有些干涩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我不爱你了……”
不爱我了?
赵砚眉头一皱,嘴巴微张,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话可说,肖梦月亲口说不爱他了,他还能说什么?多么强大的理由……
不爱了,当然要分手,如果是其它随便任何一个理由,他都可以告诉她他们一起解决,但不爱了,他无能为力。
赵砚整个人像泄了气一般松弛下来靠在椅背上,忽然想笑,笑自己,笑这段感情,笑那许多的自以为是、自作多情!
肖梦月好像又说了几句什么?
是说“祝你幸福?”还是“对不起?”,好像说了“再见!”?
赵砚不确定,他只觉得自己听觉好像忽然变弱了,整个意识都变得有点儿恍惚,直到手机的声音变成嘟嘟的盲音,他才恢复正常。
“哈哈!哈哈哈!!!”
他真的笑了出来,笑得面目狰狞,笑得涕泗横流,不停地从车台上抽纸擦拭,他觉得一切都太可笑了,情人节那天她说她爱他,和他突破最后一层关系,把全部都给了他,但那天晚上她回家以后,就直接像消失了一样,直到今天,突然跟他说不爱他了。
她是后悔了吗?后悔跟他突破了最后一层关系?突破最后一层关系后,觉得他赵砚也就那样,根本不值得爱?所以她考虑十几天后直接告诉他分手?
笑了好一会儿,也流了好一会儿眼泪,赵砚情绪才渐渐复稳,只是眼睛有点发红,脸上神情显得格外的桀骜不驯,像随时都可能暴起杀人的那种。
突然发动车子,猛然踩下油门,雷翼像发狂的野兽一般骤然一个大转弯,直奔前路而去。
几分钟后,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紫色雷翼在老兵武馆门前停了下来,猛然推开车门,红着眼睛的赵砚从车里跳下来。
两个正好从大门出来的年轻人见了吓一大跳,都下意识地往后退后半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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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挑战钟续钊
赵砚冷眼一扫门口两人,就大步而行,从两个年轻人身旁经过,带着一股冷风跨入老兵武馆大门里面,绕过正对着大门的影壁,便进了里面。
两个慑于赵砚逼人气势的年轻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脸色有点发白地说:“这小子怎么又来了?这不是来欺负人吗?这里早就没人是他的对手了!”
另一个年轻人神情微动,摇头道:“谁说的?师傅肯定能打赢他!”
先开口说话的年轻人眼睛一亮,赶紧转身跟进去,丢下一句:“对!走!咱们去看看!师傅这次肯定不会容许他再放肆的!”
因为天冷,几亩面积的院子里,虽然各种练功器械仍在,却只有寥寥三五个人在练习,其中一个眼尖的一眼看见赵砚气势汹汹地大步而来,脸色一变,赶紧放下手里的石锁,拔足往旁边的木屋大门冲去。
木屋面积挺大,是那种仿古建筑,只有一层,看上去古韵很浓,年轻人拔足冲进去的时候,亭亭玉立的侯艺晨正将一个大纸袋放到钟续钊旁边的八仙桌上,客客气气地说:“钟叔!这是你前些天在我家订做的衣服,您看看合不合身!”
钟续钊就是老兵武馆的馆主,在这一带很有名,在整个溪城武馆界也名声不小,在他接手老兵武馆至今,已经很多年没人敢上门踢馆。
原因?
除了他人脉宽广,更因为他有一手高深莫测的功夫,至少在溪城这个地方,目前还没人能试出他功夫的深浅。
这也是赵砚之前一直不敢挑战他的最直接原因。
像往常一样,钟续钊今天还是一身黑色对襟短装,左手中两颗不停旋转的大钢珠,右手端着一只古式茶盏正微笑着饮茶,闻言。他和煦地笑了笑,道:“不用了!小晨!我相信你妈妈的手艺!钟叔又不是第一次去你家订做衣服了,我相信这次也不会有问题!”
侯艺晨在钟续钊面前没有那么冷,微笑了下,道:“那行!非常感谢钟叔的信任,我妈让我跟你道个歉,这套衣服本来年底应该给您送来的,一直耽搁到现在,真是不好意思!”
钟续钊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摆摆手。说:“没关系……”
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一个年轻弟子慌慌张张地冲进大堂里来,刚冲进门就慌张地喊:“师傅!师傅不好了!赵砚那小子又来了!师傅您快出去看看吧!”
赵砚?
侯艺晨有点惊讶地回头,钟续钊也挑了挑眉,怔了怔,跟着脸上就恢复笑容,当即将手中的茶盏放到八仙桌上,起身往堂门口走去。
“这小子,大过年的也不让人清净!”钟续钊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好笑。
刚刚进来报信的年轻人神情稍微镇定下来。紧跟在钟续钊身后走向门口,侯艺晨有点犹豫,但钟续钊出去了,这堂屋里就只剩下她。她也不好继续一个人待在这里,便也走向门口,从内心里来讲,她也有点好奇。听刚才那人口吻,怎么好像很怕赵砚?赵砚以前来捣过乱吗?
侯艺晨走到门口,还没有走出门槛。便已经看见红着眼睛、神情微显狰狞的赵砚,这让她心里又是一阵讶异,不明白赵砚年前还意气风发,怎么今天变成了这样?
犹豫中,侯艺晨便没有垮出门槛,就留在门内看着事态发展,院子里的情形很奇怪,钟续钊五六个徒弟聚在钟续钊身后,却没一个人敢上前质问赵砚,看这些人神情,似乎都有点怕赵砚。
此时的赵砚显得心情很不好,脸色狰狞,双眼泛红,像狂躁的野兽。
刚刚从堂屋里出来的钟续钊眉头微皱又舒展开,有点好笑,左手里的两颗大钢珠转来转去,微微歪头看着几米外的赵砚,笑问:“小赵砚!你小子犯什么浑呢?大过年的也来我这儿闹?有点过份吧?呵呵!”
赵砚眼睛漠然地扫了一眼聚在钟续钊身后那几个面有惧色的家伙,心里一阵气闷,肖梦月刚刚在电话里跟他分手,让他心里非常狂躁,却无处发泄,脑海中闪过老兵武馆的名字,他就直奔这里来了,没有别的目的,只想来这里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不管是打败别人还是自己被别人打败都行!
他心里甚至希望这个时候有人能狠狠地痛揍他一顿,让身体上的痛楚盖过心底的痛楚。
现在看来,老兵武馆那几个弟子都指望不上了,赵砚发红的眼睛直视着钟馆主似笑非笑的眼神,紧绷着脸向前踏出一步,沉声道:“我来向你挑战!别跟我说什么现在是过年,要么你打赢我,要么我打赢你!没有别的可能!你要是不出手,我就把你这几个徒弟全部打哭!”
蛮横不讲理!
钟续钊身后的几个年轻人一个个气得不行,有人脸色气得发白、嘴唇发抖;有人脸涨红了;有人牙齿咬得格格响,却就是没一个人敢上去跟赵砚打。
实在是最近两年,赵砚把这些人都打怕了。
木屋门后的侯艺晨清秀的双眉蹙起,她没想到如今的赵砚变得这么野蛮,钟馆主那些徒弟可都不小了,最小的也有十六七岁,大的都二十好几了,赵砚居然放话如果钟馆主不出手,他今天就把这些人全部打哭,只想了一下这些大小伙子被打哭的情形,她就有点接受不能了,那画面太美,不敢想啊!
“哦?”
钟续钊眉头扬了扬,回头瞥了一眼自己那几个虽然愤怒,却不敢出头的徒弟,钟续钊不禁内心里一声叹息,暗自摇头,有点颜面无光的感觉。
这些徒弟太让他失望了,倒是对面那个赵砚,他一直看好,一直想收到自己门下,却一直没能成功,今天反而等来这小子来向他挑战。
“师傅……”
一个徒弟有些心神不定地出声,钟续钊脸上的笑容缓缓敛去,却没有理会这个徒弟,左手忽然向上连抛两下,但见他左手里的两颗大钢珠一颗接着